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黑衣人已經駕馬帶著李布來到了最近燕長安的守衛城,燕前。

前方已經可以看到燕前城牆了,此時黑衣人對著李布開口說道:“兄弟,就到此為止了,感謝你能夠借我馬車,我就在這裡下去了,我們來日方長。”

言罷,還未等李布說什麼,黑衣人便是直接鬆開了駕馬繩子,李布趕忙接到手中控制馬匹。

這時再看黑衣人,已經從速度較高的馬車上直接跳了下去,李布此時皺起了眉頭,這是為什麼?來都來了,居然在沒有進城的時候跳車?對方似乎是個武者,否則也不會自信從這裡跳下去。

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可能對方就是害怕李布到時候做點什麼,也算是這個時代人際交往的必要警惕性了吧!畢竟之前李布可是穩穩地抓住了對方的胳膊,在完全不知道對方底細的同時,還是遠離為妙。

駕馬朝著燕前走去,奇怪的是這裡居然沒有人進城,李布記得之前從杏柿桃花出來的時候,可是有不少人要往過走的,難不成是因為來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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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應該啊!即便是早不早,也應該會有出城的人吧!重點就在這裡,燕前城門絲毫沒有任何人,大門是開著的,空無一人倒是顯得比較古怪了。

萬事遇到古怪,必須進行萬物感知,這是李布記在心中的話,多一種防範多一份安全。

深呼吸一口氣,速吸慢呼,李布開始思考,這會不會是一種捉人的法子?而自己現在往過走,會不會像飛蛾撲火那樣?替罪羊可是玩不起的。

不知為何,李布越想越感覺不妙,也正是這個時候,李布的馬車已經距離城門比較近了。

此時城牆之上瞬間出現了一排的弓箭兵,李布頓時一愣。

弓箭兵齊齊看向李布的馬車,此時有一個似乎是頭目計程車軍開口說道:“黑衣人剛才就在他的車上,別讓他跑了,給我放箭。”

聽到這話,李布不冷靜了,趕緊駕著馬車調頭就跑,韓清此時也醒來了,她聽到了外邊的喊話,一時間無比緊張地探出頭來問道:“布哥哥,怎麼了?黑衣人不會是通捕榜上的人吧?”

李布緊張地駕著馬車,躲閃著身後的弓箭,與此同時開口問道:“什麼是通捕榜?”

韓清想了想解釋道:“就是不論何時何地,都會有皇帝士衛追捕的人。”

“布哥哥,不如我們停下馬車和他們解釋一下吧!”韓清看著馬車車廂已經射進來的三四支箭,便是開口提議道。

李布緊張地回答道:“不行,還不瞭解他們對待犯人的情況,不能冒險。”

頓了頓李布繼續開口說道:“而且你要明白一點,那就是我們剛才車上的黑衣人,正如你說的,是什麼通捕榜的人,那我們到時候如何解釋對方都不會信以為真的,因為眼見為實就是這個時候的最佳解釋。”

“總不能告訴他們僅是讓黑衣人做了一路的馬伕吧?這話誰信啊!”李布無奈道。

韓清也嘆了口氣:“可這是事實啊!”

李布駕著馬車飛速躲閃,同時開口說道:“這確實是事實,但是沒有證據不會有人相信的,現在去解釋,無非就是飛蛾撲火,我們還是先躲起來,之後找機會再進吧!”

韓清點了點頭,接著開口說道:“實在不行,我們不去換個地方走?”

“換什麼地方?”李布問道。

韓清則是開口解釋道:“比如換個都城。”

……

燕前城牆上。

“報,他們跑了。”

“哼!算他們跑得快,不過傳令下去,周圍搜查,不要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這對我們的帝主軒下帝是至關重要的步驟。”

“是!”

逃到了一處樹林當中,這裡的河水小溪倒是清澈,位於小溪的上方建造著長長的涼亭。

走下馬車,李布將其拴在了一處地方喂著,此時韓清也走了下來,活動活動身體,同時也是深呼吸一口氣,感受著無窮地自由感。

“布哥哥,我們走一走吧!我看這裡的景色挺不錯的。”韓清開口問道。

李布喂好了馬,隨後看了看四周道:“行!不過不能離我們的馬車太遠了,否則容易走丟還容易失了馬車。”

韓清笑道:“沒問題的布哥哥,這裡的涼亭就算是再大,也能夠看到我們的馬車。”

“布哥哥你看那邊,有一群人。”韓清上一句話還沒有說清楚,便是指著一邊開口激動地對著李布喊道。

李布自然也是看到了,於是此時開口回答道:“怎麼?你想過去看看嗎?”

其實李布也想過去看看,那邊的人基本都是與自己同齡的樣子,二十三四歲,各自手裡都拿著東西,不是樂器,就是扇子,更有甚者還坐在一個桌子的後邊,桌子上文房四寶都齊全。

韓清回過頭看著李布,隨後搖頭說道:“布哥哥,我們遠遠地看著就好,不然的話去了說什麼呢?會不會打擾到他們?”

李布聽到這話笑了,韓清還真的是生人內向熟人外向:“沒事的,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有學識的,與我們碰到的那些不一樣,你看他們的穿著也很講究,一看就不一般。”

眼前的青年們,在李布看來,應該是有學識有素質的,否則怎麼可能會到這個地方詩情畫意呢?

你若是讓一個粗人來這裡一上午彈琴,或者是吟詩,或者是寫字,估計他就會罵你有病了,畢竟境界是不一樣的,自然也領悟不到這一層的樂趣。

帶著韓清走了過去,此時碰巧有一位年輕俊朗的男子在抓著扇子,四處遊走,同時嘴中流暢吟詩,結束的時候,還能夠聽到周圍人的掌聲。

此時李布鼓掌出現,同時開口說道:“好一句打油詩。”

年輕的男子聽到這話似乎是不高興了,開口回答道:“打油詩?不不不,我這首詩的水平可是遠遠高出打油詩不少的。”

此時彈琴的開口了:“這位兄臺想必還不瞭解他吧!他可是我們這邊有名的作詩之人,李姓作詩代表,都是有可能的。”

聽到李姓,李布倒是想起了一位古人:“敢問尊姓大名?”

作詩的男子高傲道:“小生不才,李彎。”

“哦!”李布還以為是誰呢,原來就是個無名小卒。

看到李布的表情,李彎似乎顯得不是那麼開心了:“你這是什麼反應?難不成是瞧不起我嗎?不如我即興發揮,給你來一首聽聽如何?”

李布點了點頭:“可以呀!”

此時彈琴的再次開口說道:“我們李彎兄弟可是即興發揮最強的了,到時候你可不要太驚訝,因為我們都習慣了。”

彈琴的說完,便是和寫書法的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寫書法的又和彈古箏的對視了一眼,最後三人同時微笑,李布倒是無語了。

“來吧!”李佈道。

“你且聽好。”李彎踏步,第一步便是等於第一句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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