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莫名其妙被人認為和御幸關係很好的榮純,第一天遠征完過得非常的不愉快。從第二個練習賽物件那邊離開之後,青道的選手們又坐著車向著下一個目的地趕去。

經歷了一天的比賽,選手們從一開始坐上車區下一個地方的興奮,慢慢的一個接一個的睡了過去。

雖然大家都覺得一點都不累,但是身體的疲勞度就放在那邊,無法更改。

等到青道的選手們到達了下一個目的地住宿的旅館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睡得有些昏昏沉沉的選手們,一個接一個的從車上下來,進入到分好的房間裡。

“把東西放一下,先去洗漱,然後到客廳吃飯。”

“是~~”

青道作為一個豪門出去遠征的時候,住宿也並不差,浴室也是那種大大的澡堂式的,大家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然後享受了一番美食之後,沉沉的睡去。

因為休息的不錯,大家第二天的精神狀態都非常的好。一大早就趕去了約好的練習賽學校。

青道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大阪,雖然青道的教練組也非常的希望可以和大阪桐生在進行一次比賽,但可惜的是大阪桐生最近的邀約都已經滿了,非常可惜的錯過了這次。

今天和青道比賽的學校也是大阪當地的豪門之一---鶴崗高中。在大阪這個激戰區他們的打擊實力也非常的強大。

雖然最近都是大阪桐生拿下了甲子園的門票,但是本身這支隊伍的實力也很強勁,也是常年向職棒輸送選手的名校之一。

按照資歷來說,鶴崗高中比青道還要久遠,但青道的巴士停到了鶴崗高中的棒球部之外的時候,那邊有著長長的榮譽欄。

要到訓練場上去,青道的選手必須要經過那條榮譽道路。

選手們也有些好奇的看著榮譽牆上的照片和事蹟,有一些他們都耳熟能詳的棒球選手原來都是出自鶴崗高中。

“真厲害啊!”

“這所學校已經成立了很多年了吧!”

“聽說國內第一批有正式棒球部的學校裡就有鶴崗高中,從甲子園成立之後,鶴崗一直都是其中的常客呢。”

“嗚哇….真強呢….”

和青道有些現代化的風格不同,鶴崗高中雖然也有先進的一面,但是仔細去看的話,處處都留有歷史的足跡。

“其瓦斯!”

青道的選手們迎面撞上了正在繞著外圍跑圈的鶴崗的選手們,對方大聲且整齊的朝著青道脫帽齊聲問好。

青道自然也不能輸在這裡,豪門的底蘊讓他們也瞬間的作出了反應,向對方回禮。

等到對面的選手們離開之後,才松了一口氣,

“呀…還好我們站的比較整齊呢,不然還沒比賽就先輸了陣勢。”

“不過,剛才的那些人應該是新生吧?”

麻生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剛才那隊選手們的身材完全沒有一年級青澀的感覺。

“應該是的,鶴崗的一年級選手們雖然穿著棒球部統一的服裝,但是上面卻沒有繡鶴崗的校名。”

“大阪這邊的選手都是這個樣子嗎?明明才是一年級,感覺體格已經不輸二年級的樣子。”

“鶴崗高中棒球部的選手大部分都是從中學直升上來的,雖然初中的時候他們打的都是軟式棒球,但在最後一個學期,他們會組織統一的硬式棒球訓練,那副體格也是初中三年專門訓練出來的呢,絲毫不比少棒要差呢。”

有瞭解鶴崗高中的歷史的青道選手們,認真的和其他人解釋道,

“真厲害呢,你知道的這麼清楚啊!”

“是的,因為我之前就是鶴崗中學畢業的。”

“.…..”

“不是吧!”

“真的哦,不過因為父母工作的原因,後面才搬來東京,就是那樣,我也比父母要晚來一年呢。”

“哎~~沒想到的生活意外的坎坷啊…”

“噗,這樣的事情很正常吧!雖然鶴崗最近都沒有去甲子園,但是實力卻非常的強呢。”

在大家閒聊的過程中,青道的選手們也來到了訓練場外。在此等候多時的鶴崗部長和監督,看到青道的隊伍就迎了上來。

在大人們的客套的時候,選手們已經把目光放在了訓練場上,他們的對手此刻正在那裡面進行著晨練。

比賽的先關事宜還在協商,選手們現進去熱身,和前兩次被注視的感覺不同,鶴崗的選手們沒有將目光放在青道的身上,而是專注於自己的訓練。

雙方的隊員在比賽前沒有任何的互動,一隊一邊的訓練著。雖然氣溫漸漸的升高,比賽也正式拉開了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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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比賽先攻方是鶴崗高中,青道這邊派出的先發是榮純,聽到片岡監督叫到自己的名字,榮純簡直都要哭出來了。

“終於....終於輪到我了嗎?”

