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與吳家、祖家、晉商、關內的其他商家的觀念上的不同,這是韋寶認為難以彌補的地方。

觀念不同,道路不同,資本主義肯定比封建制度要先進的多!

在韋寶現在還沒有發展起來的時候,韋寶的體制會看上去像一隻小鴨子,和其他的小鴨子差不多,但是未來的某一天,終究是要變成天鵝的啊。

等韋寶的天地會變成一隻巨大的天鵝,其他鴨子不和天鵝鬧矛盾才怪了。

總有一天,韋寶要與這個時代分道揚鑣。

當然,也包括這個時代裡的人。

韋總裁在京師的府邸,在十王府街後面的一條衚衕中。

這是一座極大的宅邸,雖然趕不上在漢城的總裁府,更趕不上韋家莊的總裁府,但是這座京師的府邸,雖然沒有門牌匾額,卻也是準一流的豪宅了。

當日,韋寶讀了一下午的書,準備早點歇宿。

“小寶,你不是這麼用功吧?我都等了一下午了,晚上上哪兒去逛逛去啊?”吳三輔來找韋寶。

“總裁哪兒也不去,要去你就自己去吧。”吳雪霞知道吳三輔也沒有什麼好地方去,準是又想去青樓喝花酒了。

“我一個人去有什麼好玩的?這趟又沒有廣邀同窗一道來。”吳三輔呵呵一笑:“走吧,小寶,今天我做東!”

韋寶笑道:“不是誰做東的事情啊,你想上哪兒玩?”

“隨便走走啊。”吳三輔看了眼吳雪霞,硬生生將去青樓唄這幾個字給咽了回去。

“總裁明天早上還要去求見魏公公,你去嗎?”吳雪霞問吳三輔:“要想見這種大人物必須得趕早,早起就得早睡。而且,馬上就要會試了!會試也得每天早睡早起,否則怎麼應付科考啊?”

吳三輔聽吳雪霞這麼說,便道:“不去青樓啊,就附近逛逛,剛才來的路上,看見多少各地的學子啊?而且京師也不比遼西,上街隨便逛逛就回來也是好的,現在才什麼時辰?”

吳雪霞聽吳三輔這麼說,看向韋寶。

韋寶笑道:“那就筆管子衚衕那邊走走吧?我好像聽說來京趕考的學子大部分都住在那邊。”

筆管衚衕,顧名思義就是售筆紙的一條街,旁邊還有鯉魚衚衕和驢蹄子衚衕,都是供考生住宿的地方。

鯉魚衚衕原本是一條小衚衕。進京的考生有錢的大多騎驢進京住在驢蹄子衚衕。

相傳有一次會試時一個窮考生因沒有錢,因家裡貧窮,憑著兩條腿一步一步日夜兼程趕考。

因他來晚了,住處全部人滿為患,一位住在貢院附近老人衚衕的老人收留了他。科舉前三天,突然下起傾盆大雨。

一聲炸雷驚起,緊接著從雲端躥出一條金光閃閃的白色鯉魚,落在河南考生暫住的街面上;一會兒驚雷又起,鯉魚騰空而起,直朝著貢院會試考場內飛去。

於是有老人說,這是鯉魚跳龍門。

三天後開考,窮考生果然高中。

這位考生很有良心,發榜後第一件事就去拜望了幫助他的老人,並為老人立了一個大牌坊。

從此,這鯉魚衚衕聲名遠揚。

因此每次的會試期間,全國各地會集的舉子,都集聚在鯉魚衚衕。為的是討個好彩頭。

“嗯,這樣可以,反正只要不煙花之地,都可以,早去早回。”吳雪霞嫣然一笑,其實吳雪霞也有點想出去轉轉,她並不覺得韋寶這時候再悶在宅院中臨陣磨槍有什麼大效果,畢竟離會試開考,都不到三天工夫了。

吳三輔聞言,很是無趣。

吳雪霞看出來了他的心思,笑道:“哥,你實在想玩的話,等考完了,看看總裁能不能等你兩日,讓你在京師好好玩一玩,你只要不玩出事來就成。”

“才玩兩日嗎?小寶陪我嗎?”吳三輔眨了眨眼睛。

“呵呵,陪你的。”韋寶對吳三輔笑了一下,然後看向吳雪霞:“你是不是以為兩日後,我們要是考不過,馬上又得回遼西去?萬一要是高中了呢,不還得等殿試嗎?”

