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點了點頭,官場的規矩他自然懂得,都入仕兩三個月了,不懂不是傻嗎?不該問的絕對不要問!

人家劉若愚的確已經額外對自己透露了許多太監不該隨便透露的資訊了。

“多謝劉公公。”韋寶笑著拱手。

“探花郎客氣了,咱這就去吧?宮裡面催的急。”劉若愚道。

“嗯,請!”韋寶硬著頭皮道。

皇宮來招,不得不去,天塌下來也得去,除非不打算在官場混,不打算在大明朝廷底下混了差不多。

韋寶本來以為會是魏忠賢最先找自己的麻煩來著,現在看來,好像最先找自己麻煩的,倒是皇帝。

雖然印象中,韋寶對朱由校並不害怕。

但封建國家的強大君主集權決定了,皇帝即便是一個三歲小孩,說的話都帶有無限的權力,皇帝說殺你,當時就殺了。

這還是不免讓韋寶覺得緊張。

韋寶到了平臺,皇帝未到,顧秉謙、魏廣微、黃立極和馮銓已經到了。

韋寶與幾位閹黨大臣見過禮,見他們都對自己愛理不理,覺得氣氛很不對勁。

尤其是四人當中的馮銓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格外古怪。

馮銓今年才剛剛三十歲,三十歲便入閣,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韋寶大概能猜到馮銓的心思,他現在才15歲,馮銓30歲,其他大臣則都是六十開外的人,也過不了幾年,就得致仕還鄉,而只有他們兩個人是要長期接觸的。

所以,韋寶估計馮銓大概既有很大的敵意,也有一定的想結交的心思,畢竟要長期打交道。

不過,韋寶並沒有對馮銓這個人很上心,因為韋寶知道,過兩年朱由校一死,閹黨就得集體倒臺!馮銓雖然沒有被殺,卻被罷官奪職了。

這些歷史上的事情,韋寶雖然知道的不是很詳細,但他大概知道一點,加上他的天地會統計署情報系統越來越完善,不敢說對整個大明朝的全部官員施行監控,反正在京的官員,五品以上的級別是有在監控的,遼西、山西、北直隸、河南、山東這些附近地方,五品以上官員的監視網路也建立起來了。

這主要還因為天地會不光政治滲透,天地會對外的旗號是天地商號,還做買賣,做買**較容易將觸角延伸到各地去。

天地商號的買賣主要集中在遼西、山西、北直隸、河南、山東這些附近地方,然後是沿海省份,對於內地省份的發展並不細密,只在特別大的重鎮安排據點。

萬曆二十三年,馮銓出生於順天府涿州。

萬曆四十一年,馮銓中進士,時年十九歲,入選翰林院庶吉士,萬曆四十四年授翰林院檢討。

他與其父馮盛明同朝為官,人稱“小馮”或“小馮翰林”。

天啟元年,在河南左布政任上的馮盛明由於在後金入侵遼瀋之時擅自離任,被河南巡撫張我續彈劾治罪,馮銓上書為父伸冤,稱其父乞休在未聞遼警之前,馮盛明遂被判處杖罷,馮銓也隨父回籍。

天啟四年,魏忠賢到涿州進香,馮銓跪於道旁,哭訴其父被彈劾丟官的經過。當時魏忠賢正在蒐羅黨羽,隨即命馮銓仍以原官起用。從此,他對魏忠賢感恩戴德。

在東林黨與閹黨鬥爭最激烈之時,他縱橫其間,排擊東林黨人及其他朝臣。

楊漣上疏舉劫魏忠賢二十四大罪狀,魏忠賢對他恨之入骨,想到聯絡外廷的大臣來幫助。

馮銓致書魏忠賢之侄魏良卿,轉告魏忠賢在外廷的力量可以保證,並教唆魏忠賢“行廷杖,興大獄”以立威。

天啟五年七月,馮銓以諭德兼檢討升少詹事,補經筵講官。當時有繡像小說《遼東傳》刊行,第四十八回專講馮盛明父子奔逃之事,馮銓懷恨在心,藉機謊稱此書為熊廷弼誇功而撰寫,於明熹宗舉行經筵之際呈上,對熊廷弼栽贓誣陷。

