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夕同王改燕大戰,早就驚動了幾位長老,他們沒有出來,只是默默的感受著兩股靈力彼此的強弱。

許夕舀水劍法綿延不絕,那王改燕的青蓮劍法也不弱,兩個人打的有來有回,一個是外門凝氣弟子,一個是核心築基弟子,兩個人在天嶽宗門前交戰不下上百回合。

許夕抬劍往其眉心刺去,王改燕也不手軟,依舊朝著許夕還劍,許夕王改燕二人的劍尖相撞在一起,一道靈氣漣漪擴散開來,驚得周圍的鳥獸都奔走連連,畢竟築基大圓滿,可不是虛名!

王改燕冷笑一聲,青蓮劍意統統施展,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在浮在半空的王改燕的腳下生成,王改燕此刻的劍意到了極致,頃刻間,蓮花劍意驟然綻放,隨著王改燕劍尖直至許夕的同時,那青蓮劍意所化成的蓮花也向許夕襲來,這裡面所蘊含的劍意似乎在築基境界達到了飽和狀態!

許夕之前把自己舀水劍法的劍意也施展過,此刻他無法集中劍意再次施展劍意水龍,他嘆口氣,決定使用意境!“山河,給我一道劍意來!”許夕心中默唸,一道青蓮劍意驟然浮現,也化作一朵欲要炸裂的蓮花向著王改燕飛去!

此刻的王改燕心中大驚,她完全不知道許夕用了什麼東西去複製了自己的青蓮劍意,她錯愕著,但也不是完全懵逼,拿出一把丹藥來,向許夕扔去,這不是尋常的丹藥,這可是完完全全的毒藥,一旦靠近敵人周圍就會立刻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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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夕的山河意境,說白了其有一種能力就是複製的功能,但也只可複製劍道的一切東西,其他的要等許夕琢磨透了才能複製,不過著意境的最終用法,還是要化道的,完完全全的掌握一種意境,就是元嬰修士,完完全全的掌握一條道,就是化神修士,掌握的是一條道,而不是大道,大道需要萬條道,本源需要萬條大道才能說掌握。

許夕警惕這些藥丸,一朵大陽天火飛出,先是凍住,再是煉獄焚鬼炎扔出,此火霸道無比,攜帶著凍住的藥丸向王改燕飛來,王改燕被還擊的措手不及,自己的蓮花劍意被複製,如今自己引以為傲的毒藥被反過來用在自己身上,她有說不出的憋屈,不過這也不是完全會把她置於死地,許夕複製的蓮花劍意,她的和許夕的相撞,化為了虛無,就剩這丹藥了,自己研製的毒藥,還能把自己毒死不成,不過眼前這暗焰卻不好解決,她咬破了舌尖,一道精血噴在劍上,旋即揮出一道水劍氣,許夕冷笑,但是,恰恰是這道水劍氣,卻把煉獄焚鬼炎給擊退了稍許,旋即王改燕轉身就往宗門裡邊逃去,許夕自然不會給她逃走,撥雲穿月之術施展,撥雲身法靠近這王改燕,穿月之術施展,腳底下憑空出現一個巨大的皎月,王改燕感覺到了危險,二話不說急速的往宗門裡邊飛去,許夕自然不會讓她得逞,一把抓住這王改燕的胳膊,頃刻間穿月之術被許夕掐訣施展出來,王改燕只覺天地一黑,她被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但卻能看見許夕的存在,因為腳底下,有一個巨大的皎月圓盤,在照亮著這個黑暗的狹小的世界!

王改燕心驚,此時此刻也只得和許夕拼命,她咬緊牙關,長劍刺來,不由分說,招招致命,可許夕在穿月地牢之中,他可是地頭蛇,怎麼會怕這王改燕呢?

他的撥雲身法施展,身輕如燕,這王改燕五息之前要是打不過,五息之後,又豈是許夕的對手,穿月地牢五息之後,便為許夕有靈力加持,剩餘的五息,許夕將不再是凝氣修為,而是築基初期!

