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我之前被關在石室之中,不知為何發生了一些列的震動,石室被不知名的能量所破壞,我剛出石室外界一片漆黑,不知走了多久有人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將我帶出黑暗來到這來了,”

很多細節上的事情張惠香想澄清一下,深怕赤焰會誤以為她對張凌雲有想法,考慮到接近張凌雲能更快的融入他們這個團隊,自己連姓氏都選擇與他相同,就是想要可以不廢一兵一卒就能得到這移動靈藥,但張凌雲那副猥瑣的嘴臉實在讓自己厭惡。

張惠香只得退而求其次靠美色來接近武力值更高的赤焰,若能因此讓二人反目成仇甚至大打出手,那自己便可坐收漁人之利坐享其成,到時這些人無論生死,唐長老都有辦法讓他們為和國的未來貢獻出自己最後的餘熱!

赤焰見張惠香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短暫的猶豫以後彷彿做出了某種重要的決定一般,:“凌雲,我知道你也很喜歡她,可感情這東西不是以單方的意願為主,香兒與我情投意合一見如故,希望你不要過多干涉,”赤焰猛然釋放出自己的靈力,向張凌雲的方向釋放龐大的威壓。

“閣下何不同風起,扶搖直上九重天?”張凌雲內火鬱結真想施法送赤焰上天,卻回憶起剛剛見面時赤焰十分排斥回仙界的情景,最終猛然拂袖忍了下來。

“幼子無知無覺,可悲可嘆啊!”赤焰見張凌雲主動離去,自己也收回了威壓,轉身回到張惠香身旁。

“赤焰,他只是個缺少愛護的孤兒,你年歲稍長教導他的日子還長著呢!”

張惠香帶著長輩般慈愛的笑容,旁敲側擊的提出自己的建議,她總感覺哪裡有問題,卻又說不出違和感在何處,張惠香眼看著二人為了自己就快劍拔弩張之時,卻因為‘你為何不上天’這麼一句簡單的話,瞬間熄了怒火十分不解,張惠香反復推敲敢肯定這般簡單的話應該不是暗語,很可能是二人經歷過的某種戰鬥,讓他們回憶起對方的優點。

張惠香想通了事態因果深吐一口氣放下心來,畢竟是陪伴張凌雲一路成長過來兄長級人物,內心深處的感情若這般容易被調撥,自己反倒會覺得選錯人了!

“香兒,這符籙再有半個時辰應該會自動解除,委屈你了,我會慢慢勸說這熊孩子的,”赤焰一臉的愧疚之情,端起摺扇為張惠香扇風解暑。

“赤焰,香兒何等何能在此荒涼之所,還能遇上你這般博學古今、溫柔體貼的良人!”張惠香說著說著一滴晶瑩的淚珠劃過臉頰,好似被剛剛赤焰挺身而出的行為感動到了。

“香兒放心,你我本就是自由相戀與他人毫無關系,今日之事我可當做是他年少無知,但類似之事我絕不會讓其再發生了,若連自己心愛之人都不能保護,我赤焰還有何顏面行走在修仙界中!”赤焰猛然收起摺扇,生怕某人聽不到自己的對著張惠香做出承諾,聲音中中還夾雜著絲絲靈力波動。

張凌雲猛然發覺不知何時自己變成了二

人感情的調和劑,這般巨大的反差讓張凌雲險些失去了理智,抬手在虛空之中繪製出幾張神火符,猛然投擲而出向著赤焰身旁而去,平常他不會這麼失禮胡鬧,但總有股無名的怒火繚繞在心間,讓張凌雲總會想起張惠香拒絕自己時的冷漠。

“砰……,”一連串爆炸聲接連響起,那顆為赤焰二人遮陰的大樹轟然倒塌,無情的烈日席捲著熱浪瞬間覆蓋二人,讓人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蒸籠一般,無法移動的面朝陽光的張惠香瞬間汗流浹背,好在清王朝宮廷服飾注重禮節,衣料做工相當考究嚴謹,哪怕是貴人們不慎落入水中也不會使衣物變形,使得張惠香現在依舊保持著得體的衣著打扮。

“香兒真是個秒人兒,如此毒辣的太陽竟不見一滴汗水,”赤焰背對太陽釋放出體內靈力,形成一道無形的靈力薄膜貼附自身,用來阻擋外界的炙熱氣流,時不時開啟摺扇給張惠香扇幾下。

“公子不必如此勞心,香兒自由體寒不懼這明媚的陽光,”

張惠香內心深處暗自叫苦連天,自己若不謊稱是崑崙虛的外門弟子,就這低階的法術符文怎可能困住自己,還有這赤焰不知是遲緩還是故意,周圍空氣炙熱難耐,他拿著扇子在這胡亂的扇豈不是讓自己越來越熱,好在對方還算知廉恥,並未提出要搬動自己去乘涼的無禮要求。

“少主,這什麼情況啊?”