看著榮純那副誇張的模樣,大家都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吐槽他。

但是一想到之後榮純就要先發了,想想還是不要這個時候打擊他,這些事情等到晚上會青道的時候再說吧!

沒有人捧場的戲精榮純,很快的就收回了自己的表情,變得正經了起來。

“不過對面的選手看起來對我不怎麼友好的樣子啊。”

鶴崗的選手們一個個的都是大塊頭,這讓他想起來大阪桐生,

‘大阪的棒球選手都是這樣嗎?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在這裡多待幾天是不是也能增肌成功啊!’

榮純摸著自己光滑的下巴,暗搓搓的想到。

“嗯,對面的重量級強打也不少,稍微一碰可能就會飛到外野去。”

御幸也認真的給榮純分析著,

“配球以變化球為主怎麼樣?三振為目標的話,減少對方碰到球的機率,中間穿插卡特球和你的怪癖球改,就算打到也只會被打到界外。”

“瞭解!”

“我們先去牛棚確認一下狀態...”

“是!”

等到兩人去牛棚練投之後,片岡監督接著剩下的部署,

“一壘手前園,二壘手小湊,三壘手樋笠,游擊手倉持,中堅手東條,左外野麻生,右外野白州。”

“是!”

“同時,降谷還有川上也要做好隨時上場的準備。”

沉默的投手二人組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

比賽很快的就開始了,在牛棚已經確認好狀態的御幸非常滿意榮純今天的情況。

直球也好,變化球也好都非常的犀利。

站在先發的舞臺上,榮純仰望著晴朗的天空,輕盈的轉身,開心又認真的望著身後的守備人員,將那一句高聲喊出。

“我會不斷的被打擊出去的,守備的大家,請多關照。”

“哦!!!”

青道的喊聲響徹在鶴崗的訓練場之上,即使沉穩如鶴崗的選手,也一瞬間為這種互動而失神。

榮純滿意的轉了回去,含笑望著眼前蹲坐著的御幸,

‘雖然不喜歡御幸前輩,但是他卻是此刻最值得信賴的捕手了,沒有之二呢。

今天也請你多關照了呢,御幸前輩!’

透過護具將榮純的表情收入眼底的御幸,好像明白了榮純此刻想要說的話,輕輕的勾起了一個微笑。

‘那麼就讓我們治退這些怪物吧,搭檔!’

“嘭!”

雖然有過一些瞭解,但是青眼看到榮純的投球,鶴崗的選手還是不免嚇了一跳,

‘從一邊看的話,不算是快的過分的那種投球,但是站在打擊區上卻感覺棒球像是突然衝到了眼前一樣。

只要一瞬間跟不上,就會漏過這一球,原來如此,這就是去年的甲子園冠軍隊伍的投手嗎?不容小覷呢。’

那個表情鄭重的一棒打者,彷彿是遇到了什麼巨大的難關,但是在第三球的時候就能準確的擊出去了,雖然球路並不怎麼好罷了。

“游擊手!”

倉持輕巧的來到落點,將彈入手套的棒球傳向了一壘,刺殺了打者。

“攔截的漂亮,倉持前輩!”

“投的好,澤村!”

五號室的兩個人互相恭維了一下,重新回到了比賽的狀態。

成功的拿下了第一個打者,讓榮純的狀態更好了,直球越發的犀利,內角球彷彿是要打到打者一樣。

在打者緊急迴避的時候,卻發現,那一球確實在好球區內,只不過是因為棒球飛過來太過於突然和迅猛才產生了那樣的誤會。

“抱歉,還以為是個壞球呢。”

二棒打者朝著三棒說道,

“沒事,才第一局,大家都只是在觀望著。不過從你們兩個看來這個投手的好球帶可能意外的寬啊。”

“嗯,給人一種控球力很好的感覺,變化球投的也不錯,很犀利呢,在那個直球下,沒辦法反應。”

略微的停頓了一下,兩人快速的交流完情報,三棒打者來到了打擊區上。

面對這個中心打線,御幸要的第一球就是卡特球。

果不其然這個投球讓打者下意識的揮空了。

‘球棒好像感覺到了棒球,是稍微蹭到了一點嗎?但是竟然會有在眼下會消失的投球嗎?

