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方戟是把這些被打暈過去的黑衣人在一棵大樹上圍著綁了起來。

至於繩子,倒是這些黑衣人身上自己帶的,看這架勢原本就是要來綁走花無垠還是謝金牛。

方戟此時問謝金牛什麼人會對他們下手,但是這一問才讓方戟不禁抓頭。

敢情這花無垠來到洛城,不是抱打不平,就是抱打不平的路上,換言之她每次教訓人那都是“該出手時就出手”,真真的踐行了“好漢歌”。

那麼這些人是花無垠得罪的其中一人請來綁走她的。

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方戟看這些黑衣人身手都不錯,要是他沒出現這花無垠真真被綁走了,還暴露了女兒身,這劇情……怎麼想都有些刺激。

既然從兩人這裡得不到可能的目標,方戟便是上前給了其中一個黑衣人一巴掌,是硬生把他給扇醒過來。

這黑衣人醒來,倒不是說“好漢饒命”,也不是很英勇的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反而是很折中的不知所措。

“這位好漢,我們是洛城土鷹幫的,能不能給個生路,價格都好說,小的們只是拿錢辦事綁這位公子罷了。”

這黑衣人如此圓滑倒是讓方戟沒想到的。

“那簡單,你只需說僱主是誰,我便放了你。”方戟也覺得有趣,此時是笑著說道。

“那可不行,好漢爺,所謂行有行規,幫有幫規,我們土鷹幫拿錢辦事,這要是出賣了正主,還怎麼在洛城這道上混不是。”

方戟還真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但是方戟自問他也不是什麼講道理的人。

方戟在外人面前依舊是蒙著臉,此時的他是起身,在謝金牛耳朵裡嘀咕著什麼。

謝金牛聽了先是一愣,隨即便也是照做,不一會兒,竟是帶回了一把鋤頭。

“方兄弟,這附近鄉里人還挺熱情,我這出了兩倍價格就有人上趕著賣鋤頭給我了。”

方戟只覺得這大牛是真的憨厚,估摸著跟了落花山莊後也是真的有錢了。

而後謝金牛竟是在這黑衣人面前開始刨土,方戟也是順勢都拍醒了所有綁在樹上的黑衣人。

“好漢爺,你這是……”剛才那圓滑的黑衣人看了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嗨,沒事沒事,既然你說了不想說誰指使的,那我也懶得問了。”方戟是眯眼笑了下,隨後便是對謝金牛說道:“謝兄弟,這裡五個人,你這坑都刨大點,不然放不下。”

“得嘞。”謝金牛便是繼續刨土,而原本沒啥興致的花無垠看到這裡卻是忍不住偷笑,不過見方戟看著她,又是裝作一副嚴肅的樣子。

“好漢,饒命呀好漢。我說!我說!”沒等那第一個人開口,其中一個黑衣人便是著急吼了聲。

“別別別,你這位兄弟說了,行有行規,幫有幫規,你這說了不是壞了門規嘛,倒不如一起手拉著手躺進去。”

而此時有個脾氣比較暴躁的黑衣人是開始罵那個第一個黑衣人,隨即又是激動的讓方戟聽他們說真相。

於是方戟很快就得知了誰是幕後黑手。

這個人據說是土鷹幫的貴客,而剛剛那個嗓門最大的黑衣人說,雖然這位貴客沒暴露身份,但是他有一日去喝花酒,是看到這個“貴客”,一臉獻媚的跟在一個公子哥身後。

而那老鴇稱呼他為阮公子。

好傢伙,原來搞了一圈,又是這個阮廷傑。

方戟對於這阮廷傑的手段是有些想笑,這阮廷傑好像很喜歡暗地裡綁人,上一次在翠紅樓他晚上獨自離去的時候也是一群人要綁走他。

所以方戟覺得這阮廷傑不如那個被他和槐哥兒陰死的阮廷玉的。

阮廷玉多聰明,為了擊敗醉仙坊,給樓南的父親下毒。隨後還為了斬草除根,還要對樓南和老賬房秦安下手,而且動手前還事先安排了“不在場證明”,換言之怎麼都像是一個智商線上的罪犯。

尤其是在古代,這阮廷玉就有了造“不在場證明”的想法,某方面來說確實是個人才。

既然得知了正主是誰,方戟便是問“花姑娘”,不對,是“花公子”怎麼做。

“我們都要走了,總不能回去找他算賬吧。”花無垠雖然好打不平容易上頭,但是實在是有急事,沒這個時間上頭。

但是方戟已經問完了,這些黑衣人松了口氣的時候,竟是看見謝金牛還在耿直的刨坑,是把這些黑衣人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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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漢爺,你這兄弟怎麼還刨坑呀。”

“我不是說了嘛,把你們都給埋了。”方戟便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隨即卻是笑了聲一拍手。“啊,難道我有說你們說了我就放過你們嗎?”

於是乎,方戟很快得到的便是五個黑衣人親切問候家裡人的祝福聲,有動詞也有名詞。

“你真把他們埋了?”花無垠此時是看著方戟不禁皺眉。

“當然得埋,說到做到。”方戟是笑了聲。

於是乎,這五個黑衣人都被埋了……下半身,方戟把他們幾個只埋到胸部,而後嚴嚴實實蓋好周圍的土,順帶給了剛才“口吐芬芳”的五個人每人一巴掌。

不對,剛才那個嗓門大的,最先出賣他們這些人的是他,反過來罵方戟最大聲的也是他!

於是方戟多賞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待這些個“老哥”都入了土,方戟再看這謝金牛,那好傢伙。除了留了些汗,這大牛是不帶喘氣的。

“這阮廷傑就這樣放過他?我又有些不甘心。”花無垠是有些不爽,雖然光是看這些黑衣人出糗已經有點解氣了。

“你要真的想出口惡氣,也不是沒有機會。”方戟此時又是一副笑容,要是他上一世的師弟師妹見了他這個笑容,便是知道他們這大師兄又要搞事情了。

“哦?怎麼出氣?”花無垠先是一喜,但隨即想到她和這個臭男人還有“私仇”,便又是一臉不是很在乎的樣子。

“這阮廷傑是阮家大公子,而阮家嘛就在江南。你與其去教訓阮廷傑,倒不如去教訓阮家。”

方戟覺得自己有點壞的,這是慫恿花無垠上頭。

花無垠聽了自然心裡有所意動,但是在方戟跟前又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方戟知其性格,也不說破。只是低聲囑咐謝金牛多看著這花公子。

他倒是怕這花無垠上頭了,把江南的“天”都捅了一個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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