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感慨一番,發現阿奴和敖烈都不吱聲說話了,靈兒苦笑道:讓你見笑了,真是不好意思。

說完將淚眼用手開了開說道:對了,一會我叫人給你做飯,敖烈哥哥也別走,陪我吃頓飯吧,我把蓮花姐和飛辰哥哥都叫來,她倆阿奴你也認識,當初飛辰哥哥還揹著你走了好久呢,你是不是要感謝人家一下!

阿奴一看靈兒不想再說穹海這件事,阿奴也是接著靈兒的話說道:當然要感謝一下了,我阿奴可不是忘恩的人,肯定要當面感謝一番!

靈兒笑道:我還以為你會說重金感謝我們呢?

阿奴尷尬的說道:靈兒姐,我哪有重金呀,我在火神山都是靠著做任務來維持生活呢,哪還有錢了,本想著來到你這,看你是大金主,想在你這蹭點錢花花呢!

靈兒笑道:你這麼大體格子,還想白吃白喝,你白吃白喝就算了,還想在我這白拿想得美,一分錢都沒有!

說完又呵呵笑了起來,她跟阿奴說話省心多了,都是一些玩笑話,很讓人放下包袱暢所欲言!

靈兒看著阿奴有些幽怨的神色,笑著拿出一個拳頭大的七彩海螺,對著海螺說道:蓮花姐,你叫上飛辰哥,來我這裡,我有一個朋友給你們認識,快點來呀,酒菜給你們備好了,就差你倆了!

這時海螺裡也是傳來蓮花的聲音說道:是哪個朋友啊?

靈兒又對著七彩海螺說道:來了你就知道了,快點叫上飛辰哥,等你們呢!

阿奴看著靈兒手中的海螺說道:這海螺還可以互相傳音這我還是頭一次看見,以前就知道對這海螺吹氣可以聽見大海的聲音!

靈兒笑道:那是普通海螺,我這種是七彩海螺中的子母螺,將子母螺放在不超過一千裡遠的兩個地方就可以互相說話了!

阿奴眼熱的說道:這麼神奇呀!

靈兒一看阿奴眼熱的樣子,笑著從空間戒指裡又拿出一對子母螺說道:吶,這一對就算我給你的見面禮了,只有一對的才可以互相能聽見對方說的話呀!

阿奴笑著接了過來說道:那就多謝靈兒姐了,我回去找個朋友試一試!

敖烈不滿意的在一邊對阿奴說道:你小子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呀,給你你就要啊,也不會推辭一下麼?你可知道這一對七彩海螺少說也要幾千靈石呢!

阿奴寶貝的將海螺收起說道:萬一我一推辭,靈兒姐在收回去那多不好,是吧靈兒姐!

靈兒姐笑道:我是那樣的人麼?

阿奴笑道:這不是能撈一點算一點麼,靈兒姐你還會差我這點東西麼,是吧!

靈兒笑道:就你會捧著我說話,哼,你把我捧得再高,我也不會再給你好處了!

阿奴遺憾道:這都被你發現了呀,幾人說笑間,時間不大,蓮花帶著李飛辰也是來到靈兒家。

蓮花和李飛辰一見到阿奴,感覺眼生的很,蓮花問靈兒道:這就是你的朋友麼?

靈兒點頭笑道:蓮花姐,你還記得他麼?在女帝墓我們遇到的瘸腿少年!後來我和這少年單獨留在墓室外,還被壞人打暈過去了的事!

經靈兒提醒,蓮花和李飛辰也是想起阿奴來了,李飛辰也是走上前,看著阿奴笑道:好傢伙,都長這麼壯了,這誰能認出來呀,而且還變帥氣不少!

蓮花在一旁笑道:是呀,比你可帥多了!

頓時李飛辰感覺很受傷,李飛辰低著頭說道:這麼多人你,能委婉點說麼!

阿奴也是笑著向兩人道謝,倆人一看阿奴真誠的和自己道謝,也是笑著擺手說道:都是靈兒要救你的,我們不過是搭把手,不算什麼的!

靈兒也是叫侍女去後堂叫做飯的掌勺的給準備一桌子豐盛酒菜端過來。

蓮花笑道:靈兒在自己家招呼客人可不常見呀!

靈兒笑道:這都是自己家的哥哥姐姐,也不用見外呀,出去吃還麻煩!

蓮花打趣靈兒道:阿奴也是你哥哥呀!

靈兒看著阿奴笑道:他當然是弟弟啦!