這既符合魏忠賢株連東林黨人的企圖,又發洩其對熊廷弼之私恨。

魏忠賢對馮銓非常器重,便向明熹宗講述甘羅十二歲拜相之故事,以堵住別人的嘴,免得別人說馮銓過於年輕,不夠資格入閣,授馮銓官職。

於是擢馮銓入閣,任禮部右侍郎兼東閣大學士,後又升禮部尚書兼文淵閣大學士。

短短一年中,年方三十的馮銓即升為朝廷輔臣,成為閹黨中炙手可熱的人物,被稱為“黑頭爰立”、“黑頭相公”。

在原本的歷史中。

順治元年五月,清軍入關,清朝攝政王多爾袞以書信召馮銓入朝,他接到書信就馬上趕到。

多爾袞賜以朝服衣帽及鞍馬、銀幣,命他仍以原銜,進入內三院佐理機務。事隔半月,馮銓等率文武群臣於武英殿向多爾袞上表稱賀。他同其他漢官一樣,揣測執政者的心意,來迎合多爾袞。

順治二年六月三日,多爾袞命撫按查明並贍養明代諸王的遺腹子,馮銓等趕忙叩頭謝恩,多爾袞說他們不忘舊主,馮銓答曰:“一心可以效忠兩位君主,但是對一位君主不能二心啊!”

以明其仕清忠心不二。同年閏六月十二日,馮銓回奏多爾袞論明末黨爭時說:“諸位大臣的所作所為都瞞不過王爺您啊!”

多爾袞對此深表滿意。這一年,授馮銓內翰林弘文院大學士。

七月,他遭到御史吳達彈劾,引發一場政鬥風波。

順治六年,加少傅兼太子太傅。

順治七年十二月,多爾袞死後,清初統治階級內部的政治氣候突變。順治帝親政後,滿洲貴族的反多爾袞勢力執掌朝政。

順治八年二月,清朝開始審定中央各部漢官,有的被嚴加懲處,有的則繼續供職。這次“甄別”中,第一個被順治帝點到者就是馮銓。順治帝列舉其被吳達等疏參之罪及其七年內之所為,嚴斥他“殊失大臣之體”,“著令致仕”。

順治十年三月二十一日,順治帝以“馮銓原無顯過,且博洽故典,諳練政事,朕方求賢圖治,特命起用,以觀自新“為由,下諭命吏部通知馮銓迅速赴京。三月二十七日,順治帝親臨內院召見馮銓,對他很表關切之意。當天傍晚,馮銓等大學士奉召入宮,談到翰林官賢否時,順治帝認為只要他親加考核,文之優劣畢見,即可定其高下。當時陳名夏也在場,而馮銓卻別有心計奏曰:“皇上簡拔任用賢才之人,不應該僅僅去看他的文章。南人漢官大多文章寫的好但是做事不行,滿人文章寫的不行但是做事效率高。如今科舉考試也不能只看文章好就錄用了,文章行事都好,才可以任用。”

貶抑南人漢官,正是馮銓真意。而此前被劾之陳名夏、陳之遴均隸籍江浙。順治帝當即表示贊成馮銓的意見。翌日,馮銓官復原職,任弘文院大學士。這說明馮銓於罷職期間清楚朝廷內部情況。此後,南人漢官屢遭打擊,多與馮銓有關。

順治十二年,加少師兼太子太師。馮銓與大學士洪承疇曾疏請恢復明朝票擬舊制,又與大學士謝升等議定郊社、宗廟樂章。他屢次受諸言官彈劾,期間曾罷官,後復出。

順治十三年,馮銓以年老加太保致仕,但仍留在清廷以備顧問,其後經奏請皇帝批准回到原籍。

順治十六年,改內三院為內閣,清廷命其以原銜兼中和殿大學士。

康熙十一年十一月初二日,馮銓卒於家中,享年七十八歲。

康熙十二年正月,賜諡文敏。乾隆朝將其列入《貳臣傳》乙編,並追奪其諡。

馮銓少年得志,入仕翰林,而且容貌俊美,與繆昌期為首的很多詞臣發生了男和男的關係。

然而等到他父親馮盛明被彈劾時,馮銓向繆昌期等人苦苦求救,並更加親暱,可是繆昌期不但不救,反而當眾羞辱馮銓。馮銓由此與繆昌期及其所屬的東林黨結下樑子,後來投靠魏忠賢,竭力報復。

