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豐樓?

賈貴皺了皺眉頭,他在想這個鼎豐樓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可不是罵人髒話,而是賈貴覺得這個名字很是陌生,自己記憶中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故泛起了懷疑。

現在的青城市,表面看著平靜,其實暗地裡暗流湧動。

山田一郎和龜田太郎又開始頂牛,相互扯對方後腿不說,後太白居時代的開啟,也是一干眾人所要關心的一件事情。

賈貴疑惑的目光,放在了老九的臉上,嘴裡試著給出了一個答案,“啥時候又開了一家青樓啊?”

“隊長,不是青樓。”

“那就是煙館了。”

“也不是煙館。”

“我明白了,是飯館子,對不對?”

“它也不是飯館子。”

“不是青樓,不是煙館,也不是飯館子,你跟我扯那個鹹淡幹嘛?”賈貴給了老九一種他提不起興趣的虛假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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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要過得去。

偽裝嘛。

要時時刻刻的偽裝自己。

“隊長,鼎豐樓是一家茶樓。”

“茶樓?”賈貴陷入了思考。

一家新開的茶樓。

怪事情。

他總覺得這件事裡面有些貓膩。

現在這個戰亂年代,不少人連飯都吃不飽,誰還有心情去喝這個茶。

可是青城市卻偏偏多了一家專門賣茶的茶樓。

“隊長,這個茶樓跟太白居可不一樣,下面有這個客人坐著喝茶的地方,旁邊還有變戲法逗人燜子的表演,我聽說好多人都去。”老九朝著賈貴彙報著鼎豐樓的詳細情報。

“這他M的是戲園子啊。”賈貴拉長了這個說話的語調。

“對對對,就是戲園子。”

“啥時候開的啊。”

“開了快一個多月了。”

“啥?”賈貴瞪圓了他的眼睛,質問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說話的老九。

事情有些不對頭。

日期是最最主要的一個原因。

人家一個月之前開張的,是開在了這個太白居被毀滅之前,日期對不上,無形中就少了很多猜疑。

龜田太郎為什麼非盯著驢好吃不放,其根結就在此,太白居前腳被毀,驢好吃後腳就來,巧合的太厲害了。

就算真是巧合,龜田太郎也認為不是巧合,是預謀。

出於這個的考慮,才讓賈貴盯緊了驢好吃,盯緊了驢好吃裡面的那兩個人。

“走,去見識見識。”

“好嘞。”

老九領著賈貴左扭右拐的進到了鼎豐樓茶樓。

還真是戲園子。

不大不小的大廳內,擺著十二三張桌子,這些桌子跟前或坐著兩個人,或坐著三個人,無一例外,面前都有茶水和糕點及瓜子。

他們的對面,是一個七八平米的小平臺,這應該就是老九言語中所說的那個演出的小場地。

賈貴他們進來的時候,一個唱青衣的戲劇演員正咿呀咿呀喲的唱著戲文。

估計是看到了賈貴那張醜臉的緣故,手中拎著的表演道具不由自主的掉落在地上,隨即引起了一片喝倒彩的聲音。

“好。”

“好。”

“都他M的給老子閉嘴。”賈貴厲吼了一聲,“老子是青城市偵緝隊隊長賈貴,你們是不是活膩味了?老子前腳進門,你們後腳就給老子喝這個倒彩,是不是看不起老子啊,還是你們不把狗漢奸當這個狗漢奸。”

老九將手槍亮了出來。

賈貴的場子,不管對不對,他身為賈貴的手下,都要儘可能的捧捧場。

這是其一。

其二。

賈貴的突然發難,在老九心中卻成了另一個意思。

依著老九對賈貴的認知,賈貴的發難十有八9是為了一會兒的撈錢,他幫了賈貴,賈貴撈到錢能不給他老九分點嘛。

這會的拔槍,不是拔槍,是投資。

是為了一會兒分錢進行的預投資。

投資要投全套。

槍亮了出來,這個言語聲音不能少。

“就是,你們也太不把我們賈隊長看在眼中了,都給我們老實點,要是不老實,統統抓起來,良民證拿出來,快點。”

話音剛落。

頭頂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這是糞球裡面見臭蟲,不是屎殼郎你非他M的裝這個屎殼郎,怎麼那都能見到你們兩個混蛋,就你們有槍?老子也有槍。”

這聲音太熟悉了。

黃德貴的聲音。

好傢伙。

黃德貴這個挨槍子的傢伙他也在。

青城市三大巨頭,兩個現身鼎豐樓,也著實給了鼎豐樓面子。

賈貴抬起了頭,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映入眼眶的,是個胖乎乎,還歪戴著帽子,嘴角叼著一根菸捲的傢伙。

還真是黃德貴這個挨千刀的傢伙。

鼎豐樓的佈局跟太白居差不多,也是兩層樓佈局,一樓大廳是這個平常百姓及表演的地方,二樓則是這個雅間,四五個不大的雅間佔據了小劇場的東南西三個方向,雅間面對著小劇場的這一面,沒有任何的阻擋物,可以使得坐在雅間裡面的人清晰的看到小劇場內的表演。

這方面可比太白居強,太白居就一個雅間,賈貴和黃德貴為此打了好幾次,一直戰鬥到太白居被毀掉為止。

“黃隊長。”

“賈隊長。”

賈貴和黃德貴各自朝著對方打了一聲招呼。

話罷。

齊齊變了這個臉色,同時撂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我在這裡跟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是看戲啊。”這是黃德貴的答案。

“我檢查良民證啊。”這是賈貴的回答。

“這裡的良民證,我們警備隊已經查過了,都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你們警備隊查過,我們偵緝隊就不能檢查了嘛,龜田太君可是說過的,說這個良民不良民的,不能看證據。”賈貴搬出了自己的靠山龜田太郎。

“隊長,不看良民證,那看什麼?”

“當然是看有沒有殺過太君,敢不敢殺這個太君,要是敢殺太君,就不是良民,不敢殺太君,他就是良民。”

賈貴這是用龜田太郎填坑啊。

得虧龜田太郎不在,否則賈貴又得挨抽。

“合著這個良民不良民的,還的用太君的性命去證實,青城市三四千太君,可經不起這麼試啊。”

“太君死不死跟咱們沒有關係,咱們就是檢查良民證。”

“賈貴,你小子敢亂來,我他M的一槍崩了你信不信?”黃德貴站起了身子,也把槍套中的手槍亮了出來。

槍口沒有對準賈貴,僅僅抓在了手中。

裝樣子。

撂狠話。

先表明自己這個態度。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黃德貴臉上有些掛不住。

他前腳朝著鼎豐樓的老闆說了罩鼎豐樓的言語,後腳鼎豐樓就被偵緝隊給禍禍了,傳出去,他黃德貴還混不混了?

關鍵人家鼎豐樓的老闆給的錢還真的不少。

看在錢的面子上,黃德貴也得硬著頭皮跟賈貴頂牛著來。

幸虧現在青城市一把手是龜田太郎,但卻臨時主事的人換成了山田一郎,黃德貴的身份跟著稍微漲了一點點,不像之前那樣被賈貴壓著弄了。

“老九,掏槍。”

老九看著自己手中的手槍,瞅了瞅賈貴,他已經掏出了手槍,還掏什麼手槍?

“隊長,我已經掏槍了啊。”

“我說的是你把我手槍掏出來。”賈貴急了,“我不是掏不出手槍來嘛。”

老九把自己的手槍遞給賈貴,然後從賈貴槍套中取出了賈貴那支不會被拔出的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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