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靈兒清了清嗓子,道:“我聽說有一種催眠術,會這種催眠術的人只要望著人的眼睛,就能讓人瞬間入眠,沒有訊號,被催眠之人就不會醒。”
她這句話說罷,幾人都沒有說話。
金靈兒停頓了片刻,接著道:“我還聽說有一種攝魂術,能操控人的神志,讓人按照他的指示行動。”
那年老的瘦子道:“這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金靈兒:“沒什麼意思,就跟大家普及一下催眠與攝魂的知識。”
蒙天賜:“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想幹什麼?”
金靈兒:“亂七八糟?”
年老的瘦子:“你在這裡故弄玄虛、胡說八道,裝瘋賣傻,到底想做什麼?”
金靈兒:“裝傻的恐怕是你吧?”
年老的瘦子:“你有什麼證據儘管拿出來,沒有證據就請不要含沙射影,破壞這裡的聲譽。”
金靈兒:“這裡的聲譽需要你來維護?你難道是這裡的主人?”
年老的瘦子:“你……”
金靈兒:“要證據是吧?”
年老瘦子:“是。”
金靈兒:“你信不信,我也能讓那猴子立即來我身邊吃香蕉,我也能讓那猴子吃完香蕉就馬上睡覺,甚至睡十個時辰以上。”
公孫淨香看著這金靈兒,眼睛都被驚得睜大了一倍。
誰也不能說清楚他眼中到底是憤怒更甚還是震驚更甚。
那年老的瘦子見金靈兒如此說,一張臉已經白如紙。
公孫淨香:“我從小就開始賭,從來也沒有人敢騙我,今天,居然被這老小子給騙了,金姑娘,這個情我承了。”
他一字一頓說完這句話,說得咬牙切齒。
金靈兒:“你這幾天幾夜一次也沒有贏過,為什麼竟然也不懷疑?”
公孫淨香:“那是因為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這裡。而且,我總是覺得,如果他們要作弊,也要做的真實一些,起碼讓我多贏幾把,最後在慢慢贏回去。這樣一直讓我輸,我反而不懷疑了。”
金靈兒:“也是,如果一個人一直輸,他只會覺得手氣差。”
公孫淨香:“正是。如果我運氣差我認,如果有人搞鬼,哼,魚死網破,兩敗俱傷,我也要討回一個公道……”
說罷,一雙小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那年老的瘦子,似乎要用眼刀將他千刀萬剮。
那年老的瘦子往後退了幾步,伸出手擋於身前,道:“公孫公子息怒,冷靜,你可不要隨便聽這不知哪裡來的野丫頭胡說幾句就沒了主意,失了判斷。你要知道,秦伯這裡是賭得最硬的,我怎麼敢在這裡做手腳?”
公孫淨香:“哼,你倒現在還不跟我說實話?莫不是把我當傻子當習慣了吧?”
年老的瘦子:“我怎麼敢?”
公孫淨香:“怎麼敢,我看你敢得很。你們就是利用我不相信你們敢作假這一點,讓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不是嗎?”
說罷,也不等那年老的瘦子反駁,一劍已經刺了出去。
蒙天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擋在那金靈兒的前面。
公孫淨香的劍又快又急,又狠又辣。
蒙天賜心道,這公孫淨香的劍法比之上次,竟是又精進了不少。
眼見這劍已經到了那年老的瘦子的喉嚨,他已經必死無疑。
突然,他腳下的地磚竟然開啟,那年老的瘦子就這樣直直地掉了下去。
待那年老的瘦子消失,地磚又瞬間關上。
公孫淨香的怒氣徹底爆發,一雙小眼睛滿是紅血絲。
他一劍劈下去,面前的桌子一下子散開成兩半。
他一劍劈下去,那猴子的架子也四分五裂,猴子驚得逃竄了出去。
他一劍劈下去,那看起來很舒服的大床也徹底散了架。
蒙天賜拉著金靈兒閃到一邊,順手搶了幾個果子,兩人邊吃邊看那公孫淨香瞬間把這間屋子拆了個底朝天。
金靈兒:“真沒有想到,男人生氣了也砸東西!”
蒙天賜:“我不砸。”
金靈兒:“你下次可以試試,很爽,立馬解氣。”
蒙天賜:“他砸東西又不是為瞭解氣。”
金靈兒:“那他是為了什麼?”
蒙天賜:“當然是逼這裡的主人出來。”
金靈兒:“如果這裡的主人一直不出來呢?”
蒙天賜:“那就把這裡都砸了。”
金靈兒:“一間屋子有什麼了不起,砸了就砸了,為什麼一定要出來?”
蒙天賜:“砸這間不出來,就去砸下一間,不行,就把這裡全砸了。”
金靈兒:“男人做事也這麼潑婦?”
蒙天賜:“方法有用就行。你難道有更好的方法?”
金靈兒:“其實,想要開啟剛剛那老人的逃生地磚也不難。”
公孫淨香:“何必呢?小的逃走了,我們就在這裡等大的來收拾。”
金靈兒:“你就不害怕?”
公孫淨香:“害怕什麼?”
金靈兒:“如果那老大真的出來,你有信心一定能打得過?”
公孫淨香:“沒有信心就不來了。大不了不就是個死,有什麼了不起?你說是不是?”
金靈兒聽他這麼說,倒是有幾分佩服。
公孫淨香:“來,一起砸。”
金靈兒:“有意思嗎?”
公孫淨香氣喘吁吁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女人生氣愛砸東西了,真的,還挺有意思。”
金靈兒發現,這公孫淨香又恢復成了那個行動遲緩,一動彈就汗流不止的大胖子。
金靈兒:“好,我也來……”
話音未落,就聽見外面一聲男人的慘叫。
這慘叫之聲異常淒厲,光聽這聲音,就知道發出這慘叫之人一定看見了極其殘忍恐怖的事情,或者經歷了非常人可以忍受的痛苦。
公孫淨香的劍已經停下,臉色白的怕人。
蒙天賜、金靈兒臉色也大變。
公孫淨香最先衝了出來。
蒙天賜拉著金靈兒跟著他身後衝出了簾子。
那跟著他們一起進來的寶藍色袍子的老人已經靜靜地躺在地上。
這聲慘呼就是他發出的。
蒙天賜跟金靈兒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兩個當然知道這個藍袍老人的實力。
能讓這樣武力高深之人發出這樣的慘呼,出手的人武功到底有多高,多可怕,他們簡直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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