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東西能幫你補充能量嗎?”餘燼把自己腦海裡的嚶嚶嚶系統拎出來問。

日常被拎的嚶嚶嚶系統:“不知道呢。?(′???`)”

世界劇情都讀取不出來,本系統寶寶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嘛!

真是的!

(*′▽`)ノノ

宿主大大怎麼會問這麼蠢的問題呢?

ヽ( ̄▽ ̄)?

一定是因為才來到這個世界,所以水土不服造成的吧!

(*^▽^*)

唔,真是可憐的宿主大大呀,本來就不太聰明的樣子呢!

餘燼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嚶嚶嚶系統理直氣壯的吐槽了,他這會兒內心無比複雜,甚至還有一點點想吐槽的感覺。但是仔細想想看,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況且這個嚶嚶嚶系統的“廢同反響”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於是,餘燼就默默地選擇不出聲。

不過這時,嚶嚶嚶系統感覺有些奇怪,便問道:“宿主大大,為什麼你這次這麼快就想離開呢?(???)”

像上個世界,宿主大大可是大有待到天荒地老的架勢呀!

愣是呆了一百多年,逼得世界意志給那只鴨子續命續到了鴨子這種生物的極限,實在是續不下去了才讓那只鴨子死掉……

餘燼想了想,就把他這次的身體人設和嚶嚶嚶系統說了。

嚶嚶嚶系統聽完後:“!!!∑(?Д?ノ)ノ宿主大大,誰告訴你棄暗投明是這個意思呀?等等,是那顆不太聰明的世界樹種子嗎?”

餘燼點了點頭。

雖然這是他自行理解的意思,但是前面一番意思確實是千歲和他說的,所以等於是千歲告訴他的。

這會兒十分慶幸的嚶嚶嚶系統:(—_—)謝天謝地,還好本系統寶寶問了一聲,把這個問題發現的及時……

要不然,真讓宿主大大覺得新法則不好,那麼……這個宇宙早晚要被宿主大大給拆了呀!

餘燼排斥“棄暗投明”新法則,在嚶嚶嚶系統眼中,那就意味著餘燼是下意識的在反對新法則。

別人再怎麼反對新法則都沒什麼,哪怕是某兩個老家夥反對也沒什麼,但是它的宿主大大不一樣呀!

它宿主大大要是反對,那麼……

亙古唯一這四個字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嚶嚶嚶系統念及此,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把自己這段時間的記憶給整理了一遍。

然後……

!!!∑(?Д?ノ)ノ

嚶嚶嚶,本系統寶寶這是中病毒了吧?

怎麼這麼飄!

這些東西要是讓宿主大大知道,怕是要死系統了……

趕緊刪了,趕緊刪了。

一通快速刪除操作後,嚶嚶嚶系統這才如釋重負……這種撿了一條小命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ω?)?

餘燼這會兒耐心的等著,至於嚶嚶嚶系統剛才又呆滯了好一會兒……反正這個老系統執行卡頓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都已經習慣了。

“宿主大大,棄暗投明呀,是從弱小的地方,投向強大的地方。按照宿主大大所在的這個世界來看,就是讓身為無焰佛宗大師兄的你,去投向道門呀!o(* ̄︶ ̄*)o”嚶嚶嚶系統沒有忘記剛才的問題,一刪乾淨,就趕緊把這段話說給餘燼聽。

“這樣嗎?”餘燼微微點頭,邏輯上來講,嚶嚶嚶系統這麼說是沒問題,就是……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道門的那些元神真君,比他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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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呢!O(*^@^*)o”嚶嚶嚶系統不知道餘燼心中所想,聽他這麼說就連忙應道。

餘燼想了想,剛才千歲和他說的是,從落後被淘汰的地方,投向進步正確的地方,這才讓他下意識的想到了新法則和舊法則,畢竟舊法則就是被淘汰了……

而這會兒,嚶嚶嚶系統說的是從弱小的地方,投向強大的地方,這兩者還是有一些相似之處的。

於是,餘燼就把這兩者給結合了一下。

“先去投向道門,要是道門弱,我就找個比道門厲害點的地方。”

