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清晨醒眼,睜著眼睛躺在床上,先點上一根煙,並不起床,悠閒的深吸了一口,吐出一朵朵藍色的圓圈,想到昨晚的事情,很是滿意。

他性子有點磨磨蹭蹭,但是會預先將好處壞處都設想好,不會衝動去執行自己的某個想法,也不會輕易忘記自己的某個想法。

韋寶覺得,對幾個女孩子提早把事情都挑明了,好處遠大於壞處,他已經很清楚徐蕊的心意,完全不用擔心。

即便王秋雅和範曉琳離他而去,他也問心無愧。

如果一直這麼拖著,時間不長還好,拖個一年,兩年,甚至三年,那人家的青春不是都被自己耽誤了?

這時代的女子,二十歲左右的時候,便已經是最寶貴的青春期了。到了二十五歲都會顯得過於成熟,青春無價!對於女孩們來說,尤其是。

重生這一世,韋寶覺得自己最大的改變便是臉皮厚了許多,很多以前拉不下臉來處理的事情,現在也能抹開面子及時與人溝通了。

“你醒了?”王秋雅在門外聽見裡面有動靜,看了一眼,見韋寶翹著個腳,躺在床頭一晃一晃的樣子好玩。

韋寶懶洋洋的嗯了一聲,見王秋雅的神色如常,放心了下來,看樣子,昨天晚上的話,她消化下去了?

“現在起來還是等一會?要起床的時候叫我,我好準備熱水洗漱。”王秋雅溫柔道:“剛才羅大管事來過,說箱子鑰匙已經配出來了,讓我告訴公子,公子就會明白。”

韋寶聽到鑰匙,一下子坐了起來,自然知道指的是從老林子山寨震天北手裡奪來的那九口大箱子的鑰匙,昨天砸不開箱子,當時忍住了把鎖砸壞的衝動,現在憋了兩天,還不清楚那些大箱子中到底裝的是什麼,“現在就起。”

王秋雅哦了一聲,急忙去為韋寶準備熱水布巾這些,端來之後,又去拿漱口的杯子,這時候,就算是的大戶人家,也只是用漱口粉沾點在牙齒上,然後用手指搓一搓,就算是刷牙了。

韋寶覺得這樣也挺不錯,並沒有拿牙膏牙刷這些超出時代的物品過來,主要不是怕不好解釋,而是他沒有信心能仿製出牙膏,就乾脆習慣古代人的生活模式算了。

王秋雅幫韋寶瀝乾布巾,遞給韋寶,韋寶看著王秋雅雪白細嫩的小手,心中一動,將王秋雅的手握住了。

王秋雅緊張的輕聲一嗯,沒有想到韋寶會忽然調戲自己,又喜又羞的瞬間低下了頭。韋寶有陣子沒有這樣了,這段日子中,王秋雅晚上做夢時常夢見韋寶像是現在這般調戲自己,頓時不知此情此景是現實還是夢中,一顆芳心怦怦狂跳的像是要停擺了一般。

“秋雅,我昨天幫你算命,你不好生我的氣吧?”韋寶握著王秋雅的手問道。

王秋雅搖了搖頭,“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如果當初我不拒絕婚事,還有些可能,現在再也不可能了,是我自己錯過,與公子無關。”

“你明白就好!不是你配不上我,是因為你錯過了!如果你不錯過,一定是你成為我的正妻!但現在我的身份地位不同了,你如果再要成為我的正妻,你的家世平凡,又背負著曾經拒婚的名聲,你坐不穩正妻的位置,人還是要坐在能坐穩的位置,比較安心,珍惜當下,才是福氣。”韋寶誠摯道。

王秋雅看向韋寶,沒有想到韋寶會和自己說這些,她一點沒有因為韋寶說她的家世平凡而生氣,的確,即便沒有拒婚,她現在和韋寶的差距也太大了些,成為他的妻子不合適,別說是旁人會說閒話,便是範曉琳都要不服的,徐蕊估計也不服氣她成為正妻,“我明白。”

