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許夕瞪眼,看的笑得前仰後合的何纖,內心苦笑不得,於是開始自我問答:“我竟然喝了一口乳汁?”

“好了,許道友,對不住啊!”何纖稍有些歉意,搖了搖許夕的胳膊。

被許夕救下的婦女,原本靠在樹上,抱著孩子,但看到了許夕嘴邊的奶漬,和她端著的瓷碗,一臉飛紅,趕忙走過來說道:“仙人,真是不好意思,這是我給何姑娘的,她說他口渴無比,讓我給她救急。”

許夕一臉懵逼,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老臉一紅,裝作隨意的說道:“沒事,我覺得還挺好喝的。”

婦女一臉尷尬,她進退不得,許夕也看出來了,於是把她懷裡的孩子接過來,示意她盤坐下來,對她微微一笑:“沒事,就算我是仙人,我小時候,也還是吃奶長大的,所以不要這樣,其實我算不上仙人,只是修士罷了,和百姓沒有什麼區別,來,拿著這個玉佩,你如果遇到危險,就捏碎它,我會在瞬息趕到,如果力氣小,萬一捏不碎,也可以摔碎它,以便我來救你。”

“多謝恩人,我記下了。”婦女說著,很興奮的對許夕連連點頭。

“謝什麼,不用!”許夕說著,看著懷裡對他笑得孩子,也不住挑逗了一下,覺得甚有樂趣。

幾個人談笑風生之時,卻看見一個禿頂男子帶著幾個手下,皆是築基修為,被後邊的一群暗魔給追著,逃得甚是狼狽。

“二小姐救命啊!”五丈就是那禿頂男子,他被神秘女子派出來接何纖和許夕以及一眾百姓,卻被趕來支援這裡的暗魔給追擊。

“快過來!”何纖招手。“許道友,有把握對付這些惡魔嗎?”許夕還沒開口,這婦女說道:“不是叫暗魔嗎?” “這些暗魔宛若盤中餐,就看我吃不吃他們了。”許夕抱著孩子,隨意知道。

“二小姐,快把結丹高手請出來啊!不然我們就完蛋了。”五丈說著,趕忙對何纖抱拳,他如果不是知道何纖身邊有結丹高手,絕對不會如此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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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道友就是!”何纖看著挑逗著孩子的許夕,一臉笑意,這些不畏懼暗魔底氣,都是許夕給她的。

五丈轉過頭一看,一個瘦骨嶙峋的少年,雖然面容清秀,但怎麼看都不像是結丹修士,五丈運用靈力感知,隨後開口:“這只過是一個築基的小子罷了,何談結丹?原來這半天,你是欺瞞我們呢!好耍我,兄弟們,我們先走,讓暗魔殺了他們,哼!白費了我一番心思。”

“你就沒拿二小姐當人嗎?”許夕淡淡開口。“你算個什麼東西,閉上你的臭嘴,老子殺了你!”五丈瞪大眼睛對許夕喝道。許夕有心殺了他,但是這個世界缺人,尤其是修士,他沒有動手,看著遠處的暗魔,凌空飛著,手裡把玩著暗黑色的電弧,許夕就覺得來氣,把孩子小心翼翼的遞給婦女,眼放精芒,瞬移之術施展,五丈何纖等人還未反應過來,許夕就已經到了在遠處天空中的暗魔近前,那些惡魔依舊把玩著電弧,饒有興致的看著許夕,許夕二話不說,雷動九天之術施展,天布烏雲,一道宛若天柱的雷霆從雲而降,把許夕面前這個暗魔小頭領給劈成了粉末!

五丈的口,張的無比大,恐怕是這輩子張的最大的了,何纖掩面一笑,繼續看著許夕,許夕望著這些四散而逃的暗魔,心念一動,進寶就竄出來,化作兇獸本狀,一頭傲視蒼穹的混沌神獸驟然顯現,它張開血盆大口,把這暗魔撕咬開來,發出一聲咆哮,這些個暗魔皆都嚇得渾身發軟,許夕擺擺手,示意全部幹掉,然後自己則回來,盤坐下來,接回孩子,繼續玩笑。

不但是五丈的口,其餘手下的人都膛目結舌,不能自己。

“我該死,我該死,我出言不遜我,我是個混蛋我。”五丈扇著自己的臉,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獲得許夕的歡心,他如今覺得,這個少年,翻手之間,自己便能死的連渣都不剩。

“夠了,不要再打自己了,自己打自己,長大沒出息。”許夕淡然開口。這五丈聽的許夕言談,宛若聽得一個魔鬼的言談。

何纖差點沒有忍住笑噴出來,這婦女看著這個少年,多希望自己的夫君還能活著,有這樣的本領,能夠保護自己。

“走,你讓你的人,保護後邊的百姓,你給我帶路,去你們何家!”許夕說著,喚回進寶,便同這五丈一起,向何家的主城進發。

五丈則是倒吸一口涼氣,暗歎這人還不錯,沒有出手殺了自己。

“前輩,您請,這就是何家的主城了。”五丈對許夕施禮,一臉的想要討好許夕的笑容。

這一眾人飛行著,來到了何家的主城,其主城不是很巍峨,但也戒備森嚴,幾個人到了城門前,城樓之上的侍衛開口說道:“來者何人?”

