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回頭看向阿奴他們時,阿奴他們已經將剩餘的土匪都殺死了。

金九說道:留下他們,他們反而有可能會害死我們的,天羽他們連話都沒說帶頭往前走去。

這時阿奴路過金九身邊停了一下說道:就你話多,說完也是往前走去。

金九心說:我去!我還是最心軟的那一個,看來我還是不夠冷血啊,嗯,我要變得再冷血一些。

對,這是戰爭,是戰爭,是不需要感情的對待敵人,這就是我金九的名人語錄,他一邊嘀咕著一邊跟上阿奴他們。

這時阿奴對走在他前面的風依依說道:你看馬三說的話是真的麼?

風依依想了想說:一半一半吧,不能全信,不過這個他畫的地圖應該還是可以相信的。

和我們自己來時得到的地圖差不多,我們先順著這條路走走看,看還能不能遇到放哨的土匪再說,於是一場獵殺開始了。

就這樣他們四人穿梭在茂密的森林裡,走了半天全是之字型前進,爭取不放過能探知到的所有土匪哨兵。

就這樣走走停停途中又遇到兩夥哨匪,都被他們以雷霆手段殺死不留一個活口。

這時走在前面的風依依回頭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晚上視線不好容易暴露,而且對方還設有陷阱,還有猛獸也會對我們造成危險的。

大夥紛紛點頭,於是在觀察了一下之後再前方三百米的地方找了一塊凸出的石壁作為臨時休息的地方。

大夥拿出乾糧和水,邊吃邊做總結今天的情報收穫,阿奴說道:按照我們先後殺死的三夥巡邏山賊來看,從他們嘴裡得到的情報是準確的。

他們一共有十名武將級別的寨主,不過聽他們的口氣好像還有一個神秘人露過幾次面。

據他們反應連大寨主對這神秘人都非常尊敬這一點來看的話,這個人因該是武侯級別的強者。

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很危險的,因為我們根本無法和武侯級別強者對敵。

如果真有武侯級別的強者怎麼辦?這是擺在我們眼前最艱險的事,你們怎麼看?阿奴看向其餘三人。

天羽靠著石壁閉目養神好像事不關己,金九說道:刨除那千八百普通山匪先不說,我和風依依雖然都是武士級別的,但勉強可以和對方武將級別的寨主對戰,但是也只是牽制,對我倆來說還很危險。

能靠得住的就剩姬東來和姜河,他倆對戰武將可以說穩贏,但是前提必須是對方武將不是圖騰體和特殊體質。

說道這回頭看了天羽一眼又說道:天羽姐應該能對戰兩到三名武將吧?孔錄劍成空他們六人也可對付兩三名武將強者,這樣說來我們也只能和對方武將勉強僵持。

前提是不包括神秘人是武侯的情況下,而且還必須先把所有的嘍囉和普通的山匪全消滅掉的情況下,這樣我們才有了一成的勝算。

阿奴拿起一根小木棍敲著眼前的小石頭說:我也可以對戰一名武將,而且可以穩贏,阿奴一臉堅定的說著。

這話一出口對面三人都看向阿奴,天羽也不例外的睜開眼睛看了阿奴一眼,阿奴一看大夥都帶著狐疑的目光。

阿奴說道:放心,我說過能贏就一定能贏,大夥顯然都沒發現阿奴現在變得好有自信。

大夥都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這時風依依說道:這樣來說我們的勝算又多了一層,當然還是不包括對方有武侯級別的強者。

這時天羽低著頭說道:如果有武侯強者的話交給我,你們專心對付山寨的十名寨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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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他們一愣,阿奴急忙說道:那怎麼可以,你在厲害也不會是武侯的對手的啊。

天羽看著焦急的阿奴和另外倆人擔心的表情俏聲說道:放心,我對上武侯也是穩贏,說完還看向阿奴一眼。

金九和風依依一聽這話感覺比聽到阿奴能穩贏武將還要吃驚許多,簡直是震驚了。

阿奴不自覺的搖了搖天羽的手說道:不會是和我們開玩笑的吧?

天羽頓時對著阿奴說道:把手放開,你對武侯強者要保持尊敬懂麼?

阿奴一聽趕忙松了手,不過還是不信的看著天羽的眼睛,期望能從天羽眼睛裡看出一絲端倪。

另外倆人卻被天羽的話震住了,這麼大就可以對陣武侯還穩贏,天羽才多大呀?