韋寶一把將王秋雅拉到自己懷中坐下,王秋雅豐滿的美臋坐在韋寶的大腿上,被韋寶這麼緊緊摟著,芳心大羞,除了兩隻手緊緊握著布巾,什麼也做不了。

“沒有生氣吧?”韋寶鼻尖碰到了王秋雅的粉臉,聞著王秋雅臉上的香味,雖然沒有塗抹脂粉,卻香噴噴的。

“不氣。”王秋雅的聲音細若蚊吟。

“雖然小老婆小妾這些不好聽,但也是妻子,將來你成為我的妻子,我一定會向對正妻一般待你,不讓你受委屈,你願意嗎?”韋寶用腦門貼著王秋雅的粉臉問道。低頭近距離的盯著王秋雅豐滿動人的胸脯猛看,忍住了去大抓一把的衝動。

王秋雅看著韋寶的目光卻無比溫柔,無比的堅定,點頭道:“願意!我早就想好了,一直想對你說來著,能讓我嫁給你,不管是做妻子還是做小,我都願意的。永遠不變心。”

“秋雅,你真好!”韋寶欣喜的在王秋雅的粉臉上吻了一口,即便這麼衝動的時刻,他也沒有去親王秋雅的嘴,他想將自己第一次與女人親吻,留給自己的正妻,既然已經認定了趙金鳳,他想留給趙金鳳。

王秋雅被韋寶摟的渾身酥麻,豐滿動人的屁股感受到一根巨大堅硬的東西狠狠的頂著自己,只覺得渾身都要化了一般,哪裡還說得出來什麼,輕輕地靠在韋寶懷中,雖然仍然有些不甘心,更多的卻是幸福溫暖的滋味,這段時間雖然才十來天,她卻像是過了很久很久,每天都在想著自己與韋寶之間的關係,昨天韋寶已經點明,今天再直接對自己這麼說了,這層關係,便像是釘在板上的釘子,再無法更改,反倒讓她內心徹底平靜了,不用再胡思亂想了。

韋寶倒也沒有亂摸亂動,就這麼緊緊的摟著王秋雅,輕聲道:“我是喜歡你的,我喜歡你,但我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註定有人要受委屈。”

“我不委屈,公子對我言明,已經是對我很好了,如果什麼都不說,一直讓我瞎猜,才是委屈。如若我當初沒有拒婚,現在已經是公子的未過門媳婦的身份,我現在一定很不安,因我無法勝任,會像公子說的,坐不穩位置。”王秋雅喘息著道。豐滿的酥胸急劇的起伏,更吸引韋寶的眼球。

韋寶聽著王秋雅充滿磁性的溫柔的語音,心中好不愜意,又在王秋雅的柔嫩粉臉上親了一口,在17歲少女柔嫩的臉蛋上輕輕地捏了捏,都能掐出水來!

“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王秋雅閉上了眼睛,“只盼公子不要忘記給我的這句詩。”

“不會忘!永遠都不會忘!”韋寶笑著將王秋雅按在了床上,整個人壓在了王秋雅的身上,胸膛狠狠的抵著王秋雅豐滿傲人的酥胸,軟綿綿的,好不舒服,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王秋雅。

王秋雅不知道韋寶要幹什麼,粉臉羞得通紅,芳心怦怦狂跳,眯著眼睛看韋寶,不敢說話,怕韋寶親自己的嘴,又渴望又害怕,睫毛微微顫動。

韋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當初衣食無著,朝不保夕的時候,他反而很想跟王秋雅做一次,要是來到這時代,連跟女人做都沒有做過就GG了,豈不冤枉死了?但是他眼下算是暫時穩住了局勢,至少不用再為生計糟心,反而下不了手。

“秋雅,以後就叫小寶!你真漂亮!”韋寶說完,便在王秋雅左右臉頰上來回親吻著,一隻手握著王秋雅的一隻柔荑,一隻手握著王秋雅纖細柔軟的腰肢,輕輕地擠壓著那裡的嫩肉。

王秋雅被韋寶逗弄的渾身滾燙,身子卻很僵硬,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似乎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只能輕聲嗯嗯,嬌柔的呻吟。

“要是咱們現在睡覺了,你會不會覺得委屈?”韋寶玩弄了王秋雅一小會,遂問道。

王秋雅睜眼看了眼韋寶,暗忖這次不能再錯失機會了,反正已經決心要嫁給他,他就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命中唯一的男人,早晚都一樣,如果能成為他的第一個女人,將坐穩二夫人的位置,便道:“小寶,要我吧!”

