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這天起大家也是抓緊開採金精石礦,而阿奴還是每天打鐵,打完鐵回來就是吃飯,而且飯量還增加很多,不但如此,每次吃完飯還要打包一部分食物帶走,不過誰讓金精石礦是阿奴先發現的呢,誰也都說不出來什麼。

阿奴一連打了七天玄鐵碾子,可是不論阿奴再怎麼努力,阿奴還是無法將玄鐵碾子打造成正方體,畢竟這不是經過熱處理的,而且玄鐵也是堅硬異常,難度太大了。

這一天阿奴打了半天玄鐵碾子,將玄鐵大錘往地上一放,拿出毛巾擦了把臉,意識也是進入腦海深處的那個奇異空間,阿奴進來就發現那看大門的躺在椅子上在打盹,於是氣的他上前對著椅子就踢了一腳,嘴裡喊道:別睡了,別睡了,你這大騙子,快給我起來。

看大門的被阿奴這一腳踢得也醒了過來,看大門的氣急敗壞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看是阿奴在怒視著他,頓時高聲罵道:你這瘟大災的,你要死啦,打擾我睡午覺,我還以為是我仇家找上門來了呢?

阿奴一聽他提起他的仇家,於是感興趣的問道:你有幾個仇家啊,很多麼,都是誰啊?

看大門的一看阿奴八卦之心雄起,於是沒好氣的瞪了阿奴一眼,又一屁股坐在了躺椅上,往躺椅上一靠,翹起二郎腿說道:關你球事,你又不能幫我收拾他們,問這些幹什麼?對了,怎麼我交給你的任務這麼快就完成了麼?

阿奴一聽他這話立刻想起來自己來此的目的,於是惡聲說道:你還說呢,你給我定下的任務根本完成不了,那玄鐵錘子和玄鐵碾子硬度都一樣,玄鐵錘子都叫我打得變形好幾回了了,可是那選鐵碾子還是一大坨。

怎麼也打造不成方形的,我想這世界上就根本沒人打造的出來,你是不是忽悠我呢?

看大門的一聽說道:就是因為這事麼?

阿奴硬氣的點了點頭說道:對,就這事,根本沒人能完成得了,你就會騙我。

看大門的用手拍打著額頭,表情痛苦地說道:哎,果然不能跟笨人在一起,要不然我自己都會變笨的。

阿奴不解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看大門的也不說話,而是直接用手在這神秘空間中變化出來兩把一摸一樣巴掌寬四尺多長的大刀出來,然後看向阿奴說道:你選一把,然後我倆對砍。

阿奴看著看大門的表情,心說:馬蛋不會是這丫的被我給說崩潰了,要跟我生死決鬥吧。

看大門的彷彿能看透阿奴心中最深處的想法一樣說道:別胡思亂想了,快選一把和我對砍,我告訴你怎麼打造方形玄鐵。

阿奴一聽遲疑了一下,也是從看大門的手中拿過來一把長刀,拿在手中看了一眼,發現這大刀並非實質的,和自己的意識體差不多,可能也是看大門的用能量演化出來的吧。

看大門的站起身來對著阿奴說道:你說我倆兵器互砍互碰誰的兵器會斷,阿奴一看對方的兵器和自己的一樣,於是咧嘴笑道:要麼一起斷,要麼誰的都不會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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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門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有點道理,那麼開始互相對砍吧。

阿奴持刀在手心說:砍就砍,我看你能整出什麼么蛾子出來,於是舉刀斜肩攬背一刀劈向看大門的肩甲。

看大門的也同時一刀砍向阿奴劈過來的長刀,兩刀相交只聽見磁啷啷一聲!阿奴手裡的長刀應聲斷為兩截。

看大門的收刀在手,抬眼看向阿奴平靜的說道:結果和你說的不一樣啊。

阿奴也有些呆楞在原地,心說:咦奇怪了,怎麼會是我的刀斷了呢,我沒感覺看大門用的力氣比我大呀!甚至我可以感覺得到他都沒用多少的力氣。

阿奴一臉懵懂的看著看大門的,看大門看阿奴還是不懂的樣子,於是又重新幻化出一把長刀扔給阿奴說道:在對砍一次你在看看。

阿奴條件反射的接過扔過來的長刀,看了看大門一眼。

看大門說道:出手啊!

阿奴不信邪的一刀用力的劈向看大門的,看大門的同時一刀也砍向阿奴劈過來的長刀,兩刀相撞在次發出嘡啷一聲脆響,阿奴收招往自己手裡一看,還是自己的長刀斷為兩截,一截掉在地上。

看大門的持刀在手賣弄似的舞了個刀花,對阿奴說道:這回看清楚了麼?

阿奴想了想點了點頭,看大門的滿意的說道:嗯,還算可以了,領悟的挺快。

阿奴有些氣憤的對著看大門的的說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這把刀被你做了手腳,給我的都是壞刀,你這把是寶刀,對吧,嗯,就是這麼回事,你的把戲已經被我看破了!

