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腳不瘦不肥，嫩的比普通女孩的臉還要水潤，他一手抓住了小霞的腳，一隻手把她的褲管往上擼，一直擼到大腿根的位置，這條腿又白又直，一點灰色的鱗片都沒有。
楚江不免多看了一眼，他又把另外一條腿的褲管捲起，另一條腿和小霞的胳膊一樣，都長滿了灰色鱗片，有的地方還紅腫著，像是被撓的。
李小霞能感覺到自己的腿暴露在了來人的眼光之下，喝藥搶救過來之後，她就鬱鬱寡歡的，在楚江觸及她的皮膚的時候，她也好像完全沒有感覺。
看完之後楚江把她的褲管都放了下來。
“徐老頭，咱先出去吧。”徐老頭點點頭先出了西間，楚江在門口又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小霞，那張臉真的長得很俊俏，如果沒有得這種病，這個女孩肯定能說個好婆家的。
“怎麼了，大夫，她這個病還能治嗎？”
李鳳強看上去很緊張，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殷勤的伺候著。
“這個像是一種很罕見的皮膚病，醫學上叫灰鱗病。可我也不敢太確定，等我回去看，如果能治，我會再來的。”
楚江見徐老頭不敢咬硬，他也沒說話，兩人一同出了李鳳強家，開車回了診所。
“徐老頭，我原先在你那本書上見過這種病，後邊還跟著個中藥配方。”楚江怕徐老頭記不起來，提醒他，並且他轉身去找出了那本書，放在了徐老頭的面前。
“楚江你說的我也知道。你應該也知道，灰鱗病不是皮膚病，是一種血液病，下邊這個藥方是中藥配方，長期喝這個方子，估計半年才能有效果。”
徐老頭翻開那本醫叔，慢條斯理的對楚江說。
“半年？那李小霞的婚事不得徹底黃了啊？”楚江說。
楚江聽了徐老頭這話，愣了，他覺得徐老頭說的對，這男人在小霞患病的時候不僅沒有安慰幫助她，還把她拋棄了，這種男人即使白給也不能要
啊。
他突然之間又覺得小霞命苦，那麼個漂亮的人，居然得了這麼一種病，他搖搖頭部屋探息的說：“這喝半年的重要，還不知道能不能喝好了。”他拿過徐老頭手裡的那本書，又翻看。
“徐老頭，你看這個下邊還有註解。”楚江像突然發現了什麼，趕緊叫徐老頭一塊看。
“這是說的一種叫灰狐骨的藥引子，把灰色的狐狸的頭蓋骨磨成粉，衝服藥引喝湯藥。”
“灰狐狸的頭蓋骨？這上哪裡找去啊？”楚江犯了愁;“別說這灰色狐狸不好找，就是找著了，我還能剝了，把頭蓋骨砸了嗎？”楚江覺得那樣太殘忍，想想心裡就覺得不舒服。
“不行，看看再想想別的辦法，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徐老頭自言自語的說了兩句。
這個事在楚江心裡是個心事，他下午一個人進了山坳，在裡邊轉來轉去居然發現了一窩灰狐狸，一共有三隻，看樣子不大，它們的旁邊還躺著一隻已經開始腐爛的母狐狸。
從殘留的毛皮上可以看出，這恰巧就是一隻灰色的狐狸。
楚江覺得很驚奇，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歐皇？缺什麼來什麼。
這只母狐狸看上去死了大概有幾天了，可這三只小狐狸還依偎在它的肚子下邊，其中有一隻還在吸吮母狐狸一進乾癟的乳液，他不忍心去剝已經死去的母狐狸的皮，在山洞裡挖了個坑把它埋了，懷抱著三隻小狐狸下了山。
母狐狸正好是灰色的，又恰好死了，這不是老天在救李小霞嗎？可是楚江看見那三隻可愛的小狐狸，哪裡能下的去手，他覺得肯定還有更好的方法治療李小霞的灰鱗病。
他先回了家，給三隻小狐狸用木板子訂了一個窩，又去屋裡的木頭櫥櫃裡找出來一張不用了的褥子，放在了窩的裡邊鋪上，把狐狸放了進去。
第二天楚江心緒不寧，喂完了小狐狸之後，他又進了山坳，來到發現灰狐狸的山洞，蹲在昨天他埋葬母狐狸
的地方抽著煙，李小霞不能不治，可已經把它埋了怎麼能再挖出來呢？
楚江很矛盾，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這時他的眼往地上一瞥突然發現，埋母狐狸的地方長出來了一叢名的火紅色草，大概三十多公分高，火紅色的葉子，就像秋天地裡的紅高粱。
一夜之間怎麼突然長出來這麼一叢火草呢？楚江沒管直接薅了一把拿在手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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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著那把草反覆的在自己手背上來回搓捻，不一會他發現自己的手背竟然變得白嫩起來，楚江不白，用著火草搓完之後，手背和其他地方一比較，其他地方都沒法看了。
楚江大喜，心想用這個給李小霞試試，說不準就不用藥引子了呢？
他薅了一簍子的火草，揹著就出了山坳，開上車就去了李家，一進門李鳳強很驚訝，說：“小兄弟，你今天怎麼自己來了啊？”他一看只有這年輕人一個人來，便沒有報什麼希望。
“徐老頭讓我拿這種火草來給你女兒搓搓試試看看有沒有效果。”楚江怕李鳳強信不過自己，便撒了個謊，把徐老頭搬了出來。
“噢噢，大夫叫你來啊。你快進來吧！”李鳳強客氣的把楚江請進了家裡。
“叔，我得趕緊的，診所還有事。直接給病人試試吧。”楚江也急於知道這火草對灰鱗病有沒有效，便催促著李鳳強不必泡茶，直接去給李小霞試試。
“就在西間，你去吧，我沖茶。”
李鳳強拿著茶壺去了院子，楚江則是抱著火草就進了李小霞西間的閨房。
楚江開了燈，李小霞醒著，半坐在床上，表情看上去有些呆滯。
“小霞？”楚江叫了她一聲，她沒什麼反應，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窗外，看上去有點嚇人。
“小霞，這是火草，你把胳膊給我，咱搓搓試試。”她還是沒有給楚江任何反應，楚江便悄悄靠近她，彎起了她左邊一直胳膊的袖子，把原本光潔的胳膊放在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