吳雪霞笑道:“我自然希望高中啊,留在京師多待上一陣自然好,最好先中會試,再中殿試,金榜題名,點個狀元什麼的。”

“那就得分到翰林院去了,每日不用做什麼事情,還人人敬仰,不錯,不錯。”吳三輔一臉神往:‘那樣就可以長期留在京師了啊?’

吳三輔巴不得不要回遼西去,若是能留在京城,不但再也沒有人管他了,還可以月月名正言順的向家裡拿銀子,豈不快哉?

三人聊了幾句,高興的出門。

因為人多不好,所以這次沒有帶上王秋雅和貞明公主。

統計署總署的特工們和韋總裁的貼身護衛則都在暗中保護,明面上,韋寶和吳三輔各帶一個書童,吳雪霞帶一個丫鬟,一共六個人。

六個人都是衣衫光鮮,一看就是富戶家的公子小姐出門逛街,倒也並不惹眼。

韋寶本來就不是愛找麻煩的人,事實上,除了穿越重生的最初階段,有個鄭忠飛來找韋寶麻煩,其他的麻煩,基本上都是生意上的事情,不是人家無端來找麻煩,也不是韋寶無端找他人麻煩。

六人一路來到了筆管衚衕,這裡果然很熱鬧,人山人海,除了賣文房四寶,還有賣其他一些都是讀書人喜歡的小玩意。

“早就該來這裡看看啊?好多人。”吳雪霞高興的對韋寶道。

韋寶笑眯眯道:“這有那麼高興啊?都是賣文房四寶的,我又不缺。”

韋寶的確不缺這些東西,他光是毛筆都有幾十枝,其他東西也一樣,總裁要是都缺辦公用品的話,天地會還運轉個毛啊。

韋寶不但不缺,而且他的文具都是最頂級的。

對於韋寶來說,在習慣了之後,他覺得古代的毛筆簡直太好了。

毛筆細杆長鋒,是古人常用的毛筆樣式。

古代的毛筆,用的獸毛和現在是沒有什麼區別的,最多選摘選的時候精心一點而已。

所以筆尖部分該磨損一定是會有磨損的。

但是製作工藝確實有高低之分,古人用的毛筆“束”鋒能力非常強,這一點並非全依仗書家的能力,很大一部分是由於毛筆的特性好。

用現在的大多數毛筆,幾乎都不能做到古人那用自然的收束筆鋒,尤其是在寫過多少字之後,快成為舊筆的時候。

古人善行草者,幾乎沒有什麼好筆,隨著壽命的剪短,筆禿了,但是彈性和聚鋒能力一點不差。

而後世的毛筆幾乎都不能做到這種工藝,除非用特殊材料和工藝,但是對於書寫來說,感覺就會差不少。

在華夏古代的制筆歷史上以侯筆(河北衡水)、宣筆(安徽宣城)、湖筆(浙江湖州)、魯筆(山東昌邑)、齊筆(山東廣饒)為上。

羊毫筆是以青羊或黃羊之須或尾毫製成。考其始於南北朝之前,至秦時蒙恬改良之新筆已成制筆材料。書法最重筆力,羊毫柔而無鋒,書亦“柔弱無骨”,故歷代書法家都很少使用。

羊毫造筆,大約是南宋以後才盛行的;而被普遍採用,卻是清初之後的事。因為清一代講究圓潤含蓄,不可露才揚己,故只有柔腴的羊毫能達到當時的要求而被普遍使用。

羊毫的柔軟程度亦有差等,若與紙墨配合得當,亦能表現豐腴柔媚之風格,且廉價易得,毫毛較長,可寫半尺之上的大字。

羊毫筆比較柔軟,吸墨量大,適於寫表現圓渾厚實的點畫。比狼毫筆經久耐用。此類筆以湖筆為多,價格比較便宜。一般常見的有大楷筆、京提(或稱提筆)、聯鋒、屏鋒、頂鋒、蓋鋒、條幅、玉筍、玉蘭蕊、京楂等。

