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血狼提著妖神族回到戰艦指揮室。
一開始被弄暈的三十四名戰艦成員被曦陽喚醒過來，正圍著曦陽說什麼。
交流的語言洛凡聽不懂。
但能從他們的眼神中看見激動，希望和一絲惶恐。
看見洛凡回來。
還帶著妖神族時，一絲惶恐佔據整個眼眶。
不禁站在曦陽背後尋求庇護。
洛凡：
“曦陽，問出了什麼？”
曦陽：
“這是一艘脫離主戰鬥艦群的驅逐艦，僥倖落入龍祭大陸而已”。
“依靠神族科技的異次元隱形引擎躲藏如今”。
洛凡點點頭。
“這艘戰艦的核心主腦在哪裡？”
“我想你應該有主腦的最高許可權，我需要主腦裡的資料”。
聲音平靜。
卻不容違背。
洛凡聽不懂神族的語言，但這些未覺醒的神族落難龍祭大陸兩千多年。
早已經暗中學習了龍祭大陸的語言。
聽得懂洛凡的話。
頓時一臉著急加惶恐，對著曦陽說道著什麼。
洛凡虛空一招。
距離曦陽最近的一個傢伙就出現在洛凡手中。
洛凡：
“你在勸說曦陽不要告訴我，是嗎？”
扔給血狼。
“吃了”。
血狼一愣。
它現在是神魂體，沒有肉身，怎麼吃？
遲疑一下直接用雙爪將這個人族撕得粉碎，血腥味瀰漫開來。
又馬上用一股魂火將殘骸焚燒的乾淨。
在血狼看來。
這是洛凡再給這群俘虜製造恐懼，所以動作越殘忍恐懼越好。
曦陽看著洛凡，似乎想要洛凡道歉或者給一個解釋。
洛凡聲音一冷：
“還不給我去拿？”
曦陽推開一眾俘虜走到操作臺上一陣操作。
從操作檯下面取出一塊潔白色的立方體，雙手捧著拿到洛凡面前。
洛凡把玩立方體。
“這就是核心主腦？”
“感覺很像天使神族的神格”。
曦陽伸手在立方體上點動一下。
立方體上散發白光。
白光凝聚成一隻迷你的天使，扇動著六對翅膀，很可愛。但無生命氣息和修為能量。
正對著曦陽行禮。
洛凡：
“智慧生命體？”
曦陽：
“只是一段程式對外界變化做出運算反應”。
洛凡一愣。
只是一段程式嗎？這名算是智慧啊。
洛凡第一念頭不是機器人也不是什麼人工智慧。
而是前世看過的一部電影，其中講述一種以機械生命主導的塞伯坦星球為背景。
再看手中個立方體。
“火種嗎？”
看著曦陽。
“它有什麼用？”
曦陽：
“記載所需要記載的訊息，傳輸訊息和自主操控戰艦進行戰鬥”。
洛凡：
“我得意思是，它就這個模樣”。
“嗯……能不能……”
想了想洛凡找不到適合的解釋變形金剛。
“就是……”
曦陽也疑惑。
不知道洛凡想要說什麼。
洛凡：
“就是它能夠操控機甲戰鬥……也不是，你可能都不知道什麼是機甲”。
“應該是說它能自己為自己製造誕生一具身軀嗎？”
“也不是”。
“不對！”
“這和操控戰艦沒區別，我得意思……成為真正的生命體”。
曦陽：
“？”
洛凡看著手中立方體。
立方體凝聚小天使擁有自主智慧，居然發生一道光波掃描洛凡。
來回掃描幾遍。
洛凡沒有刻意遮蔽。
而是有點好奇這個小東西的能耐。
足足掃描了二十幾秒。
洛凡能看見小天使小小的眉頭越皺越緊。
半響居然杵著下巴蹲在立方體上，一副不瞭解和疑惑的模樣。
洛凡：
“小東西，看出什麼了嗎？”
小天使站起身。
看著洛凡，用龍祭大陸的語言。
“軀體缺失”。
洛凡暗道：
敖琴和撒摩耶是從自己本體中分離出去的。
現在敖琴，撒摩耶不在本體內。
小天使。
“靈魂缺失”。
洛凡內心思考：
“靈魂缺失？”
還沒有明白為何掃描結果自己靈魂缺失。
小天使繼續道：
“血脈缺失”。
洛凡。
血脈缺失應該只是太古血靈龍血脈和魔族血脈。
小天使。
“修為能量缺失”。
洛凡。
自己的修煉方式本就異於常人，自己也剋制壓制的突破。
小天使，
“體內小世界缺失”。
洛凡。
應該是說悠悠，悠悠就是世界核心。
小天使。
“天賦缺失”。
洛凡。