其“姣媚”連魏忠賢都憐惜,而他在魏忠賢專權期間則與錦衣衛田爾耕最為親暱,田爾耕在馮銓之母面前也表現得如同“嬌婿”一般。

馮銓熱衷於打扮,每次入朝值班時,衣箱內都會帶著兩三雙靴子、數件鮮豔衣服,走在路上時頻頻刷靴下塵土,還會多次自顧其影,鏡子也不離身,官帽補服極其奢麗。他還極愛收集古玩,他的寓所中充斥著古董、玩好、奇書、珍玉,還有許多嬖妾**、清客狎友。他所置田園都是膏腴之地,而花木之奇遠超紫禁城,藏了很多寶貝,堪稱“畿甸第一家”。

天啟朝的御史張慎言也稱馮盛明、馮銓父子“運材紫荊,伐石房山,田園甲第,富甲南畿,怨毒之於人甚矣”。

入清後,馮銓的豪奢絲毫未改,明遺民談遷曾在北京目睹了位於天壇北面的馮銓府邸“鑿池蓄朱魚,亭臺鼎立”。

等了兩炷香功夫,皇帝才在魏忠賢的陪同下到了平臺。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韋寶與幾名大臣一起跪下行禮。

“免了,都起來吧。”天啟皇帝朱由校依然是一副病懨懨的樣貌,由魏忠賢攙扶著,在龍椅上坐下。

韋寶和幾名大臣一起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垂手而立。

“韋寶,朕聽說你今天出盡了風頭啊,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差役居然將錦衣衛的人都給打了?而且打了幾百錦衣衛,還是堵在北鎮撫司衙門口打的?”朱由校問道。

韋寶一驚,暗忖皇帝訊息得到的這麼快?這應該是魏忠賢直接彙報給了皇帝知道吧?

這回可是將魏忠賢也得罪慘了,不知道魏忠賢會不會因此而對付自己?韋寶知道,回到遼西,他自保無虞,但是在遼西遼南之外,魏忠賢想整死他,並不困難。

“陛下,微臣賠罪了,實在是當時情勢所逼,是次輔朱延禧大人下令讓我的人動的手,並非微臣本意。而且,也是錦衣衛的人先動的手。他們的確沒有權力隨意拘拿楊漣左光斗等官員的親眷,這樣會造成京師諸多官員更加人心惶惶。”韋寶推脫道。不是韋寶敢做不敢當,事實的確如此,他沒有必要出這個風頭。

韋寶這話,既是說給皇帝聽的,也是說給魏忠賢聽的。

韋寶看了眼魏忠賢,魏忠賢寒著臉,沒有一點表情。

韋寶發現,在皇帝面前,其實魏忠賢是很少說話的。

在皇帝面前,魏忠賢很像一個恭恭敬敬規規矩矩的老太監,甚至有點不起眼。

但是一旦不和皇帝在一起,魏忠賢就開始威風起來了。

“現在不是談孰是孰非,現在是說,堂堂錦衣衛,是朕的親軍,讓人給打了,這以後錦衣衛還如何抬得起頭啊?朕知道你聰明過人,想聽一聽你怎麼說。”朱由校接著道。

朱由校的意思,其實是想給韋寶來個‘通報批評’什麼的,不光是要懲處韋寶,還要順帶懲處一下都察院和大理寺,幫錦衣衛把面子找回來。

既然朱由校重用魏忠賢,自然很看重東廠和錦衣衛這種機構,這是他直接掌控的,容不得任何人玷汙。

而都察院和大理寺在皇帝看來,屬於朝廷的正常機構,肯定不如東廠錦衣衛這樣的機構與皇權親近。

馮銓聽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在旁邊想講話,嘴巴抿了抿,強行忍著,先要看韋寶怎麼說。

