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痕不與無名之輩干戈。”憶秋年能感受到的,風之痕當然也能感受到,風之痕欣賞眼前的這個對手。

“天忌。”天忌也報上自己的名號。

“天忌……嗎?”風之痕語氣之中帶有一絲懷疑。

一黑一白的兩道身影猶如置身火海之中,戰況激烈令人側目。

反觀白衣劍少對戰殺手凱,白衣劍少揮劍瞬間,劍氣並出。

殺手凱拄劍以對,不動不搖。

殺手凱化招瞬間,強招即出:“紫式揮虹。”

【紫式揮虹】直襲白衣劍少,白衣劍少急忙揮劍以應,但是匆忙間的白衣劍少被震退數步。

略佔上風的殺手凱,此時神色囂張,食指輕擺,呈挑釁之狀,一副輕蔑的口氣:“風之痕,無用了。”

一向冷靜的白衣劍少,此時也產生了一絲憤怒。

妖后為了能使黑衣劍少在武學上更進一步,出言相激道:“妖刀訣,再度融合妖刀訣,才能與我一爭啊。”

聽聞此言,不願認輸的黑衣劍少,還劍於背,準備再次使用妖刀、魔劍合流之招。

而與天忌對戰的風之痕似點撥、似警醒又似述說:“冷靜,才是快意。”

白衣劍少聽聞此言,略有憤怒的白衣劍少閉上雙眼,恢復自己的冷靜,尋找屬於風的快意。

白衣劍少睜開雙眼,第二回合開始了。

“哦?”看著白衣劍少再次恢復冷靜,殺手凱略感意外。

“劍者,你在風中的速度夠快意嗎?”風之痕對待欣賞的劍者一向不吝嗇言語。

天忌,手中之劍揮灑自如,速度之快、身法之奇、揮劍之精準,一時之劍竟不落下風。

三方之戰,六中戰意,黑衣劍少妖刀魔劍合流。

白衣劍少劣勢求靜,全力求勝。

天忌雖然將風之痕的劍法了然於胸,但是真的對戰風之痕,卻還是令他心驚不已。

“看來風之痕很看好這個劍者!”憶秋年開口說道。

“是啊,不過仔細一想也屬正常。畢竟除了憶老你之外,風叔很難得再遇到一個劍法與速度都如此優秀的後輩。”慕凌鋒回應道。

“是啊,現在的風之痕遇到優秀的後輩也會提攜一二了!”憶秋年感嘆道。

隨著兩人交談,戰場之上再起變化。

白衣劍少與殺手凱之戰,每一招都令白衣劍少驚險萬分。逼命之劍就在眼前,就在千鈞一髮之際,白衣劍少劍鋒瀟灑而起。

殺手凱劍式已老,險中又險避過凌厲的劍鋒。

面對避過險招的殺手凱,白衣劍少的食指也是同樣晃動,挑釁著眼前之人。

反觀黑衣劍少,就算妖刀魔劍合流也難佔上風。

親生母子相殘,最是人間悲劇。黑衣、妖后,魔流劍、政刀,是愛恨又無耐的極招相對。

“黑衣,你太過固執了!”妖后在招式空隙開口說道。

而黑衣劍少不欲多言,極招上手:“來的好,劍魔流。”

無耐的妖後:“政之火。”

只見妖后手中的【政刀】上佈滿火焰,妖后持刀上前。

反觀黑衣劍少,【劍魔流】化為無數劍氣,直襲妖后手中的【政刀】而去,可惜根基之差,縱使黑衣劍少拼盡全力,也無法阻攔妖后前進的步伐。

面對不斷進逼的妖後,黑衣劍少只能不斷的後退再後退。

當【政刀】指在黑衣劍少咽喉之時,妖后再也掩飾不了心中的悲苦,流下了傷心、痛苦的眼淚。

妖后收回了【政刀】,化光而去。

“唉。”看著妖后傷心的離去,黑衣欲追趕,但是最後只是化為一聲嘆息。

隨即黑衣劍少想起了什麼?

“皇兄。”黑衣劍少大喊一聲,縱身向前,加入了白衣劍少與殺手凱的戰局。

“煩、煩、煩,使人真煩。”煩躁的黑衣劍少,出手更加狂野。

妖后的離去使得戰況極為不利,黑白雙少聯手制敵。

風之痕不再分心,全力應戰。

牽制的天忌,見情勢逆轉的同伴,當機立斷。

“凱。”天忌呼叫同伴之後,率先化光而去。

而殺手凱,也連發數招抽身而去。

就在殺手凱離去之後,慕凌鋒與憶秋年也離開了。

畢竟人家師徒見面,這個時候去打擾總歸是不好。

離去的兩人,向著步雲崖的方向悠閒的散步。

慕凌鋒開口說道:“憶老,離七星迴歸的日子不遠了,後續你打算怎樣做?”

“慕老弟,為什麼我感覺你好像並不在意七星迴歸?”憶秋年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天策真龍身上我留有後手,就算他七星入體,不久之後他也會降回六星。”慕凌鋒開口說道。

“原來如此,慕老弟好算計,好手段。”憶秋年誇讚道,但是語氣聽著不怎麼舒服。

“唉,就算如此,也還是需要有人牽制天策真龍,需要使天策真龍不斷的消耗力量。”慕凌鋒並未理會憶秋年揶揄的語氣,說出了自己需要的。

“慕老弟放心,我這邊有合適的人選牽制天策真龍。”憶秋年說道。

“是啊,其實你跟欲老最合適,但是七星入體,你們的老對手也應該現面了,到時候你們也應該分身乏術了。”慕凌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啊,如果洛子商的劍道修為能夠抵擋冀小棠就好了!”憶秋年感嘆著。

“憶老,自己惹得桃花債,別讓徒弟去抗,這樣不人道。”慕凌鋒小聲說道。

隨後慕凌鋒心中暗自吐槽:“而且你又沒有一個叫聞人然的徒弟。”

“是呀,找徒弟是不太好。”憶秋年說到這,好像想起了什麼,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慕凌鋒。

此時的慕凌鋒被憶秋年看的有些心裡發毛,隨即明白了憶秋年的打算:“憶老,想都不要像,我絕對不會出手幫你抗下冀小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慕凌鋒嚴詞拒絕了憶秋年的奢望。

“慕老弟,就憑咱倆的關係,你捨得我這把老骨頭在拋頭露面嗎?”憶秋年此時開始裝可憐。

“捨得!”慕凌鋒回了兩句,急忙轉身離去。

“慕老弟,你以為你逃得了。”看著慕凌鋒遠去的身影,憶秋年心中正在算計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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