應該是突然變化了,才會出現的視覺盲區吧!這個就是這個投手的那個會消失的卡特球吧。’

作為經驗十足的三年級老將,三棒打者很快的就發現了榮純這一個投球的特點。

不過猜到歸猜到,能夠瞭解這個,並不意味著他就可以打到,榮純的投球並不是那麼輕易的就可以適應的了的。

最後勉強糾纏了幾球的三棒打者,最終還是出局了。

榮純圓滿的完成了自己的開頭任務,現在就看打線能不能幫助投手減輕壓力了。

鶴崗的投手也是人高馬大的樣子,魁梧的身材讓倉持想到了仙泉高中的那個投手真木洋介還有巨摩大的本鄉。

‘這個投手的投球因為威力也很足啊,大概怎麼好打,短打的失敗的機率可能會更高這裡還是先觀察一球吧!’

一向首球就揮棒的倉持,放過了第一球,聽到棒球進入手套的聲音,他就明白了和自己想一樣,

第二球的時候,倉持端平了棒球,做出了一個短打預告。

如果是其他人鶴崗的選手還會覺得他在故弄玄虛,但他們也知道眼前的這個打者,畢竟,青道的核彈頭可不僅僅是榮純開玩笑說著的。

鶴崗的內野選手們全部都擺出姿勢,就看到倉持一有動作就朝前衝。

第二球,看到投手投球之後,倉持將姿勢收回平常的待球姿勢。

“嘭!”

“壞球!”

在倉持的引誘下現在球數是一好一壞,然後到了第三球,倉持依舊是端平了球棒。

守備的隊員也在投手投球的瞬間朝前跑去,倉持收回了姿勢,但很快的有擊打了出去。

“!!!!”

趴在護欄上的榮純瞬間彈了起來,站直了身子。

倉持也憑藉著這一擊站到了一壘的壘包。

解開手套的時候,他還輕輕的甩了甩手,

‘果然球質很重啊,手好疼,腰也有點,蠢村那小子到底是怎麼做的才能每次用這麼彆扭的姿勢打的那麼準啊!’

“啊!!倉持前輩,你盜用我的絕技,不過這個打擊的姿勢,要這樣...這樣!”

榮純衝出休息區,撅著屁股給倉持做著示範,看著傻乎乎的榮純,倉持無可奈何。

‘笨蛋!’

倉持的上壘,給了青道更多的戰術選擇,二棒的小湊春市在剪完頭髮後更加確認了自己努力的方向。

雖然鶴崗投手的球質很重,但小湊春市也只是看著瘦弱罷了,本人也是可以打得出本壘打的。

在幾球的糾纏之下,小湊春市突然輕輕的點了下去,棒球聽話的沿著三壘的方向滾動著,倉持也在標誌性的尖銳笑聲中,踏上了二壘的壘包。

隨後的三棒白州打出了一個右外野的犧牲高飛,倉持站在了三壘之上,目光瞄準著本壘,蠢蠢欲動。

‘撒,御幸,我可是已經到三壘了哦,就這樣拿下吧!’

‘這個意願簡直強烈到我都沒辦法忽視啊...’

御幸微微的笑了一下,面對著氣勢洶洶的投手,做好了準備。

御幸現在一般很少上吊球的當,大概是他下意識的謹慎思想在給他提醒。

首球,外角低的變化球,御幸沒有揮棒,第二球內角高的直球,御幸快速的閃避。第三球依舊走的是外角

鶴崗的投手大概想用這樣的配球告訴御幸,他們沒有任何逃避的想法。

第四球,內角球,御幸後撤半步,將那一球打向了右外野的邊線。

所有人都認真的望著這一球,界內,就是一分,界外就是出局。

除了正在跑壘的御幸,準備跑壘的倉持,所有都在等待著裁判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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