韋寶聞言大喜!知道這種話,對於這時候的女人來說,已經是天花板了,再要想突破天花板,除非慢慢調教,喜道:“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要我。”王秋雅嬌嗔的用美眸瞪了韋寶一眼,見他笑的促狹,知道是在捉弄自己,羞澀的示好道。

韋寶差點被王秋雅嬌羞的表情弄的無法自已,笑道:“我不捨得委屈你,等我將來娶你入門再要你吧!這麼偷偷摸摸的,就算不讓人知道,你心中總是會介意的。”

王秋雅見韋寶這麼顧忌自己的感受,感動的用兩條玉臂主動環上韋寶的脖子,將他拉到自己身上,讓韋寶的臉和自己的臉靠在一起,“小寶,謝謝你。”

“我喜歡聽你叫我小寶,只有我最親近的人才能這麼叫。”韋寶笑著,摟緊了王秋雅,用力聞著王秋雅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女香味,感到好不驕傲,這一世畢竟完美,才幾天功夫,便有個這麼美麗的女孩子願意把身體給自己,雖然因為他在短期內改變了現狀,但仍然不減這份滿足感。在現代就是有大把的錢,王秋雅此時不過是高中女生的年紀,想要用身份地位和錢引誘到一個女孩睡覺,也是難度很大的。

“小寶,小寶,以後我都叫小寶,直到嫁給你才改口。”王秋雅很喜歡韋寶這樣抱著自己,溫柔的嬌吟著。

“改口叫什麼?”韋寶笑問道:“相公?還是老爺?”

王秋雅噗嗤一聲笑了出聲,“我才不叫。就想逗人家叫。”

“叫一下試一試吧?”韋寶笑道,“你剛才說我要的樣子,真好看。”

“我是說要我,不是我要。”王秋雅羞得一隻手反手上來擋住了自己半邊臉,不讓韋寶看她的眼睛。

韋寶將王秋雅的手挪開,“還不差不多嗎?要不然,咱們就偷偷做吧?很舒服的!想不想要?”

“……”王秋雅看了韋寶一眼,急忙上了兩隻手擋著自己的臉,羞得說不出話來,將粉臉往一邊偏去,沒有想到韋寶是這樣的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只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

“真的,很舒服的!想不想?我想要你!”韋寶在王秋雅雪白柔嫩的粉頸上吻了一口。

“還……還是……等將來成親吧?”王秋雅氣喘吁吁,卻又可憐巴巴的道,畢竟還是守禮的道德準則替代了慾望的衝動。

韋寶微微一笑,伏在王秋雅豐滿的身子上直喘氣,幸好才14歲的身體,還沒有到‘魔鬼’的地步,韋寶主要也擔心這麼小就開始搞那事,怕虧空了身體影響發育,便強行忍住了,暗忖哪天忍不住的時候,便在王秋雅或者徐蕊的身上解決不就行了,大不了不進洞。

其實上回韋寶就有想在徐蕊身上試一試的想法,只是徐蕊是受過‘專業培訓’的人,手法豐富,且心理上能立即接受韋寶對她做任何事,這就讓韋寶不敢隨便找徐蕊‘做實驗’,擔心一發而不可收拾。

王秋雅見韋寶不停的笑,心裡又歡喜又害羞,只能任憑他這樣。

好在韋寶沒有進一步,而是一個翻身之後,跟王秋雅一樣仰天平躺著,兩個人頭碰著頭這樣躺在床上,也能彼此覺得很開心,這是多美好的感覺?

韋寶儘量不讓自己動情,不讓自己有歉疚王秋雅的情緒生出,那樣的話,他會隨便改變主意,讓王秋雅當正妻的,他是略帶固執的人,定好了對王秋雅的看法和要讓王秋雅到達的位置,便會選擇相信自己的判斷,再改只會讓問題複雜化。

王秋雅不敢看韋寶,餘光瞟了一眼,輕聲問道:“我可以起來了嗎?等會曉琳回來看見了。”

“看見就看見,怕什麼?”韋寶笑道:“曉琳又不是外人。”

韋寶笑完,不想讓王秋雅為難,自己先坐了起來。

此時範曉琳恰好回來,見王秋雅躺著,韋寶坐在床上,頓時一怔,嚇得捂住了嘴巴,絕沒有想到王秋雅居然會躺在韋寶的床上?