魏忠賢、顧秉謙、魏廣微、黃立極等人也都在等著韋寶說話。

“陛下,錦衣衛是陛下的親軍不假,都察院和大理寺督察百官,執掌天下刑名公正,其作用和地位,也絕不亞於錦衣衛。要比起賭陛下對大明的忠心程度,都察院和大理寺更是首當其衝,多少大案要案,涉及到高官權貴,都察院和大理寺都必須保持不偏不倚,公正廉明,以維護陛下,都察院和大理寺就是陛下的喉舌,是陛下的拳頭,這個拳頭的輕重,決定了整個大明官場,整個大明民間的法度。”韋寶道:“所以,這件事,微臣覺得就這樣過去為好,沒有必要再追問,就如陛下說的,不必再問孰是孰非。”

眾人聞言都很佩服韋寶的口才,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能抓住皇帝話中的漏洞搪塞過去?

不過,這麼大的事情,應該不會憑韋寶幾句話就抹過去的。

“韋大人,你這話不全面吧?”馮銓見皇帝被韋寶的話頂住了,急忙出聲討好:“作為陛下親軍侍衛的軍事機構,錦衣衛主要職能為掌直駕侍衛、巡查緝捕,從事偵察、逮捕、審問。也參與收集軍情、策反敵將,錦衣衛指揮使更是由陛下的親信武將擔任,直接向陛下負責。可以逮捕任何人,包括皇親國戚,並進行不公開的審訊。錦衣衛怎麼說也比都察院和大理寺更加親近於陛下。”

朱由校點頭道:“馮愛卿所言極是,朕,正是這個意思。”

“陛下,錦衣衛是由陛下直接管轄不假,朝中的其他官員根本無法對他們干擾,因而使得錦衣衛可以處理牽扯朝廷官員的大案,並直接呈送陛下。所以,朝中官員多畏懼錦衣衛。但是,錦衣衛的刑訊範圍只針對官員士大夫,所以一般不會審訊以及捉拿普通百姓。普通的百姓刑、民事案件只透過正常的司法進行處理。洪武爺時期,因為錦衣衛有非法凌辱、虐待囚犯的行為,所以先祖下詔焚燬錦衣衛刑具,廢除了他們的這項職能。成祖爺登基之後,恢復了錦衣衛的所有權力,並有所加強。他設定了北鎮撫司,專理“詔獄”,可以直接逮捕和拷問犯人,刑部、大理寺、都察院這些司法機關無權過問。憲宗爺成化年間又增鑄了北鎮撫司印信,一切刑獄專呈皇帝,毋須透過指揮使轉達,使錦衣衛北鎮撫司成為皇帝直轄的司法機構,權力達到極致。負責偵察、緝捕的錦衣衛官校稱為“緹騎”。由於權力缺乏限制,他們為了邀功請賞而羅織罪名,不擇手段地擴大牽連範圍,製造的冤假錯案不勝枚舉。另外,錦衣衛擁有特權,無形中令他們可胡作非為、貪贓枉法,造成了社會的混亂不堪。所以說,都察院和大理寺作為大明最高司法衙門,對錦衣衛進行適當的監督,不但不會損傷陛下的威嚴,還會令民間稱頌陛下的英明。”韋寶道。

“呵呵,那依著韋愛卿的意思,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差役打錦衣衛,打對了?打得好?他們現在失了面子,以後再調查官員,誰還會認同錦衣衛和東廠?總不能以後大明朝廷只有都察院和大理寺吧?”朱由校不悅道。

“陛下,錦衣衛只要做到少露面,切實做到陛下親軍該做到的職責,誰都不敢小瞧了錦衣衛。歷朝歷代,只有我朝有錦衣衛,錦衣衛本身就是御林軍的一部分,誰敢小瞧御林軍?還有,微臣覺得,要想被人瞧得起瞧不起,絕不是靠打打殺殺,不管是錦衣衛,還是御林軍,陛下的貼身親軍衛隊,與陛下的形象都是合在一起的,這不假。若想抬高陛下的形象,不能光是靠重刑懲治幾個大臣,微臣認為,這遠遠不夠!”韋寶直接把話題繞開了,不打算再與皇帝談打了錦衣衛是對還是錯的問題,一直談這個問題,他肯定說不贏皇帝的。

