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十三處的記名弟子們都很興奮,原因是林丹陽和蕭楓兒要來,雖然不是衝著他們,但是也能一睹天嶽宗第一美女的芳容。

很少有外門和記名弟子見到蕭楓兒,就連內門弟子見的次數也不多,一年也就那麼幾次,而且她還帶著面紗,不想讓人看見她出塵的容貌。

這樣看來,許夕還是很幸運的,他第一天進宗門就見到了萬眾矚目的絕世美女,蕭楓兒。

十三處的幾百名記名弟子站得整整齊齊的,突然聽見一聲飛禽的長鳴之聲,眾人都抬頭望去,一個帶著紫色面紗的姑娘,盤坐在仙鶴的背上,一雙清澈的眼眸裡都欲要滴出水來,她面無表情,冷漠的看了地上的眾人,隨後仙鶴落地,她紋絲不動,靜等著林丹陽的到來。

這些記名弟子雖說之前激動的上躥下跳,但是當女神來臨之際,他們都靜悄悄的,唯恐驚擾到了這位人間仙子。

不一會,眾人便感覺一陣狂風吹來,一個架著劍光,身著青衫,劍眉星目,有著桀驁秉性的男子從遠處而來,目光裡始終帶著自信和不可一世,他從飛劍之上緩緩落下,眾多女弟子的目光被他的英姿吸引過去,有的甚至都難以抑制當場暈了過去。

這男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林丹陽!

他腳步未穩就到蕭楓兒近前對其抱拳:“師妹,多年不見,越發的標緻動人了!”

“多謝!”蕭楓兒輕點嗪首,淡淡說道。

林丹陽一笑,轉過身子來,對眾人說道:“哪個是許夕師弟?”

言語一出,眾人皆都回頭,繼而左顧右盼,卻不見許夕出來。

“哪個是許夕,出來,長老會有話帶給你!”這一次,他言語之間有些怒意,生平還是第一次,叫了弟子的名字,沒人答應!

現場鴉雀無聲,急得黃朗趕忙跑過來,哈著腰,對林丹陽說道:“林師兄,許師弟,可能不在此地。他說著,暗罵許夕是個蠢材,領獎都不見人,還要自己跟著受罪。

“那麼,他在哪?”林丹陽目光裡寒芒顯露,他顯然生氣了。

底下的眾人都為黃朗捏了一把汗,他們都明白,這位爺不但有權有勢,而且還有極高的修為,若是哪個不長眼的惹怒了他,那結果就只能是死路一條了。

大家都明白,以林丹陽親傳弟子的身份,想弄死一個記名弟子,還不是一兩天禁閉的事,估計關禁閉這也只是走個過程,若是監察閣的人看見這位爺來,還不得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哪還敢給他用刑謾罵,拍馬屁還來不及呢!

“林師兄,他在後山。”孫軒跳出來,一副我誠實的緊,快表揚我的表情,沒想到卻遭到林丹陽的怒斥:“哪有你說話的份,退下!”在眾人幸災樂禍的眼神之下,他不好意思的回到原來的位置,心裡對林丹陽恨得牙根都癢癢。

“既然在後山,那師弟我立刻去找!”黃朗說道。

“不用,我親自找他!”林丹陽冷哼一聲,架起劍光,朝著後山飛去。

蕭楓兒柳眉稍蹙,她想起父親玄通說的話後,輕輕的拍了拍仙鶴,那仙鶴撲稜了下翅膀,便追著林丹陽而去!

