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是這麼一個玩意兒,為什麼後來發生了這個爆炸?是因為沒有這個無聲的手榴彈,所以咱們才聽到了那個爆炸聲音,爆炸之後其他的太君趕過來支援,發生了槍戰,好多太君被太君給打死了!”

“不是李向陽跟太君交火嘛,怎麼太君打死了太君,莫不是太君們都是瞎子,看不見對面的太君,在胡亂開槍!”黃德貴皺著眉頭,提問道。

“不對,不對,不是這麼一回事,是趕來支援的太君們打了起來,他們都以為對方是李向陽,原來是李向陽穿著太君的軍服混在了支援的太君當中,偷悄悄的給了對方一槍,這樣對面挨了打的太君,以為遇到了襲擊,就開槍了,就這樣打了起來。”賈貴手舞足蹈的比劃道。

“賈隊長,這個情報你是如何打探出來的?”

“太白居呀!”賈貴想也不想的撇嘴說了一個答案,“我從咱們這裡出來後,就直奔了那個爆炸的地方,路過太白居,我見太白居裡面人挺多,就邁步走進了太白居!”

龜田太郎的目光,瞪向了賈貴,他就知道賈貴這個王八蛋一定不會執行自己任務,肯定扭臉就去太白居。

果不其然。

太白居。

又是太白居。

“龜田太君,您說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情報,我去太白居也是為了打探情報,裡面的人都吵吵,說李向陽炸的這個軍火庫!我一聽是李向陽炸了軍火庫,就曉得李向陽肯定還在青城市裡面,就尋思趕緊回來跟龜田太君您彙報這個情況,把這個城門一封,咱們挨家挨戶的搜,不信搜不到李向陽!”

“搜,還挨家挨戶的搜,那得搜到什麼時候去啊?再說那是李向陽,百變金剛李向陽,人家什麼樣子,咱們這些人都還沒見過,怎麼抓?”黃德貴說了這個抓李向陽的難處!

別說。

這還真是一個難處。

“也是,咱們連李向陽長什麼樣都不曉得,怎麼抓李向陽啊,李向陽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胖的?是高的?還是瘦的?咱們通通一概不知,上哪抓李向陽去,聽說李向陽還能裝扮成這個小孩子。”賈貴順著黃德貴這個話茬子說了一句。

無非就是長李向陽的威風,滅自己人的這個士氣。

直言小鬼子抓不住李向陽。

事實上。

李向陽還真的不好抓。

李向陽要是真有那麼好抓的話,小鬼子也不至於到現在聽李向陽就聞風喪膽,聽李向陽三個字就大晚上不敢出門,狗漢奸更用出門遇到李向陽這樣的誓言來發誓。

賈貴與黃德貴倆人一唱一和的說著李向陽的厲害,自然惹的龜田太郎不高興.

龜田太郎瞪著兩個人,嘴裡罵了一個混蛋出來.

賈貴也沒理會,被龜田太郎罵罵也無所謂。

再說了。

賈貴還有東西給龜田太郎。

“為了打探這個情報,把我賈貴累的上氣不接下氣,這個滿頭大汗,擦擦汗吧!”

賈貴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類似信箋一樣的東西,用其在臉上擦了擦。

屋內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匯聚到了賈貴的身上。

嚴格的說。

是匯聚到了賈貴手中用來擦汗的東西上面。

要是他們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一封信!

奇了怪了。

賈貴手裡怎麼會有信。

更惹得眾人疑惑不解的事情,是信封外面還寫著龜田太郎親啟幾個字。

毫無疑問。

這是一封寫給龜田太郎的信件。

寫給龜田太郎的信箋,為什麼在賈貴手中出現?

龜田太郎也是這麼想的,他伸手搶過了賈貴手中用來擦汗的信箋,看在上面被賈貴汗水浸溼了的龜田太郎親啟6個大字,貌似有些火冒三丈,扭頭朝著賈貴冷聲詢問道:“賈隊長,這封信哪裡來的??”

“什麼信?”賈貴瞪著疑惑的眼睛,愣愣的看著龜田太郎,眼神中滿滿的都是疑惑!

約停頓了四五秒之後。

賈貴把目光放到了龜田太郎手中的信箋上面,撇嘴道:“龜田太君,您說這個玩意兒啊,這個玩意兒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反正就在剛才,我一伸手,口袋裡就有這個東西,鬧了半天,這是一封信啊,我賈貴還以為這是廢紙,用它擦了汗!”

這分明就是不拿豆包當做豆包。

不拿村長當做村長。

不拿信件當做信件。

更惹的眾人疑惑不解的事情,你口袋裡的東西,你自己竟然不知道是怎麼來的。

不過想想。

眾人很快釋然了,這話從賈貴嘴裡說出來,順理成章,他們理解,就賈貴的那個糊塗腦子,就算有人將東西親自交到他手中,賈貴扭頭就忘了。

眾人疑惑的時候,龜田太郎開啟信箋,看了看上面所寫的內容。

信件上面具體寫了什麼?

除了龜田太郎,在沒有人知道。

但應該是對龜田太郎有利的內容,因為就在龜田太郎看完信箋之後,龜田太郎臉上的憂慮似乎一下子少了許多,臉色也好看了很多。

由此來分析。

信上面的內容,應該是龜田太郎所要的內容,對龜田太郎有利,否則龜田太郎不會是現在這般表情。

“龜田太君!”賈貴張口叫了一聲。

“嗯!”龜田太郎擺正了這個態度,臉上的表情也一下子認真了很多,“賈隊長,說說這封信的來歷!”

“我不知道啊,剛才一摸口袋,發現裡面多了這麼一個東西,信這個玩意兒,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我真不知道咋回事兒!”賈貴說著這個大實話。

“我問你,你從這裡出發到太白居,再從太白居回來,中間碰到過什麼人?接觸過什麼東西沒有?”龜田太郎換了一種思路,在啟發著賈貴,他想知道這封信的具體來歷。

“您說這個人啊,太多了,從咱們這裡出去到太白居,大街上全都是人,全都是往家跑的人,太白居裡面也有很多人!”

見賈貴三番五次的說不到這個點兒上,龜田太郎有些急,黃德貴和白翻譯也有一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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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是說廢話嗎?

人家聽的是幹的,你總是來這個稀的。

“賈貴,龜田太君的意思,是有沒有人碰過你或者是其他的!”

“哦!”賈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說是有人碰我呀,這個我曉得了,還真有人碰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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