王改燕自慚形穢,她之前叫囂要殺了許夕,可如今被許夕逼的連連後退,終於,他被許夕的拳頭抵著眉心,許夕停手,但拳頭沒有放下來,他就那樣靜靜的看著。

“既然你打敗了我,那麼就殺了我,你在這術法地牢裡殺了我,宗門的長老是不會知道。 不要婆婆媽媽,你想動手就直接動手吧!”王改燕說道。“你都快死了,還想著別人,是個正兒八經的修士。”許夕說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王改燕冷哼,旋即說道。“殺你?好!”許夕一拳打到了王改燕的眉心之上,但沒有殺她。只是把她打暈了,十息時間說話很快,鬥法可不快,待到這穿月地牢結束之後,他抱著王改燕,進了宗門。

玄通峰

“父親,許夕回來了!”寧梓童說道。

“回來,回來就好啊。”玄通說道。

“可是,有些異樣。”寧梓童說道。

“什麼異樣啊?說來聽聽!”玄通說道。

“他抱著一位女子。”寧梓童說道。

“什麼女子?”玄通聽到此言,皺緊了眉頭,轉過身來,對寧梓童說道。

“是核心弟子,王改燕!”寧梓童說完,玄通竟然出奇的大笑起來。

“父親笑什麼?”寧梓童問道。

“我笑這許夕,他不但趕上了你,而且還超越了你,梓童啊,這個少年,不可捉摸啊!”玄通笑著,靠近寧梓童,摸了摸她的腦袋。

“父親話裡有話,孩兒不懂。”寧梓童說道。

“他打敗了王改燕,短短三年時間,他從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打敗了築基大圓滿的核心弟子,這些人無不是修為極高,手段狠辣,修煉了約莫十幾年的才到達了築基大圓滿,可卻被他以凝氣輕易打敗,人中龍鳳,人中龍鳳。”玄通背著手,得意的說道。

“女兒明白了,先告辭,我要趕在紫陌見他之前,見到她。”寧梓童說完。

“嗯,去吧!”玄通說完,嘴角一抹冷笑。

許夕進了宗門,把王改燕就那樣放在地上,他也不管這些弟子如何用驚愕的眼神看他,他不管不顧,他此刻最想見見他的故人,他走進了清水峰,走上了那條熟悉的幽徑,他遠遠的望著那間屋子,那間他熟悉的屋子,他想起來那個躺在自己懷裡的女子,是那樣溫柔體貼,貌美沁城。

“師姐,師弟求見!”許夕說道。

“不見,除了許師弟,我誰都不見。”許夕聽去,紫陌聲音低落,帶著悲涼之意。

“許師弟,他有什麼好?”許夕說道。“他不好,我就是念他,你也管不著。”紫陌苦笑。

“他只不過是個廢物罷了,而且早死了,你為何不打起精神,好好活著呢?”許夕說完,嘆了口氣。

“你閉嘴,趁早走遠點,不然我殺了你。”紫陌坐在裡邊,眼淚止不住的流著,她從不信一見鍾情,可遇見了許夕之後,那個少年雖不是樣貌俊俏的不可一世,雖不是修為高傲人,也不是地位高得盛氣凌人,他只是平易近人,他也只是性格堅毅,他也只是溫文爾雅。

許夕不說話,就那樣靜靜的聽著紫陌吟詩:“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我願執子之手,世世與子共生。”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 “天不明我相思意,萬道情種如大漠!” “我還是我,你卻已是魂魄。”

“師姐,我笨拙,不明你意,還請原諒。”許夕說著,推開了紫陌的房門,穿著白袍,並未樹冠,只是披頭散髮,緩緩地走向了紫陌。

“你是,許師弟,許師弟。”紫陌喃喃。“不,你又是幻覺罷了。”不等紫陌說完,許夕挽起了她臉前的青絲,攏了攏她的頭髮,抱她起來,靜靜的看著她。“你是真的,你,怎麼才回來你,你讓我思你思的好苦,你這負心的人,走開,走開啊!”她說著,眼淚宛若長江決堤,一洪而下,把頭埋在許夕的懷裡,打著許夕的胸脯。

