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佳依卻是搖頭,“我媽這些年的苦日子,我都是看在眼裡,我從小就決定,將來長大了,要賺很多很多的錢,讓我媽過上好日子,上次的事情,是我媽第一次願意出來外面住,所以……”
“好日子,也不一定要離婚啊。”劉禹濤說道。
“我爸那個人,你又不是沒見過。”駱佳依嗤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眼裡面只有他那些兄弟,還有江湖義氣。”
“要不然,這件事交給我吧。”劉禹濤笑說道。
“你想怎麼辦?”駱佳依問。
“我教育教育他啊。”劉禹濤說道,不想管也得管了。
“有用嗎?”駱佳依苦笑。
“當然有用啊,我是他老闆!”劉禹濤拍著胸口說道。
“他那脾氣,肯定會辭職。”駱佳依說道。
“這你就別管了,你跟你媽說,我今晚讓他過來吃飯,讓你爸給她倒茶認錯。”劉禹濤直接說道。
“他要是肯,那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駱佳依笑道。
“去吧去吧,今晚就知道了。”劉禹濤擺手道,“我先去看看你嫂子的情況。”
“嗯。”駱佳依點點頭。
駱佳依去找駱母說話,劉禹濤則是找駱佳天詢問古書琪的病情,自從那次寫了休書,他就是吩咐過,古書琪只能在古家的祠堂,但如今卻是被駱佳天給帶到江南市來了。
“怎麼回事?”劉禹濤問。
“古家祠堂鬧鬼了。”駱佳天吞了口唾沫道,“總是陰風陣陣的,蠟燭點了就自己熄滅,我不敢讓書琪在裡面,只好帶她過來。”
“有這種事!?”劉禹濤微微皺眉。
以前他不信鬼神,現在連仙人都見過了,自然對這些事情持著保留態度。
“劉大師,求求你救救書琪!”駱佳天跪拜在地,“她離開祠堂,來到玉石街之後好了很多,但昨天晚上地震,來到這裡就又惡化了。”
“現在怎麼樣?先看看情況吧。”劉禹濤說道。
當即,駱佳天就是帶著劉禹濤走進了房間,後者直接來到床前,觀察古書琪的情況。
古書琪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好像睡著了,但卻是臉色難看,眼皮跳動的頻率很高,好像做著什麼噩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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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辦啊。”劉禹濤嘆氣道,如今他的實力在金丹之上,但卻僅僅是戰鬥力而已,在境界和理解上,仍舊是比不上真正的金丹修者。
尤其是古書琪的情況,並非尋常藥石可治,不是劉禹濤的強項。
皺眉思慮片刻,劉禹濤卻是忽然間眼前一亮。
乾光咒!
能夠隔絕一切能量波動的乾光咒,能不能阻擋那長久留存下來的怨氣!?
心中有想法,劉禹濤當即準備一試。
“我有一個辦法,不過風險有點大。”劉禹濤有些猶豫地說道。
“劉大師,有多少把握?”駱佳天問道。
“治好她的把握是百分之百。”劉禹濤嘆了口氣道,“但你的代價可能很大,就看你的膽量了。”
“我什麼都不怕,只要可以救回書琪,我什麼都願意做!”駱佳天決然道。
“你知道江家那個小子嗎?就是被人稱為一條龍的那個。”劉禹濤問。
駱佳天點頭。
“你很有可能變成他那個樣子。”劉禹濤說道。
“我不怕。”駱佳天幾乎沒有考慮,就直接開口道,“劉大師,你開始吧。”
“好。”劉禹濤點頭。
駱佳天是軍中出來的硬漢,一諾千金,沒有必要繼續多說什麼。
按照劉禹濤的吩咐,兩人去到劉禹濤的房間。
“劉大師,不是給古書琪治病嗎?”駱佳天看到劉禹濤反鎖房門,不由得問道。
“是給古書琪治病,但她的病,癥結卻在你身上。”劉禹濤說道。
駱佳天不由得了露出一絲愧疚之色,當初要不是他賭氣摔壞了玉佩,古書琪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情況,說到底,都是自己的錯。
“過去的就過去了,現在你要記著,你要是堅持不住,古書琪就很可能治不好。”劉禹濤囑咐道。
駱佳天卻是輕笑一聲,“劉大師,這你就開玩笑了,我走南闖北這麼些年,什麼東西能夠嚇死我啊?”
“要是你是一般人,我也就不會提出這個治療方案了。”劉禹濤笑道,“總而言之,一會你要是感受到什麼,看到什麼,都不要害怕就是。”
駱佳天有些不服氣道:“劉大師,你不用多說了,別的沒有,駱佳天一身是膽。”
“那就好。”劉禹濤微笑道,當即間雙手一張,口中唸唸有詞,乾光咒的光芒當即在房間之中張開來,將兩人包裹在內。
當然,這個光罩,駱佳天肉眼凡胎,是看不到的。
“準備好了,站穩了,一步也不要動。”劉禹濤說道。
駱佳天凝重點頭。
當即,劉禹濤一心二用,行神咒佈置在古玉璧之上,殺神白起氣勢當即升騰而起。
劉禹濤要用殺神白起的氣勢,將駱佳天身上的怨氣逼迫出來,他早就發現,這股怨氣很害怕殺氣,駱佳天殺過人,身上帶有殺戮之氣,所以怨氣沒有辦法影響他,反而影響了古書琪。
但是,逼迫的過程,駱佳天難以避免地要收到行神咒的影響。
這種強大的殺戮氣息,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涉及太多,劉禹濤沒有辦法一一跟駱佳天解釋,只能寄希望於後者自身的造化了。
“是!”駱佳天咬牙道,他已經感受到了劉禹濤身上的變化。
猛然間,駱佳天就是感覺周圍無比冰冷,好像忽然間手腳都是被凍僵,忍不住地顫慄起來,而心跳也在這個時候不斷地加速。
恐懼的念頭,當即湧上了心頭。
駱佳天對這種念頭並不陌生,好幾次在國外執行任務,在九死一生的情況下,他的內心也曾經出現過這樣的念頭。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的強烈程度,比起之前所有的危險疊加起來都要高出幾十倍!
向來以鐵骨錚錚自稱的駱佳天,居然在此刻升騰起一股絕望的念頭,感覺自己死了,或許才是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