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師姐,他差點被天道宗人給殺了!人家現在想起來,還都怕怕的呢!”柳性男子說話妖嬈,倒也是符合他的扮相。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吧。”蒙面紗之人松了一口氣,她走下床榻,解開圍簾,推開廂房房門,看了一眼末尾的廂房,於是走出側園,到了張德勝的書房外,問了一句家丁:“張德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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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見過張德勝對著身材窈窕,卻不見面容的之人畢恭畢敬,他也不敢怠慢,於是趕忙走下臺階,彎下腰去,細細說道:“大人,我家家主昨夜受刺客襲擊,身負重傷,如今正躺在他房裡,奄奄一息。”

“帶路。”蒙面紗之人淡淡開口,家丁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於是便順從她的言語所說,便帶他去見了張德勝。

“老爺啊,外邊來了一個蒙面紗的大人,她想要見您!”家丁緩緩開口。

“快,快,請大人進來。”張德勝掙扎著開口,昨晚那人朝他脖頸一拳,打的他身負重傷,按理來說必死無疑,但是他悄悄吃了半顆之前給穆柱吃的丹藥,這才抱住性命。

吃完一顆,他的傷勢便會立馬好起來,但他不會這樣做,一來心疼那丹藥就會只剩半顆,二來如果立馬好起來,別人就會知道他有靈丹妙藥,外邊府裡上上下下幾十個凝氣壯漢可都看見他受了重傷了。

“張德勝,你傷的重否?”蒙面紗之人一路走來淡淡開口。

“很重,但是不會死的,請大人放心!”張德勝掙扎著坐起來,他不敢對蒙面紗之人有絲毫的怠慢。

“你還倒風趣,給,這是宗門的上等治癒藥,裡邊只有三顆,但任何一粒就足夠治好你了。”蒙面紗之人說完,便不再多話,向著廂房側園廂房那裡走去了。

“這位大人還真的是宅心仁厚啊,老爺啊,你的病馬上就會好起來了!”旁邊的老年家丁對張德勝作揖,慢慢說道。

“宅心仁厚?她是對極品陰魂宅心仁厚!”張德勝說著,面色一變,但那老年家丁卻未有發覺,如果發覺,也不會叫做老年家丁了。

“你說說看,昨晚的白衣少年,他到底是誰啊?”幾名家丁湊在一起,嘰嘰歪歪的。

“那白衣少年,屬實厲害,僅僅一掌,那二十幾個築基修士全部被震暈了。”

“可不是嘛,那白衣少年就連那兩個劫匪頭子,也是三兩下就解決了。”

“我聽修士大人說,那兩個劫匪頭子,可是結丹大能啊。”

“結丹大能!能把結丹大能都輕聲幹掉,你說說看,這少年的修為是如何的高深莫測啊!”

蒙面紗之人聽得這幾人言語,越發好氣那日出手震飛穆柱,昨晚救了張德勝的白衣少年究竟是什麼樣貌,於是她便腳步輕盈,屏住呼吸,站在門外,看著盤坐在床榻之上的少年,但由於隔著窗紙,她看的不是很清楚,也不敢捅破窗紙,怕被發覺,於是便罷休,緩緩離去。

許夕看著離去的蒙面紗之人,淡淡一笑,昨夜極品陰魂之事,他聽的是一清二楚。

“這三人,以及張德勝,便是

煉魂宗的吧!”許夕心裡頭喃喃,便不再管他,這幾天來,他煉製了一千個一形一式禁制,在此之上逐漸感悟了禁制的規律。

“二形二式禁制,太過難了,便是我在乾坤鐲裡,改變了時間的流速,才勉強徹悟一形一式,而二形二式,就需要更長的時間了。”許夕喃喃。

“這張德勝受了傷,那大漢也是,他們是一夥的,估計還得十天半月的,我應該出去找找,看有沒有姜老所說的那幾味藥材!”

天下修士中,凝氣期的墊底,也是最多的一種,築基期大約是凝氣期的十分之一,而結丹期就是築基期千分之一了。

尋常的築基修士,想要晉升的尋常的結丹修士,那也是一千築基裡邊才會有一個人成功,由此可見,尋常築基登尋常結丹,這就非常之難,可若是天品築基登天品結丹,非但難,而且難如登天。

就算許夕找齊了所有藥材,也還要煉出丹藥來,就算是四品煉丹師也會有機率失敗,更何況再用這些藥材和丹藥,渡過天劫,成就天品結丹?