增時代的有錢人大都用的是狼毫筆,狼毫筆就字面而言,是以狼毫製成。

狼毫很貴,有人也以“鼠須筆”即狼毫筆,則狼毫之用便可推至王羲之晉代之前,但無法肯定。

黃鼠狼僅尾尖之毫可供製筆,性質堅韌,僅次於兔毫而過於羊毫,也屬健毫筆。缺點與紫毫相似,也沒有過大的。

狼毫筆以東北產的鼠尾為最,稱北狼毫、關東遼尾。

狼毫比羊毫筆力勁挺,宜書宜畫,但不如羊毫筆耐用,價格也比羊毫貴。

常見的品種有蘭竹、寫意、山水、花卉、葉筋、衣紋、紅豆、小精工、鹿狼毫書畫(狼毫中加入鹿毫製成)、豹狼毫(狼毫中加入豹毛製成的)、特製長峰狼毫,超品長峰狼毫等。

狼毫筆表面呈現嫩黃色或黃色略帶紅色,有光澤,仔細看每根毛都挺實直立。

腰部粗壯、根部稍細。把筆尖潤溼捏成扁平型即可見其毛鋒透亮,呈淡黃色。

狼尾毛最長的是6釐米(其中包含筆鬥內1釐米)產地為東北地區,價格特別昂貴。

一般常見的狼毫筆長度為45釐米。

市場上常見的狼毫筆大都是以黃馬毛或黃牛毛為披毛製成的,還有一些假狼毫筆是用山羊毛染成黃色製成筆頭,表面呈黃褐色或紅褐色,根部的顏色稍淡或略灰。

假狼毫的價格不足真狼毫的價格10%,幾乎無法使用。

韋總裁、吳三輔和吳雪霞散步到了筆管胡同口,胡同口也有很多零散的,不是店鋪,而是擺簡易木桌的攤子。

“你這是東北狼毫?”一個三十出頭的書生模樣男人,聞了聞手中的狼毫筆的毛,然後問賣家。

賣家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清瘦小夥子,一看就是營養不良那種,感覺吃不飽飯。

“是最正宗的東北狼毫,我的狼毫全部得至於塞外。”那賣家青年堅定道。

“我看是西北的鼠毛!”三十出頭的買家男人說著,將那毛筆往桌上一擲。

賣家青年沒有吭聲,默默的將毛筆掛回到竹製筆架上。

“牛兄,不買也不要如此嘛。”與買家三十多歲男子作為同伴的一名男子,年紀相仿,勸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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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啊,這就是以次充好的鼠毛,你看這人被我說的沒話說了吧?”姓牛的男子笑道,說罷,還挑釁的朝那賣毛筆的青年擠眉弄眼,一副他發現了什麼大秘密一般。

賣方青年不服氣的抬頭,瞪視了那姓牛的男子一眼,卻忍住了沒說話。

“怎麼啊?還不服氣?以次充好你還有理了?信不信我把你桌子給你掀了?”姓牛的男子繼續挑釁的仰著頭,斜眼看賣家。

有不怕事多的圍觀人起鬨,“這條街大都是以次充好的文房四寶,都是欺負咱們外地來的學子,想大賺一筆的。”

立時有不少人附和。

那賣方青年實在是忍不住了,辯解道:‘我這就是塞外的狼毫所製成的狼毫筆,每一支都是我妹妹親手所制!絕無欺瞞造假。不信就找懂的人來看一看!’

