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民警忽然間心頭咯噔一跳,他今天處理這件事的方法,大問題沒有,但也是有幾分偏私,如果真的鬧到魏書記那裡,那自己這是褲襠有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等一下。”民警當即道,“這件事,還請你配合一下我們調查。”

“配合沒問題,但是我得先跟我朋友說一聲,我還約了他呢。”劉禹濤說道,走正常程式?那可不行,這一百萬豈不是要讓人當做贓款給收走了?

那民警隊長還想再勸,但劉禹濤的身手極快,一下子電話就撥通了過去,“喂,魏書記嗎?是我啊。”

民警隊長臉色發苦,半點聲音不敢出,但卻是一直在朝著劉禹濤使眼色,雙手合十,像是在求神拜佛一般虔誠,只求劉禹濤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你身體近來怎麼樣啊?”劉禹濤問。

“挺好的,你有心了。”電話那頭的魏東平卻是一臉懵逼,昨天不是才見過面,今天就打電話過來問好?

“那就好,我也沒事,就是跟您問問好。”劉禹濤笑。

一邊的民警隊長如釋重負,好像卸下了千斤的擔子。

掛掉電話,劉禹濤提著那一大袋的錢,笑著說道:“怎麼樣,現在還要不要我解釋一下我的錢為什麼是我的錢?”

“不用不用,事實已經很清楚了。”民警隊長連忙說道。

“你放心,我也沒有冤枉好人。”劉禹濤將那小瓷瓶拿了出來,“這些就是他賣的所謂的純中藥,裡面新增了違禁藥品,你只要拿到實驗室裡面檢驗一下,自然就是一清二楚。”

民警隊長接過瓷瓶,狠狠地盯著程半仙,“你老實交代,加了什麼了?”

“沒,沒什麼。”程半仙目光閃爍,心虛道。

“好,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違禁藥都敢拿出來害人!”民警隊長咬牙道,這可是重罪,如果連累到自己,這一身皮被扒了是小事,說不定還要去號子裡蹲個十年八載。

“三哥……”程半仙求饒道。

“別叫我三哥!”民警隊長惡狠狠道,“將這些人全部給我扣回去!”

“是,隊長。”那些年輕民警立即上前,將程半仙和在地上的大漢們全部都給押走了。

等到大隊人馬都走了,劉禹濤才是拿起錢來,找到藥店老闆,笑著說道:“老闆,這剛才用的藥是多少錢?”

“不用不用了,不值多少錢的。”藥店老闆連忙笑道,他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眼睛賊著呢,眼前這個年輕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那這樣,我今天也打算要採購一批藥材,就都在你這裡買了。”劉禹濤說道。

“行,我給你一個折扣價。”藥店老闆面帶喜色。

“好,謝謝了。”劉禹濤笑著說道。

這時候,柏茵桐卻是走向前來,“再次感謝救命之恩,不知道能否將您的姓名……”

“哦,我叫劉禹濤。”劉禹濤笑著說道。

“謝謝。”柏茵桐說道,“黎叔。”

黎叔走向前來,拿出了一張名片,上面寫著的是西北武術協會副會長,柏茵桐。

劉禹濤拿過來一看,不免得有些吃驚,這麼年輕的武術協會副會長,不由得讚道:“失禮了,原來是大高手。”

“劉先生你說笑了,你的身法還有武藝,才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沒想到江南市也是這般臥虎藏龍。”柏茵桐感慨道,她以為自己在年輕一輩中已經沒有對手,但今天見到劉禹濤出手,見微知著,知道眼前的青年絕不簡單。

這樣的人,如果用錢來收買,那就真是太失禮了。

“呵呵,客氣客氣,我也就自己瞎練的。”劉禹濤笑著,尾巴不由得翹起來了,大美女的誇獎,總是百聽不厭的。

“如果劉先生有機會到西北來,一定要聯絡我,讓我好好盡地主之誼。”柏茵桐說道。

“一定。”劉禹濤笑,忽然想起柏茵桐的傷勢,說道:“你身上的傷挺嚴重的,短時間內還是不適宜跟人動武,我等一下再配一些藥丸給你,你記得定時服用,三個月之後,傷勢便可痊癒。”

“真的!?”黎叔激動道,“小姐,你的傷能夠痊癒!那太好了!”柏茵桐的傷已經成了舊患,找了多少名醫治療都是束手無策,卻沒想到在今天遇上高人了。

“那就有勞劉先生了。”柏茵桐卻是顯得矜持得多。

“舉手之勞而已。”劉禹濤淡淡說道,在藥店裡面搗鼓起來,挑選了很多上好的中藥材。

一百萬雖然多,但藥材的價格也不便宜,劉禹濤還專挑質量好的買,從程半仙那裡贏來的一百萬敗乾淨還不夠,自己還得往出掏幾十萬。

買好藥材,劉禹濤心滿意足,跟柏茵桐要了聯繫方式,約定之後拿藥之後,便是帶著大包小包的藥材打道回府。

可剛剛到樓下,就看到房東阿姨走了過來,臉色難看。

“阿姨,怎麼啦?”劉禹濤笑著說道。

“小劉,你到底招惹了什麼人啊?”房東阿姨不悅道,“你屋子讓人給撬了,弄得到處亂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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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租房的都是窮人,這裡的安保也算不錯,一般的小偷小摸根本不敢來,劉禹濤的屋子讓人撬了,房東阿姨第一時間就懷疑到劉禹濤身上來。

“啥,阿姨,你說啥!?”劉禹濤吃驚道,他當初選這裡租,就是因為這裡治安好,沒想到大白天被人還會被人撬門入室。

“你去看看吧,我剛報了警。”房東阿姨臉色不爽,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自己的租金可就不好提了。

“好的。”劉禹濤尷尬一笑,這都哪跟哪啊,我被人偷東西,反而像是我的錯了?

走上樓去,劉禹濤看見自己的房子裡面亂糟糟一片,翻箱倒櫃的一大片,就連枕頭床墊都被刀子劃破,一片狼藉。

顯然不是那種臨時起意的小賊,而是有預謀,有針對性的犯罪。

有什麼人會策劃一起針對一個窮吊絲的犯罪?房東阿姨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是劉禹濤得罪人了。

片警很快就到了,檢視了一下現場,第一句就是皺眉問劉禹濤,“你是這裡的租客?最近得罪什麼人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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