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蠻聚著急道:“小姑娘快把孫道友放出來吧,此事是誤會。”

“放出來可以,不過你要跟宗主說,我只聽宗主的命令。”諸葛憐月得意洋洋道。

水自在站起身蹲在孫醉藍面前,伸手去摘面具,笑道:“孫道友,我們還是以誠相待比較好。”

羅蠻聚慌忙道:“宗主住手,孫道友是毒修,其面具必定有下毒!一旦觸之,尋常解毒丹皆無效。”

“毒修?”水自在趕緊把手給縮回來,然後對著頭上諸葛憐月道:“憐月你把她面具給摘下來,反正你是器靈,根本不怕毒。”

諸葛憐月點頭飛到孫醉藍面前,一下子就把孫醉藍的面具給摘下來。

只見孫醉藍的臉上長滿了小蟲子,雙眼好像被挖空了一般,令人不禁渾身冒冷汗,嚇得渾身發抖。

水自在站的比較近,看見後連忙撤退,連忙閃到一邊,乾嘔了一會。

孫醉藍這時笑道:“小女子從小就是一個怪物,而你們也是妖物,我看我們還真的能待在一起做事。”

“練氣五重?難怪這麼有底氣敢來我們的洞府。”上官飛鼠好奇得站在孫醉藍面前,細細打量著臉上的蟲子。

諸葛憐月疑惑道:“宗主,要不要把她身上的儲物袋給摘下來?”

水自在搖搖頭道:“她是毒修,儲物袋的東西可不是隨便能翻的,而且她也不是敵人,我們沒必要做的這麼過分。”

羅蠻聚突然道:“孫道友,我還以為你是吞了什麼丹藥、奇異靈果等東西,才能有這麼長的壽命,原來你是練了那門一般人不敢練的毒功,才得以延壽的。”

“毒功?”南宮小青瞬間感到興趣,爬到孫醉藍面前,凝視著其臉上的蟲子。

南宮小青在照顧靈草木的同時,也是在吞噬毒藥的,不過效果比較差,畢竟坊市上賣的毒功太稀少,買不到,只能依靠身體本能去消化。

吞了很長時間毒藥的南宮小青,其口中的毒液已經能毒死一頭練氣三重的靈獸,而且每隔一個月,羅蠻聚都會取走一些毒液,然後拿去坊市賣,雖然每次賺兩三百塊下品靈石,但總比沒有的強。

孫醉藍點點頭道:“如果我不走這條路,或許我早就在二十多歲的時候,隕落了。”

“原來是這種蟲子,我也曾想購買,奈何坊市根本沒有賣,唉,就算是有,也會被搶走了。”南宮小青嘆了一口氣道:“吸元蟲的滋味不好受吧?”

“早已經習慣了,從剛開始的三條吸元蟲,到現在的七條吸元蟲,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孫醉藍幽幽道:“水道友,不,水宗主,以我練氣五重的修為,想必夠資格享用一成氣運了吧?”

水自在怎麼看孫醉藍都有點彆扭,趕緊讓諸葛憐月把面具重新給孫醉藍戴上,然後坐到凳子上,喝了一口靈茶水壓壓驚,沉默幾秒道:“半成氣運如何?其實我是想給一成氣運的,但是你的價值還差一點,差一點就能達到了。要不你再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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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壽、練氣五重的修為、中品法器茂木靈棍、金煞混珠,最後是其本人能成長的煉丹技藝,仔細算下來,就是價值不菲。

水自在也是心動,但總感覺差了點什麼,其實心中已經有答案了,就是那控制方法,沒有控制方法,怎麼能安心用呢?

只不過此事還不能明說,要稍微暗示一下才行。

孫醉藍聽後,也不吵不鬧,而是靜靜得待在原地。

上官飛鼠也坐在凳子上道:“羅長老,這門毒功應該就是《崆元毒功》吧,曾有幸聽聞坊市的傳聞,聽說只要修煉成這門毒功,就能壽元翻上一兩倍,不過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才行。”

“這門毒功的代價就是把自己身體培養成吸元蟲的棲息地,雖然身體能因為吸元蟲的原因而提高壽元,但等到壽元將近的時候,就會被吸元蟲徹底的奪舍,而且這吸元蟲是有智慧的,相比於人來說,還要更加聰慧。”

羅蠻聚如數家珍道:“雖然這吸元蟲能奪舍修士,但是那些修為高深的修士是可以查探出來的,一經查探出是吸元蟲,大多數會立刻滅掉的,極少數會把吸元蟲給留著。”

“孫道友,你能不能分一條吸元蟲給我?”南宮小青問道:“我看你臉上有一條新生的吸元蟲,分一條所造成的影響想必不大吧。”

孫醉藍果斷拒絕道:“不可能!損失一條吸元蟲就是損失十年壽命,除非你有什麼寶物能等價交換。”

南宮小青不滿得纏繞在水自在的脖子上。

水自在疑惑道:“吸元蟲有什麼用?就是用來延遲壽命?”

南宮小青解釋道:“吸元蟲能吸取植物裡面的生氣,然後反哺於身體,如果沒有修煉過《崆元毒功》,那麼這反哺就成為毒藥了,正所謂甲之砒霜,乙之蜜糖。

而我要這吸元蟲則是為了試驗,一是試驗自己的血脈能不能容納吸元蟲的反哺,二是試驗那些靈植,能不能接受吸元蟲的反哺,長得更快些。”

孫醉藍插嘴道:“你知道這吸元蟲為何賣一萬塊下品靈石一條嘛?不是因為它對靈植有幫助,而是為我們這些準備修煉《崆元毒功》的修士準備的,所以你還是斷了這門心思吧。”

羅蠻聚苦澀道:“孫道友,你這樣值得嘛?如果你一日不突破到築基期,那麼一日就要受限於此,你這又是何必呢?”

“羅道友,不必在勸,事已如此無可奈何,倒不如繼續往下走。”孫醉藍淡淡道:“水宗主,我想好了,我把這條吸元蟲送給小青道友,現在是否有資格分到這一成氣運?”

水自在摸著下巴,看了看脖子上的南宮小青,想了想,道:“可以,不過我該如何信任你呢?羅長老可以跟我繫結過生死契約的,我死、他就死,他死,我就死。”

孫醉藍的底線已經試探得差不多了,水自在也不想做的太過火,還是直接敲定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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