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爹不在這裡,但是李老卻被草下王早早的安排了過來,昨夜這老爺子可謂是舒服徹底了,又是好言招待,又是好酒好菜的。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計劃,草下王也不會這麼破費了。

李老被人帶了上來,一進門,他便是開始飆升演技了。

“大人,我是李老,是這個小鎮醫館最有實力的一位醫者。”李老禮道。

“你是人證嗎?”燕官問道。

李老點了點頭:“正是在下!”

“說說看!”燕官緩緩坐了下去,接著平靜無比地開口說道。

李老便是開始解釋,解釋自己的治療過程,安安吃過藥後的先後反應,自己偷偷藏藥的過程,接著便是開口指著此時手中的包紙說道:“這正是物證。”

“當時李布回來之後,帶來的藥正是這個,我當時感覺不對勁,特意留下了一點。”李老十分嚴肅地開口說著,就像是在說著一件十分關鍵的事情似的。

“當我回去檢查之後才發現,裡邊有著加重安安病情的重要物質,當我返回安安家的時候,安安已經臥床不起了。”李老說到這裡,便是一聲嘆息,表示對於這樣的醫療結果,很是自責。

燕官皺起了眉頭:“居然會有這種事情,柳下帝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和這個安安有什麼仇恨嗎?還是和他的家人有仇。”

草下王這個時候解釋道:“大人,這柳下帝和安安他們一家完全是不認識的呀!我覺得這柳下帝就是故意的,大人您不如帶他回去,好好定個罪整治一番,看他還敢不敢傷害百姓!”

聽著草下王的言語,燕官有些心煩,使勁一拍桌子開口喊道:“你這是在教本官做事嗎?”

草下王聽到這話連忙下跪慌神道:“不是不是,自然不是,小官怎敢以下犯上?”

“現在柳下帝在什麼地方?你調查清楚了嗎?”燕官眼神中充滿了懷疑的憤怒,同時開口問草下王。

草下王說道:“現在恐怕是跑了吧!但是我相信,不論他跑到天涯海角,都是會被抓回來的。”

“無需抓我,也無需找我,我請自上門。”這個時候,李布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了進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柳下帝,你還敢來?”看到李布大踏步走進官府,燕官站了起來,笑著開口說道。

看著燕官的表情,李布松了一口氣,看來這燕官還是有些智慧的,這個表情就可以看出來許多的問題。

李布雖然之前不在場,但是用腳趾頭想都是明白的,這草下王定是惡人先告狀了,如果燕官聽信了,那就有些麻煩,如果是半信半疑的狀態,那就有些好辦了。

看燕官此時的狀態,李布感覺,對方應該是半信半疑的心理。

如今,很少有人可以半信半疑一面之詞了。

“有什麼不敢來的?有人說我壞話,我這噴嚏連天的,總要回來說道說道吧?”李布也同樣笑著看著燕官,開口回答道。

燕官聽到這話大笑了起來:“好好好,那你說說看吧!否則我就要把你帶回去查問了。”

李布想了想開口問道:“我想知道這草下王都怎麼說我了。”

燕官眉毛一揚,開口笑道:“不愧是柳下帝,就是謹慎的很啊!”

李布聽到這句似是誇讚的話,笑了笑,同時心中想到,警惕是必須要有的,否則誰知道草下王說了什麼,到時候若是自己的言語與之有了偏差,那豈不是真的把自己聊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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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官看著李布,隨後開口簡述道:“草下王說,是你將買來的藥做了手腳,導致安安現在臥床不去。”

“就這麼簡單嗎?”李布斜著腦袋問道。

燕官點了點頭:“就這麼簡單。”

李布聽到這裡點了點頭,接著想了想便是開口問道:“那他們有沒有拿出點什麼證據,一張紙包著的所謂我做過手腳的藥,或者是什麼人證物證的。”

“哈哈哈,你是怎麼知道的?”燕官開口問道,本來打算留一些後牌的,沒想到這個柳下帝都給說出來了。

看到燕官笑了起來,李布明白是自己猜對了,而且基本上應該是說的差不多了,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其實吧!這些所謂的人證物證並不算是證據,都是可以依靠一些小手段實現的!”李布這時候開始認真了。

燕官眉頭一挑問道:“哦?是嗎?說說看。”

李布向前走了幾步,開口解釋道:“李老的人證,完全可以依靠花一些錢之類的解決,至於李老手中的藥物,誰可以證明那是你之前藏的?”

李老開口解釋道:“都說是我藏的,我怎麼會讓別人知道?”

李布眯起了眼睛回答道:“那就不算是證據,我這裡有真正的證據,不知大人願不願意同我前去看一看。”

“等等,我這邊還有一個人證,我需要將他請來,他是安安的爹,這一定是最給力的人證了,家人是不會隱瞞傷害女兒的兇手的。”草下王開口激動道。

聽到這裡,李布笑了,真的是天助我也:“那好!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去安安家,一起去,到時候是真是假一問便知!”

燕官想了想道:“我覺得我還是走吧!這件事情你們自行解決!”

“不行!”李布和草下王同時開口喊道,隨後便是展開了憤怒的眼神對視。

……

時間一轉,李布,草下王,燕官,還有一排的士兵,出現在了安爹的院子中。

安爹看到眼前這一片人,頓時緊張了起來。

“你,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安爹開口緊張道。

“草下王,你也在?”安爹驚訝道。

李布看著安爹的反應,松了口氣,看來是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已經開始演戲了。

燕官此時上前開口自我介紹,隨後十分有禮貌的問道:“你是草下王的人證嗎?”

安爹皺起了眉頭,隨後開口說道:“是!”

聽到這話,草下王笑了,看來安爹是幫助他的,此時扭頭去看柳下帝,草下王差點沒氣死,他居然也笑了?

李布笑,是因為一切都在掌控當中。

“哦?是嗎?那你的證明是什麼?”燕官問道。

安爹則是十分心虛地開口:“柳,柳下帝,害了我的女兒!”

燕官看得出這種心虛似乎是演的,便是回頭看了看李布,李布一臉的無奈。

燕官繼續問道:“你為什麼這麼相信是他做的手腳?”

安爹開始結巴了:“我,我……”

“沒事的,不用害怕,現在這裡邊我最大,你只管說實話,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好。”燕官安撫道。

李布笑了,看著安爹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什麼來,便是開口道:“大人,其實吧!你也看出來了,安爹現在的狀態,並不是想說實話的樣子!”

燕官點頭:“是,但這是為什麼呢?你能解釋嗎?”

李布微微一笑道:“自然可以解釋,就看大人有沒有時間聽了!”

燕官和草下王同時愣住了,都不知道李布想要說些什麼。

“你說吧!”燕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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