阿奴也

是嘆息道:唉,歲數小了也不怎麼好,走到哪裡都是弟弟,這話惹得大家也是呵呵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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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酒菜也是被端了上來,靈兒笑著招呼大家吃菜,或許是這幾天靈兒感覺她的父母都不向著她,今天看到阿奴來看望自己,這讓她感覺自己還有存在的意義!

於是還和阿奴他們喝了點果酒,不過她屬實不勝酒力,少喝了一點就感覺暈暈乎乎的,平日忍著不想說的話也是跟阿奴和蓮花他們說了起來,多數都是埋怨她的父母不理解自己,強逼迫自己嫁給穹海等一些話!

說到最後就嗚咽著哭了起來,阿奴也是少喝了點酒,看到靈兒這麼傷心,他也很難過,他憤然說道:既然不想嫁給穹海,那你乾脆就逃出去吧,修士修的就是道心,連自己都不能順意自己的道心,那還是修士麼?

修士一旦違背自己的道心,那自己幸苦修煉的道也就差不多毀了,即便不毀也很難再有進步了,阿奴說的還是很在理的!

李飛辰也是藉著酒勁對靈兒說道:對呀,修士修的就是道心,違背道心還何談修士,靈兒妹子,阿奴這小子說得對,既然你不願嫁給穹海,就抗爭到底!抗爭不過就逃出這片傲來水域的牢籠好了,我就不信了,天大地大,你誠心想躲,鬼神也難抓!

蓮花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掐了李飛辰大腿一把,那意思是不讓李飛辰再胡說鼓動靈兒了,這靈兒要是真被李飛辰給說活絡了,真逃跑了,那自己父親知道事情來龍去脈,還能輕繞了李飛辰麼?

不過李飛晨也喝了點酒,不以為然的說道:蓮花,你掐我幹嘛,你也同意是不是,我就說麼,我倆心意相通,連你也贊同啊!

靈兒一聽李飛辰說蓮花也贊同自己逃跑,靈兒抬眼看著蓮花說道:姐姐,你也贊同我逃跑麼?

蓮花一看靈兒用希翼的眼神看著自己,反對的話也是說不出來了,小聲的說道:逃跑,逃跑雖然是,是下策,不過為了,為了自己的幸福跑也值了,要不然你嫁過去也是鬱鬱寡歡,哪裡還有幸福可言?

靈兒苦笑道:我本打算等我嫁過去,一旦達成合約之後我在逃跑的,看來還是先跑才對呀!

阿奴藉著酒勁說道:對呀,幸福是自己的,人生命運誰也無權由他人操控,啊對了,剛才你說什麼合約來著?

靈兒看著阿奴說道:就是我族和東荒其他幾大家族每十年就會被強制抽調一些武帝前往神魔戰場去駐守,不過每次族人前往神魔戰場都是死傷太多了!

我傲來族繁衍能力不如其他幾族,所以照此以往,我傲來族就會慢慢被擠出頂級大族群,所以我爺爺和一些長老以及我爹就想用和有穹氏和親的辦法,來讓有穹氏多派武帝頂替我們傲來族去神魔戰場駐守!

有穹氏族也同意了,他們的條件就是讓我嫁給穹海,不過要是讓我嫁給別人我或許就咬牙同意了,可是嫁給穹海,我是真的不能跟他同處一室呀,這個人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狡詐兇狠,做起事來不擇手段,道德禮法全然不顧,人性尚缺,叫我怎能以身飼虎呢?

阿奴聽玩心裡嘀咕道:又是神魔戰場,看來這神魔戰場涉及到很多事情呀!

阿奴看著靈兒說道:既然你不願意嫁給他,那就跑的遠遠的,傲來族存在這麼久了,難道都是用族裡女子和親形式強盛起來的麼?

依我看,你爹和你爺爺也是被豬油蒙了心智,一個族群要想強盛不衰,靠一個女子或者一群女子的和親就能強盛起來麼?那是做夢!

也只不過是暫解燃眉之急而已,不是長久之計!所以你也不用為了族群的利益而犧牲自己,太得不償失了。

靈兒很贊同阿奴的話,眼神變得堅定起來說道:不錯,我的命運我自己做主,族群的利益雖然重要,不過也不是犧牲我的幸福換來的,要是我族再出現一個武神強者,那在天帝城的話語權就大了很多,也就不用被強迫抽取武帝族人去戰場了!

阿奴說道:你說的太對了,來喝酒!

說完給靈兒倒滿一杯酒。

靈兒也是豪氣頓生,一口喝乾了杯中酒,對著阿奴說道:今夜當此一醉!來喝酒!

