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吃貨,明明是在受刑罰,被小鬼子各種折磨,但卻三言兩語的把話題扯到了吃上面。

也算賈貴精明。

曉得自己就算編瞎話,也得時間,故把話題扯到了自己的優勢上面。

吃這個玩意,賈貴可是拿手好戲。

糊弄起小鬼子,一糊弄一個準。

“驢雜湯?”

“對對對,就是驢雜湯,說起驢雜湯,就不能不說太白居,說起太白居,就得說這個驢肉火燒,還有這個驢三件,太君,我不是吹,青城市周圍上百里,就屬太白居的驢肉火燒最為正宗。”

“正宗?”

“對啊,要不然你們這些太君,能打進青城市來嗎?老百姓都說了,你們太君不是人,為了一口吃的,為了一口驢肉火燒,愣是打進了青城市,太白居的驢肉火燒,我們還不夠吃那,你們太君們還來搶,這叫什麼事情。”賈貴隨口胡咧咧道,甚至還藉著某些言語,譏諷小鬼子不是人。

反正就是逮著什麼說什麼,想到了什麼就吐槽什麼。

沒有邏輯。

沒有道理。

一切以胡說亂說為宗旨。

隔壁。

審訊賈貴屋子一牆之隔的隔壁,幾個默默觀察賈貴被審訊情況的小鬼子,臉色陰沉,一副坐蠟便秘的難看表情。

賈貴的言語,透過某些裝置,可是清晰的鑽到了他們的耳朵當中。

具體什麼感想?

看看幾個小鬼子難看到極點的表情,就曉得小鬼子是什麼想法了。

真不曉得這是在審訊賈貴,還是在聽賈貴隨口胡說。

“八嘎呀路。”

一聲暴怒,從站在最中間的一個小鬼子的嘴巴裡面飛出。

恥辱。

大大的恥辱。

也不曉得是罵賈貴,還是罵聽賈貴胡咧咧的那些小鬼子,反正一聲暴怒的叫罵聲音,從哪個一看就是最高指揮官小鬼子的嘴裡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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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若木雞。

一聲暴怒的叫罵聲音,使得站在鬼子大官周圍的幾個小鬼子都抖如篩糠,乖乖的低下了頭,嘴裡喊了一聲“嗨”的聲音出來,更使得隔壁屋子審訊賈貴的小鬼子立馬清醒了過來,聽著耳機裡面傳來的鬼子大官怒斥的聲音,曉得大官鬼子對自己不滿了,當時便把這個話題給轉換了過來。

小鬼子的手,遙遙的指向了還被捆綁在木頭凳子上面的賈貴,撇嘴罵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壞壞得。”

見小鬼子不在聽自己扯淡,賈貴也是一驚。

情況不對頭啊。

小鬼子怎麼醒悟了過來。

你大爺的。

“太君,太君,我的心,好好的,沒有壞,壞了還能活嗎?”

“我們的,不是來搶你們的驢肉火燒的,也不是來搶你們驢雜湯的喝,我們是來幫助你們的。”

“你們沒來之前,太白居的驢肉火燒我們不夠吃,驢雜湯也不夠喝。你們來了,太白居的驢肉火燒我們還是不夠吃,驢雜湯還是不夠喝。尤其這個驢三件,往常我們幾個人就搶不過來,還被你們這些太君搶。不管你們來不來,都是一個球樣,你說說,你們不是白來了嘛。”賈貴可不管小鬼子怎麼想。

他就是想把這個話題扯到吃上面。

說起吃。

賈貴熟悉,也便於賈貴編瞎話。

“八嘎呀路。”審訊賈貴的小鬼子,用手一拍面子的桌子,厲吼了一句。

沒法子。

耳機裡面傳來了小鬼子大官愈發不滿的叫罵聲音,小鬼子必須要好好表現表現,不然坐蠟的就是他。

“太君,您別八嘎呀路了,您就是在八嘎呀路,他也是事實,你們就因為吃了驢肉火燒,跑到了我們青城市,還死了好多的太君。”

“死太君?你的怎麼知道的幹活?”

這原本就是賈貴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一句現編瞎話,他也沒想那麼多,就是當做糊弄傻子一般的說了出去。

但是對面審訊賈貴的小鬼子,或許是出於為某些人作出交代的緣故,牢牢的抓住了賈貴這句話中的漏洞,以這句話來給賈貴扣帽子,直言賈貴與游擊隊有瓜葛。

“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你的良心壞了的幹活,你如果不是游擊隊,你怎麼知道死了好多皇軍?你知道死了好多皇軍,你肯定就是游擊隊的幹活,探子的幹活!死啦死啦的!”

面目猙獰的小鬼子,翻來覆去的說著這麼幾句話。

其意思只有一個。

那就是儘快完成隔壁鬼子交代的任務,把賈貴打成游擊隊或者打成李向陽的探子,以此來彰顯自己的功績和能力。

畢竟隔壁屋子就有比他高出好多級的這個小鬼子的大官在親自坐鎮著,親自支著耳朵聽。

能不能在仕途上面取得突破?

就看這一哆嗦的了。

這也是小鬼子不斷給賈貴頭上扣帽子的一個原因,他就是想要把賈貴鬧成這個游擊隊,不管賈貴做了多少缺德事,是不是某些人的心腹,反正只要賈貴承認自己就是游擊隊的探子,這件事就算OK了。

小鬼子心裡想什麼主意,賈貴是一清二楚。

這個時候賈貴就應該清楚。

事關自己性命,必須要一清二楚。

不清楚的下場,就死翹翹了,命只有一條,死了還怎麼為組織效力,所以賈貴很明白自己現如今的處境,還曉得自己打死也不能承認。

狼有狼道,狗有狗路。

為了不挨這個皮鞭,不吃苦頭,賈貴再用自己的方式延緩著受刑的時間,儘可能的拖延著時間。

因為依著賈貴的想法,自己是龜田太郎的心腹,在執行龜田太郎的任務,只要假以時日,他被抓到鬼子憲兵隊的訊息就會傳到所有人的耳朵當中,包括龜田太郎自己。

那個時候,龜田太郎一定會來救賈貴的,誰讓賈貴是龜田太郎離不開的人,這是賈貴信心十足,自認為可以逃脫牢籠的一個辦法。

說白了。

是賈貴對生的希望。

要是沒有希望,賈貴也不會用這般言語為自己開脫,他肯定心存死志,高呼組織萬歲了。

“太君,您怎麼能這麼說呀,都說游擊隊厲害,都說李向陽兇狠,逮著你們皇軍往死裡揍,依著我賈貴的意思,我都說得這麼清楚明白了,你怎麼還說我是游擊隊,我是李向陽啊!因為李向陽和游擊隊,不單單打你們,人家還揍我們這些狗漢奸,往死裡揍的那種,就在剛才,黃德貴被打的屁滾尿流的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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