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羅槐?”

花無垠此時看著被方戟帶來的羅槐,連腰都挺直了幾分。

這裡頭身高來看,最高的是謝金牛,一米九高個加上如牛般壯碩的身材,典型的力量型。

而方戟則是一米八出頭,皮膚算是有些古銅色,身材算是比較均衡的。

所謂人靠衣裝,以往方戟可是被當成過獵戶,現在換了身衣服,倒是有幾分俠客的風采。

而花無垠和羅槐,倒是矮了方戟半個頭,身高竟也相似,所以這花無垠見到槐哥兒立馬是挺腰,大有一較風采的樣子。

羅槐此時皺起了眉頭,側身衝方戟使著眼色。

意思大概就是:“這傢伙怕不是傻子吧。”

方戟只是攤了下手,大有看戲的意思。

“我的信呢?”羅槐倒是很直接。

“信在我這。”謝金牛此時耿直的掏著行囊,卻是被那花無垠瞪了一眼。

但是顯然謝金牛不吃這套,畢竟不久前花無垠怠慢了他的恩公方戟。謝金牛算是比較鬼靈精的奪了行囊,就是怕這花無垠再生事端。

這波對於謝金牛而言真真算是粗中有細了。

就在方戟以為看不了好戲的時候,這花無垠竟是不肯罷休,一個後抬腿踢到謝金牛的手背,那信封就這樣被拋在了上空,那花無垠而後一下跳起,就是接到信封。

這輕功倒確實配合著花無垠的衣襬,像是如飄落起舞的花朵一般。

當然,這是方戟的第一印象,他覺得這花無垠的輕功倒像是女人的武功。

這花無垠武功不錯,模樣端的是翩翩公子,但就是這性格沒經歷過毒打。

“花公子,你這是做甚,待俺回去之時定當告知柔霜小姐?”

“好你個謝金牛,你是我落花山莊的莊客,就這樣對待本公子的?”花無垠也是一陣怒罵。

“呸,俺本來投靠的是南岐山,當初這柔霜小姐和秦大俠不在,我想留在山下多等待些時日,你這落花山莊要不是看在莊主,也就是你爹宅心仁厚,接濟一方難民,你以為我會伺候你這崽子?!”

方戟此時卻是一愣。

原本想看槐哥兒與花無垠“男人”之間的對決,倒是沒想到遇到這謝金牛被點著了暴脾氣。

原本的好戲沒看到,反而是有些掃興了。

當然方戟也不怪謝金牛,正所謂佛都有火,這花無垠的嘴確實碎,估摸著對於謝金牛而言一路上是被折磨慘了。

那就算了吧,這花無垠算是走了運。

方戟覺得還是得由他從花無垠手上拿回信,算是解決這場鬧劇。

“誒,謝兄弟,既然你吃的是落花山莊的茶禮,這番違逆花公子的話確實不對。”

羅槐一愣,這方老弟居然還當起了理中客了?肯定有什麼陰謀。

於是乎又變成了角色互換。看戲的變成上臺做戲的,而原本準備被推上臺做戲的,此時倒是當起了吃瓜群眾。

“恩……方兄弟教訓的是。”謝金牛不明就裡,他這條命是方戟撿的,自然是方戟說東他不會說西。

“花公子,是謝某不是了。”

“嘿,你這小廝倒挺上道。”花無垠見到謝金牛居然道歉,原本對於謝金牛的拳頭有些發虛的他此時自然是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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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既然謝兄道歉了。花公子,我這就要教訓你一頓了。”

“我?”花無垠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即便是有些氣急。“你敢教訓我?”

方戟此時也是挺著胸,那花無垠見勢也是挺胸抬頭,恨不得脖子比長頸鹿長,但是就算是試圖踮起腳尖都沒方戟高。

方戟笑了聲,便是指著花無垠手中的信。

“說吧,怎樣你才肯教出這封信。”

方戟算是給了南岐山面子,倒是選擇了最妥善的方法,既然這個花無垠傲,那就好好打擊他的自尊心。

而對於花無垠這樣的人,打擊他的自尊自然是比打他一頓還來得難受。

“簡單了,只要你贏過我就是了,吟詩作對還是刀槍棍棒,損你挑。”花無垠有些傲氣。

羅槐眨巴著眼睛,他有些懵,不明白這方老弟是想做什麼,你教訓這個傢伙,為什麼還得搖醒我呢?

羅槐對於這種沒有懸念的比試自然是沒有興趣,沒有他每天堪堪兩個時辰的睡眠要緊。

“這樣吧花公子,我們比三個回合,兩勝即贏。為了公平起見,你出一題,我出一題。最後一題嘛,就由謝兄代勞了。”

當著花無垠的面,方戟倒是沒有直呼謝金牛為大牛。

“沒問題。”

花無垠骨子裡都透著傲氣,此時背著手,鼻孔都要望上天。

方戟還真沒想到這世上會有這樣的人,想想也是。大魏這麼大,不出一兩個欠打的,以為自己活在天堂?

“既如此,花公子,你先說比什麼?”

方戟倒還是一臉客氣。

“我剛才看了,這地方風景不錯,上面還有個苑子,不如我們就比誰先上到這苑子。”

羅槐聽了不禁捂臉,眼睛都不忍心睜開。

謝金牛也是想起了什麼,此時也是掩面,像是對這結果不忍直視。

“你確定比這個?”

方戟原以為這場比試會有些意思,誰知道這花無垠這一下子,就像是撞在槍口上的獵物。

這下一題還是他出題,直接殺死比賽了好吧。

方戟自是覺得沒趣,提不起精神。

而花無垠此時留意羅槐謝金牛的表情,再留意方戟那沒有精氣神的樣子,自是以為自己贏定了,內心欣喜之餘,那傲氣的鼻孔就是要對著方戟了。

“怎麼樣,比不比,不比的話快些認輸便是。”

“比的。”方戟嘆了口氣,嘴裡嘟囔著什麼。

羅槐此時豎耳去聽,分明聽方戟口中喃喃著:“沒意思,真沒意思。”

“對了,你們兩個既然要比去那洛水苑,可是我和這位謝兄在這下面,那到時誰輸誰贏,你們耍賴可不行。”

羅槐想了想,便是提議道。

“這玉佩,就讓這位謝兄先放置在洛水苑頂,誰先取到帶回來,便算取勝。”

“沒問題。”花無垠確實怕等下他贏了,這小廝耍賴的。

“當然,既然是戴玉佩下來就算贏,期間是可以搶玉佩的。”

羅槐此時是眯眼笑道。

而方戟聽了一愣,便是搖頭。

這槐哥兒玩陰的有一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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