黃朗一眾內心暗喜,暗道許夕擺這樣大的架子,得罪了林丹陽,估計沒有好果子吃,

後山

許夕手裡拿著一把鈍刀,不停的揮動,他剛剛喝完一杯子血石泡過的水,此時正精神煥發,準備多砍些樹木,及此來換取貢獻點,許夕很感激胸口的荒石,這著實是個好東西,他不經意間摸了摸荒石,心裡有了盼頭,同時他也驚醒自己,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荒石的存在,畢竟天伐州第一高手姜東流都栽倒人手裡了,自己一個未入道的小男孩,可沒有本事留住這石頭。

“小子,你要有麻煩了!”許夕操著刀,聽見姜東流說道。

許夕不以為然,他以為又是黃朗發瘋上山來砍自己。

“這次來的是兩個凝氣小輩,但對於你,夠你喝一壺了!”姜東流說完,輕哼一聲,旋即不再說話。

林丹陽架著劍光,嗖得一下飛來,飛到許夕面前一米處,頓時劍風導致狂風襲來,飛沙走石,迷得許夕睜不開眼睛。

林丹陽冷哼,旋即揮手,這些飛沙塵土皆都消散,他淡淡開口:“你可叫許夕?”林丹陽很清楚面前此人就是許夕,和畫像上的一模一樣。

“是我,何事?”許夕目光之中,平淡無異。

“哼!”林丹陽面色驟然陰沉一腳便踢的許夕飛的老遠,撞斷了一顆大樹,這才停下。

許夕爬在地上,口吐鮮血,爬不起來。

若不是姜東流幫助他,這一腳,恐怕能要了許夕的命。

林丹陽冷哼心中想道:“這小子平庸至極,不知道上宗和那老家夥是怎麼看上他的!”他不屑想道,正要走時,卻聽見許夕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居然沒死?”林丹陽走到許夕旁邊,撩起長袍,正要再踢一腳之時,卻聽見仙鶴一聲長鳴,他略微皺起眉頭:“該死,她怎麼這麼快就來了!”隨後腳踩長劍,架著霞光急速遠去。

許夕爬在地上,一動不動,時不時抽搐著,隨後荒石裡出現一絲絲淡綠色的光芒流入許夕的身體,他這才倚著面前的大樹緩緩站起來,眼神之中略帶寒芒,他已經將這個狂妄自大之人列入了必殺的名單裡。

還沒等許夕站穩,一隻同竹屋般大小的仙鶴落地,當然仙鶴的還背上盤坐著一個人間仙子,此女容顏氣質的絕塵,當今世上絕無僅有。

她瞧著這個身體瘦弱,搖搖欲墜的少年,目光之中略顯慌張,緩緩說道:“你可好?”

言語傳出,許夕聽見此話,並未回答,在他看來這些內門弟子都是如同林丹陽一般桀驁不馴,目中無人。

他看都沒看,轉身就走。

蕭楓兒呆住了,這是第一次,平生第一次,面對自己的詢問,連正眼看都不看自己一下,就離去之人。

“你站住!”蕭楓兒有些惱怒,這人,她感覺比那林丹陽,陸平還要狂傲!

“何事?”許夕受了重傷,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在他看來,你

蕭楓兒漂亮,貌美又如何,反正又不和我過日子,打交道。

“把你腰牌拿來!”蕭楓兒聲音冷漠,不等許夕有所動作,他那塊木製的腰牌就自己飛到蕭楓兒手裡了。

許夕有點差異,如今他的傷勢,可是站不住的,於是靠在樹上,看這個莫名其妙的人要如何!

蕭楓兒把木製腰牌和自己的玉佩合在一起,隨後她便收起了自己的玉佩。隨手一揮木牌子就朝著許夕緩緩飛來,許夕拿到手裡,背後一看,竟然多了一千貢獻點!

許夕興奮的差點要跳起來了,只不過面容之上還是強裝鎮定。

他抬頭,看見正要離去的蕭楓兒大聲問道:“為什麼?”

