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徐生輝沒什麼本事,天天胡日狗遊的混日子,要不是他舅羅二河用了非常手段把藥廠搞到手,他現在還滿大街亂竄,沒有個正當職業和收入呢!

他沒想到事情會那麼嚴重,嚴重到看過賬簿之後勃然大怒,立刻把長達四年的賬簿全部移交了有關部門,等陸婷婷的人把羅二河帶走的時候,徐生輝才知道壞了事,他對楚江的恨也就更深了,楚江讓他丟了飯碗,更讓他丟了臉面。

以前他去飯店吃飯,都是飯店求著他去,而且他從來不付現錢,都是掛在羅二河的賬上,等藥廠半年去結算一次,可是現在呢?不僅掛不了賬了不說,好幾家店老板還在他的菜沒有上齊的時候,就催著他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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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生輝的惱怒可想而知,尤其是當著個小妞兒的跟前,他更覺得丟了份。

他恨楚江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現在他就寄希望於能當上北井區的負責人,到時候就可以好好的修理楚江。

楚江也知道他和徐生輝的這個樑子是越結越深,不過他不後悔。

為陸婷婷辦事,其實就是在替她爸辦事。

他聽說陸父把藥廠重新劃歸了區域管轄,而且還給提高了工資待遇,還把貧困家庭的幾個心靈手巧的女孩子,也交代臨時管事人安排進了藥廠。

楚江從這件事就看出來陸父是個清官,也看透了陸婷婷身上的那股子俠義的勁兒,是遺傳了她老爹,他有時候在山坡上採藥的時候,就能看到山腳下的藥廠。

偌大的藥廠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楚江看了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就像自己的小孩一樣在茁壯成長,楚江由衷的感到高興,他覺得替陸父除了羅二河這個禍害,自己特別自豪。

他去買東西,和他打招呼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可這不僅沒讓楚江覺得高興,還讓他覺得有些不安,他知道徐生輝的個性,他可是個有仇必報的人,在藥廠上他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兒,這事他能算完?

楚江最近出門都很小心,有的時候甚至不出門,他在躲著徐生輝,就這麼躲了半個多月。

可今天李雲靜來電話了,叫他過去,電話裡好像是找自己有事。

楚江有種不好的預感,在門口都發動了車了,又熄了火。

他站在自己家門口,抽了一顆煙之後,出神的望了一會遠處的山坳,之後他決定坐車去,把車鑰匙撂在了家裡的方桌上,江坐車到了汽車站。

到了醫藥公司,發現今天傳達室換了個人值班,他一尋思今天這是禮拜幾啊?怎麼看門的那個老大爺不在了呢?楚江往裡走的功夫,往傳達室裡嘍了一眼,見新換的這個值班的是個女的,大約四十多歲的樣子,不對啊?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眼熟呢?

呀!這不是叢雲芳的老孃嗎?她怎麼回到公司來看大門了啊?難道是她學好了嗎?

他心裡犯了嘀咕,卻不漏聲色的上樓去了李雲靜的辦公室。

楚江心裡藏不住事,李雲靜剛從會議室開會出來,他在門口就一把把她拽進了辦公室。

一塊出來的幾個小領導,看到此景都笑嘻嘻的從背後看著他倆竊竊私語。

楚江才不會在乎別人說什麼,反正她是自己的幹妹妹,拽一下也不會過分。

李雲靜雖然很喜歡楚江在肢體上和自己親密接觸,可還是回頭瞪了那幾個下屬一眼,那幾個人便立即散開,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上去了。

楚江把門一關,急匆匆的問:“你們傳達室換人了?原來的老大爺呢?他怎麼不來了?”

“呵呵,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把我胳膊都拽紅了,你看看,你瞅瞅。”李雲靜有點想撒嬌,抬起手腕讓楚江看。

楚江一看,果然紅了一圈,他不禁後悔剛才自己用勁兒沒數,把李雲靜弄疼了。

他拉過李雲靜的手,抬起來放在嘴邊,給她吹了幾下,又用手輕輕的揉了揉,問她:“這樣好多了吧?還疼嗎?”

“不疼了,呵呵。”

楚江覺得李雲靜笑的有點傻,不過傻得很可愛。

沒想到這個霸道女總裁,現在在自己跟前乖順的倒像一隻小貓了。

“快告訴我,傳達室為什麼換人了啊?”

李雲靜還以為楚江已經忘了問這個事兒了,沒想到他又問了起來,這不免讓李雲靜感到好奇:“一個看大門的,你怎麼怎麼關心?”李玲玉歪著腦袋想了一陣,又說:“不對啊,那個女人年紀已經不小了啊,你叫她阿姨都不為過啊,你是不是認識她?”

楚江對李雲靜並不隱瞞,便把雲芳和雲芳母親的事情對她講了,李雲靜什麼沒見過,什麼沒聽過,可還是被這個事情驚的瞠目結舌,大千世界,竟然有這樣的事?

“你怎麼了,雲靜,傻了啊?你快說啊?”楚江催促她,急的他自己都不行了。

“噢噢,我也是今天早上看換了人,問行政部的經理,說是原來那位大叔是她爹,他病了讓她來替他幾天。”李雲靜沒覺得有什麼奇怪,她還陷入楚江和她講的雲芳陪酒的故事裡,她覺得這件事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範疇。

楚江聽了李雲靜的解釋,覺得好像哪裡有什麼不對,可是到底是哪裡不對,他自己也說不上來,說不上來,他便不想了。他這個人天生是個樂天派,煩惱的事一會就會忘了。

他想起今天是李雲靜讓自己來的,便坐下喝著李雲靜為他衝的咖啡說:“你今天是找我幹什麼,難道就是叫我來是喝咖啡的嗎?”

“怎麼不行啊?”李雲靜剜了他一眼。

“喝個咖啡,我坐車坐了半個多小時,天這麼冷。”

楚江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天氣確實冷了,他都穿上薄的棉服了,他看了李雲靜一眼,李雲靜還穿著一條裙子,不過是一套毛線的兩件套裙。

楚江沒見過這種材料的衣服,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問:“你這是穿的什麼啊?毛毛絨絨的,看著一點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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