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餘,許夕也早早的學會了一形禁制,這麼多天,每次的磨礪,修習,實踐,讓他對一形禁制的理解也透徹了許多。

這些兇獸都被許夕一一放逐,它們也對許夕沒有了敵意,都是許夕一解開他們的禁制監牢,都急急跑遠了。

“這人是啥子哦?”四嘎說道。

“他只不過在我們身上研習那種關人的術法罷了。”三嘎回答道。

“嗯?也對。”四嘎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也不我們去告知鼠王?”三嘎問道。

“鼠王他老人家這會估計在泡妞呢!”四嘎滿臉淫笑。

“啥?就是那天的鼠妹子?”三嘎回問。

“鼠妹子不假,但還另有其人。”四嘎說道

“另有其人?”三嘎問道

“對了。”四嘎回答。

“啥人啊,哥們,方便給我透露透露嗎?”三嘎努力睜大自己的眼睛,看著四嘎的嘴型

“方便,方便,我悄悄的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啊!”四嘎一臉賊樣子。

“說,絕對不。”三嘎拍著胸脯保證道。

“那是個人類修士妹子!”四嘎看了看周圍,悄悄說道。

“我去,令鼠垂涎三尺啊!”三嘎的口水已經老長,老長了。

“看你那熊樣。”四嘎不屑一顧的表情。

“嘻嘻!”三嘎說完已經開始浮想聯翩了。

“好吧,那我們去告訴鼠王,讓鼠王把這小子給捉住嘍,咋們可就樂了。”四嘎說道。

“好好好,走,這就走。”三嘎一甩頭興奮無比。

這兩個逃出來的鼠類兇獸嘰嘰歪歪的,兩個鼠一同去找鼠王了。

許夕替他們全部解開之後,這些老鼠也都逃之夭夭了。

許夕猶豫之間,卻不知接下來該幹些什麼,是應該繼續探險,還是應該去再研習一式禁制,幾番內心掙扎間,覺得先學會一式禁制,那麼如果遇到更強的勁敵便可以與之一戰。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一形一式禁制雖然他對抗的極限是築基大圓滿,但是如果放置多重一形一式,那麼如果想要以力破法,自然更難些。

許夕用三個一形禁制把自己保護起來,隨後意念一動,又進入了鐲子裡了。

“呔!你還就聽那個許小郎,左手掐訣右手閒,反手把那妖怪圈,眼睛珠子咕嚕轉,小嘴還就波波念,一把仙術一把風,大將風範近眼前!”進寶爬在修煉石上,對底下的一個小小的老鼠吹牛。

這老鼠,還是幼年,恐是被這一貓一狗給搶來的。

“哼!你還就聽那個許小鱉,左手掐蒜右手慌,反手被那妖怪趕,眼睛珠子瞪賊圓,爛嘴還就巴巴拌,一把妖術一把風,小兵慫氣逼眼前!近前這個大黃狗,還就牛皮吹上天!”招財貓頭一昂,轉瞬間,卻看見了站在那裡,有殺人目光的許夕!

他立馬搖著尾巴,乖乖爬下了。

“好,好,好,狗哥哥牛逼,貓哥哥帥氣!”幼鼠拍著自己的小爪子,咋咋舌,很是高興的說道。

“哼,招財,這下你可死定了。”進寶一臉正氣,狗爪子指著招財,眼睛翻白,吐著舌頭,身子半窩著,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主人,你最好了,我說著玩呢?”招財說著,許夕已經把這幼鼠給提起了,他問道:“誰把人家老鼠寶貝給拐進來了?”

進寶立馬終止之前的動作,臉一黑,低著頭不說話。

“報告主人,黃貓警官調查出了結果,這只大黃狗把他給拐進來的,完畢!”招財立起身子來,兩隻爪子著地,前爪對許夕敬禮。

“進寶,是你嗎?”許夕說著,看著窩著的進寶,他眼淚逐漸溼潤了眼眶,水汪汪的大狗眼睛,還有淚珠的氾濫,他就那樣可憐巴巴的盯著許夕。

“主人,我這麼可愛,你就不能饒了我嗎?”此話一出,非夕皆吐!