“宗門獎勵你的,和我沒有半點關係!”蕭楓兒冷漠的說完,便輕拂仙鶴脖頸,仙鶴長鳴一聲,朝著高地飛去。

他內心很是高興,雖然差點就要死掉了,但是他細想這意外獲得的橫財,讓許夕心裡很是不安。

許夕回到竹屋,極為艱難的躺在床上,撫平激動的心情,開始了對這一天發生的事情的思索。

他想來想去,也沒有準確的答案,但是他也歸結了兩點,要麼就是得罪黃朗的緣由,要麼就是關於馬雄的一系列他未知的事情。

還有就是這一千貢獻點,許夕細想之下,他覺得,宗門應該獎勵自己的不多,這裡頭的大半應該還是蕭楓兒自掏腰包。

蕭楓兒的意圖是在幫助自己,可她為什麼要幫助自己呢?這林丹陽前腳剛走,蕭楓兒後腳就到,許夕想,林丹陽之所以走,應該是顧及蕭楓兒,準確的說是其身後的背景,繞了一大圈,還是回到了原點,蕭楓兒為什麼要保護並且幫助自己,這林丹陽也為何會對自己下殺手,雖然許夕知道了林丹陽“頒獎”的時候許夕不在,但這是小事,縱然林丹陽再狂傲,也不會見人就殺吧,這顯然是其背後有人授意,而蕭楓兒也一樣,這兩個人都有人在背後支援!

難道救三姨的是事情敗露了?許夕思來想去,總覺得不妥。

天很快就亮了,許夕輾轉反側了良久之後,他決定,去兌換入道的法門!

底地雖說佔地面積沒有高地大,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底地也有藏經閣之類的,只不過是分閣罷了。

許夕不知道藏經閣在何處,起先他是想問問袁華的,後來思量了片刻,他覺得,袁華也不一定知道,其餘的人,他多少有點不放心,於是自己出去尋常,最難受的是,他還不能見人就問,否則傻子都會知道自己有入道法門了!

一顆聚靈丹可以讓黃朗發瘋殺人,而入道法門卻更有誘惑力!那麼疑問來了,法門而已,為什麼大家不一起攢貢獻點換一本,然後一起學,豈不美哉!

開玩笑,宗門又不是傻子,他們為了磨練弟子的意志,自然不會讓你們這樣幹,若是發現共享法門的,當即逐出師門!

至於怎麼發現,那我們不管,人家有的是辦法。

“小子,你傷好了沒有,就敢到處亂轉!”姜東流的聲音在許夕耳畔響起。

“好了些許,我換了入道法門,當即就回去修養!”許夕說道,

“哼,為了救你小子,浪費了我三十年的壽元!以後,小心著點你!”姜東流沒好氣的說道,雖然話糙,不過確實是他力挽狂瀾,這才救了許夕的性命!

以林丹陽的實力,踢死一個入道的外門弟子都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更何況是許夕呢!

許夕鄭重的回答了姜東流的話,隨後,左拐右拐,終是不見藏經閣的影子,他走了一整天了,來往的人多,林丹陽黃朗給他的慘痛的教訓,許夕不會忘,他確實是一個謹慎的人,沒有去問來往的師兄,師姐們。

就在他身心疲倦至極之時,他看見一個渾身白毛的乖巧狐狸!

許夕看了,覺得它很有靈性,於是隨口一句:“小家夥,你可知道藏經閣在何處?”白狐抬起小腦袋,看著許夕嘰嘰喳喳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卻見許夕一臉茫然的樣子,隨後扯著許夕的袍子,示意跟它走,許夕倒也沒有多想,便跟著這白狐,走了不大一會,便就看見一個高聳如雲的樓閣之上,掛著一個巨大的牌匾,上面寫著藏經閣三字。

此時太陽早就落山,天也黑了。

許夕興奮的跑過去,卻見一把巨大的金鎖,鎖著藏經閣的門,顯然是人家下班了!

