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濤無奈,這些超級細菌的特性,不是依靠修者的知識能夠弄明白的,最有能力將實驗室建立起來的人就卓佳琦。

但偏偏卓佳琦現在躺在病床上,任憑劉禹濤用盡辦法,卻依舊沒法轉醒過來。

呼!

劉禹濤重重地出了一口氣,只能將細菌的事情先放一放,將金丹傀儡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之中,順手將之前拿到的仙玉拿了出來,隨身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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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東西是不能放在一起的,否則那些細菌就沒有辦法控制了。

又看了一下仙心草的情況,劉禹濤還是決定先回去,剩下的事情,就只能從長計議了,六大仙府究竟會有什麼動作,這是一件雙方的博弈,劉禹濤現在所能做的事情並不多。

回到了出租屋的時候,駱佳依卻是在院子裡面等著,眼巴巴地看著劉禹濤。

“怎麼了?”劉禹濤問道。

“那棵盆栽呢?”駱佳依伸手指著原本仙心草的位置所在。

“哈!?”劉禹濤愣了兩三秒。

“有紅色花骨朵的那個。”駱佳依解釋道。

仙心草!?

劉禹濤心底咯噔一下。

駱佳依是真的可以看到仙心草的存在!?

可是,他之前明明沒有感受到駱佳依身上有任何修者的氣息,而且,退一步講,即便是駱佳依真的在機緣巧合下悟道了,也理應看不到才對。

仙心草上面的咒術,可是他築基巔峰時候給弄下來的,想要看穿,修為境界起碼要高於築基,達到金丹修者的境界才行。

駱佳依達到金丹修者的境界了!?

顯然不可能。

劉禹濤神情古怪,回答不上話來。

“怎麼了,不能告訴我嗎?”駱佳依問道,語氣有些委屈的樣子。

“我移植走了,你能夠看得到那東西?”劉禹濤皺眉問道。

“廢話,我看不到能夠知道那花是紅色的嗎?”駱佳依苦笑道,“為什麼移植走?那個花,能吃的嗎!?”

“哈!?”劉禹濤再一次愣住了。

“怎麼了?那是不能吃的?”駱佳依又問。

“吃是可以吃……”劉禹濤皺眉苦笑,“你能不能吃點別的,那……”

“又不是我想吃。”駱佳依白了劉禹濤一眼,說道:“算了,很重要的就算了,我之前就很想炒著來吃掉,但是上網找了一下,也沒有找到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麼,就忍住了,打算等你回來。”

“不是你想吃!?”劉禹濤立即將目光落到了駱佳依的小腹之上,心裡面浮起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怎麼了!?”駱佳依當即有些小脾氣,“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想吃啊,而且,之前我也沒注意那裡有這個,就是忽然間有一天晚上,我突然聞到這裡很香……”

駱佳依一邊解釋,一邊指著原本仙心草所在的位置,“然後,我就在這裡看到那朵花了,一看到的時候,我就流口水了……”

“我知道你很喜歡這盆栽,所以我才忍住了,不過……”駱佳依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我,我也不想的,但要是我每天不過來聞一下味道,我就睡不著。”

說著說著,駱佳依卻是委屈得想要哭,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女孩。

“沒事,沒事,老婆你想吃啥就吃啥。”劉禹濤連忙說道,“你先讓我看看再說。”

仙心草可是帶有極濃烈仙心草的東西,一般人是察覺不出來的,只有對天地靈氣有著極敏銳觸覺的修者,才有可能一下子將其辨識出來。

劉禹濤當即扶著駱佳依在椅子上坐下,伸手觸碰到後者的小腹之上,用一道細小的真氣進去查探一下。

“你幹什麼呢?癢死了!!”駱佳依當即咯咯笑道,兩手掛在劉禹濤的脖子上,咯咯笑道。

與此同時,劉禹濤的臉色卻是無比的精彩。

金丹修者!

就在剛剛那一刻,他感受到駱佳依體內胎兒已經成型,甚至擁有了真氣,隨著劉禹濤的真氣一探進去,胎兒居然也下意識地伸出一道真氣,與劉禹濤的真氣相接觸。

這種感覺,就像是修者身上真氣的自我保護一樣。

只是劉禹濤所用的真氣並不強烈,也沒有什麼敵意,這種抵擋自然也不激烈,只讓駱佳依感受到癢而已。

咕咚!

劉禹濤猛地吞了一口口水,收回真氣,一下子愣在了那裡,臉上掛著古怪的笑意。

這……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為什麼修為會遺傳啊!?

不合理啊!

這個不僅是傳承記憶之中完全沒有記載,就連慕容家這麼多代的修者傳下來,也沒有聽說過有這樣子的情況。

這一下,劉禹濤自己都有些慌了。

生娃不要緊,生個金丹修者出來,那要怎麼生啊!?

劉禹濤第一時間就是很擔心駱佳依,按照一般的懷孕週期,這個時候那胎兒還沒有完全發育完全,不會出現所謂的胎動。

所以,現在駱佳依還是很安全的。

但是,幾個月後呢!?

胎動一定會出現的,很多娃在孃胎之中就不老實,不老實的娃沒關係,但不老實的金丹修著呢!?

劉禹濤光是想一想,腦海裡面就浮現出未來可能出現的場面。

保小孩還是保大人!?

萬一孩子還沒有意識,一不小心就把駱佳依的肚子給踢破了,那又該怎麼辦了?

這一刻,劉禹濤只是感覺自己的腦子裡面亂哄哄的,好像有著無數只蜜蜂飛舞。

“怎麼辦!?”

“怎麼辦!?”

劉禹濤喃喃自語,來回在院子裡面踱步,這種情況,簡直是聞所未聞,他又能夠去找誰來瞭解情況!?

這可不比其他的實驗,失敗了就再來一次。這種失敗,就意味著他還沒出生的孩子可能會死去,或者駱佳依因此而死。

最差的結果,一屍兩命。

但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劉禹濤能夠接受的。

“你怎麼了?別那麼緊張,我自己懷著,都沒你那麼緊張。”駱佳依打趣道,“我就是有點癢而已,沒什麼事情的。”

劉禹濤看了駱佳依一眼,滿眼都是透著苦澀。

沒什麼!?

這能沒什麼的嗎!?

能不緊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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