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到底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居然讓你做出這樣不光彩的事情?”安爹有些進退兩難,於是開口如此問道。

草下王冷哼一聲回答道:“這個你不用管,這是我和他的事情。”

安爹嘆了口氣,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安安生病多年,李布身為一個陌生人自己掏腰包治了病,這可算是幫了安爹一個大忙了。

如果不是李布的出現,李布的幫忙,安安的後果是什麼樣的沒人知道,而且安爹也不敢想。

本以為這個恩人算是應下了,結果現在又出了這樣一個事情,安爹到底該如何選擇?

李布之後的日子或許就要離開這個鎮子了。

雖然說李布是一個氣勁武者,在的時候不會有人敢來找安爹的麻煩,但是只要李布一離開,那麼麻煩肯定是接連不斷的。

除此之外,安安的草藥錢怎麼辦?依靠安爹的實力完全是支撐不了多久的,更何況還有一些人要求還錢,更是難上加難了。

草下王看著安爹猶豫不決的表情,再次開口說了一次剛才的條件,接著嘴角上揚道:“怎麼樣?仔細考慮一下,別忘了你以後的生活還長,恩人,只是一個說法罷了!”

安爹深呼吸一口氣,開始了久久的沉思。

與此同時,安爹的屋內,安安和李布正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天。

“奇怪了,你爹爹怎麼出去那麼久?”李布好奇的問道。

安安則是開口放心道:“沒事的,估計又和人家講價錢糾纏起來了。”

李布點了點頭,這個可以理解,畢竟是窮人家,能少給一點多拿一點,那都是正常的。

安爹似乎出去的時間很長,等到李布和安安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這才緩緩走了進來。

看著安爹,李布一眼便是看出了他有心事。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李布問道。

安爹看上去似乎有些緊張:“沒,沒事的,你們吃完就早些休息吧!”

言罷,便是開始收拾餐具了,李布問道:“老人家,你還沒吃呢吧?這麼著急的收拾,晚上不會餓肚子嗎?”

安爹似有溫馨一笑道:“沒事的,都習慣了,少留一碗,以後還有的吃。”

“啊?這樣啊?哎呦!”李布頓時生出了憐憫,這一次看老漢的樣子不像是演戲,大晚上的,都也累了。

索性李布拿出了自己最後的那一袋子銅幣:“雖然不多,但是足夠你們省吃儉用好久了!”

“恩人,你這是做什麼?”安爹看到李布將錢袋子放在了炕上,頓時有些過意不去道。

“沒什麼啊?想到今後不是還需要買草藥嗎?這些錢總是可以用得到的,俗話說的好,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李布大方道。

老者則是趕忙拿起錢袋子想要讓李布收回去:“使不得,使不得,已經很麻煩你了。”

李布看到這樣的場景頓時笑了,接著便是直接強行將錢袋子塞進了安爹的口袋裡說道:“別推辭了,收下吧!反正我還可以依靠氣勁武者的身份掙錢,沒事的,都是小意思。”

安爹看著口袋裡的錢,頓時嘆了一口氣,緊緊皺著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夜晚,李布在炕的一邊,安安在另一邊,二人已經熟睡,中間相差四五個人的距離,安爹看著李布故意離安安遠了一點,也是有些說不上來的難受,這份難受自然來源於之前草下王的言語。

走出安安的房間,來到自己經常睡覺的外邊地鋪之上,安爹順著門頂端的漏縫仰望月光,眼角留著眼淚,今晚或許是最安逸的一晚了吧?

第二天,李布被暖陽照醒,此時安安已經不在炕上,而是幫助安爹端碗拿筷子。

早飯已經做好了,李布驚訝地看著安安問道:“沒事了嗎?都可以下地行走了。”

安安笑道:“是滴呀!只要不使勁亂動,走走路還是可以的。”

陪著這對父女吃過早飯,李布便是打算出行了。

“不多待一待了嗎?”安爹開口問道。

李布搖了搖頭回答:“不了,我要趕快去水唐安了,那邊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呢。”

安爹點了點頭道:“那就路上慢點。”

安安此時走了出來,也和李佈道別,李布笑著回應了二人,之後便是繼續踏上了去往水唐安的道路。

離開了小鎮,沒走多遠,李布便是被一群官府的人圍住了。

皺了皺眉頭,對於官府的人,他還是不能輕易動手的,這可是關係到未來命運的事情。

“有什麼事情嗎?我一向做事光明磊落,如果是抓我審案的,那就不用忙活了,肯定不是我就對了。”李布開口直接開門見山道。

隨著李布的言語結束,只見一個帶頭的男子開口說道:“與你無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對於安安一家的事情,絕對有你的份。”

聽到“安安”二字,李布皺起了眉頭:“安安一家?安安怎麼了?”

“少裝模作樣了,我已經看出來你在演戲了。”帶頭的男子開口,用著一臉已經看透的表情,看著李布。

李布頓時迷惑了起來:“開什麼玩笑,我演戲,你還看出來了?你這是覺得差事無聊,來找我講笑話了嗎?”

“少廢話,當時安安的藥是你買的吧?李老已經跟我說了,當時他醫治安安的時候,藥就是你買的。”帶頭士兵開口喊道。

李布則是有些無奈了:“對呀!是我買的,這有什麼可問李老的?直接問我不就行了嗎?”

“哼,繃不住了吧?露餡了吧?”帶頭士兵冷哼道。

李布則是直接大笑了起來:“我說大哥,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我有什麼可露餡的?你隨便問一個路人,他們也知道是我買的藥,一件這個事情你就有成就感了嗎?”

“少廢話,我就直說了,你給買的藥有問題,現在安安已經不行了。”帶頭士兵突然十分嚴肅認真地開口說道。

李布更是笑得不停了:“哈哈,我覺得你適合上臺說戲,不適合當侍衛,說戲絕對比這個掙錢,真的,你聽我的,去做個戲子。”

帶頭的士兵皺起了眉頭:“我可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李布此時也有些生氣了,直接厲聲道:“我當然也不是在和你開玩笑,安安早晨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現在能有什麼事情?你少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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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說到這裡,李布左右上下仔仔細細看了一看這個帶頭的,隨後開口問道:“你是士兵嗎?你該不會是冒充官府裡的人的吧?”

“胡說是要定罪的,你可知道?”士兵喊道。

李布則是高他八度地回答:“冒充也是要定罪的。”

正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草下王緩緩從李布的身後走了過來。

李佈雷腦預測,瞬間回頭,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子,一副嘲笑的模樣。

“還記得我嗎?柳……”

還未等草下王說完話,李布便是直接打斷道:“你誰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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