許夕倒也執著,二話不說,就算是風餐露宿,也得把入道法門換來,於是他靠在藏經閣的大門之上,睡了整整一宿。

第二天,晨曦撕裂黑夜,陽光照到藏經閣的大門之上,金鎖自己開啟,大門緩緩被一位弟子從裡面開啟,那弟子還是睡眼惺忪之際,卻聽見一聲響動,雖然不大,確實也嚇人夠嗆,由於許夕這幾個月太過勞累,且有受了重傷,昨夜疼了半宿,快到天明才睡著,此時的他的頭撞到了藏經閣的木製地板之上,咣噹一聲,嚇得那馬臉女弟子一個倒栽蔥,竟然從藏經閣的臺階之上滾了下去。

多虧許夕跑的忙,這才把她救下,不然這師姐要是不幸走了,許夕恐怕也活不了。

“師姐,我是來換取入道法門的。”許夕等到這馬臉師姐回過神來這才說道。

“這樣啊,你跟我來!”這女弟子面容之上泛起紅雲,剛才那一幕給誰誰不尷尬!

許夕打量著藏經閣內的環境,和我們的圖書館差不多,只不過比圖書館大了也就那麼幾百倍,許夕看著這些古字的典籍名字,頭都大了!

許夕跟著這女弟子,繞過了諸多書架,在此之後稱這人沒有注意許夕想要偷上一本,卻發現怎麼也拿不動,他也沒有執著,趕快跟上了這女弟子的腳步。

“拿出你的腰牌來!”馬臉師姐似乎忘記了剛才的窘相,此時變得嚴肅起來,許夕不敢怠慢,趕忙取下腰牌,恭敬的遞給她,這位馬臉師姐淡笑一下,不知在想些什麼。

許夕鄭重的接過入道法門,打掉了上面的塵土,上面寫著三個古字:“凝氣三篇!”

許夕咧嘴笑了,他對馬臉師姐一鞠躬,趕忙加快腳步,把凝氣三篇踹到懷裡,朝著記名弟

子處走去。

“終於,可以修煉了!”許夕內心很是興奮,揚長而去。

意料之外的是,白狐一直跟著自己,每當許夕回頭看時,它就身子一晃消失,許夕看前方時,他就又出現了!

就這樣一隻白狐狸在許夕一直跟在身後,他進了竹屋,那白狐狸救站在門外,眼巴巴的看著自己。

許夕一招手,它就嗖得一下子進來,高興的不得了,在許夕的床上蹦躂,鼻子裡嗅著什麼,它舔舔許夕的衣袍,那裡有許夕喝荒石液體的殘滴!

它費力的不斷指著許夕的衣袍,許夕自然明白太想要什麼,但是由於人畜有別,他不敢給它太多,於是隨手做了個小竹筒,大約有一指粗細,一指長短,餵給它喝,它喝完之後,渾身打了個冷顫,又打了個飽嗝,想是醉漢一樣,搖搖擺擺的睡著了!

許夕坐在床上,一直等袁華的到來,可袁華始終沒有來,他打問了旁邊屋子裡的弟子,有人說袁華受了天藏長老的邀請,搬走去了丹峰了。

許夕回到竹屋就一陣高興,袁華一走,他就可以毫無顧忌的修煉,並且和姜東流交流,泡荒石的液體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前輩,我拿到法門了,該怎麼入道!”許夕問道。

“小子,入道很難,你先多研究研究凝氣三篇,再來找我幫忙!”姜東流說完,許夕當即救拿出凝氣三篇來,默讀上面的晦澀難懂的句子。

看了半晚上,許夕總結出了三點。

第一,入道的原理很簡單,就是納靈氣入體,納靈氣就要講究吐納,透過呼吸的方法吸納靈氣。

第二,納靈氣入體就要看你的天資,也就是靈根,靈根多了自然也就容易。

第三,在凝氣晉升的過程之中,只是蓄攢靈力的過程,體內靈力的多少,決定著你凝氣境界的高地,自然的你實力也就會隨著靈氣入體的多少而增加的。

許夕盤坐下來,按照凝氣三篇上的提示開始了他第一次的吐納!

整整一晚上,許夕連靈氣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這種違反 人類常理的呼吸方式,弄得許夕很是難受。

但他並不氣餒,入道不是兒戲,沒有那麼容易!