“我剛出去一小會,你就不認識了。”五丈說道。“不,家族嚴令,你必須出示你的令牌!”侍衛說道。

何纖已經等不及見到她的家人了,於是趕忙出示令牌,侍衛一見到此令牌,趕忙說道:“二小姐,請!”

隨著這話的出口,主城大門就被開啟了

,幾個人便在五丈的指引之下,一直到了大殿之外,

“請大人在外面先等一等,小的進去通報,再來給大人帶路,帶大人上殿。”五丈說著對許夕鞠躬。

“我看不用了,帶這位大人上殿吧!”來人是神秘女子的侍女,神秘女子怕怠慢許夕。

“好,那就謹遵家主之意!”五丈抱拳。

“這位大人請!二小姐請!”侍女欠身,對許夕,何纖說道,那婦女,和被救那些人一起被安排了住處。

許夕同何纖上殿,周圍滿是何家心腹成員,都是築基高手。

“家主,二小姐和許大人到了。”侍女跪拜。

“姐姐,怎會是你,父親呢?”何纖說道。

“放肆,大殿之上,豈容你大呼小叫,要改口叫家主!”底下的成員之一開口,厲聲喝道。

“不用。”神秘女子擺手。“父親也早在午間之前過世了,你是知道的,家中並無男丁,只有我這一個長女,而你外出,所以這家主之位也只能由我來繼承,今日和你閒話舊敘不談,你身邊帶來的這位高手,我們李當歡迎他才是。”

“家主說的是。”何纖抱拳。

“這位道友,我何家,非常歡迎你的到來,我們何家,面對暗魔,舉步維艱,捉襟見肘,他們有四大結丹高手,而我們何家就只有三位,十年前派小妹出星,要想他尋得兩位大世界的結丹高手,定然是不可能的,只盼求他,不論用一切方法,尋得一位結丹高手,便好。如今他也依照我們所託,尋了這位道友前來幫助我們何家,我們感激不盡,來人,為這道友收拾最好的住處,拿出我們僅有的一百顆靈石來,供這為道友修行。”神秘女子說道。

“且慢!”劉老說著,從神秘女子的次座之上站起來,說道:“二小姐,家族費盡一切心機與心力,讓你到大世界是尋一位結丹高手,你是被他欺瞞,還是腦子不夠用,尋了一位築基初期修士來呀!”這劉老在大殿之上勃然大怒,指著許夕,憤恨無比。

“什麼?”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不對勁啊!”

“什麼?這登徒子一定是騙了二小姐。”

“區區築基修士,怎麼能解救我何家,怎麼能解救?這是危難的世界呀!”

“真是荒謬荒謬啊!”

“哼,二小姐井然拿我整個何家,整個世界的百姓開玩笑,就算是你被他欺瞞,你犯下如此大錯,我們這個世界就等大世界的結丹來解圍,你竟然找了築基初期的修士來,你這豈不是斷我何家上萬人性命,斷這星球所有人性命。”

“何纖,你該作何解釋?”神秘女子說道。

“我,我……”何纖不知從何開口,若只說許夕厲害,空口無憑,怎生是好。

“既然說不出來原因,定是犯下了這大錯,給我把他們拉出去,處死!”劉老惡毒無比,大聲開口。

眾人皆都圍住了許夕,個個躍躍欲試。

神秘女子名叫何清宜,是何纖的親生姐姐,雖然如此,但犯了大錯,她也無能為力。

“慢著!”許夕看著何纖求助的眼神,大聲開口。

“你這登徒子,還有話說?分明是你欺騙了二小姐,如今憑你築基初期的修為,你敢反抗?”劉老開口冷笑道。

“哼!區區一個偽結丹,敢在我天品築基面前放肆,你怕是連我三拳,都接不下。”許夕閉目,淡淡說道。

“天品築基,可笑,數萬年來,別說你們大世界,就是大星系,天品築基,屈指可數!你還妄自尊大,說是天品築基,可笑。既然你要尋死,接我三拳,我便讓你痛痛快快的死了。”劉老說著,踏空而起,沒人能阻止他,就算是何清宜,也不會為了自己的妹妹,得罪一個能震懾天下的結丹高手。

“看拳!”劉老飛過來,結丹氣息全然爆發,許夕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區區偽結丹,就算是結丹中期來了,他也不會受傷的!畢竟數十個一形一式禁制,便足以護許夕周全,更何況許夕還有山河意境賦予他的瞬移之術!

許夕閉目,不去看緊張無比的何纖,他就靜靜的等著,在場所有人有靜靜的等著,看到底勝負如何,何清宜最緊張,到底是口出狂言的少年獲勝,還是老氣橫秋的劉老獲勝。

“無知鼠輩,自不量力,螳臂當車!”劉老大喝之餘,拳頭也已然抵到許夕面前,就在快要砸到許夕額頭,就在這些人都以為勝負已定,劉老春風得意之時,他的拳頭碰到一個透明監牢,把他的拳分給生生熄滅!

