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萬山點點頭，“沒錯，那就是聖者的力量。”
胡萬山站起身來，徐徐說道：“歸墟入聖，是二次悟道，我想你也已經明白了，在這個過程之中，你從感悟自身的道到明悟直接的道，理解了世界的本源組成，從擁有了歸墟入聖的修為。”
劉禹濤點點頭，認真傾聽。
“那我問你，世界的本源，究竟是什麼？”胡萬山反而問道。
劉禹濤想了想，“所謂的世界本源，就是五行本源凝聚出來的一股力量。”
胡萬山聽著，不由得愣了愣，旋即擺手苦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問你，你覺得構成世界的，究竟是什麼？”
劉禹濤感覺有些玄了。
我是誰？
我從哪裡來？
我將到哪裡去？
要繞進去這麼複雜的問題嗎？
要拷問靈魂嗎？
不要了吧？
劉禹濤想知道的問題要簡單得多。
我有多強？
別人有多強？
怎麼幹掉他們？
搖搖頭，劉禹濤說道：“我不知道。”
“沒錯。”胡萬山點點頭，“沒有人知道，事實上，也不該知道。”
這都沒錯？
劉禹濤驚訝。
“所以，歸墟入聖的過程，就是一種探索世界本源的過程，只有你明悟了世界本源的所在，才能夠真正地邁過這個在坎，成為真正的聖者。”胡萬山露出了嚮往的神情，說道：“不，也許應該叫做聖君了。”
“聖君？”劉禹濤目光不由得一縮，他總算是聽到一個較為熟悉的名詞了。
“嗯，歸墟入聖之後，應該是聖君。”胡萬山點點頭說道：“只有聖君，才是真正不假於物的強大，他們能夠使用一種叫做規則的力量，比神通更加強大，也更加變幻莫測。”
劉禹濤心底一顫，他不僅一次聽到輪迴聖君的名諱，最近的那一次是從冥界的冥族，小夜叉那裡知道的。
輪迴聖君，很有可能是冥族。
可是，當劉禹濤進一步追問聖君的資訊的時候，胡萬山卻是搖搖頭，說道：“關於聖君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如今仙界也沒有聖君的存在，只有在一些書籍上面才有記錄。”
劉禹濤想看這些書籍，胡萬山卻是一攤手，“在十方學府的在武派院之中，只有一部分，有一些跟煉丹有關，在煉丹院，有一些跟煉器有關，在煉器院，還有陣法什麼的，在佈陣院。”
“當然，不止是輪迴聖君，還有其他的聖君的，歷史中有記載的，也有十幾個吧。”胡萬山回憶著說道：“你怎麼知道輪迴聖君的？”
劉禹濤搖搖頭，笑道，“我聽焦九明和屠淼淼說起的。”
“喔，他們知道的情況可能會更多一些。”胡萬山露出不甘的神情，他這次本身是跟尤文許疏通好的，想要取代屠淼淼的位置。
在來之前，胡萬山和尤文許都知道會有些障礙，但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焦九明會直接暴起傷人。
若是有所提防，那就肯定不會選擇那個位置開會。
要知道，選擇那裡的原因，僅僅是因為那裡距離煉丹院比較近而已。
“劉禹濤，關於聖君的事情，如今的仙界已經沒有什麼說法了，因為聖者的力量，已經可以達到仙界的頂峰，聖君的修為，更多的只是一種傳說而已。”胡萬山嘆了一口氣，“聖者之中，也分了許多等級的，能夠達到聖者的巔峰，就已經可以笑傲仙界眾生了。”
劉禹濤的精神又被胡萬山給拉了回來，“聖者的力量不是來自仙界的名聲嗎？這個還有等級嗎？”
胡萬山點點頭，說道：“有，雖然不明顯，但只要是聖者，還是能夠察覺出來的，這是捨棄求道的道路，轉而求名求利的一條路。”
“這就是聖者九階。”胡萬山說道，“將所得到的力量慢慢轉化，將獲得的聖者力量與自己本身的力量相互結合，最終變成一股永恆的，不會因為名氣的衰落而消失的力量。”
“這種轉換的過程，就叫做聖者九階，一階一等天，九等天之上。”胡萬山看著劉禹濤，笑罵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卻學人家自封修羅大聖，你知道這個封號的意思嗎？”
“封號，不就是佔據領地，然後來一個拉風點的名字嗎？”劉禹濤實話實說，說白了，他也不知道這個封號有什麼用。
但別人家有，他實力比人家高，總不能沒有吧。
沒錯，劉禹濤自封修羅大聖，除了要感激一下修羅族的卡羅琳之外，還有一種虛榮的攀比心態在作祟。
人有，我也要有。
“拉風是拉風，但也挺二的。”胡萬山苦笑道，“這種稱號，也就是所謂的聖者一階，一等天。”
“哈？”劉禹濤驚訝道，“那以後就改名字，改了九個名字就行了？”
這似乎也太兒戲了吧？
“這不是兒戲。”胡萬山搖搖頭，正色道：“不是該九個名字，所謂的聖者九階，是九個完全不同的階段，但這九個階段之間，卻是相互融合的。”
“剛才我已經跟你說了，選擇的聖者九階的道路，就等於斷絕了自己悟道成為聖君的路，你明白了沒有？”胡萬山又是問道。
“沒明白。”劉禹濤老實說。
“沒明白不要緊，我也不明白。”胡萬山哈哈大笑，“但現在已經沒有人去走聖君道路了，而都是在追求九聖者，達到九階聖者，號令仙界，各族莫敢不從，豈不比所虛無縹緲的聖君更加志得意滿？”
“聖君是怎麼一回事？”劉禹濤卻是皺眉問，他之前獲得的傳承玉佩，就應該是來自輪迴聖君，自己這一路走來，好像在很多地方都有關於輪迴聖君的影子。
無論這輪迴聖君究竟是朋友還是敵人，此刻的劉禹濤，都想進一步去瞭解。
胡萬山卻是撓撓頭，“你怎麼對聖君那麼有興趣？即便是書中的記錄，聖君的實力，其實還不如五階聖者呢，那條路，很難走，收益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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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知道一下。”劉禹濤展顏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