“曉琳。”韋寶下意識的叫了一聲,也鬧了個大紅臉,本來就仍然在興奮的情緒當中呢,此時便好像被人家當場抓住似的。

王秋雅呀的一聲,緊張的像是安裝了彈簧一般,一下子坐起來,離開韋寶的床站著,緊張的看了範曉琳一眼,便低下了粉臉,想要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倒是韋寶的反應夠快,哦了一聲,“剛才秋雅肚子有點疼,我幫她醫治了一下。”

範曉琳嘟了嘟嘴,嗯了一聲,暗忖怎麼不說她渾身都有點痛?還肚子有點痛?早晨還好好的呢,偏偏在你床上痛起來了?

“小……公子,洗臉吧?”王秋雅緊張的從床上取過布巾遞給韋寶,本來想叫小寶,當著範曉琳的面,到底還是叫不出口。

韋寶自然的接過布巾,笑道:“剛才不是說好了?以後你都叫我小寶,不許改回來。”

範曉琳忍不住又嘟了嘟嘴,暗忖王秋雅太狡猾了,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在人前就公子公子的叫,弄得多矜持似的,一轉身,跟小寶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就原形畢露了吧?

王秋雅看了眼範曉琳,羞紅粉臉,卻堅定的對韋寶嗯了一聲,她不在意範曉琳怎麼看自己,想到剛才的甜蜜一會兒,渾身暖洋洋的,在韋寶溫暖的房間內,她的心也提前進入了春天,此時開心的像是想要揷上翅膀上藍天翱翔。

王秋雅忽然想到了一事,如果小寶也像是剛才對自己那樣對範曉琳的話,範曉琳會不會和小寶睡覺?那自己是不是又將錯過一次極為重要的機會?不由暗暗憂心起來。

王秋雅想的事情,韋寶早已經想過,他可不敢隨便對範曉琳‘做實驗’,韋寶很清楚,剛才若是將王秋雅換成是範曉琳的話,會出現兩種局面,要麼範曉琳一下子推開自己跑出去,要麼乾脆一下子撲倒自己,甚至比自己還主動。韋寶估計範曉琳百分之九十九會比自己還主動。

韋寶其實也就欺軟怕硬厲害,知道對王秋雅不管到了什麼地步,自己都能掌握主動權,對徐蕊和範曉琳就沒有這個把握了。

洗漱完成,韋寶帶著範曉琳和王秋雅去庫房,這個庫房就是韋寶的內帑,皇帝才有內帑,韋寶也有。

若是沒有韋寶帶,任何人不能進入這間房間。

“不知道那些箱子裡面裝的是什麼?不可能都是銀子和金子,柳子就算能攢下來一些銀子,也不可能這麼多。”範曉琳道。

韋寶點了點頭,他也不認為都是金銀,“看看再說,別抱太大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以後內帑的銀子我自己直接管,曉琳你就負責流動資金便可!”

範曉琳哦了一聲,“大錢還是你自己看好,錢可得看重。”

韋寶笑了笑,去開第一口箱子,笑容斂去,因為期待,所以緊張了起來。

箱子開啟,差點沒有將韋寶氣的背過氣去,居然滿滿一箱子都是弓箭的箭頭。

媽滴,製作弓箭的鐵質箭頭有什麼好鎖的啊?柳子幫是不是有病?震天北是不是有病?這些東西,鬼會偷啊?

“真是的,居然是這些東西。”範曉琳翻動了一下,氣道:“這些東西鎖什麼啊?”

韋寶笑了笑,本來很生氣的,見範曉琳氣的俏臉通紅,他反而平心靜氣了一點,笑道:“看別的吧,但願別都是這些東西!”

第二口箱子開啟,仍然全部是箭頭。

第三口,仍然全部都是箭頭。

這回連溫柔的王秋雅都生氣了,“不會都是這些箭頭吧?柳子幫的把這些鐵箭頭當寶貝?一箱箭頭頂多值個五六兩紋銀吧?”

一共九口箱子,分成兩排,前排四口,後排靠牆的五口,韋寶開啟前排最後一口。

譁!