“什麼?禁制大師!”

“什麼?禁制大師!堪比結丹的禁制大師!”

劉老面容抽搐,何清宜放鬆下來,面容微笑真要說話之際,許夕整個人冰火兩重天,兩大大陽天火浮現於身,左右各一色,周身無數雷霆電弧閃爍,

劍意蓬勃,拳意凜然,瞬息之間,就到滿臉驚愕的劉老面前,許夕宛若一尊地獄修羅,同時又是一座萬古冰雕,就單單一拳,把這面色醜陋猙獰的劉老,打的五臟全碎,七竅生煙!

“什麼?”

“這是?他是暗魔?”

“劉老死了?”

“怎麼會這樣?”

“天哪?這是暗魔派來的,大家快走!”

“閉嘴!”何清宜自然清楚,許夕不可能是暗魔,暗魔周身漆黑,許夕身上冰火兩色,怎麼可能暗魔所化。

“請,前輩上座!”何清宜邁著蓮步款款而來,對許夕欠身,她來到許夕近前,只覺全身左邊冰冷,像是冬天被潑了涼水,刺骨的寒冷右邊,像是火上澆了油一般,鑽心的灼熱。她額頭之上分泌著汗水,顯然是緊張所致。

許夕收掉了兩種大陽天火,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就此散去,何清宜才覺得周圍的溫度恢復了正常。

“好!”許夕就淡淡的說完一個字,轉而走上去,坐上了何清宜之前坐上的位置。

“我不是你們口中所談的暗魔,我是來自大世界的修士,對如你們所言,我只是築基,但不同於你們的是,我是天品築基,一品禁制師,我是堪比結丹大能的築基修士,我叫許夕!”許夕說完,底下站的人通通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很多人之前都嘲笑諷刺許夕,現在額頭之上分泌出了很多汗液,他們緊張無比,生怕許夕一個念頭,便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我等見過許前輩,我等之前有眼不識泰山之舉,還望許前輩海涵。”

“罷了,不知者無罪,我來到這裡不是為了統治你們何家,受何小姐所邀請,我此番前來,只是為了幫助你們,我在大世界的某些隱秘之處也見到過,瞭解過這些暗魔。”許夕說道。

“許前輩,您殺了劉老,我們豈不是少了一大助力?”何清宜問道。

“像這樣的偽結丹,多一個和少一個沒有區別,你姑且放心,既然這四大結丹高手,他們都是分開的,雖然你們的星辰很小,但是要想在短時間內,他們四個人聚集到一起,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只需要逐個擊破。”許夕說道。

“好,許前輩果然英明無比,聰慧過人。”何清宜說著,便示意要手下去為許夕打理住處!

“通知下去,你們何家的人?要守口如瓶,如果讓這些暗魔頭子聚集到一起,那麼情況將不會樂觀了。”許夕說完,便出了這大殿。

“許前輩,請留步,還是由我帶您去我給您安排的住處吧!”何清宜說道。

“也好,那麼煩請姑娘帶路。”許夕說完便跟在這何清宜身後。

一路走過之處,皆是粉色圍簾,侍女多人,許夕皺眉,但沒有多想,或許沒有其餘的多的空出來的房間,只能這樣臨時騰出來一間吧。

“家主,您為何帶一個男子前來?這不是您的寢宮嗎?”侍女只有口型,沒有聲音,對何清宜說道。

何清宜示意她不要說話,轉過來對許夕微微一笑,隨後,便直接帶許夕到她臥房裡了。

許夕直到進了這臥房,才有些覺得奇怪,這裡的人都被這女子給遣走,只留他兩人。

“公子!”何清宜說著,便哭了出來。

“有何話,站起來說。”許夕扶著站不穩的何清宜。

“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守護著家族,一個人默默承擔家族裡所有的事情,這些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對了,我問公子可否婚配?”何清宜哭著說道。

“嗯?沒有婚配。”許夕疑問

“公子可否與小妹做過男女之事?”何清宜滿臉紅暈,但又不問不可。

“沒有沒有,她可是有夫君了。”許夕說道。

“之前所說種種,當真?”何清宜心裡暗暗高興。

“當真,我本就無婚配,令妹也確實有郎君。”許夕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太好了。”何清宜說著,瞬息之間盡數褪盡了衣衫,然後臉上紅暈泛起,低著頭不說話。

“你這是幹什麼?”許夕問道。

“自然,自然是於公子魚水之歡。”何清宜說道。

“我的媽呀,怎麼是個女的都想與我幹壞事啊!”許夕喃喃。

“公子說什麼?”何清宜問道。

“沒事,我就想問,你哪兒不合適你,我們剛認識,你就如此,你圖什麼,我一瘦猴子我。”許夕又喃喃。

何清宜一聽,又哭了起來。

“公子幫我何家,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於公子結為夫妻,共同救助天下百姓。”何清宜哭哭啼啼,這麼些年這重擔子壓到一個弱女子頭上倒也艱難。

“我們沒有感情基礎,這樣很難生活在一起的。”許夕說完,何清宜面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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