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看到這灰袍中年人的右手被砍去,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但是當他看見我在注視著他時,便立即掩去臉上的笑容。

我也不去追究他們這幾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這與我何幹,何況這青衣老者和黃衣婦人都已經死了。

灰袍中年人和白衣青年在前面帶路,陳荷封禁了他們兩個人的靈氣。在他們二人無法用言語交流時,看他們帶路的方向是否有所偏差就知道了他們有沒有撒謊。

這一次,他們二人倒是乖巧了許多,直接把我們帶到了這所謂的先人洞府。

看著著洞府所在的位置,好像就是當初那道白色光柱所在的位置,難道說當初的那道通天的白色光柱便是預示著這個洞府的出現?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洞府的來頭可真是不小啊,可能還真的有什麼寶貝。

洞府的門是關著的,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啟,也沒有上前去檢視,而是把灰袍中年人往前一推,讓他去開門。

“你上去看看,既然你們幾個進去過,自然知道怎麼開門吧。”

灰袍中年人臉色一變,瞬間變得慘白,他也是知道了,我要將他們當做探路石了。

他站在原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如果不當探路石的話,就會當場被我殺死。要是當了探路石,裡面的兇險他還是知道的,還是免不了一個死字。

“既然你不去開門,那就沒有用了,既然沒用,那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我當即取出劍,就要殺了他。

“我去開門,不過大人,您先把綁在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一旦解開了繩子,他就有逃跑的可能了,要是他不顧一切的往洞府深處跑,那我還真不一定敢追上去呢。

但是不解開繩子的話,他也開不了門,他打的就是這個算盤。

可惜啊,我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我在解開綁在他身上的獸筋的同時,一劍斬下。直接將他的一條腿給砍瘸了,這樣子我看你怎麼跑。

“啊...”

灰袍中年人疼的在地上不斷的打滾,他看向我的眼神裡透露著萬分的驚恐,在他眼裡我或許就是一個惡魔吧。

先是斷他手指,再是砍他一隻手,現在又是砍瘸了他的一條腿,這是人做的事嗎?

就連陳荷看著我的眼神都有了一些變化,微微蹙眉。我想陳荷肯定是不喜歡這樣的我的,不過我也沒有看到陳荷的眼神,不然我是不會這樣的。

過了好一會兒,這個灰袍中年人才從疼痛中緩了過來,拖著一條殘腿,慢慢的向洞府的大門走去。

他用他僅剩的左手,在大門上弄著什麼,沒過多長時間,洞府的大門就開啟了。

灰袍中年人開啟洞府大門的動作我是一直在看著的,很好學,一點都不難。

“走吧。”

我推了一下那個白衣青年,讓他先走,既然這灰袍中年人現在已經都這樣了。那麼也就先不讓他探路,不能厚此薄彼嘛,也要讓這個白衣青年做些事

情了。

這個先人洞府沒有那麼多的路,只有一條道,不然我們都要考慮半天該怎麼走呢。

“你上前吧。”

我讓著白衣青年上前探路去了,不過我卻沒有把綁在他身上的獸筋解開,這個又不影響他探路,不解開沒關係的。

而且,這個裡面他們可比我們熟悉,萬一一解開他就跑了呢。

所幸這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他們二人不需要為此付出什麼代價,我也不用想著怎麼破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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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路前行,眼前再次出現了一道門,我再去推了推灰袍中年人,讓他去開門。

他被我這麼一推,瞬間就懂了我的意思了,由於失血過多,他的臉色變得很是蒼白。

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走向那道門,我的心裡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什麼時候我變得這麼冷血無情了。

“轟。”

眼前的大門很快就開啟了,但是出現在眼前的是兩條不相同的道路,這可怎麼辦啊。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先用靈魂感知一番一番感知之後,還是什麼結果都沒有,這條路太長了,我感知不到這條路的盡頭。

我看向陳荷,我知道她應該也試了一下,不知道她的結果怎麼樣,只見陳荷也是搖搖頭,看來她也是毫無所得啊。

如此看來,只能我們一條路一條路的試了。兩條路看上去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我再三觀察,發現都是如此。

還是先從左邊的這條路走起吧,白衣青年再次當起了探路石,不過這一次可沒有這麼幸運了。

走了好半天,眼前出現的是一片岩漿,看著不斷冒泡的岩漿,我是一點想法都沒有了,還是走另一條路吧。

“你們上一次走的是哪一條路?”

