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
機場。
湯玉舒走出機場,坐上了一輛在門口等候的越野車,直接朝著張學芸所在的據點飛馳而去。
“她還在嗎?”湯玉舒開口問道。
“還在,我們讓她在休息室等候著。”車上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回答道。
“等候!?”湯玉舒眉頭猛然一皺,“我不是讓你們把她控制住嗎?”
“她比較配合,而且,好像懷孕了,所以我們也不好太過……”男人回覆道,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個女人,傳言可是湯玉舒的未婚妻。
修者聯盟元帥的未婚妻,還是大著肚子的,誰又敢對她用強硬手段?
而且,當時湯玉舒正在飛機上,沒有再次確認,誰也不敢對張學芸怎麼樣。
湯玉舒臉色猛地一沉,他跟張學芸雖然是有婚約在前,但是後者相當保守,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連手都沒有拉過。
懷孕!?
張學芸對那些親密行為,也是相當牴觸的。
湯玉舒一直以為,張學芸是比較保守傳統的人。
但現在,卻是未婚先孕!?
湯玉舒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個訊息,感覺腦海中有無數蜜蜂在嗡嗡叫,憤怒的情緒在心裡面熊熊地燃燒起來。
不知道怎麼的,湯玉舒在腦海裡忽然閃過了劉禹濤嘴角含笑的樣子。
怒火更加旺盛,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地插入了掌心,鮮血都流了出來。
“確認一下她還在,給我不顧一切控制住她再說!”湯玉舒咬著牙道,牙齒咬得咯吱響,他一定要問個清楚。
這種背叛,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承受得住,即便是向來沉穩的湯玉舒,此刻也是怒髮衝冠。
“是。”男人當即應道,立即打電話去聯絡,“看一下張學芸還在不在?”
“好好的在房間裡面呢。”電話裡頭傳出來聲音道,“我把照片發給你看。”
說完,這邊就是收到了張學芸的照片。
此刻的張學芸,正靠在窗戶邊上,望著外面,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元帥,你看。”男人將手機遞到了湯玉舒的面前。
湯玉舒接過手機,第一眼就看到了張學芸隆起的小腹,真氣當即失控,將手機直接掐成了一塊廢鐵。
“加速!我要馬上到!”湯玉舒怒吼道。
汽車在馬路上呼嘯而過,直奔著修者聯盟的據點。
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湯玉舒已經到達了修者聯盟的據點,但看到的,卻是暈倒在地的看守。
張學芸已經離開了。
“張學芸!”湯玉舒仰天咆哮,怒火隨著嘶吼聲全力釋放開去,他的真氣不受控制,一圈圈漣漪從中心位置猶如波浪一般,急速擴散開去,將周圍的煙塵全部吹飛。
站在湯玉舒身旁的幾人,都是受到這股強烈的氣浪影響,抱著頭倒退而去。
此刻他們的內心都有種驚詫的感覺,他們不是第一天認識湯玉舒,但後者從來都是彬彬有禮,胸有成竹的君子風範,他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湯玉舒會有這樣震怒的時候。
此刻,湯玉舒紅著眼睛,情緒有些失控,“劉禹濤在哪!?”
“這個,我們不知道。”男人回答道,“他交代了送一個女人回國,然後就自己離開了。”
“離開了!?”湯玉舒眉頭一皺,“朝哪一個方向!?”
“那邊。”那個男人抬起手指示道。
蓬!
湯玉舒扯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將領帶隨手一扔,提起真氣,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朝著遠方飛奔而去。
就在湯玉舒離開之際,角落處一個人悄悄地傳送了資訊。
…………
島國。
“湯玉舒果然過去了。”熊貓收到訊息,不由得冷笑道。
“這麼說,劉禹濤也會在那裡出現?”白鶴笑道,“一下子弄死兩個元帥級別的人物,這樣的事情可不是常有的,真想去現場看看。”
“呵呵,先弄掉湯玉舒再說,這個傢伙,總是讓我覺得很不舒服。”熊貓說道。
“沒問題。”白鶴展顏一笑道,立即拿起電話,下達了命令,“留著一小隊的人看著實驗樓,剩下的,去阻擊湯玉舒!讓那個三浦大智跟著過去。”
“是。”電話那頭說道。
掛掉電話,白鶴臉上浮起笑容,“等了整整一個晚上,終於有點提神的訊息了。”
電話那頭,守在實驗樓外面的小隊也是立即就行動了起來,他們有專門的通訊工具,能夠第一時間接收到訊息,預判湯玉舒的位置。
一百多人,井然有序地分出了五十人,靜悄悄地離開了盯守的實驗樓,朝著三浦大智所在的方向小跑而去。
很快,小隊就來到了三浦大智所在的位置。
三浦大智也是收到了訊息,要他幫忙去阻擊湯玉舒,然而他卻沒有行動,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對這個命令置若罔聞。
三浦大智也是築基巔峰的修者,自然也有著修者的高傲。這種傲骨,作為島國第一家族的強者,尤為明顯。
“三浦先生,請配合我們的行動。”領隊的士兵說道。
士兵的強硬態度讓三浦大智眉頭一皺,乾脆閉上了眼睛,不予理會。
“三浦先生,這是白鶴先生的命令。”領隊再次說道,將隨身攜帶的手槍給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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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老夫面前動槍!?”三浦大智冷笑一聲。
刷!
一道寒光閃過。
三浦大智收刀回鞘。
領隊士兵的喉嚨,當即噴湧出多出了一道血痕,鮮血如同泉水般噴湧而出,直到死去的那一刻,那個領隊的士兵還是保持著拿槍的姿勢。
所有的士兵都是當即間倒吸一口冷氣。
這一剎那,實在是太快,他們連看清楚的機會都沒有。此刻他們才是真正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是不需要藥劑,都能夠擁有注射藥劑後那種恐怖實力的怪物。
殺人不眨眼。
在這樣的怪物面前,甚至連注射藥劑的機會都不會有。
“你們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老夫不是那個什麼白鶴的手下,想做什麼自然會做,但要在老夫面前指手畫腳,這就是下場。”三浦閉上了眼睛,依舊將長刀拄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