“是我,我回來了。”許夕說完,便把她放下。紫陌的臉有些微紅,不過她此時此刻最顯著的情緒,還是喜悅,興奮。

“你先緩緩,我去見見胖子和凌兒”許夕說完,紫陌又說一句:“之前凌兒是在我這兒生活的,可半年前,她去了圓通師弟那裡。”紫陌弱弱的說道。“嗯,知道了,等我見了胖子回來,在細細和你說話。”許夕說道。“也好,也好,去吧,圓通師弟和凌兒也等急你了。”紫陌說完,便看了一眼自己紊亂的還是休息時的衣飾,不覺一臉紅。

許夕答應了一聲,向著胖子的洞府走去,打聽之下這胖子竟然在天藏峰。

“胖子,大傻我回來了!”許夕喊道。

“你休要拿我作樂,我許師兄,不由得你這麼侮辱。”胖子搗鼓著自己的靈藥,他知道許夕已經死了。

“真的是我。”許夕站在洞府外邊,說道。

“你在拿我師兄開玩笑,我定殺了你。”胖子雖然語氣平淡,但其中所包含的的殺意,卻是滿滿!

“你還不信我。”許夕推開房門,看見一位身材高挑的,樣貌美麗的姑娘再給胖子弄藥.

“師兄,師兄,你回來啦!”這個高挑的姑娘,正是凌兒,僅僅兩年她長高了不少。

“師兄,你,真的是你嗎?”胖子的臉上滿是驚愕,但更多的卻是淚水,他圓圓的臉上第一次泛紅了起來,不是害羞而是激動,他哭著,他顫抖著,給許夕來了一個熊抱。

“你還活著,活著就好,我還以為你死了呢!”胖子抹幹了眼角的淚水,微笑的說道。

“對,我還活著,來,坐下,我有個禮物要給你。”許夕拿出了丹爐,把它放到了地下,笑了起來。

“哇塞,這好別緻啊,你說是不是啊,胖師兄!”凌兒很高興,搖了搖胖子的胳膊,調皮道。

這丹爐還是漠然對許夕的賠償,許夕不會煉丹,打獲得這丹爐之初,就想到要把這東西給胖子。

“來,不談什麼別不別緻,你先坐下,你我兄弟二人,先好好談談。”許夕說道。

“好,你說說,你這些年去了哪裡,到底是怎麼在築基大圓滿的兇獸手底下活下來的,都給我和凌兒講講吧!”胖子喝了一大口茶,緩緩說道,現在他已經成熟了很多。

“我

去了一趟大氽城,參加了比武招親,把該得的媳婦給了別人,再後來又去參見尋寶狩獵大會,他們都被兇獸給殺了,我運氣好,在山洞裡躲了一年,才回到大氽城,後來,我打聽到了我母親被關押的地方,前去救人,一不小心,整個土匪窩給全部屠戮了,我又去了衡山國皇宮,替那無能的皇帝剷除了幾個宦官,這才回來,對了,之前回來的路上,還遇上了核心弟子王改燕,她對我大打出手,我不能等死,打暈了她,放在宗門口了!”許夕說道。

“你打暈了築基大圓滿的王師姐?”胖子滿臉驚愕。

“師弟,師弟,有人把王師姐給打暈了,快走,看看熱鬧去。”門外有人敲門,叫著胖子。

“我就不去了,你先前。”胖子對著門外一喊。

“牛逼啊師兄,有了你在,以後我們可要是在這天嶽宗橫著走了!”圓通說道。

“不必這樣說,我問你,你這些年,從何過來?”許夕問道。

“我啊,就不多談了,我被天藏長老收入門下,後把凌兒交付給紫陌師姐,再後來我有了自己的洞府,除了有陸平和林丹陽二人的難堪之外,其餘的都是挺好的。”胖子嘆了口氣,小說說道。

