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很清楚他自身的優劣勢,修為和道法相比於司徒陽差了一些,但肉身強度卻不是司徒陽能夠相比的。
如此一來,只要他能抓住機會與司徒陽謹慎肉搏,那麼楚江就能將劣勢轉為勝機。
不過,司徒陽似乎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一直都拿捏的很好。
他時刻拿捏著雷法,一點楚江有靠近的意圖便是一道雷法轟過去,而他依靠著修為上的優勢,完全可以活活耗死楚江。
如此一來,空無一物的空間反倒成了司徒陽的利器,因為視野足夠開闊,又沒有任何阻礙,楚江根本無從躲藏,若要近身只能從正面發起衝鋒。
楚江敢嗎?
司徒陽自信一笑,他認為楚江絕對不敢這麼做,沒人會傻到扛著雷法直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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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時的楚江猛然抬頭,一雙冷冽的眸子看過來,冰冷的殺意似是表明了他的決心。
“你……”司徒陽吃了一驚,雖然只是一眼,但他已經清楚楚江的想法。
話音尚未落地,楚江的身影猛然化作一道黑電筆直地朝著司徒陽衝過去。
“小子,你找死!”司徒陽惱怒不已,楚江竟敢小看他。
“雷法!”
電閃雷鳴,一道宛如缸口大的雷電劈下。
轟!
巨響之下,空間都為之顫抖。
然而,雷電落地之時,那道黑影竟險險地突圍而出,看那速度竟然並阻礙分毫。
“該死!”司徒陽怒罵一聲,指間再次連閃,這次他的動作更為迅速,但也多了幾分慌亂。
轟!
又是一道雷電劈下,卻發生了同樣的結局。
“雷法!雷法!雷法!”
司徒陽不斷怒吼,指間的動作越來越快,卻也越來越慌亂。
楚江的動作實在太快了,快到超出了司徒陽的預想,即便他的修為比楚江高,但無法準確鎖定對方的身影,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之功。
楚江不斷靠近過來,壓迫感越發的強烈。
司徒陽不甘心,卻也不得不承認,在謹慎肉搏方面,他遠不是楚江的對手。
“貪狼!”
司徒陽低吼一聲,不得不再次喚出貪狼寶甲。
只要有貪狼寶甲在,楚江就沒法傷及他分毫。
不過,喚出貪狼寶甲也就預示著司徒陽沒了後招,除了防禦他將再無它法。
“又是烏龜殼。”楚江冰冷的聲音傳來。
司徒陽的心臟狠狠地抽了一下,好似墜入冰窖一般。
嘭!
重擊落在寶甲之上,雖為傷及司徒陽分毫,但那沉重的衝擊卻並非寶甲能夠完全吸收的。
司徒陽不禁後退了兩步,那一劍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令他的肩膀隱隱傳來麻木的感覺。
“不錯,有貪狼寶甲在,我的確很難殺死你。不過矛與盾的道理你應該聽說過吧,我倒要看看是貪狼劍先毀掉,還是貪狼寶甲先被我破解!”
楚江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他已然表明了決心,而這一次近身顯然不會輕易結束。
司徒陽咬緊牙關,有貪狼寶甲在,他完全可以承受住楚江的瘋狂進攻,但在這種暴風驟雨般的攻勢下,司徒陽逐漸失去了信心。
他怕楚江攻破寶甲的防禦,這不是沒有可能。
一旦寶甲被攻破,到時他將面對楚江直接又瘋狂的攻擊,那時他還能否扛得住?
“必須想辦法!”司徒陽強迫自己平靜下來,他要在寶甲被破之前相出應對的方法。
“除了雷法,你就沒有別的招式可以用了嗎?”楚江戲謔道。
之前,司徒陽還得意的嘴臭楚江,轉瞬間竟輪到他被楚江嘲諷,難道這就是因果報應嗎?
咔嚓!
一聲破碎的聲響傳來,貪狼寶甲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痕。
“怎麼會!”司徒陽大駭,堅不可摧的貪狼寶甲竟然這麼快就被楚江強行攻破,這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料。
裂痕一經出現便如潰堤蟻穴,司徒陽的敗績已成定局。
“分神境竟也不是楚江的對手。”張懷玉咽了口唾沫。
他本想選擇楚江做對手,並非他覺得可以戰勝楚江,而是想要試一下自己與楚江之間的差距。
現如今,在見到臺上的戰鬥之
後,他不禁慶幸自己的機會被司徒陽奪去,因為他和楚江完全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咔咔!
貪狼寶甲的裂痕如蜘蛛網般不斷蔓延,直至整個寶甲。
而後寶甲轟然碎裂,唯一能夠保護司徒陽的防禦終究還是被楚江生生破開。
“死!”
冰冷的聲音傳入司徒陽的耳中,彷彿死神的呼喚。
撲通!
司徒陽雙膝跪地,雙手舉過頭頂,大喊道:“我投降!我認輸!”
唰!
寒芒停在了司徒陽的天靈上方,楚江冷冷地看著這個沒有骨氣的對手。
司徒陽卻毫不在意眾人的鄙夷,繼續說道:“我既然認輸了,你就不能殺我,否則它們不會放過你。”
他很清楚楚江殺心已起,即便他認輸也無法按捺住楚江的殺意,索性他搬出白虎妖獸要挾楚江,如此一來楚江投鼠忌器自然不敢對他下毒手。
“此戰,楚江勝。”白虎妖獸宣佈結果。
話音剛落。
一道血箭字司徒陽的頭部飆射出來。
司徒陽不敢置信地看著楚江,喃喃道:“你……你怎麼敢。”
楚江冷冷道:“比賽已經結束,你既是敗者自然沒有任何利用價值,雖然我是在擂臺上殺的你於理不合,但無傷大雅,弱者可沒有話語權。”
司徒陽直挺挺地倒下,卻仍然睜大了眼鏡,這是死不瞑目。
到死,他都想不明白楚江憑什麼敢殺他,難道楚江就不怕白虎妖獸嗎?
楚江只是看了一眼白虎妖獸,而後者竟沒有絲毫怪罪的意思,看來是預設了楚江的行為。
接下來是黑袍和張懷玉的戰鬥,黑袍在休息了一陣之後氣息變得與之前完全不同,那是分神境的氣息。
張懷玉神色凝重,他與楚江不同,以他元嬰境的修為根本不可能是黑袍的對手,而且他能感覺的出來,黑袍對他的怨念極深。
“真是可惜,我的對手不是那小子。”黑袍沉聲道。
儘管黑袍似是在自言自語,但張懷玉卻能聽到每一個字,黑袍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