許夕出了這張府大院,進了酒館,坐下來,溫了一壺酒。

他這是第一次喝酒,不過也喝不醉,尋常凡人所釀之酒,根本灌不醉一位修士,就算他之前滴酒未沾。

不過許夕來此酒館 可不是為了喝酒消愁,他只是來聽聽閒言碎語,看看有沒有適合他買草藥的地方。

“客官,這是您的酒,慢用,慢用。”小二給許夕放了一壺酒,彎著腰,點了點頭,便離去了。

許夕聞了聞這酒的香氣,覺得甚好,拿上來僅僅一杯,便已經面紅耳赤了。

“你看那座位之上坐著的公子,其衣衫華麗,尤其是他手腕上帶著的玉鐲子,你們去,給酒裡下點藥,讓他昏死過去,我們奪了便宰了他。”在後廚了,酒肆的老闆對小二說道。

許夕雖然坐在大廳,卻把這酒館所有凡人所說的,聽的一清二楚,他們商量的,許夕是一覽無餘。

“這位道友,我看你是第一次喝酒吧!”來人是一位男子,風度翩翩,衣冠楚楚,看起來家世顯赫,但許夕看不清他的修為。

“道友請坐!”許夕笑著,靈力催動,酒氣散盡,臉上的赤紅也盡數褪去了。

“好,既然道友請我,我也就先坐下來。敢問道友名諱?”

“在下姓許,單名一個夕字。”許夕說道。

“在下姓秦單名一個文字。”秦文對許夕作揖。

“秦文,秦文?”許夕喃喃。

“道友不要唸叨了,先再喝上一杯酒。”秦文說著,給酒暗自施了一道法術,沒有人知道他用的是什麼力量,即便是許夕。

“好!”許夕不知道他作的事情,大口喝下,突然手掌冰寒,兩道寒氣從手掌之中出來,秦文微微一笑,這寒氣消散的乾乾淨淨。

“這是?”許夕問道。

“你有所不知,你中了寒毒,若是時日久了,自便會喪命的。”秦文喝了一口茶水,暗自一笑,便離開了。

“你是何人?”許夕站起來看著秦文消失的地方大聲的問道。

無人應答,許夕坐下來看酒桌上時,卻看見了三個字:“仙藥堂!”

許夕出了酒肆,看了一眼裡邊的小二,他正拿著帶藥的酒走出來,眼神裡略有心虛,也有懊悔,懊悔許夕已經走出了酒肆了。

許夕順著街道走去,良久之後,才看見了三個字:“仙藥堂”

許夕走進去,裡邊掌櫃不上來迎接,這裡沒有一個客人,冷冷清清的。

許夕環顧四周,看見了掌櫃的,於是走上前去,微微作揖。

“請問,前輩這裡,賣藥否?”許夕淡然開口。

這人不覺得這是廢話,於是對許夕回禮,緩緩開口:“賣,不知你,買什麼藥?”

“我要買,叢雲草,伴仙藤,藏花韭,沐陰花,比山岩!”許夕一一開口。

“哈哈,你這晚輩,心還真肥,我這藥鋪,沒有你說的藥,哪怕一種!”掌櫃的捋捋鬍子,看了看許夕,便轉身要走。

“前輩留步,晚輩怎麼覺得,你這藥堂裡,有呢?”許夕說道。

“你說說吧,誰叫你來的?”掌櫃的淡淡開口。

“秦文!”許夕開口,他也碰碰運氣運氣而已。

“這人既然一眼就可以看出自己體內的寒毒,而且寫了仙藥堂三字,也定然不是尋常修士。只是奇怪的是,他怎麼知道我需要藥材。

而且我為何會染上寒毒?何時染上的?”許夕心裡疑問重重,在他心裡疑團可太多,他多了。

“好,既然如此,那老夫我便給你開個人情,你之前所說的藥材裡邊,我只有一味藥材,而且是鎮堂之寶。”掌櫃的開口,許夕臉上又是有了些喜色

“好,多謝前輩!”許夕彎腰作揖。

“你呀,需要一個東西來換。”掌櫃的開口說道。

“什麼東西?”許夕問道。

“哈哈,這東西也不過分,就是你的一滴鮮血!”掌櫃的開口。

“為何?”許夕滿臉疑問。

“你的血,裡邊有一半至陽之血,有一般是至陰之血,我有個朋友煉丹,需要你的鮮血。”掌櫃的開口。

“前輩為何會知道我的血液情況如何的?”許夕問道。

“哈哈,你這不是愚笨嗎?你既然開口叫我前輩,那前輩自然可以看的透你這晚生的修為,和你身體的狀況的。”掌櫃的說道。

“好,既然是前輩,我自然不會擔心前輩用我的血做些文章,拿好請前輩同我交換。”許夕抱拳。

“哈哈,好,好!”掌櫃的拿出一株草藥來,整個房中的靈氣濃郁無比,許夕心裡有些緊張,這,畢竟是無比珍貴的草藥。

“此藥名叫伴仙滕,開,取你的血來交換。”

許夕意念一動,手心裡出來一滴血,飛到了掌櫃的手中了。

“伴仙藤,終於到手了。”許夕心裡興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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