招財捧腹大笑,幼鼠也是罕見的笑哭了,許夕苦笑不得:“罷了,罷了,饒你一次,這鼠娃,從哪來就到哪去。”

“得嘞,您上座!”進寶一聽此話,旋即跳下修煉石來,狗爪子對許夕擺著示意許夕坐到那裡。

“也好,我眼睛睜開,這鼠娃要是還在,你知道怎麼辦。”許夕說完,便不再理會他們,自顧開始研習一式禁制了,自己的肉身很安全,畢竟有三個一形禁制重疊起來,到了牢固可靠。

“狗哥哥,他是不是不要我了。”幼鼠說著,哇哇大哭。

“不,他只是玩笑話,不要哭。”進寶說著一隻爪子搭到幼鼠頭上來安慰他,有點意外的是,這幼鼠的頭還沒人家的爪子大。

“停停停!”招財眯眼叫停。

“停啥?”進寶眼睛瞪的老大,對招財說道。

“你頭還沒人家爪子大,你顯然是幼年期,人家是混沌神獸,幼年期會說話正常,你只是個鼠妖怪,你咋幼年期會說話呢?”招財對幼鼠說道。

“不滋道!!!!”幼鼠奶娃音,轉而大哭

了起來。

“你看這下可好了吧,你欺負人家。”進寶瞪眼。

“許主子可是要趕它走的。”招財白眼一翻,義正言辭的說道。

“主人要趕他走,可沒說要讓你欺負它。”進寶眼睛瞪的太圓了。

“主人也沒說不欺負他。” 招財吐吐舌頭,怕進寶打他,轉而走遠了。

“這該如何是好!”進寶突然一臉嚴肅,然後放了個屁,驚呆了旁邊的鼠娃。

許夕的一形禁制雖已經爛熟於心,可一式禁制卻毫無練習,如果要參悟的話,只恐怕時間很長,他再三糾結之間,決定先試試看。

之前姜老也給了許夕一式禁制的十二支點的順序,許夕捏碎了那玉簡,裡邊的些許東西也已經牢記。

“右一三,右二二,右三一,右四二。”這些順序在許夕的嘴裡不斷唸叨著,右手也跟著掐訣,這指節之間,十二支點的順序位置也在慢慢醞釀著。

鼠類兇獸匯聚之地

“報,報!”

鼠王懷裡坐著一個姿色絕美的人類女修士,她嫣然一笑,給鼠王嘴裡喂著葡萄,淡然的看著屁顛屁顛跑過來的之前說話的兩個鼠類兇獸。

為了配合美人的身形習慣,鼠王的身形也是化作和她一般大小,坐在極為高的用獸骨做的王座之上,底下皆是群鼠。

“說,怎麼回事?”鼠王冷冷的說道。

“大王,外邊一個毛頭小子,惹了我等弟兄,我等前去追逐捉拿,不知他用的甚麼奇怪術法把我等盡皆困住,我等不敵他,他一心軟,將我們又放回來了。”四嘎說道。

“什麼?等等,你說他把你們放回了?”鼠王眼睛微眯,本來沒有多大的眼睛,此時此刻,看起來和沒有似的。

“是的大王!”這說話的四嘎爬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

“看來這小子挺猖狂的啊!”鼠王一拍王座上的把手,爪子都把這把手抓了一個深深的痕印。

“是啊,大王我們可得討回面子啊!”底下的老鼠們都大呼喊叫。

“眾位安靜!”鼠王說道。

這些人宛若吃了啞巴藥,一下子鴉雀無聲,靜靜地等待著這鼠王的號令。

“這小子雖然抓了你們,可也沒有傷害你們,他既然有奇異術法,我們也不好以力破之,要我看,只要他不再犯我們,我們也就不用再犯他了。”鼠王說完,擺了擺手,這些老鼠大軍都一鬨而散了。