那姓牛的男子聞言,頓時臉上覺得掛不住,怒道:“你是說我不懂行?我什麼毛筆沒有見過,是鼠毛還是狼毫,我能分不清楚嗎?”

這是鼠毛還是狼毫,韋總裁還真就分不清楚。

吳雪霞輕聲對韋寶道:‘這的確是狼毫,只是成色一般,但比鼠毛卻要貴重不止十倍的。’

韋寶輕輕地嗯了一聲,他看熱鬧很少嘴的,不是喜歡多事的人。

做買賣起糾紛,這都是常有的事情,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我可沒有這麼說!做買賣公平的很,看得上眼就出價拿走,看不上眼也不必如此吧?”那賣家青年一副很老實,不願意惹是生非的模樣,剛才被懟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忍不住辯解了一句而已。

韋寶有點開始偏向這個賣家青年了,因為他聽吳雪霞告訴了自己,那就是狼毫筆!吳雪霞什麼都懂,這一點韋寶是很佩服,也很相信吳雪霞的眼力的。

果然,人群中也有主持公道且有眼力勁的讀書人,紛紛輕聲道:“別爭了,一點點小事情,這攤子上的毛筆,的確都是狼毫筆。”

姓牛的男子的同伴見姓牛的男子還要再爭執,急忙道:“牛兄,算了算了,再到別處看看吧?”

“憑什麼啊?”姓牛的男子沒有理會同伴,而是大聲道:‘是誰說這是狼毫筆的?這就是一支普通的鼠毛筆!’

這姓牛的男子面相頗為兇悍,眼睛小,卻很聚光。

這裡大都是讀書人才回來,大家聽這姓牛的男子一副河南口音,不知道他的老路,也不願意多事,就沒有人吭聲。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是一樣,華國人愛看熱鬧,但是真的要惹事,卻沒有幾個人喜歡平白無故找人吵上一架的。

要說英雄救美還有可能,只不過,這裡只有一個賣毛筆的青年男子,還瘦瘦巴巴的,要是幫這賣毛筆的青年男子,估計要一起被這姓牛的給揍一頓都有可能。

所以,沒人吭聲了。

姓牛的男子見狀,大為得意,呵呵笑道:“我說了吧?李兄,這就是鼠毛做的!我一看這小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積點德,別再幹這種以次充好的勾當了,你爹沒有教過你嗎?”

圍觀眾人都覺得這姓牛的說話太陰損了,怎麼連人家的爹都捎上一起說了呢?

本來姓牛的這就要走了,一場熱鬧就要收場,那賣毛筆的青年人忽然像是受了什麼刺激,怒道:“當我不知道你的來歷嗎?你定是王家人找來鬧事的!我爹至今在大牢,生死未卜!我與妹妹和孃親早上起來,做一些毛筆,糊口度日,你們為什麼還要苦苦相逼?”

姓牛的沒有聽明白這青年說什麼?倒是聽見了後面半段,笑道:“合著你爹去做了大牢啊?難怪了,好人家也不會做這種事情了,是賣假的狼毫筆被人抓了?你爹都被人抓走了,你還吃了熊心豹子膽,繼續賣這種貨色嗎?”

姓牛的沒有聽明白賣筆青年的前半段話,他的同伴,姓李的中年男子是聽懂了的,急忙道:“牛兄,人家可能是誤會你是來故意搗亂的了!算了,走吧,別再說了,這麼多人看著呢!”

韋寶也忍不住道:“你們的確像是有誤會,再說,為了一支筆,犯不著這樣吵架!等下惹來了捕快就麻煩了!”

韋寶說的沒錯,這是京城,天子腳下,五城兵馬司,巡城御史府,順天府,東廠,錦衣衛,衙門口多的很,在天子腳下找麻煩,不是活的膩歪了嗎?