說完也是

給李飛辰敖烈和蓮花倒滿酒說道:我想開了,人生雖然被很多煩惱事糾結纏繞,不過只要拔劍劈開勇往直前就好了,何須想太多!

姐!飛辰哥,我在這裡先叫你一聲姐夫了,希望你倆幸福,來喝酒!

李飛辰也是被靈兒的一聲姐夫喊的很開心,豪氣說道:不錯,路有荊棘劈開就是,我和你姐,你爹也不是很同意,不過我會勇往直前直到娶到你姐姐為止,誰反對也不可以!

蓮花看著平日很穩妥的李飛辰也是被靈兒說出了心中的血性,蓮花把想要打擊李飛辰的話又咽了下去,心說:好男兒當如是,夫欲何求呢!

大家說的投機,也是喝了不少酒,當天阿奴在靈兒家和大家喝到了很晚才帶著醉意回到住處!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來,阿奴揉了揉有些發脹的額頭說道:媽呀頭這麼疼,看來昨天我沒少喝呀!

阿奴起來簡單梳洗了一下也是走了出來,在客棧大堂裡看到天羽她們都是圍著桌子吃著早點,喝著米粥。

阿奴也是坐了過去,拿起一個饅頭盛碗粥就吃了起來,天羽在一邊看著阿奴無精打彩的樣子,天羽鼻翼輕輕扇了扇,皺著眉看著阿奴說道:你喝酒了?

阿奴吃著饅頭,腦海裡還有些迷糊著呢,隨意答道:嗯,昨天喝了點酒!

天羽眼神帶著質疑的問道:和誰呀,我沒發現誰和你在一起呀,你自己一個人喝悶酒?還喝的一身酒氣的,怎麼有什麼想不開了,借酒消愁啊!

阿奴吃著饅頭,含糊道:不是我啦,是靈兒姐想不開了,就讓我陪著她喝了幾杯酒!

天羽一聽語氣變得不友善起來道:靈兒姐,哪個靈兒姐呀,不會是那天遇到的傲來族小公主吧?

阿奴喝著粥說道:嗯,就是她了!

天羽看著阿奴還有些迷糊的樣子問道:你和她很熟麼?

阿奴嚼著饅頭說道:不太熟啦,不過她人還是不錯了,可以算做朋友吧!

這時姬東來看著阿奴說道:朋友?是普通朋友還是很好的朋友?

阿奴抬眼看了姬東來一眼說道:朋友都是很好的才叫朋友啊,就像我和你這樣啊!

姜河在一旁打趣阿奴道:還可以是男女朋友啊!

阿奴這時候也是聽出來他倆是故意打趣自己了,翻愣了他倆一眼,吃了一口饅頭說道:無聊!

姬東來笑道:快說說,是不是男女朋友啊?

天羽在一邊將粥碗一放,氣哼哼說道:吃飯時少說話,去!阿奴你在給我盛碗粥去!

阿奴偷眼一看天羽今天脾氣又不好了,也是不敢頂撞天羽了,麻溜的給天羽盛了碗粥,端回來笑著說:天羽姐,我發現這粥桶裡還有蜜餞和果脯呢!我特意多給你盛了一些,你嚐嚐好吃不?

天羽端過來呼嚕嚕一口氣喝完了,對著阿奴冷冷地說道:涼了,不好喝!

說完起身不理大家,獨自上樓休息去了。

阿奴看天羽走了,回頭對姬東來說道:你發現沒有,天羽最近老愛發脾氣,是不是天氣太熱,肝火太盛或者來這裡水土不服造成的?

姬東來笑道:武帝還有肝火太盛和水土不服之說?

阿奴疑惑問道:那是怎麼回事,最近她老愛發脾氣,你們沒發現麼?

炎而有信走過來說道:沒感覺出來呀,是你自己感覺的吧!

武小妹在阿奴對面笑道:有人做賊心虛了吧?

說完對著阿奴擠了擠眼睛也是上樓休息去了。

阿奴看著孔錄說道:她們都說的什麼呀,什麼做賊心虛,哪跟哪呀?

孔錄無所謂的將粥碗一放說道: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嘍,飽了!我得想想接下來要怎麼把我們的計劃完美實施起來,說完也是上樓了。

阿奴看著這些人一個個放下碗筷都去休息去了嘀咕道:這些人說話雲山霧罩的,都哪跟哪呀!

說完他又抓起個饅頭吃了起來,他可不會因為別人心情不好而影響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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