韋寶、範曉琳和王秋雅三人不禁同時捂住了嘴巴,居然滿滿一箱都是大錠官銀,一兩、二兩、五兩、十兩、二十兩一錠的官銀,排放的非常整齊,目測這一箱至少5千兩以上!

柳子有實力啊!

光是這一箱子,就已經讓韋寶喜出望外了,感到花了一千一百兩紋銀弄死震天北,又花了差不多一千兩紋銀請永平府知府祖光耀召集四個千戶帶兵圍剿,算是值回票價了,沒有白花冤枉銀子!

範曉琳和王秋雅都驚喜的沒有說話,期待著後面的那些箱子,都暗暗盼著別再弄出鐵箭頭啥的‘破爛’了。

這年代打獵是大部分的副業,鐵箭頭決不能算是破爛,若不是期待出銀子,平常人若得到這麼一個大箱子的鐵箭頭,也會樂得很。

第五口箱子,仍然是鐵箭頭,惹得韋寶、範曉琳和王秋雅同時嘆口氣,尤其範曉琳嘆氣的聲音大:“柳子有病喲。”

韋寶呵呵一笑,接著開啟第六口箱子,又是銀子!只是這一次不足一箱,只裝了大半箱,都是幾錢幾分的散碎銀子。

大錠的紋銀排放之間是有間隙的,這大半箱散碎銀子反倒像是沙子一般,靠攏的很緊密,實際總價絕不會比一箱官銀要少!

範曉琳驚喜道:“這麼多銀子,老天保佑,剩下三口箱子也全都是銀子才好!”

韋寶嗯了一聲,迫不及待的再去開箱!

第七口!銀子!

第八口!銀子!

第九口!

韋寶剛剛開啟箱子的時候,什麼也沒有看見,範曉琳和王秋雅也什麼都沒有看見,三個人本來還以為是空箱子呢,一起伸頭過去瞧,然後都忍不住驚呼起來!

“金子!”範曉琳聲音好大。

“是金子。”韋寶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雖然才小半箱,裝了不到箱子位置的四分之一,但是這箱子大啊!四分之一只怕也有上千兩金子,只多不少!

王秋雅則捂著嘴,瞪大了美眸,像是被嚇著了。

誰見過這麼多的金子?做夢也不敢想呢。

三人只覺得彼此的臉上都被這些金子映照的發光了一般。

“曉琳,讓羅三愣子親自帶上兩個人過來,把那些散碎的銀子搬出去,還有那些鐵箭頭搬出去,你入庫,都算在流動資金裡面!其餘的我來保管,我把大宗銀票留下,你把大額的銀票都給我,再從我這裡拿一部分小額銀票走。”韋寶對範曉琳吩咐道。

範曉琳喜滋滋的嗯了一聲。

“對,你再去把徐蕊叫過來!”韋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這事情是他剛才早上抽菸的時候想到的。

範曉琳不清楚叫徐蕊過來做什麼,卻也沒有問,哦了一聲,急忙去了。

範曉琳也有個庫房,也在韋寶的這間房中,在另外一頭,是專門保管公中銀子的,她是韋寶的財務總管。

範曉琳一走,韋寶就將王秋雅摟了過來,“開不開心?”

王秋雅欣喜的點點頭:“現在有了這麼多銀子,小寶,你這輩子都花不完了!”

韋寶呵呵一笑,“你太小看我了,難道我一輩子只安心在鄉里當個小財主嗎?這點銀子夠幹什麼的啊?現在曉琳手裡有兩三千兩紋銀,我身上還有六萬多兩!這裡差不多能摺合個四萬多兩紋銀,留上萬兩紋銀做流動資金,我的內帑也不過十萬兩紋銀多一點罷了,還遠遠不夠!”

十多萬兩紋銀還遠遠不夠?

王秋雅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暗忖韋寶的心可真大,不知道韋寶的目標究竟是什麼?要達成什麼樣的成就?在她看來,衛指揮使司指揮使家裡也不見得有這麼多銀子,若是換了她,情願就此一世快快活活的和韋寶在鄉里雙宿雙飛,享用這些財富,不再受生計困擾,就已經足夠開心了。

韋寶寵溺的在王秋雅粉嫩的鼻子上刮了刮,笑道:“你想要多少銀子?”

王秋雅奇道:“我?我不要,現在吃住都在你家,我大哥也有薪俸銀子了,一家人衣食無憂,我要銀子做什麼?”