果然,韋寶的話起了作用,那姓牛的男子聞言,狠狠瞪了那賣筆的一眼,沒有再吭聲。

韋寶衝那賣筆的青年笑道:“你可能誤會了,這人不像是你說的什麼王家派來的人!他就是真的認死理,覺得你的毛筆不是狼毫做的,而是鼠毛做的!”

“這位兄臺,我可不是認死理啊,就是鼠毛做的!你是這人託?”那姓牛的男子一聽不樂意了,立刻瞪著韋寶。

韋寶微微一笑:“你看我這身打扮,像是這賣筆之人的託嗎?”

韋寶一聲華服,只要是眼睛沒瞎,都應該能看出韋寶這一身上下,就算不算飾品,光是衣衫,至少也得幾十兩紋銀!

姓牛的男子也覺得不像,卻不肯丟面子,嘟噥道:“那誰知道啊?騙子生意好做啊,生意越做越大,為了買賣,多置辦一點好行頭,不也很正常嗎?”

韋寶被這姓牛的給氣的笑了,“也罷,本來不想管閒事,既然已經管了,那咱就管到底算了,不然,老兄這張嘴巴是不會停的,而且,保不齊以後還要找這位小哥的麻煩!咱們找一處地方喝杯茶,我讓人去請你肯信任的行家來看看這個小哥賣的是不是狼毫筆,你再說話,可否?”

眾圍觀人群都說好,尤其是很多已經看出乾瘦青年攤子上賣的一水的都是狼毫筆,並沒有以次充好,以鼠毛筆冒充狼毫筆的情況。

“不必這麼費事了,牛兄,走吧!”與這姓牛的一起來的同伴,顯然是一個不愛多事的人,一直催姓牛的走。

姓牛的卻不肯,依然死要面子:“李兄,別忙的啊,隨這人去一趟就去一趟,還怕了他不成?”

姓牛的說罷,又對韋寶道:“看你像是有銀子的人啊,這麼著吧,我跟你賭一百兩,我剛才拿的那支筆就是鼠毛筆,你敢不敢賭?”

韋寶差點又被氣的笑了,怎麼什麼好事都自己找他啊?雖然韋寶現在的身家,一百兩可能連一個銅板都不值當,但白來的銀子憑什麼不要?

“一百兩太少了吧?有本事就賭一萬兩紋銀吧?”韋寶說著,笑眯眯的將手中摺扇一合,往手心一拍。

吳三輔一直憋著沒說話,見眾人圍觀,不由喝道:“對,大路不平旁人鏟,少爺我今天管定這個閒事了!就按照韋公子的,賭一萬兩紋銀,你敢不敢?”

姓牛的若是聽對方說一千兩紋銀,可能還會害怕,聽對方張嘴就是一萬兩紋銀,暗忖,哼,能拿的出一萬兩紋銀的人,還在這裡嗎?

那得是王侯公子哥了吧?

“真能吹!你拿出一萬兩來看看啊?你要是能拿的出一萬兩,我把人頭送給你!”姓牛的道。

“我要你這人頭有什麼用?”韋寶並不生氣,“你能拿出多少吧?我們可以先立個字據!白紙黑字,省得紅口白牙的,說話不算話。”

看熱鬧的人都不怕事情大,尤其見雙方似乎不吵不打,改成鬥口了,那就更不會出什麼事情。

所以大家起鬨的格外有勁。

“立字據吧!要是拿不出來,就給對方為奴!”

“對,立字據,要是拿不出來,就給對方為奴,要玩就玩大一點,省得說什麼人家以次充好。”

“敢不敢賭啊?”

眾人的起鬨聲此起彼伏。

姓牛的一看就是陰鷙之人,偏偏又最認死理,最好面子,當時便氣不過,大聲道:“好!賭就賭!”

眾人聞言,一陣大聲叫好。

大家都生怕這熱鬧會中途斷了篇呢。

韋寶微微一笑,他是寫字據的行家裡手,當即問道:“兄臺啊,是你寫字據,還是我寫字據?一式兩份,還有這麼多人見證,童叟無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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