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玉婷百思不得其解。

這是瞭解家族的情況?

之前已經擊殺了傑克家族,現在跟卡洛斯家族之間的火藥味又極其濃郁,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的樣子。

這已經遠遠超過了想要瞭解的範疇了吧?

“我猜不到他的目的。”於秀也是苦笑道:“他告訴我,他想要跟於家合作,這應該就是他的目的。”

“合作?”於玉婷也是慘笑道:“合作,跟我們說有什麼作用,我們什麼主意都沒有辦法定下來,哪怕是我們全力支持他,也沒有作用。”

“所以,劉禹濤說過,他要讓我們成為七階聖者。”於秀說道。

“這可能嗎?”於玉婷皺眉道:“我們需要的真神法則究竟是怎麼樣的數量,現在誰都不知道,而且,哪怕是我們成為了七階聖者,那也未必就能夠幫上他的忙啊。”

沒錯,在高階戰場之中,七階聖者的地位是比較高的。

但是,那也得看跟誰相比。

七階聖者的實力差距巨大,強者如果司徒家的家主,那已經是半隻腳踏入了主神級別範圍了,即便是武神隊裡面的強者,也不敢去招惹他,主神都不對他進行命令,而是讓他率性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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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司徒家的家族司徒北控是很有機會成為下一個主神的,那就是跟翼行主神平起平坐的存在。

對這樣的人,主神向來是以禮相待的。

而七階聖者之中相對弱小的,就是那些五檔家族的七階聖者了,家族的實力不行,他們本身的實力也不強,很多時候就只能是替代主神跑跑腿,作為一個類似於主神傭人,或者大家族的幫工一樣的角色存在。

當然,即便是這樣的角色,很多人也是求也求不到的。

當初劉禹濤擊殺的萬雲飄,其實就類似於這樣的角色。

如果於秀和於玉婷成為七階聖者,本質上也跟這樣的角色差不多,只不過她們是來自于于家,第三檔的家族,地位就會相對高一些,但也沒有高多少。

至於作用於家的決策,那更是絕無可能。

“我跟你說同樣的話。”於秀苦笑道:“劉禹濤全部都知道,我並沒有欺騙他,但他卻依舊是將真神法則交給了我。”

“這樣!?”於玉婷猛然間倒吸了一口冷氣。

劉禹濤這樣做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但於玉婷瞭解劉禹濤,後者並不是那種沒有考慮清楚,就魯莽行動的人。

這其中,更有可能的是另外一個原因。

劉禹濤在瞭解了高階戰場的聖者家族之間的關係之後,篤定於家會願意跟他合作。

而這其中的原因,卻不是她們能夠猜測得到的。

“姑姑,劉禹濤難道就沒有想過,如果我們成為七階聖者之後,反悔了呢?”於玉婷問道。

“反悔?”於秀抿著嘴唇,搖了搖頭:“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沒有考慮到,這也是讓我最為在意的事情,劉禹濤的實力的眼界,絕不會做這樣無知的事情,他之所以這麼做,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其中,很有可能是,他根本就不怕我們反悔,就像是現在他不怕我們背叛一樣。”於秀說道。

“你是說,劉禹濤現在這麼強大的實力,依舊不是他的全部力量,他其實還是隱藏了實力的?”於玉婷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劉禹濤的強大已經遠遠地超出了六階聖者的範疇,可這樣,卻依舊不是全部實力。

“只有這個解釋,才能夠說得通了。”於秀說道。

於玉婷點點頭,即便是再難相信,她也是更加傾向於於秀的分析。

如果沒有實力,就只能夠瞻前顧後,但劉禹濤現在所有的做事風格,都充滿了自信,掌控一切的自信。

這種自信,就像是高階戰場之中那些超級強者一樣,對可能發生的意外,有著絕對的掌控的信心。

“看看吧,無論怎麼樣,我們現在已經跟劉禹濤綁在一起了,相比起家族,劉禹濤能夠給我們的未來,更加廣闊。”於秀說道:“今天晚些時候,我會將真神法則給你煉化。”

於玉婷點了點頭,但卻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在沒多久之前,她當不過是一個五階的聖者,很多跟她同一個時代的家族聖者,現在還在為提升到六階聖者做努力,更別說考究自己能不能成為七階聖者的天賦了。

而她,之前也跟那些人一樣,在鬥場之中不斷地努力著。

可是現在,她卻已經可以獲得真神法則,加快自己成為七階聖者的程序。

可以說,同一個時代的家族聖者,已經遠遠地被她拋離了。

“看看劉禹濤的處理方式吧。”於秀指了指遠方,說道。

此時,卡洛斯家族的眾人,都已經是劍拔弩張地圍住了劉禹濤,大有要後者給出一個說法的架勢。

劉禹濤的修為,從表面上看來也只是六階聖者而已,而事實上,卡洛斯家族的那些聖者們根本就不用去查探劉禹濤的實力,在整個真神遺址之中,最高級別的修為,就是六階聖者,七階聖者根本就進不來。

一個六階聖者而已,實力就算是強大一點,又能夠強大到哪裡去?

只要數量上進行壓制,卡洛斯家族的眾人並不覺得劉禹濤有任何反抗的勇氣或者機會。

“閣下,你要對你說過的話負責任。”德隆咬牙說道,語氣之中已經毫不掩飾自己的威脅意味了。

沒錯,德隆是想要的在小心行事,要謹慎,但是,卻不代表他可以任由著別人侮辱他們卡洛斯家族的尊嚴,如果他任由這種事情發生的話,那麼他也就沒有資格繼續當這個負責人了。

面對德隆的威脅,劉禹濤卻是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冷漠地瞄了前者一眼,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笑意:”看來,說是沒有辦法說得過去了,現在不如先動動手。“

說著,劉禹濤看了德隆一眼,說道:“我記得你這個衣服,是不是代表著你絕對不會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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