“好好好,我說我說。”韓焱烯投降,一邊往裡走,一邊隨意的說道,“我娘回去之後,是跟我告狀來著。”

楚盈盈等著他說之後。

誰知道卻沒有之後!

“喂,你這就說完了?”楚盈盈不滿意。

這吊人胃口呢啊?

正巧楚芬芬和文大娘路過,便關心的問了她幾句。

楚盈盈簡單的說了兩句,讓她們不要擔心,就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去?”

“去帶著芬芬去買線。”文大娘說道。

語氣十分平淡,但是眼角卻是帶著喜悅的。

她以為,就憑楚芬芬的這個資質,怕是不能夠多好。

只是沒有想到,這丫頭憑藉自己的毅力,多加努力,勤加練習,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學會了她教的針法。

雖然只是入門級的,所用時間也不是最短的,但是楚芬芬的天賦能夠做到這個地步,是真的很用心了。

作為引路人,她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夠遇到一個天才的,但比天賦更重要的,卻是勤奮。

人無論做什麼事情,天賦可能讓你取得一時的成功,但是想要長久的立在巔峰,就必須勤奮!

“那你們快去吧。”

楚盈盈並不瞭解,而且心裡想問秦氏的事情,便沒有多加追問。

本來楚芬芬是想要和楚盈盈分享一下自己內心的喜悅的,見狀,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跟著文大娘就出去了。

到了門口的時候,文大娘忽然說道:“有的時候,你也需要表達一下你自己的喜怒哀樂,不要只在乎別人的。哪怕對著你最親近的親人,愛人,也都是一樣的。”

“因為你不在乎自己的話,別人也不會在乎你的。就算最親近的人,時間久了,也會如此。”

“而你對此,卻無法有任何的怨言。因為是你一手造成這一切的。”

你自己都不把你自己當回事,還指望著別人多在乎你嗎?

當你存在感越來越弱,別人忽略你,會讓你自己都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所以,有些時候,不需要總是埋怨別人,多想想自己的原因吧。

“……我懂了,我會慢慢改變的。”楚芬芬若有所思的點頭。

想要改變,那也得慢慢來。

“嗯。”

文大娘也沒有多勸,剩下的事情,還是得她自己想明白的,別人多說半個字都是無用的!

-

再說楚盈盈,追著韓焱烯打:“哪裡有你這樣的,說一半留一半?不對,你連一半都沒說!”

“盈盈,你明知道我娘說的不會是什麼好話,你也一定要聽嗎?”

韓焱烯對此,表示相當的無奈。

聽了,也只會生氣,何必呢?

而且……

即便他娘的確如此,他也不想讓他娘的形象在盈盈這裡,降到最低。

哪怕事實擺在這裡,他也做不到,也不想這麼做。

“你不想說?”楚盈盈這才發現韓戈的神色,她頓了頓,“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說。”

想想也是,對於韓戈來說,無論如何那都是他的親孃。

就算秦氏對她不好,但是對韓戈未必就也不好了,自己這樣的確是沒有為他考慮。

楚盈盈是個爽朗的好姑娘,想明白了,就拉起韓戈的手,撒嬌著道歉:“對不起啊,我沒有為你考慮。”

“沒關係。”

韓戈揉揉她順滑的長髮,心中卻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要是盈盈堅持,他還真的是……又該吵架了。

還好,他的盈盈十分體貼。

只不過……他娘對盈盈的態度,他得做做功課,要不然以後這樣的事情可少不了,總不能每一次都指望著盈盈的大度不計較吧?

那樣的話,早晚都會出事的。

“走,你教我寫奏摺吧。”

兩個人走近書房,開始了教妻之旅。

古有,她這是美男在側,豔福無邊啊。

“你這裡寫的不對。”韓焱烯涼涼的看了她一眼,眼底深處藏著笑意,面上卻是無比嚴肅,“好好地,不然可是要打手板子的。”

“哼。”

楚盈盈傲嬌的喊了一聲,就也認真的寫了起來。

倒也不是怕這手板子,而是這奏摺,她以後肯定還要寫,還是好好學的好。

嗯,就是這樣的。

兩個人在書房待了小半天,直到在這裡吃了午飯,韓焱烯才回家了。

還未到家,韓焱烯就收起了笑容,嚴肅了些許,那點點憂愁也染上了眉梢。

他這個娘啊……

“將軍。”管家牽過馬兒,輕聲說道,“夫人說了,您回來就去找她一趟。”

“嗯,我知道了。”

韓焱烯一點也不意外,直接去找他娘了。

“娘,這屋子裡怎麼這麼大的藥味啊?”韓焱烯一進屋子,就被屋子裡的藥味嗆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才算好了一些。

不過還是很難接受,但又不好掐著鼻子,真是左右為難。

“哎呀~~”秦氏一言三嘆息,滿面淒涼,斜躺在榻上,整個人看上去十分虛弱,“屋子裡為什麼這麼大藥味,難道你不知道嗎?”

韓焱烯裝聾作啞。

大夫都告訴他了,其實他娘並沒有大礙,雖然是從馬車上摔下來了,但哪裡也沒傷到,就是肝火旺盛罷了。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這麼說了,韓焱烯哪裡還不知道他娘是怎麼回事?

他藉故躲出去了,只是沒想到,早晚還是得面對的。

“你不說話做什麼?啞巴了?”秦氏沒好氣的說道,聲音尖銳極了,手中撕扯著手帕,臉上的怒容一點點盛開,“我知道,你是去了那個野丫頭那裡,聽她說了我不少壞話,所以對我有怨言了不是?”

秦氏磨了磨牙,儘量壓著火氣,和緩了一下語氣才又開口了:“娘和你說,事情並非那樣的。那個丫頭……只是不懂規矩罷了,想想也知道,一個從鄉下來的野丫頭能有什麼規矩?不過娘不像她,具體的事情有多不堪,娘就不和你說了。你啊以後長個……”

“一口一個野丫頭,就是娘的規矩了?”韓焱烯平淡至極的聲音裡,聽在秦氏的耳朵裡就滿是嘲諷。

韓焱烯冷笑一聲,再說:“你口中的野丫頭,對於昨天下午的事情,只字未提,也沒說過您半個字的壞話,倒是您……”(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