“陸平?林丹陽?他們二人,我會去教訓的,我此次來看望你,也是來和你辭行的,天地如此廣闊,我想去外邊闖闖,我不想待在這裡,乏味無比。”許夕說道。

“怎麼?剛來就要走啊,屬實遺憾,凌兒去讓師兄好好看看你,否則他一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胖子說著一把淚水,一把鼻涕。

“許師兄,你怎麼剛來就要走啊,凌兒還沒和你玩呢。”凌兒撅嘴,抓住了許夕的衣襟,一臉委屈的看向他。

“不要難過,天下沒有不散之宴席,凌兒,好好修煉,這世間弱肉強食,一個不慎便會丟了性命,你是女子,更要好好的保護自己,你都要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想著玩,不想著修煉,單靠玩,你什麼時候才能自己保護自己啊!”許夕說道。

“師兄,你不要走。”凌兒快要哭了出來,淚珠在眼珠裡打轉。

“你,一定要走嗎?”胖子問道。

“對,一定要走。”許夕說完,便帶著凌兒出了這天藏峰,他想去石碑那裡,找回自己的承影劍,並且收拾收拾,那只貓獸!

“凌兒乖,先站在這裡,仔細的看著這虛影畫面,師兄很快就來。”許夕說完,便鑽入了那漩渦之中,他有母簡,自己會出來的。

“師兄快去快回!”凌兒喊道。

“好!”

許夕進入了這世界,一路往升中臺那裡飛去,他飛了約莫十息,終於感覺到了承影劍微弱的聯絡。

許夕拿起劍來,細細與劍靈交談。“陳姑娘,你還好吧!對不起,我來遲了。”

“哼,你不來才好,等的我都發毛了,快去,把那貓獸給作死,這幾年它一直把我當玩具,興志來了,能追我一天一夜。”劍靈發著牢騷。

“好,我們去收了這貓獸。”許夕說道。

“趕緊的,看你這氣息,應該築基了吧!倒也挺快的,許夕沒有說話。”他怕自己要是說個沒有築基,這劍靈一定會殺了自己。

“趕緊的,我感覺到了它皮癢。”劍靈說道。

“出來,我來復仇了。”許夕站在禁地外邊,踏空而立。

貓獸飛也似的衝出來,看見了許夕咧嘴一笑張開血盆大口,就對許夕吞來。

許夕一道舀水劍意迸發,旋即那貓獸,被水龍卡住了腦袋,疼得喵喵的叫著。

許夕決定給他個下馬威,旋即兩道大陽天火在雙手浮現,他站在這貓獸的面前,大陽天火威力甚大,把那貓獸嚇得渾身顫抖不止,許夕問:“小貓兒,那長的像女子的男子呢?在你身體裡?”

“死了。”那貓兒張開嘴巴口吐人言。

“原是這樣,那你身體之內,還有其它人嗎?”許夕問道。

“沒有,沒有。”貓獸連連搖頭。

不等許夕說話,進寶按捺不住了,他發出來來自己與生俱來的混沌威壓,這混沌神獸也是犬科類的,所以這威壓嚇得貓獸更是一驚,旋即化作了正常貓咪的大小,縮在原地,眼睛盯著許夕看。

“進寶,倒是有些手段啊!”許夕說道。

“區區小事不足一提,不足掛齒。”進寶得意洋洋的。

許夕打算收下這貓獸,畢竟它也是一個築基期的助力,至於造反,有進寶這個天敵在,它也不敢。

“你的名字以後就叫招財如何?”許夕說完,感覺這名字倒是挺適合這貓獸的。

“還,湊活。”招財貓說道。

許夕給它烙下了靈氣烙印,這樣一來,它身在何方,便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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