被等下再本這個半文盲皇帝把自己給繞糊塗了。

“哦?你有什麼辦法提升朕的威信?”朱由校問道。

韋寶算是看出來了,朱由校今天之所以沒有叫東林黨的幾名閣臣,是因為壓根朱由校就將東廠、錦衣衛,還有閹黨這些大臣,都看成是他自己人,崇禎心裡就排斥東林黨。

看穿了這個,也讓韋寶敢於說話了,“陛下,那微臣就斗膽諫言了,微臣有一方法,能對我朝的弊政和不足之處做一個修補。並且,很容易做到。”

“哦?說說看。”朱由校來了興趣,他覺得與韋寶談國事談朝政很輕鬆,韋寶不會像那些東林黨大臣一樣引經據典,半天雲裡霧裡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會像魏忠賢提拔的大臣那樣只知道一味的阿諛奉承,說不出什麼話。

“很簡單,我要說的就四個字,輿論控制!錦衣衛東廠的主要作用,都是為了對付權臣謀反,也就是針對胡惟庸藍玉這樣的人設立的,後來也確實起過剪除權臣的作用。廠衛對付的是京城的權臣,而不是輿論控制。太祖設錦衣衛,整的是立了大功的驕兵悍將,成祖爺因為懷疑錦衣衛忠誠度,設立東廠,監視建文舊臣。後來的皇帝因為文官獨大,用廠衛來監視文官,造成廠衛在文人中遭受汙衊。這樣,皇權不斷的為了抑制住文官集團,搞出來越來越龐大的情報機構,而文官們,文人們並沒有得到根治,反而越演越烈,不斷結黨!東林人正是如此。要是不根除這種情況,今天搞了東林人,明天又會冒出西林,後天冒出南林,北林,永不停息啊。但是對於輿論這一塊,大明朝的歷代皇帝一直沒有意識到野史傳聞在改朝換代後的殺傷力。陛下,我之所以說都察院和大理寺才是文官集團的制約者,皇帝真正的親人。是有我的道理的。陛下應該對文官集團及其後的文人一直保持著警惕感,使得文官集團不能獨大。聰慧宏觀的角度看,我大明朝上承唐宋,以大度為君德,因此文人氣焰高漲,官員可以捕風捉影的說皇帝不好,而皇帝也只能忍著。就拿我都察院,微臣翻閱了許多以前的奏本存底,他們勸諫陛下的事情,多為子虛烏有,甚至連陛下與哪個妃子多親近了,與哪個妃子少近親了,陛下閒暇時愛做一做手工活,這些陛下的休閒之事都要橫一手,簡直是豈有此理,他們難道與陛下生活在一起嗎?知道的這麼詳細,即便是魏公公也不見得能這麼清楚吧?”韋寶道。

朱由校被韋寶說到心坎裡面去了,“對,對,就是這樣的,愛卿說的好啊!他們可以胡亂說朕,都是瞎揣摩的,用的都是模稜兩可之語,朕還不能指責他們,指責他們就是朕不夠大度,朕沒有君德!你接著說,該如何改變這種情況?”

朱由校還問魏忠賢:“魏公公,你說是不是這樣?”

“的確如此,韋大人所言極是。”魏忠賢不得不道。

“你們說說,是不是這樣?”朱由校點了點頭,似乎意猶未盡,又問幾名大臣。

顧秉謙、魏廣微、黃立極和馮銓也答是這樣的。

朱由校哈哈一笑,“說下去,韋寶,朕喜歡聽你說話,能長學問,你這個內閣中書舍人掌制和翰林院侍讀學士的官銜封的的確是不錯的,以後你多多來宮裡陪朕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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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賢、顧秉謙、魏廣微、黃立極和馮銓都驚呆了,本來是皇帝想懲治韋寶,想懲治都察院和大理寺,現在反倒成了皇帝與韋寶談的很投機了?

“微臣謝過陛下。”韋寶道:“陛下,就因為許多文官和文人可以任意妄為的胡說八道,詆譭朝廷,所以才造成陛下和朝廷的威嚴受損。我明白陛下為什麼這麼重視錦衣衛的尊嚴,因為錦衣衛可以明察暗訪,可以說陛下,說朝廷是非的人抓起來,或者審問,或者嚴刑拷打,讓人懼怕。以此來堵住人的嘴巴,以此來抬高陛下和皇家的威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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