餘燼愉快的做出了決定。

花畫這會兒一直在看著餘燼,不知道這位新大佬為什麼不出聲,只是點了點頭,她想了想,好像自己剛才的話沒說完就被那一團黑不溜秋的奇怪東西給打斷了,於是趕緊補充道:“恩公,你救我,我……”

餘燼忽然想起來原主臨死前還買了一塊新鮮牛肉來著,於是餘燼就站起身,隨口對花畫說道:“哦,那你隨便找個房間住下就好。”

說完,餘燼就挽起袖子,走向了廚房。

做飯要緊。

牛肉要新鮮才好吃!

一下子呆住的花畫:……

不過很快花畫就開心起來。

讓她找個房間住下,那麼她這也算是抱大腿成功了吧?

“嘻嘻,每個世界都能抱到大腿,我可真是太厲害了!”花畫為此自得不已。

蹦蹦跳跳跑回花盆的千歲,因為聽到花畫這番嘀咕,頓時兩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了過來,她瞅著這具骷髏,心中也跟著嘀咕:“你以為你抱的是一個個大腿,但實際上都是你的臭老弟。”

……

橫陳在街角,那開啟的棺材,被小道士發現了。

這原本唯唯諾諾的小道士頓時就變得驚怒交加,出手就是一道咒法,打在了大罵不休的老闆娘身上。

那老闆娘一下子就摔進了鋪子裡面,剛好撞到了一煤球爐上,那爐子上的開水壺一下子倒下,砸在老闆娘身上,壺底通紅,頓時這老闆娘的身上就發出“滋滋”的聲響和一串白煙,其中開水傾倒在老闆娘半身,但老闆娘卻恍若未覺,任由自己的皮膚被燙得通紅。

這老闆娘已經死了。

凡人之身,挨了修道之人的一下咒法,怎麼還能有命在?

更何況還是這修道之人含怒出手。

那小道士看著棺材,這會兒臉色蒼白,眼中滿是恐懼和怨怒,這是宮中長輩命他去取的,眼下他出了差錯,便是回去就要受罰了。

一想到那些懲罰,他就兩腿發軟。

實在是非常人能忍受!

他看了一眼那鋪子,心中恨意越發熾熱。

不過瞧著風雨交加,他便趕緊將棺材收起來,放進馬車,然後趕著馬車往宮中趕去。

至於那棺材中跑出來的,他準備稟明宮中長輩再作處理,也算是讓他稍微洩一下怒火,畢竟若不是那潑婦罵罵咧咧,他又顧忌宮中聲譽,一開始他怎麼會不敢出聲,從而讓這棺材裡的邪物給趁機跑了?

這邪物若是殺了人,那麼也是這潑婦的鍋!

與他無關!

踏踏、踏踏,馬車在快速離去,逐漸消失在了風雨之中。

而那死了的老闆娘也隨之被發現,一時間此地喧鬧不休,剛好有警署的綠皮大頭警在附近,聞訊後騎著腳踏車冒風雨趕來。

趾高氣揚的走進來,但在得知是修道之人犯下的命案後,臉色微微一變,在簡單應付了下死者家屬後,便有些灰頭土臉的匆匆離去。

騎著腳踏車,他忽然聞到巷子裡飄來了一股濃郁的香辣牛肉味,不由被勾起了肚子裡的饞蟲,猛咽了幾口唾沫,但他想到附近鋪子裡的那起命案後,還是壓下了去這戶炒牛肉的人家小憩片刻的念頭,抹了抹臉上的雨水,快速朝著警署趕去。

在佛門被滅後,眼下修道之人和朝廷的關係,可是緊張無比,還是早點把這命案告訴警署,將自身給摘出去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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