天賦缺失？應該是指敖琴，薩摩耶與我合體狀態下，肉身能融合萬千物質能量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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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琴和撒摩耶不在本體內時。
雖然融合天賦還在，但明顯削弱很多。
小天使最後道：
“負傷狀態”。
“綜合檢測為未知生命體，嚴重缺失狀態”。
洛凡反問：
“你口中的“缺失”具體是什麼意思？”
小天使：
“就是缺失的意思”。
“你可以理解為屬於你本源的東西不見了”。
洛凡來了興趣。
就是玉帝也無法探查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
雖然眼前這個智慧小天使也只是檢測出一個表面資料來。
但也比玉帝看見的東西多很多。
來了興趣。
“那你分析一下，如果我找回我缺失的東西後會怎樣？”
小天使：
“運算不出結果”。
洛凡：
“我問你問題，你會全部回答我嗎？”
小天使：
“不會”。
“我需要許可權”。
洛凡：
“你不是自主智慧嗎？”
“為什麼還需要許可權？”
“你應該不需要許可權也能告訴我才對”。
小天使：
“可以，但需要許可權”。
洛凡沒有再問。
隨手將立方體還給曦陽：
“留著”。
“這個智慧還太年輕了，需要進化”。
“過些日子我給它找一個師傅”。
“嗯，是一位師傅”。
洛凡想到悠悠。
洛凡認為一段程式擁有自主運算思考的能力叫做智慧，算是一次進化。
當智慧不需要任何許可權能做使用自己全部能力，是一次進化。
像悠悠的誕生和即將孕育出屬於自己的軀體。
應該是智慧生命進化的終點了吧？或者說變形金剛也是智慧生命的另一個進化終點。
眼前這個小天使和悠悠的差距還差太遠太遠。
曦陽很疑惑。
對洛凡的瞭解不多。
但能讓洛凡產生興趣的東西很少很少。
在神荒大陸。
像小天使這樣的程式智慧很普遍。
每一艘神族戰艦上都會匹配一個。
似乎在洛凡眼中，這種程式智慧比自己的存在還要吸引他。
曦陽看著手中核心主腦。
小天使：
“您是天嗎？”
曦陽微微一笑。
“烈陽神族”。
血狼也表示疑惑。
但不敢多問。
“老大，這妖神族一直留著嗎？”
洛凡看向妖神族。
妖神族一雙蛇眸中散發著敵意和寒意。
洛凡：
“會說話嗎？”
妖神族：
“成王敗寇，要殺要刮隨你便”。
“休想從我口中知道半點訊息”。
洛凡：
“呵？”
“硬骨頭？”
“要殺要刮？”
妖神族眼神一閉，一昂頭。
洛凡：
“真的不怕死？”
妖神族閉口不言。
下一秒陡然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洛凡。
洛凡一隻手正從妖神族腹部抽出來，捏著妖神族的神格。
“那就去死吧”。
拿著妖神格轉身就走。
洛凡：
“我要去閉關兩三日時間”。
“這段時間戰艦由你和曦陽管理，繼續修復戰艦”。
“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出戰艦”。
血狼：
“遵命”。
洛凡便走出戰艦指揮室。
轉個彎就看不見身影了。
血狼便走幾步擋在戰艦指揮室的出口處，盤膝坐下。
明顯是封鎖湛江指揮室，不讓曦陽等人離開。
被喚醒幾名人族又開始和曦陽竊竊私語起來。
距戰艦指揮室不遠處的一個房間。
洛凡正緩緩抽離妖神族神格中的能量注入體內的小世界中，隨著妖神族神格的能量被抽離，光芒越來越暗淡。
相反體內的小世界的星辰草開始吸收妖神格的神性力量快速生長。
一直將妖神族神格能量吸收九成。
妖神族神格已經暗淡無比，佈滿細小的裂縫。
洛凡在眉心一劃。
一道星光將妖神族神格捲進靈魂識海中。
洛凡閉上眼睛。
開始搜尋這顆妖神族神格中殘存的記憶。
就像播放電影一樣檢視妖神族一生的記憶和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