滿打滿算才十三四歲,這太令人不敢相信了,係數大風國歷史上最出名天賦最好的人也不可能做到十三四歲可以對戰武侯吧,這樣說來我們的勝率是百分之七八十了。

風依依握了一下拳頭又說道:當然我們還是要在決戰之前先把普通的土匪全消滅掉,以免出現以少打多的情況。

當然最好要是能找機會先殺死一兩個寨主那就萬無一失了。

大夥一聽眼睛都變得自信起來,打從白天聽見抓住的土匪說山寨中有神秘人疑是武侯級強者時,大夥的心都是七上八下的。

因為不知前方的仗該怎麼打,現在好了有能對抗武侯級強者的天羽,大夥心裡都火熱起來,這就是有人能挑大樑的關鍵之處。

大夥放下心來,天羽看了看還很是精神的阿奴一眼說道:今晚你放哨,我們三個休息睡覺。

阿奴一看立刻不滿的說道:憑啥讓我放哨,他們倆人呢,你呢?

說完不服氣的看著天羽。

天羽說道:第一你能對戰武將,你的實力比他倆要強,第二我得對戰武侯,得時刻保持最好的狀態,所以只能是你來放哨,金九和風依依都點頭說天羽說的在理。

阿奴一聽也是這麼回事,可一細合計又感覺哪裡不對勁,可看到天羽眼裡帶著一絲威脅的神情。

阿奴趕忙說:好好好,那就我放哨,不過明天晚上可得換人呀,我一個人可吃不消。

金九風依依話都沒聽完就半依靠著石壁安然入睡,天羽確是盤著腿兩手放在膝蓋上打坐修煉起來。

阿奴一看天羽好像不是再睡覺,於是悄悄地走到天羽跟前蹲下身來用手在天羽閉著的眼前晃了晃。

天羽立刻感知到,睜開眼睛沒好氣的說:你不放哨,在我面前瞎晃悠什麼?

阿奴一臉討好的說:天羽姐,既然你打坐修煉不睡覺的話,不如你連著也放哨吧,讓我也睡一會,哪怕後半夜你在換我放哨也可以呀。

天羽撇了阿奴一眼說道:做夢,說完不理阿奴繼續打坐修煉。

這給阿奴氣的,嘴裡嘟嘟囔囔說著不滿的的嘮騷話賭氣的在天羽旁邊坐下,靠著一棵小樹抬頭望著天上的星星。

實在沒意思了就拿了根毛毛草咬在嘴裡含著,看著睡了的金九和風依依,在看了一眼修煉的天羽,阿奴有了一個想法。

他將毛毛草帶毛的一頭慢慢的在天羽捏蓮花印的手心上劃拉著,看天羽沒什麼反應於是壯著膽子將毛毛草在天羽的臉上劃拉著。

天羽頓時好看的眼睫毛抖了抖,不過卻沒睜開,阿奴咧著嘴心裡發笑,膽子更大了。

拿著毛毛草開始在天羽的耳朵上開始輕輕地劃拉著。

阿奴離得近發現天羽的耳朵都變得粉紅了,這回天羽頭一擺頭睜開了眼睛,一看是阿奴的惡作劇。

頓時瞪了阿奴一眼剛想發作可看到另外兩人睡的正香,於是對著阿奴比了個禁聲的手勢。

慢慢的挪到了阿奴面前,阿奴還納悶天羽這手式是啥意識呢?

就見天羽一抬手輕柔的繞過阿奴的脖子一把捂住了阿奴的嘴,然後另一只手輕輕地伸進了阿奴的後衣襟裡,然後阿奴就感覺腰上滋溜一下傳來針扎般的劇痛。

阿奴剛想喊,不過嘴被捂上了,喊不出來呀,接著就是滋溜,滋溜的劇痛傳來。

天羽邊用指甲掐阿奴的腰,邊在阿奴耳邊小聲的說:我讓你撩撥我,我讓你不好好放哨,我讓你瞎捅咕。

阿奴頓時就感覺自己的腰可能是被掐壞了,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可嘴又被捂上了喊不出來,這真的是痛在心裡呀。

天羽一看阿奴那痛苦的表情這才滿意的鬆開阿奴,不過鬆開時,還用食指在嘴邊比了個禁聲的手勢。

阿奴一看天羽鬆手了,趕忙起來用手快速的來回搓揉被天羽掐過的地方,不過阿奴感覺自己的腰可能真被天羽給掐壞了,應為實在是太麻蛋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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