毒炎蜈蚣跑了一大圈也未找任何瓜果菜菇,飛禽走獸更是不見半分蹤影,只得兩手空空返回眾人的聚集點,剛回來便看到這麼一番怪異的景象。

“人家二人非要在白天感受一下花前月下般的浪漫,我有什麼辦法?”

“小火,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毒炎蜈蚣已經放棄與少主溝通交流了,他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又進入某種幻境之中,怎麼好好的一個人滿腦子只剩下情愛之事,還在哪吃莫須有的飛醋。

“赤焰哥哥,是那個姐姐吵到凌雲哥哥休息,凌雲哥哥就施法想讓她安靜一會!”

張惠香在一旁聽到有人關心起自己的遭遇,還問那個心思單純的小孩,瞬間豎起耳朵想聽聽他們會怎樣批評張凌雲,卻沒想到小火的一句話瞬間轉變了整件事的起因,自己反倒成了挑事之人。

“紅顏禍水所到之處一片狼藉,小火你要離她遠點!”毒炎蜈蚣挺了挺身形點了下頭,好似為自己最開始就判斷出她的秉性而自傲。

“可那個小姐姐……,”小火剛想為張惠香說話,看著張凌雲臭臭的臉便憋了回去,乖乖的坐在一旁。

“赤焰,香兒沒有欺負凌雲弟弟,香兒……,嘭……,”張惠香的符籙禁制好似已經解除,身形微微晃動幾下猛然倒地,半張臉埋進草叢之中,就像與人置氣的孩子一般等著人去哄。

“香兒,香兒……,”

張凌雲一個健步飛身而來,

將張惠香身形擺正,抬手搭脈半天才舒展緊鎖的眉頭,“沒事,只是暈過去了。”

“可惜我並沒有找到任何吃食水源,她只能這樣幹挺著了,”毒炎蜈蚣冷哼一聲,及時補刀好似為張凌雲的關心行為極為不值。

張凌雲在靠近張惠香之時無意間踩到她的衣袖,赤焰雖然看到卻並未說什麼,還很自然的轉過頭看向樹林的方向,好似自己並未發現這一無禮的行徑。

“小火,你幫赤焰哥哥看著姐姐,我再去樹林中搜尋一番,”赤焰話音剛落身形一閃消失了蹤影。

“嗨……,赤焰大哥這是不相信我嗎?”毒炎蜈蚣越看張惠香越火大,最後直接轉身離開找個清淨地方呆著。

“小火辛苦你了,我去看看毒炎,”

張凌雲跟著毒炎蜈蚣的腳步向遠處走去,毒炎蜈蚣越想越氣煩躁的緊握拳頭,向一旁的大樹猛然錘去,木屑在重擊之下四濺而飛,濺了張凌雲一身的碎末,頭頂還頂著幾片飄落的樹葉。

“心情好一點了吧!”張凌雲揮手釋放出兩股淨塵術,轉瞬之間自己與毒炎蜈蚣身上,那塊塊的樹油汙漬瞬間被清理乾淨,卸去了所有的疲憊不堪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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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那個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的女人哪裡吸引你了?”

在毒炎蜈蚣的審美觀中,那種微微帶點肉、體質相對健碩的女人,才能配得上美女的稱號,而這種明明有自保能力卻還處處裝柔弱的女子,簡直就是禍水的典範,誰粘上誰倒黴。

“感覺……,那種第一眼看見就知道她應該是我的,”張凌雲遙望遠方彷彿陷入無盡的遐想之中。

“少主,你……,你簡直……,唉!”毒炎蜈蚣幾欲開口,最終還是嚥下了一肚子責備的話,:“若你不想傷了與赤焰大哥之間的友情,那就公平競爭!”

“對啊!毒炎你真是太聰明了,她們現在並未婚嫁,我還是有機會的,”張凌雲彷彿看到了自己美好的未來,身形一閃便消失了蹤影。

“少主,我……胡說八道的!”毒炎蜈蚣反手給自己一個響亮的嘴巴,“嘴欠,這什麼餿點子啊!”

毒炎蜈蚣一想到整日裡要面對,張凌雲與赤焰二人爭風吃醋的場面,腦袋瞬間嗡嗡作響,恨不得就躲在這永遠不回去了。

“毒炎老弟你可算回來了,不知你那還有沒有什麼吃食了,我剛剛找了一大圈什麼都沒發現。”

毒炎蜈蚣向左右看了看,發現周圍只有自己的身形才敢肯定赤焰剛剛沒認錯人,他向來不喜自己妖獸的身份,現在竟為一個女人的吃食,眉開眼笑的與自己主動搭話實在讓人猝不及防,毒炎蜈蚣不禁抬頭看了看天空,:“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

“你不要整那些沒用的,就說有還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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