“我給你的體己銀子呀,做我的女人,自然不能過的省巴巴的,多花錢打扮,我要你成為大明最上層的女人!”韋寶自豪道。

大明最上層的女人?

王秋雅一驚,隨即可憐巴巴的又看向韋寶,她可沒有這麼大的心,大明最上層的女人,不就是皇家的女人了嗎?難道小寶想將自己送入宮去不成?

韋寶笑了笑,見王秋雅不肯說,也沒有再問。

不一會兒範曉琳就帶著徐蕊來了,對韋寶道:“小寶,我讓三愣子哥帶了兩個貼心的護衛在外面等著,你不是找蕊兒有事嗎?”

韋寶看向徐蕊和範曉琳笑問道:“嗯,有點事,我要給你們一些體己銀子,你們想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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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曉琳和徐蕊聞言,一起同時搖手,都說不要。

韋寶笑眯眯道:“你們以後都是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就不能過的比這世上任何女人差!以後你們每個月的薪俸,一人一個月100兩紋銀!曉琳,先把這三份銀子支出來。”

王秋雅,徐蕊和範曉琳都嚇了一跳,她們三個人每個月每人100兩紋銀?只怕皇后,太后一個月也不見得有這麼多體己銀子吧?

“小寶,你就算要給,也不用這麼多。”範曉琳聽聞韋寶說她們三個都是他的女人,心中甜蜜蜜的,滿是柔情蜜意。

“別說了,就這麼定了!從這個月開始。”韋寶笑道,“就算差銀子,差的也是大筆銀子,不在乎這點,你們三個人每年12個月,每個人也不過1200兩紋銀,一年合起來不過3600兩紋銀,這些錢都拿不出來,還談什麼養老婆?”

三女聽韋寶直接稱呼她們為老婆,粉臉同時羞紅,都羞得低下了頭,韋寶笑呵呵的看著三人表情,好不愜意,滿滿的自豪感,有錢的感覺,真心不要太爽,一個人收三個,還收的居然好像很正派,一點都不猥瑣,也不知道自己是咋做到的。

範曉琳見韋寶堅持,和王秋雅、徐蕊商量過之後,三女決定不拂韋寶的心意。

分派完銀子,羅三愣子再帶著人將鐵箭頭和那箱裝著散碎銀子的大箱子都搬出去。

韋寶再將自己身上的大額銀票,和範曉琳那裡收回來的幾張大額銀票都鎖入裝著黃金的那口箱子,韋寶的財務管理工作才告結束。

王秋雅、範曉琳和徐蕊三女身上各揣著價值一百兩紋銀的銀票,一個個粉臉漲的紅彤彤的。

即便是範曉琳,這段時間她手上沒有少進出大宗銀子數目,但那都是公中的銀子啊,現在揣著的則是她自己的銀子,感覺兩重天。

韋寶深諳人心之道,無私便有私,這世上不可能真的有人能做到和另外一個人糅為一體,完全放棄自我,即使是彼此深愛,並且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夫妻,仍然需要財務單獨,只有財務單獨,才能更好的管理錢財。

人生如棋,世事如局,世事人心,洞若觀火,這是韋寶要求進步的方向,國家民族大義這些,他也不是沒有概念,但是他更加看重的是個人的安危得失。

鎖好了內帑庫房的門,範曉琳見韋寶的微笑就沒有淡下去過,微笑著問道:“不用笑個不停吧?小心嘴巴等會合不上了。今天不是說還要去山海關嗎?”

韋寶點頭,立馬想起來昨天的約定,約好了要在路口等著送趙金鳳一道回山海關的,也不知道趙金鳳會不會如約?“走,這就走!今天很多事情呢,還約了一幫官場人物在山海關排宴席!”

除了再見趙金鳳的事情,還有山海關天地商號分堂和海商會館開業的事情,韋寶此時的財富雖然得到了一次暴增,但是他不敢將過多的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

想到前路的重重阻礙,吳家的壓力未去,現在又有金山裡裡正趙克虎和一幫甲長們要求有衛指揮使司牽頭,才准許他修築河堤,海堤,修築道路和水庫的約定壓力,韋寶一顆狂喜的心,頓時被壓制的正常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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