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簡單。

但是做起來卻有些難。

因為什麼?

用賈貴的原話來形容,8路和游擊隊不讓,要不然狗尾頭炮樓裡面的小鬼子早就回到了青城市,也不至於餓的一天打十個求援電話。

聽著那個打電話的有氣無力的聲音,就曉得狗尾頭炮樓裡面的小鬼子,被餓成了什麼樣子。

都要吃土了。

“將你們召集到一起,就是要群策群力,一起動腦筋,想辦法,看看如何才能將狗尾頭炮樓裡面的皇軍給安全的解救出來,要不然本太君可就真的坐蠟。”龜田太郎一臉愁緒的說道:“最近幾天,因為解救狗尾頭炮樓裡面的那些皇軍,本太君是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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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貴插嘴道:“你們瞧瞧,龜田太君都夜不能寐了,可得好好出個主意,把狗尾巴炮樓那裡的那些太君給救出來,讓龜田太君夜裡頭能寐,具體怎麼救?我賈貴沒有主意,我聽你們的。”

等於是沒說。

說了也是白說。

黃德貴都不曉得說什麼了,他用手指著賈貴,一副怒火攻心的急切樣子。

你這是什麼狗屁話。

合著就拍了龜田太郎一個馬屁,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

這尼瑪。

你賈貴能,我黃德貴也能。

不就是拍馬屁嘛,我黃德貴也會。

為了懟賈貴,更多的是為了拍龜田太郎的馬屁,黃德貴也開始使喚拍馬屁武器,朝著龜田太郎好一頓馬屁拍去。

“龜田太君,狗尾頭炮樓裡面的太君,您別擔心,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車到山前必有路,裡面的那些太君,肯定餓不死,最多也就餓個半死,您身體重要啊,再說了,就算沒有了這個食物,咱們還不是有這個皮帶、皮靴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都可以吃,肯定餓不死人的。”

“話是這麼一個話,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可是本太君頭大如鬥,夜不能寐,食之無味,實在是苦惱的厲害,要是不能將狗尾頭炮樓裡面的那些皇軍安全的解救出來,本太君的這頭狗頭。”龜田太郎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懊惱道:“就要變成夏天熟透的西瓜了。”

“變成西瓜還不好嘛,西瓜可好吃了,我賈貴喜歡吃西瓜。”賈貴嚷嚷了一嗓子。

“混蛋,本太君的腦袋,是西瓜嗎。”

“龜田太君,您剛才說的。”賈貴縮了縮自己的身體。

“混蛋。”罵了一聲的龜田太郎,似乎還想再罵第二句,只不過老天爺沒有給他這個機會,龜田太郎面前的電話響了,怒氣衝衝,臉色不善的龜田太郎,接通電話,說了不到一句話,立馬變了臉色。

反正給賈貴的感覺,對面給龜田太郎打來電話的人,身份肯定很尿性,均不見龜田太郎都站了起來,呈立正態勢,規規矩矩的接著電話,嘴裡一個勁的說著這個討好的日本話。

現場。

唯一能夠聽懂日本話的人就是白翻譯。

賈貴和黃德貴都把他們的目光望向了白翻譯。

無非就是想讓白翻譯幫著翻譯翻譯,看看龜田太郎說了什麼,他們也好針對性的做出部署,尤其賈貴,只有曉得龜田太郎說了什麼,他才能更好的坑龜田太郎。

黃德貴用手揪了揪白翻譯的胳膊,還隱晦的使了一個眼色。

白翻譯沒理會黃德貴。

這個混蛋,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沒看到龜田太郎一副小心翼翼的挨訓樣子,這種場合之下,要是好事情,白翻譯還可以翻譯翻譯。

觀龜田太郎的臉色,分明不是什麼好事情,要不然龜田太郎不會是這般垂頭喪氣的便秘表情。

盲目的翻譯,會惹惱龜田太郎,故白翻譯沒有理會黃德貴。

白翻譯和黃德貴兩人之間的小動作,賈貴並沒有看在眼中,畢竟他們中間隔著一張桌子,看不到是正常的。

賈貴真的急了。

誰讓他聽不懂日本話。

日本話這玩意,賈貴就是看800G島國電影,他也學不來。

無非就是會幾句簡單的八嘎呀路、誰有哪啦、亞嘛碟等有限的幾個詞彙,關鍵這些詞彙,現如今龜田太郎一個都沒有說。

故把賈貴給急的,都火上房了。

“白翻譯,你倒是趕緊的翻啊。”

白翻譯抿了抿嘴巴。

這個混蛋,跟黃德貴怎麼一個德行,分不清大小輕重。

就這個態勢,我敢翻譯嘛。

“白翻譯,龜田太君說什麼了,你倒是說啊。”賈貴催促了白翻譯一下,他有些安耐不住了,只有知道龜田太郎接了什麼內容的電話,賈貴才能針對性的做出下一步對策。

“混蛋。”白翻譯沒頭沒腦的說了一聲。

“白翻譯,你怎麼好端端的學起了這個龜田太君。”賈貴撇嘴道,他完全沒有往這個翻譯上面考慮,直以為白翻譯在罵自己是混蛋。

殊不知。

賈貴猜錯了。

這個混蛋,還真不是白翻譯罵賈貴的,而是白翻譯情急之下,不小心翻譯了一個詞彙出來。

“誰罵你了?”白翻譯看了看接電話的龜田太郎,又瞅了瞅賈貴,朝著賈貴解釋了一句,“這是我翻譯的內容。”

“不對啊。”賈貴拉長了這個語調。

混蛋用日本話來說,是八嘎呀路或者八嘎,這句日本話他賈貴熟悉,剛才龜田太郎好像沒說八嘎呀路。

沒說八嘎呀路,怎麼能是混蛋了?

“這個混蛋,是用他們東京方言說的,發音跟這個八嘎呀路有些不一樣,所以你才覺得差異。”白翻譯看了看龜田太郎,他真怕龜田太郎突然發飆。

“白翻譯,你可以將本太君的那些話,一五一十的翻譯給賈隊長,還有黃隊長他們聽。”龜田太郎臉上,閃過了一絲詭異的冷漠。

“嗨。”白翻譯點頭道:“打電話來的人,是泥孫子將軍。”

黃德貴和賈貴對視了一眼,怎麼突然多了一個你孫子的小鬼子。

前面有個我孫子宮本鬼子,現在又冒出一個泥孫子小鬼子。

小鬼子的這個名字,怎麼這麼怪。

這不就是咱們兩個人的孫子嘛。

我賈貴連媳婦都沒有,居然多了一個孫子,還是一個鬼子孫子,稀奇事情,大大的稀奇事情。

賈貴心裡這般想法。

萬沒有想到,黃德貴也是這種想法。

吃了敗仗,被游擊隊揍得鼻青臉腫的黃德貴,這麼阿Q般的為自己開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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