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時辰來看,羅槐渡船去隘口,是方戟比試開始的一個時辰後。

……

羅槐此時看了下西南方,那是趙府的方向,換言之他現在在這裡見康之問,算是無法得知趙府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他始終相信,有方老弟一人便是能搞定。

此時的他,自然是得“拿下”康之問,也就是郎君,爭取做到與之合作。

刺殺皇帝?羅槐自然是想。但是他知道並不是中秋的時候。

青衣教此時殺皇帝真的有機會,但是羅槐並不是很關心。他只是想藉著青衣教這次刺殺,順勢去一個地方罷了。

羅槐其實除了自己的記性好,壓根不覺得自己是多聰明的一個人。硬要說的話因為這個長處他比平常人想得多罷了。

如若事情真的與當年有關,羅槐無論如何都想親自去看看,去那案發現場……

谷裕死在了竹貴妃的寢宮,這本身就是一件謎案。而偏偏谷裕又掌握著南岐寶藏的秘密。

當然是否有南岐寶藏還不好說,但至少羅槐的心裡篤定著。這事情的真相能直接動搖的是青衣教,甚至於改變皇室。

因此他無論如何一定要見一面失心瘋的竹貴妃……

這事情有一定的風險,羅槐自然是沒有說給任何人知道,哪怕是方戟。

那麼包括這次見郎君,羅槐已經是想好了對方老弟的說辭。

要騙方老弟,那可是羅槐認為非常難的一件事。因此他想到了一點。

只要不說謊就是了。

他交代的事情都是實話,天衣無縫的實話,只不過與他的目的毫無關聯就成。

此時坐在柳如煙的船上,不只是羅槐。柳如煙以及郎君也是各懷心思。

羅槐說的保郎君無性命之憂,這對於柳如煙也很重要。

她也明白郎君在青衣教的價值變低,她那冷血的生母不知哪天便會過河抽橋。換言之她要是想要郎君這個內應,那麼勢必郎君不能真真出了事。

也就是說,柳如煙是打心裡希望羅槐說的是真的。只不過她內心裡也是不太相信羅槐便是了。

若是換成方戟,她就能相信嗎……

至於郎君,此時聽了羅槐的話,心裡早有幾分意動。

只不過……

“羅公子若是真能說到做到,那在下自然是允了這事。不過嘛……”

羅槐自然知道郎君的顧慮,雖然這郎君十年來一直在假扮康之問這個角色。但是無論怎麼裝,在羅槐看來他看人的本質還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這郎君是怎樣的人,他心裡門清……

最大的缺點就是自私,多顧慮。

“郎君覺得哪裡不妥,但說無妨。”羅槐是笑了聲。

“羅公子,其實我們的計劃頗為大膽,可謂九死一生。”這郎君這麼說了,羅槐自然是知道穩了。

心裡松了口氣的同時,羅槐也是皺眉。

他一早便知青衣教裡瘋狂之徒太多,行事會極端,先前說的計劃在他看來風險已經夠大了。但現在看來,這些青衣教的人比他想得要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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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屆時刺殺皇帝,我甚至沒法顧及到羅公子的安危。”

“郎君看樣子是擔心我連自己的安危都顧不了,又如何顧及郎君。那請郎君放心,既然同是把頭別在褲腰帶上,我羅槐定能脫險,也能保郎君無憂!”

羅槐算是知道這郎君有多壞了。說話間的意思就是說只管帶他進去,不管他離開。

也就是說不願承擔風險,還要羅槐出計保他。

真真爛人一個,難怪為了自保連自己女人和孩子都不放過。

“既然有羅公子這話,這事情就包在在下身上了!”

羅槐嘴裡應著,心裡就是要罵娘。

這還是他討厭的那個康之問,還是原來的味道。明明是老子幫他,卻是搞得自己下了多大的決心一般。

柳如煙看到這裡自然也是心裡門清,此時是笑著給二人倒酒。

“如若無事,柳姑娘,羅公子,就此別過。”這郎君今兒個賺了個保障,現在就是想溜。

柳如煙和羅槐倒是默契的起身相送。

而看著康之問的船遠去,羅槐那笑容便是立馬變成司馬臉。

“柳姑娘,你若是真相與他合作,那麼該棄就得棄,這人有小仁但是沒大義,做事只想自己,爭不得。”

柳如煙此時聽了羅槐這“咬牙切齒”的勸告,那是忍不住抿嘴笑出聲。

“羅公子請坐,順便也讓送羅公子的姑娘進來坐吧。”

“怕是不合適……”羅槐想到李琳琅那個性子,還是皇親國戚,這柳如煙明顯與青衣教有關係。

“無妨,小女與方戟相識,那麼以小女對青荷郡主的瞭解,便是知其不會為難小女。”

“沒想到你竟是知道她身份,那罷了。”

這臭丫頭親自送他來,羅槐倒也不好意思把她撇在一邊。

此時李琳琅罵罵咧咧上船,見到羅槐和一個姑娘一起,卻是露出異樣的表情。

“你與方戟到底折騰些什麼呢,然後這位又是?”李琳琅此時也是坐下,看著柳如煙。

李琳琅說實話不要臉的自認自己天生麗質,但是此時看這眼前的姑娘,那是覺得自己的某些方面被比下去了。

比如這柳腰,以及身材的輪廓。或許容貌上李琳琅覺得自己不輸,但是其他的……

敗了敗了!

“這位是柳姑娘,是方老弟的朋友。”

“原來是方戟的朋友呀。嗯?”李琳琅聽了剛放鬆警惕,卻又是看了眼柳如煙,嘴裡是忍不住小聲嘀咕:“怎麼又是女的?”

而在此時見那老翁進來,手裡是端著個小鍋,緊接著又是端上用荷葉包好的魚肉。

那魚很明顯是剛殺的,再看這輕薄剔透的魚肉,羅槐是咽了口唾沫。

這李琳琅瞟了眼羅槐的肚腩,作為青梅竹馬的她自然是以為羅槐餓了。

但羅槐咽唾沫自然不是因為這魚肉,而是這刀工。

若是經常處理魚的膳廚,有這刀法也不出奇。但是羅槐還是看出了門道。

這魚的樣式,分明是空中被剃了魚鱗,而後也是空中落刀,最後被荷葉接住的。

從哪看出?便是這落刀的紋路……

羅槐不是什麼武學大拿,但是自問看過的武功典籍也是不在少數的。

而以他對青衣教多年的研究,便是確定了此人的身份。

當是青衣教裡去肉剔骨的羅剎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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