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後王府千金墳前長出了一種草,這種草結出的碧綠色的果實被當地人叫羅夏珠,據說這種羅夏珠可以治癒不少怪病。

這個故事楚江也是聽人說的,就是之前的一位女鄰居,這位女鄰居穿著很奇怪,大冷天的經常穿一種水紅色的對襟大襖出門買菜,那對襟大襖上繡著蘭草。

那天是週末,蘇萱萱去公司上班,那會兒周大鳳正好生病不方便出門,楚江便時不時的就會去看周大鳳,他會治病不錯,但是藥三分毒,有時候還是需要用時間來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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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貿市場緊挨著科技市場,下班時間交通很是擁堵,楚江提前下車,步行去了農貿市場。

在一個賣芋頭的攤前,他停下買了五斤芋頭,周大鳳從中毒之後一直貧血害頭暈,吃芋頭治療貧血是不二的食療辦法,除了治療貧血,芋頭的其他功效和作用還不少。

比如清潔牙齒、補益肝腎、通便解毒,好多好處,還有句老話,地瓜不能多吃,芋頭百無禁忌,冬天的晚上,蒸一鍋芋頭,蘸著白糖,吃上幾個都不用吃飯了,既能當飯還能當菜。

楚江算是半路出家從醫,可他腦瓜裡的知識並不比一些科班出身學醫的少,他總是能把很多看上去很普通的藥草或者食材,巧妙的結合,製出治病的良藥。

他拎著買完的芋頭,正琢磨著如何用芋頭配藥的時候,迎面走來了穿水紅色對襟大襖的漂亮女人,她正低著頭看手機沒有瞧見楚江,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楚江的懷裡。

“你這個人怎麼往我身上撞啊?”楚江被她撞這一下胸口還真有點疼,不禁有點生氣。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女人一臉歉意,對楚江笑笑。

楚江本來要發作,一看人家已經道歉,並且她還長得這麼漂亮,便沒有太計較。

他又說:“走路看著點啊,這地上都是水,別摔倒了。”一開始是指責,後來就變成了提醒,楚江說完

自己都覺得奇怪,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轉身走了,剛走出去兩步又被剛才那個女人叫住了:“兄弟,你這芋頭在哪裡買的啊?”

“噢,芋頭啊,就前邊一拐彎的地方,老闆是個禿頭,兩塊錢一斤。”

楚江抬起手指給她,偏偏這個女人是個路痴,楚江說了好幾遍她也不知道在哪裡,楚江沒有辦法,只好領著她到了攤販的位置:“老闆再稱點芋頭,這位大姐要。”楚江打量著她,她看上去年齡和自己差不多,可楚江也不能叫她妹妹,那樣顯得有些輕佻。

老闆很快稱好了五斤芋頭,女人表示感謝付了錢,和楚江一同往農貿市場外走去。

“你住哪個小區啊,怎麼來這裡買菜啊,這裡這麼堵。”楚江見她和自己一樣,出了農貿市場一直往東,看樣子也是往小區去,便先問了她。

果不其然,女人確實是和楚江住一個小區,和楚江還是鄰居。

無巧不成書的是,她住在楚江的樓上,楚江當初買的是疊拼別墅,一棟是兩戶人家,他住的矮層,玉玲就是住的高層。

“真是緣分啊,兄弟,有空上我家喝茶。”她和楚江互相留了聯繫方式,就從房子前邊進門回了自己家,楚江也從北門回去了。

晚上楚江燒了糝兒,還蒸了一鍋芋頭,和周大鳳吃完了晚飯。

剛走進浴室正準備脫衣服洗澡,他的手機螢幕就亮了,他下意識的停下脫衣服,從洗浴櫃上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剛加的鄰居發來的資訊:能過來一趟嗎?我自己一個人害怕!

楚江的網名叫小江龍,頭像是一條銀白色的龍。

他當初為什麼起這個網名呢,是因為陳志超當時形容他,說他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一樹梨花壓海棠的玉面小白龍,他很喜歡這句話,就索性自己改動了一下,把白改成了江,改成了網名,為了配合網名,他就從網上找了一條龍作為頭像。

他收到這女人的

資訊很意外,心想:她叫我過去做什麼呢?

這條資訊裡藏了很多可能,楚江天生喜歡獵奇,凡事又愛弄個究竟,他洗完澡後,見周大鳳已經睡了,就穿著浴袍拿了手機從北門出去,繞到了南門,乘電梯去了這女人家。

按說這電梯是刷卡才能進的,楚江沒有留意電梯居然是開著的,就上了三樓,電梯的門開啟就是一條長長的玄關,地上鋪著波西米亞風格的地毯,楚江走上去一點聲音都沒有。

房子和楚江家的面積一樣,可是格局和裝修風格截然不同。

他繞過玄關,往右拐到了客廳,發現客廳空無一人,正要開口問問有沒有人,就聽到客廳電視牆的位置隱隱約約傳來了小聲說話的人聲。

楚江走近了仍然聽不清楚,便叫了一聲:“鄰居,你在家嗎?”

或許是聽見了楚江的聲音,電視牆後邊的聲音消失了,緊接著從餐廳後邊的臥室裡,玉玲穿著真絲的墨綠色睡衣走出來了。

“兄弟,你怎麼來了啊?”玉玲滿臉驚愕,顯然是對楚江的到來感到意外。

楚江一看她這表情不對啊,目光在她的臉色停了幾秒鐘,就瞥到了她胸前有一片不正常的紅色,緊接著趕緊把目光又重新移到了玉玲白淨的臉上。

“不是你發資訊叫我來的嗎?”楚江拿出手機搖了搖。

玉玲一臉茫然:“沒有啊?我沒給你發啊。”說著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臉上立刻尷尬起來:“不好意思啊,兄弟,我資訊發錯了!”

發錯了?!楚江得到了這麼一個解釋,既然發錯了,那就沒必要在這裡再待著了。

“我還以為你找我修下水管呢!”楚江的這句話沒有別的意思,可玉玲聽了臉上一紅,“瞧你說的。”說完這話,她不再說話,就連客套客套說請楚江喝杯茶都沒有說。

楚江想起剛才電視牆後邊發出的聲音,便很識趣的告辭:“那沒什麼事就好,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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