我還是問了一下這個灰袍中年人,先讓他說一說吧。

“右邊。”

意料之中的答案,現在我們都已經知道了左邊的路是走不通的,我還是接著問道。

“那左邊的這條路你們走過嗎?”

“沒有走過,上一次我們就直接離開了。”

“直接離開了?你沒有騙我吧,左邊的這條路試都不試就直接離開,恐怕不是你們的作風吧。”

“本來我們也是想著先探一條路在探另一條路的,可是這不是發現了寶物嗎?我們三人就想著先把寶物從範禹的手中拿過來,下次有機會的話,我們再來尋上一尋不就得了。”

灰袍中年人的說法沒有什麼破綻,畢竟範禹手裡有寶物的話,他們也不用冒險在這洞府中尋覓了,況且還不一定找得到。直接從範禹的手中搶奪,完全是撿現成的,要是我,我也會這麼想,當然,我是不會這麼做的。雖然我現在是變得狠毒了許多,但是我不會做這種見利忘義的事情,我還不是這種人。

既然他們四人能結伴同行,那麼他們四人的關係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要是關係不好,又怎麼會把後背放心交給其他人呢。

灰袍中年人彷彿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立即開口辯解道。

“大人,我們和這範禹原本是不相識的。這先人洞府原本是我們三人先發現的,只是以防不測,我們便抓來幾個開脈境的修士探路。這範禹就是其中一個,只是他運氣好誤打誤撞之下,竟然就奪得了寶物,我們三人又怎能甘心。”

看來這三人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直接抓境界比自己低的修士做探路石,我這也算是為民除害嗎?

“其他的幾個開脈境的修士呢?”

既然範禹得到了寶物,難道其他幾個開脈境就一無所獲嗎?

“回大人,其餘的幾個開脈境都被我們殺了,我們見範禹逃走了,擔心其他人也會如範禹一般。直接一怒之下便將他們全都殺死了,當然了,還有幾個是死在了陷阱中。”

陷阱嗎?看來這一路上並不是真的一帆風順的,或許眼前的這個大門才是真正的先人洞府的入口吧。

我們四人返回那個路口出,轉身向右邊的這條路走去。既然這灰袍中年人和這白衣青年已經探過一段路了,那麼他們應該知道這一路上到底有那些陷阱吧。

依舊還是這白衣青年在前面帶路,灰袍中年人在後面指路,跟我們說清楚這路上到底有那些陷阱。

這白衣青年見我還是讓他上前開路,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他看向我的眼神和看向這灰袍中年人的眼神一般了,我對此毫不在意。

你瞪得再狠,眼神再怨毒有一點用嗎?什麼用都沒有,只能乖乖的上前給我探路去。要是有什麼危險,你還是死在我的前面。

剛走了不久,眼前便是有著一個已經用過的機關。

有一人的屍體便被羽箭釘死在牆上,應該就是探路的開脈境中的一個吧。

“怎麼過?”

我轉頭問向灰袍中年人,我想看看他們是怎麼過去的。

“我們是在兩邊舉著盾牌,在盾牌的保護下,才能勉強通行的。”

灰袍中年人的這個做法實在是太猥瑣了,不過也安全,我看了一下這個羽箭釘在牆上的程度,很深。一般的蛻凡境都頂不住,當然了,我想憑藉我的肉身強度應該可以直接透過吧。畢竟,我現在的肉身開始能夠媲美凡階中品武器的強度的,雖然我想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可不想真的去試一下,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可就遭了。而且,就算我能夠就這樣闖過來,陳荷呢,我可不想讓她就這麼冒險,她的肉身可比不過我。雖然她的境界比我高,但是我可是經歷過系統的鍛體的,肉身強大了許多。

我在灰袍中年人的空間戒指裡找到兩個很厚實的盾牌,上面還插著幾根羽箭。看這盾牌的材料,應該是精鋼所制,若是一般的盾牌,怎麼能擋得住這般的羽箭呢。

我將其中的一面盾牌丟給陳荷,讓她拿出,我和她一個擋住一面。順便保護這兩個人,不讓他們死了,前面還要他們探路呢。

在這之前,我還把這個灰袍中年人給重新綁上了,以防萬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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