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林月寒心狠,只是這就是現實的修仙世界。

修仙世界一點都不美好,為了利益為了競爭,任何人的命都不值錢。

除了自己至親至愛的人j甚至對於某些喪心病狂的人來說,至親至愛的人命也不值錢,只要能換來利益,哪怕是至親至愛的人,反野能隨時犧牲掉。

林月寒此時的心態,就是適應了修仙世界的正常人的心態。

這個心態挺正常的,最起碼在林月寒看來是如此。

修仙的世界,死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在這個世界裡,強者為尊,強者說什麼就是什麼,強者制定規則。

這遠比現實世界更加的現實和直接。

楚江殺死司徒陽,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結果。

她是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眾神殿的,龍虎山自然也不會說。

只要能把暗網的殺手也留在這裡,那司徒陽的死,就完全可以推脫到考核上。

司徒陽技不如人,在考核當中死了,眾神殿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林月寒也清楚,這件事情的難度很大。

司徒陽畢竟是眾神殿的第一少主,本身實力上已經是元嬰巔峰,再加上眾神殿學習到的各種各樣的道術和豐富的戰鬥經驗,即使是普通的分神境,也未必能殺死司徒陽,更別說是楚江這個元嬰境中期巔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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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楚江一直以來創造了各種各樣的奇蹟,但讓元嬰中期巔峰的楚江打敗元嬰巔峰的司徒陽,這已經不是奇蹟可以形容的了。

這得是神蹟。

但林月寒也沒有辦法,只能為楚江祈禱。

以司徒陽的心性和算計,楚江並不安全,如果有機會的話,司徒陽也不會介意將楚江殺了。

所以這一場比試,很有可能會演變成你死我活的場面。

說起來,在場的五個人,全都是希望楚江獲勝。

至於另外一場,張懷玉和暗網黑袍的戰鬥,幾人心中同樣擔心。

暗網黑袍相當詭異,迄今為止,所有人連他的境界都看不出來。

黑袍身上穿的衣服似乎是有遮擋氣息的效果,

至今為止,暗網黑袍幾次動手,全都點到為止,哪怕是認輸,也絕對不會暴露太多的實力。

如今對戰有了遮掩,黑袍也終於不再留手,第一場就殺了張寧月。

第二場面對和陳寧月境界相差無幾的張懷玉,平心而論,還是黑袍的勝算更大一些。

而黑袍勝算更大,意味著張懷玉就會有性命之危。

“放心吧,如果二師兄真的不是對手的話,他一定會及時投降的。”

張玉萱安慰了一句,相信張懷玉一定知道該怎麼做。

煉天鼎對於他們來說,並非是必需品,沒必要為了一個煉天鼎而丟掉性命。

張念玉點點頭,表情相當平靜。

話音剛落,他們面前就出現兩道人影。

張懷玉蹲在地上,臉色蒼白,渾身都是傷口。

黑袍依然毫髮無傷,出來之後就走到角落打坐調息,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說真的,他們不是沒想過張懷玉會輸,但卻沒想到,張懷玉會輸的這麼快。

距離戰鬥開始,也就才剛剛過去了不到兩分鍾而已,戰鬥就結束了?

而且看雙方的狀態,明顯是被碾壓的。

張懷玉深吸了口氣,戰戰巍巍地站起來,看了角落的黑袍一眼,眼神中帶著驚懼。

“這個傢伙……太可怕了。”

張懷玉只說出這一句話,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張念玉等人大驚,連忙過去扶住張懷玉,檢查了一下張懷玉的情況,這才松了口氣。

還好,張懷玉沒死,也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勢,只是傷口太多導致流血過多,一時間缺血。

將張懷玉放好,張念玉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顆丹藥,塞進了張懷玉的嘴裡。

丹藥進入張懷玉的體內,立即發揮效果,張懷玉的臉色立即變得紅潤起來。

見張懷玉已經脫離了危險,一群人才松了口氣,看向角落裡的黑袍。

他們之前就已經知道這黑袍會很強,但卻沒想到,會強到這種程度。

哪怕是元嬰巔峰的實力,也絕對不應該強成這樣吧?

難道說,這個傢伙已經突破到分神境了?

幾人打量著角落裡的黑袍,都感覺一股子冷意從腳底爬升。

這樣恐怖的傢伙,前面是怎麼會接連在他們面前認輸的?

難道說,這個傢伙真的有什麼算計?

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剛剛黑袍認輸的舉動到底意味著什麼,以現在黑袍表現出的實力,就算是正常交手,也不應該會在張念玉面前認輸吧?

不過他們也想不懂,只能耐心等待。

等張懷玉甦醒之後,詢問一下張懷玉,這個傢伙到底恐怖在什麼地方。

另一邊,司徒陽和楚江的戰鬥也正式開始。

司徒陽看著全神戒備的楚江,冷笑著說道:“不用緊張,在開始之前,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聊聊。”

楚江冷漠地看著他,回應道:“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好聊的。”

“不不不,我們之間有很多共同話題,而且你要知道,如果我們真的開始交手的話,我怕我忍不住會殺了你。”

司徒陽充滿了信心,畢竟楚江的境界只有元嬰中期巔峰,和他整整差了一個等級,這個等級的差距,可不是一些小手段能彌補的。

唯一讓他感覺有些棘手的,也就只有那個黑袍了。

原本他還以為黑袍只是一個弱雞,也沒有將黑袍放在心上,但現在看來,黑袍的實力絕對非常恐怖。

陳寧月好歹也是元嬰後期,結果在和黑袍的交手過程中,絲毫沒有給黑袍造成任何損傷。

唯一能解釋的說法,就是陳寧月是完全被黑袍壓制的。

從頭壓制到尾,陳寧月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陳寧月當然不會束手就擒,絕對進行過抗爭,但抗爭的結果是根本沒有結果。

司徒陽捫心自問,如果是他的話,當然也可以做到這一點,但卻不可能像是黑袍那樣簡單直接。

陳寧月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只有脖子上一道致命傷。

換成是他的話,想要斬殺陳寧月難度也不會太大,但想要一刀致命,卻需要重重算計之後的機緣巧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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