在這大洞裡角落處,一個母老鼠旁邊跟著兩個小母老鼠,她暗自咬牙:“這狐狸精,把大王給矇騙的暈頭轉向,可憐我那兒啊,如今不見了蹤影。”

“王后娘娘不要哭了,傷身子啊!”後邊的小母老鼠,原來是她的侍女。

“哎,小蓮啊,我該怎麼辦啊!”它哭天喊地的,可這偌大的石洞,沒有幾個人能聽見。

鼠王寢宮

“大王,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恐怕不能陪你聽曲兒了。”那鼠王的修士妃子撒嬌,嗲嗲的說道。

“好小王妃說什麼,我都聽,都聽,快去,好好歇著,明日再來同我聽曲兒。”鼠王說著,這修士妃子已經出了這鼠王的視線了。

“你同四嘎是一夥的,你知道那人類在哪嗎?告訴我。”修士妃子對殿前告狀的鼠類兇獸問道。

“娘娘,我知道在哪,但是恐怕帶你去見他,大王會不高興的。”這三嘎說著,口水已經流了下來。

“如果你告訴我,我就瞞著大王,同你……”這修士妃子一拋媚眼,這告狀的鼠類兇獸立馬色膽縱橫。

“好,我帶你啊,今天的事情,你一定記著啊!”三嘎一雙小眼睛眼睛微眯,內心高興到了極致。

“我記著,帶路!”修士妃子說著,催這告狀的鼠類兇獸三嘎。

“好,帶路,帶路!”三嘎一臉春光,口裡還唸叨著:“美滋滋。”

他們一人一鼠的出行,卻被其它老鼠兇獸看見,去到了鼠王的近前,去通告了。

“大王,大王。”

“進來說話,怎麼了?”鼠王問道。

“您的愛妃跟著三嘎,出了咋們洞府了。”四嘎帶著哭腔。

“混賬,那姓姬的女修士,還是個風情萬種的坯子啊!”鼠王說完,一腳踢開四嘎,轉而跑的遠遠的,追出去了。

“大王,大王,留步,留步啊!”之前被侍女稱作娘娘的母老鼠,對鼠王說道。

“什麼事情,趕快說來,我還有要事!”鼠王急不可耐的說道,自從有了女修士後,它就一直厭惡自己的這個結髮妻子。

“大王啊,年大吉不見了啊!”母老鼠哭的很是悽慘。

“什麼?我的兒不見了!”鼠王驚訝無比,整個人怒火通天,他對自己的兒子實在太過於疼愛。

雖然女修士漂亮嫵媚,但始終人妖兩隔,又怎麼會有鼠王的子嗣呢?

“混賬,你先坐好,我一定把大吉給找回來!”鼠王說完,踏空而走了。

“大王啊,希望你能找到吉兒啊!吉兒我的吉兒啊!”那母老鼠哭天喊地得,聲音甚是悲慘。

“快到了嗎?”女修士問道。

“快了,就快了。”三嘎說著,已經想著今天晚上的與女修士的魚水之歡了。

“還有多遠?”女修士皺眉,她這十來年,一直見得都是老鼠老鼠,從未再見過其它男子,她此時此刻心情異常的激動,已經謀算著,怎麼把這個男子接入鼠王的宮中(其實也就一個特大號的石洞。)自己養個小白臉。

“你確定他在嗎?”女修士一遍又一遍的問道。

“你就這麼關心他,莫非你寂寞了?”三嘎停下腳步,看著女修士。

“你,滾遠點,我告訴你,我以王妃的身份,我現在命令你,快點帶我去見那修士,否則,我讓大王殺了你!”女修士氣的顫抖,他指著三嘎,厲聲喝道。

“那今晚的春宵……”三嘎問道。

“你要是帶我去見他,自然會答應你的。”女修士說道。

“好,我一定帶你見到他。”三嘎奸笑道。

“也好,那我們走。”女修士放下心來,內心鄙夷道:“哼,等我見到那人,就把你殺了乾淨,還和你春宵,簡直是妄想。”

“這大王的妃子,今晚我終於能享受片刻了!”三嘎內心十分舒暢,整個人高興無比,上竄下跳,還哼著小曲兒。

女修士則是一路對他暗中瞪眼,她十分厭惡這樣的人,不對,是鼠!