清晨,太陽初起,許夕就已經在後山無人的地方,重新操起鈍刀,在砍柳樹。

對他而言,成天坐在竹屋裡,一則別人懷疑,二則若是體質下降那前些天的鍛鍊就得不償失了,這樣不但可以鍛鍊體質,也可以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他從懷裡拿出來兩個過夜的痠麻土豆,一個給了白狐,自己則大口大口啃食另外一個。

白狐聞了聞,果斷的搖搖頭,隨後一溜煙的不見了,許夕也不阻止,他大概是去找自己的主人了。

稍稍勞作一番後,許夕便重新拿出凝氣三篇,看了好長一會時間,便打坐吐納。

劍峰

劍峰高聳如雲,其間霧氣繚繞,在山峰最頂端,有一塊很遼闊的被玉石鋪滿的地面,地面的最中心,一座樓閣,普普通通,只有三層,但靈氣極其濃郁,偶爾有金鐵之聲傳來,淡淡的橙色的火焰第三層的視窗旁邊冒出,對於此火,看守閣門的兩個童子只是抹了一把汗水,表情如常,不帶一點驚訝之色。

隨後,只見這二人眼眸之中流露出痴色,隨後他們剛忙彎腰,伴隨著一聲仙鶴的鳴叫,帶著白色面紗的絕美少女從仙鶴之上輕輕飄下,對二人微微欠身,見佳人此態,二位童子再度抱拳,少頃,童子便聽見爽朗的笑聲。

“楓兒,怎麼,今日來,所謂何事?”這發出笑聲的人,正是少女的爹爹玄通長老,只有一百七十歲,卻已然是結丹初期強者!和其他幾位幾百歲的老狐狸實力相當,眾人都說,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但唯一令人不解的是,他從來不和人鬥法。

他是劍峰的主人,劍峰的名稱的來源,就是源自於這位只有一百多歲的年輕結丹高手的愛好和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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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位煉器愛好者,同時也是一位煉器高手!

蕭楓兒對她爹爹稍稍點頭,隨後緩聲叫道:“白靈,還不出來!”一個毛髮白皙,尾巴茸茸的白狐狸從仙鶴背上跳下來,無視那兩個童子,快速竄到閣子裡,爬到蕭楓兒的肩頭。

“父親,不知為何,白靈的個頭這兩天迅速長大,速度也越發快了,我這種上古天狐一族,我查閱了典籍,大概是每七十年才會小有變化,它出生,跟了我才十七年有餘,為何····”蕭楓兒說道。

“讓我看看,嗯,,它大概是誤食了些東西,這樣,楓兒,你先回去,把它留在這裡!”玄通淡淡說道。

“也好,父親,女兒告退!”蕭楓兒欠身。“白靈,乖,讓我父親給你看看。”蕭楓兒露出溫柔的表情,隨後從閣門裡迅速走出。

白靈從心裡就有些恐懼這個面容和藹的中年男子,它對著遠去的蕭楓兒哀叫幾聲,可蕭楓兒並沒聽見,隨後一隻大手抓住了他的頭顱,一股靈力傳來,約莫少許,玄通扔下虛弱的白靈。

她閉上眼睛,在腦海的深處,一個竹屋旁邊,一個清瘦的看不太清容貌的少年,盤坐著吐納,隨後把一些淡紅色的液體餵給了如今這只虛弱無比的白狐。

玄通彎下腰來,把白靈脖子上的小竹筒取下來,滴了一滴到他口中,隨後,他黯然的目光之中顯露出了少許戾氣,玄通趕忙運功,在他的竭力壓制之下這股戾氣才淡淡散去。

“好傢伙,這東西竟然可以引動我心裡深處殺人所積攢的戾氣,這不過對人而言,這東西似乎要長期服用才會有效果,大人,這少年,可以為之所用,隨後他一指白靈,這只小狐狸打了一個激靈,便又精神百倍,一溜煙的走了,楓兒,爹沒有辦法,只有犧牲你了·····

底地記名弟子十三處

許夕打坐了一天,姜東流則為他把風,雖然他被困在石頭裡,但是方圓十里之內要是來人,他還是可以感知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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