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初見的步步逼近,跟著他一起的年輕人也跟著他一步一步朝著董大力與蒙天賜走過來,每個人的眼中都似要噴出火。

初見:“今天,你們兩個誰也別想逃。”

董大力:“蒙天賜與你們無冤無仇,他為什麼不能走?”

這時,一個聲音大聲道:“他,他更不能走。”

人從內室走了進來,一身管家的打扮,同樣也充滿了憤怒、怨毒。

正是獨孤一鶴的管家,蒙天賜曾經那麼熟悉的人。

蒙天賜:“管家伯伯,我已經說過,師父的死真的與我無關,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想要找出毒害他的兇手。”

管家:“那你可找到?”

蒙天賜:“他確實來到這裡,今天,我也差點死於他的手上。”

管家:“那他是誰?”

蒙天賜:“就是神刀門洛天義。”

那洛天義已經怒不可遏,大聲道:“你又想冤枉我。”

蒙天賜:“我現在已經知道必然不是你,可是,今天跟董兄下山之人確實跟你長得一模一樣,所以我們才急匆匆上山來求證。”

洛天義:“哦?既然跟我長得一模一樣,你又何以見得不是我呢?”

蒙天賜:“因為我今天雙手緊緊的抓過他的腳踝阻止他踩在我臉上。如果你是他,你的腳踝不可能沒有一點痕跡?”

洛天義:“也許是我恢復能力強呢?”

蒙天賜:“絕對不可能。就算你恢復力強,可以被重力緊握之後馬上恢復,毫無淤青,可是腳踝的粗細,腳踝特徵卻無法改變。那人的右腳踝處有一特別明顯的凸起,而你卻沒有,那人的腳踝也比你更粗壯一些。”

洛天義:“真有跟我如此相像之人?”

蒙天賜:“千真萬確。”

董大力:“確實如此,如果不是他跟洛兄一模一樣,我又如何能這麼容易就被他矇蔽?”

這下,洛天義不禁陷入了深思。

就連洛天一、金靈兒也低頭眉頭緊鎖起來。

管家:“說完了嗎?”

蒙天賜:“說完了。”

管家:“有證據嗎?”

蒙天賜:“沒有。”

初見:“既然沒有證據,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你們隨便捏造了一個人出來,為你們洗脫了罪名?”

蒙天賜:“確有此人。我記得那個人的眼睛,而且,今天他以為我必死,已然承認當時毒害師父的就是他”

管家:“那他人現在哪裡?”

蒙天賜:“他逃走了。”

管家:“既然知道他是毒害你師父的兇手,你為何放他走?”

蒙天賜:“我本不是他的對手,幸而董兄趕到,才救了我。”

管家:“哦?那我就更奇怪了,就算你不是那人的對手,難道我們大名鼎鼎的董少幫主也不是他的對手?”

蒙天賜:“董兄的武功自然在那人之上。”

管家:“那為何還是讓他逃走了?”

蒙天賜:“因為有人來救他。”

管家:“來救他者是何人?”

蒙天賜:“我不知道。”

管家:“你不在現場?”

蒙天賜:“我確實在現場。”

管家:“你沒有長眼睛?”

蒙天賜:“我長了眼睛,視力也很好。”

管家:“那就是你不認識他?”

蒙天賜:“都不是。是我根本沒有看清他。”

管家聽他講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可是,誰都知道,這笑代表著什麼。

管家又朝著董大力道:“你也沒有看清救他的是何人?”

董大力臉露愧色道:“是。我也沒有看清。”

管家:“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一個是獨孤一鶴的高徒,一個是丐幫的少幫主,兩個大活人,四隻不盲不瞎的眼睛,居然連出手的人是誰都看不清,瞧不見,說出去誰能相信?誰敢相信?”

蒙天賜:“我也知道很難相信,但事實確實如此。那救他之人武功實在是太高了。”

管家:“你們先編造出一個跟洛門主一模一樣的人來擔下所有罪名,又編造出一個武功超群連臉都看不到人來救走他。不得不說,實在是高明的很,因為這樣永遠也不可能有人找到他們,那麼你們就可以永遠逍遙法外。”

初見:“正是。家師避世多年,不問世事,那些人為什麼要害他?如果不是你們,他怎麼會死?你們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害了我師父,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管家:“蒙天賜,獨孤師父他老人家待你不薄,你竟然趁著我不在,下毒害他。那日,讓你僥倖逃脫,今日,我也定然不會讓你有命活著離開?”

蒙天賜:“管家伯伯,我已經說過多少遍,真的不是我。”

管家:“不是你又還能是誰?還可以是誰?”

蒙天賜:“真的不是我。”

管家:“那日只有你與師父在家。以師父的武功,誰又能近得了他的身?誰又能害得了他?這麼多天,我左思右想,只有一個解釋,一定是一個他極信任極看中從不懷疑的人暗算了他。”

蒙天賜已經要流出眼淚來,道:“我怎麼可能去做暗算師父的事情?”

管家:“怎麼不可能?我剛剛在後面聽得一清二楚,你們竟然用卑鄙的手段暗算了封老前輩。”

董大力:“那不是他,那是我。”

管家:“是你?”

董大力:“是。當時,我見封老前輩給他藥丸,以為是毒藥,以為那‘洛天義’所言非虛,所以才趁他不備出手。”

初見:“你這個卑鄙小人。丐幫怎麼有你這種無恥之徒。”

董大力:“是,我這件事確實做得不正大光明。”

蒙天賜:“董兄只是一時救人心切。”

管家:“你不覺得你們的話很沒有說服力嗎?”

蒙天賜:“我……”

管家:“丐幫好歹也算名門正派,就算是對付那邪教,也該是正大光明,趁人不備,暗下殺手,恐怕不是君子所為吧?”

董大力:“大力本不是一個拘小節之人,更不是不知變通之人。對待壞人,必要的手段也是有的。”

管家:“聽到沒有,大家聽到沒有,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多麼高尚的言論。這麼說,我們倒都是偽君子呢?你們兩位出手暗算之人,倒是真君子呢?”

董大力與蒙天賜被這句話說得啞口無言,竟是半天沒有回話。

管家:“在座各位都是各幫掌門,也都是光明磊落的一代宗師。我倒要問問,你們覺得是不是對待惡人就能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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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眾人竟也被問得不能回答。

管家:“好,那我換個問題,你們不覺得封老前輩的死跟獨孤師父的死很像嗎?”

還是沒有人回答。

管家:“他們雖然死法不同,卻一樣都是被最親近的人暗算的。這最親近之人,一個是蒙天賜,一個是董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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