一式禁制的修煉,稍有進展,許夕依舊掐著右手口裡唸唸有詞,三番五次之間,這一式禁制始終不見成功,許夕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許夕,你身邊有人來了。”姜老的聲音迴盪在許夕腦海裡,不等許夕說什麼,就已經被逼著退出了乾坤鐲了。

“看,您看就是那個毛頭小子。”三嘎指著遠處盤坐下來了許夕,對女修士說道。

“好,我們過去。”女修士說著,內心的激動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

“這該死的狐狸精,完全是衝著人家的是人類去的,真的太令人悲哀了。”三嘎說著,自顧嘆氣了。

“希望你是個面目清秀,溫文儒雅的人。”女修士一直自我催眠著,她不斷的告訴自己,眼前背對著自己的少年是如何清秀,如何溫文儒雅的。

許夕被姜老從乾坤鐲裡逼了出來,就是怕有什麼兇險接近,害了許夕性命。

女修士躡手躡腳的從背面靠近許夕,許夕感知到了有人從面走來,他警惕心起,不過沒有太多擔心,因為他有多重一形禁制保護,許夕感知到,身後這人也就剛剛築基初期,與他這天品築基相比,差了太多。

他也沒有過分上心,只是靜靜等著這人的前來,他還沒有試過修士觸碰這一形禁制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道友,我並未有敵意,我只是想和你說說話,見見你,我好多年沒有見過活人了,道友我真的沒有惡意。”女修士解釋道。

許夕聽得此後,他雖然不能判斷真假,但是他可不會因此而栽到別人手上。

“說,你有什麼說的,儘管說。”許夕說著,站起身來,轉過去後,看著面前這個美豔的女修士。

女修士目瞪口呆,看著面前的面色清秀少年,她不覺有些臉紅,十幾年沒見過修士了,她不自覺的,就是興奮無比。

“道友,道友,你可否同我一起前往鼠王的宮殿?你我享榮華富貴,天倫之樂,男女之歡,可否?”女修士對許夕傳音,一臉急躁。

“不,我不想去,也不想享榮華富貴,男女之樂,所以你還是不要費口舌了,你我非親非故,走吧,就算這是真的,我也不會去。”許夕說完轉過身去,不在說話了

“道友,同我走嘛!”女修士撒起嬌來,想要觸碰許夕,卻被透明監牢隔在外邊,她有些驚訝,驚訝面前這修士的手段太過異常。

“你趕緊走,否則,我殺了你。”許夕淡淡說道。

“我……”女修士一臉不甘,她的盤算都已經落空了。

“跟我走吧,你在這裡沒有鼠族的庇護,你是活不下去的,一天都活不下去!”女修士太過不甘,威脅許夕道。

“活不活的下去,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同他人無關,也同你無關,還是早些回去吧!”許夕說著,在這一形禁制裡開始嘗試著佈置一式禁制,一形一式,這兩個構成禁制的最重要的組成部分,缺一不可。

許夕也不怕這些人看見,畢竟他們沒有支點的順序,根本學不來的。

“他們從哪裡消失的?”鼠王問四嘎。

“回大王,他們從南邊消失了。”四嘎說著,他特別期待這女修士被鼠王責罰,他一直都是比較看好鼠王的結髮妻子的,他不喜歡這個小妾,覺得她有些過分得放縱了,把整個鼠族攪的天翻地覆,更是沒有一時一刻的寧靜時間。

“快,我們追上他,殺了那小子,免得的再勾引我的美人。”鼠王說完,冷哼一聲,速度驟然加快,殺意凜然,把四嘎嚇得渾身顫抖,大氣也不敢出,只是老老實實的跟在鼠王身後。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