看大門的剛才還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可是一聽阿奴的歪理邪說立刻變成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拿起刀,對著阿奴屁股就扇了過去。

巴掌寬的刀身啪的打在阿奴的屁股上,阿奴嗷的一聲跳出去好遠,護著屁股回頭瞪著看大門的說道:你打我幹什麼,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

看大門的罵道:你這白痴,你看好了,這刀都是一樣我幻化出來的懂麼?你的刀被砍斷那是手法武技上的問題,你還說我用寶刀贏你,我犯得著麼?

阿奴一臉不信的看著看大門的,阿奴眼睛一轉說道:那好,這樣我倆在對砍一次,我看看是不是你說的手法問題!

看大門的也不說話,手一張又憑空幻化出一把同樣長刀扔給阿奴。

阿奴接刀在手仔細看了看,抬頭對著看大門的說道:來來,我倆換一換,我感覺還是你手裡的那把好一些。

看大門的氣的也不想跟他囉嗦,直接將手裡的長刀扔給阿奴。

阿奴接在手中掂量了掂量,也是把原先的長刀扔給看大門的。

看大門的對著阿奴說道:這回你看可以了麼?

阿奴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了,這回看我把你的刀一劈兩半,說完舉刀就砍向看大門的。

看大門的還是像剛才一樣揮刀跟阿奴對砍在一起,兩刀劇烈相撞,就聽見嘡啷啷一聲,阿奴手裡的刀第三次斷為兩截。

阿奴有些呆愣的看著手裡剩下一半的長刀,看大門的也不跟阿奴說話,將刀往地上隨便一插一屁股坐在躺椅上靠著躺椅上閉目養神了。

阿奴呆立了好長時間沒有說話,過了許久阿奴才回過神來,其實阿奴在第一次刀被看大門砍斷的時候就仔細觀察看大門揮刀的動作,可是一連三次阿奴還是無法看清其中的關鍵點在哪裡。

阿奴回過神來看向看大門不確定的問道:是你揮刀速度比我快麼?

看大門的不說話。

阿奴想了想又問道:是揮刀的角度麼?

看大門的還是不說話。

阿奴這些年也知道看大門的脾氣,他要是想不說話,你還真的拿他沒轍。

阿奴想了想將地上的斷刀都撿了起來,一一對比,沒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每把斷刀斷開的位置都不相同,阿奴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阿奴想了想走到看大門跟他對砍時候站的地方,阿奴把看大門的那把插在地上的刀拔了出來細細打量刀身的每一個部位。

尤其是刃口的整體變化。看著看著阿奴也是發現了一些細微不同的地方,原來在這把刀刃中間的地方有一個小如針尖的磕口,在磕口往前的刀刃都變得微微有了極其細微捲刃的現象。

不過不細看還看不出來,只有跟後面完好的刀刃一對比才可以比較的出來,前面那半截刀刃好像跟什麼東西劇烈摩擦過才形成的痕跡。

阿奴將這把刀拿在手中,一刀劈向空中,腦中回想著看大門與自己互相劈砍時的每一個細節,最後阿奴又拿起一把斷刀跟這把好刀刀刃互相接觸,阿奴的眼睛也一點點亮了起來,阿奴拿著那把好刀在斷刀上輕輕砍了一下,正好是那個有細小磕口的地方。

然後阿奴使勁順著力道往後拉拽,發出細微刺耳的磨擦聲,隨著往後拉伸,阿奴慢慢將兩刀刀刃分開,仔細打量那把斷刀,阿奴發現在那把斷刀刀刃上果然留下了一道細微的劃痕,阿奴想了想,抬頭看向看大門的說道:是這樣麼?

看大門的這回睜開眼睛瞧了阿奴一眼說道:看來你還不是太傻,好了,出去以後就按照這手法繼續打鐵吧,沒事少來打擾我,一天都要被你氣死了。

阿奴聽看大門的這麼一說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得意起來,阿奴又問道:這是什麼刀法,嗯,或者是什麼原理?

看大門的又抬頭看了阿奴一眼,發現自己不說點什麼出來阿奴這小子還真有可能不走了。

於是停頓想了一下說道:以己之長攻彼之短。

阿奴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說完意識也是退出了腦海空間,阿奴意識迴歸現實世界後,嘴裡第一時間重複了一遍以己之長攻彼之短後也是再度拿起鐵錘。

不過這回阿奴錘擊的速度很是緩慢,但是阿奴確是很認真的在錘擊,直到一輪皎月升起,阿奴才停了下來,生氣道:誒呀好難啊!這種感覺好難把握,不管了,先回去睡覺好了,麻蛋肚子都叫的跟蛤蟆一樣了。回去還不知道有沒有剩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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