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一點,快一點,這魚沒有水很快會死的啦!”

“臭龍,你最好給我躲遠點,姑奶奶的鳳凰之火可不是吃素的!!”

赤焰頂著那副欠揍相在眼前晃,使得控制如此龐大實物的鳳羽蜿鷲,原本緊張到雙手顫抖的心情,被憤怒漸漸所替代。

“唉!那你可要加油哦!這距離光環還有段距離呢!”

“好啊!你給我......等著!”

鳳羽蜿鷲憋著氣惡狠狠瞟了一眼赤焰,兩人視線相交,剛好看到對方鄙視的眼神。

本就不順心火氣上湧的鳳羽蜿鷲,眼神愈發的狠厲起來,完全忽視被縮小的近萬條活魚,萬一摔在地上是否會白白浪費。

身形好似一陣清風掠過,向通往張凌雲識海空間的光環衝了過去,滿腦子都是怎麼收拾赤焰才解氣!

“哼!神識、靈力消耗如此巨大,我還真不信你把我怎麼樣!?”

看著鳳羽蜿鷲終於安全進入光環,赤焰那顆提著的心才漸漸放回原處。

赤焰取出普通的隱身符籙,貼附於張凌雲肉身,再釋放神識確認周遭沒人靠近後,才踏入那光環內與眾人匯合。

“呦!這是哪位大神啊!還敢進來讓我虐!?”

由於識海空間內,都是遊方按照江南風土佈置的景色,河流山川應有盡有,鳳羽蜿鷲只需將捕獲的小魚,直接倒出河水便可。

完成預定使命的鳳羽蜿鷲,也不管千面沙貓的哀怨指責,或是張凌雲的軟磨硬泡,一門心思,站在識海空間入口等赤焰。

“唉!鳳羽,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再說,剛剛我不是看你太過緊張,才迫不得已用得激將法嘛!”

“呵呵!按照你的邏輯,那鄙視的眼神......也是為我好唄!”

看著赤焰被自己逼迫的連連後退,加之對方的惡劣行徑確實效果顯著,鳳羽蜿鷲心底的怒氣已經平復大半。

但礙於剛剛豪邁之言已出口,哪怕為了面子問題,自己也不能如此輕易的不了了之。

鳳羽蜿鷲揮動纖細的手臂,根根手指收攏成拳,做出準備動手的架勢。

“凌雲過兩天還要比賽,咱們作為他唯一的依仗,絕不能在這種時候受傷!”

眼見面前這虎鳥不肯善罷甘休,赤焰直接搬出張凌雲來擋事。

若她還不知進退蹬鼻子上臉,自己也只能不顧及大家的面子,好好教訓鳳羽蜿鷲一頓。

“哼!看在凌雲的面子上,這次就饒了你!”

鳳羽蜿鷲轉頭看向還在努力種樹的張凌雲,滿眼嫌棄的瞪了赤焰一眼,轉身走向不遠處的小河,看那些被自己放生的小魚去了。

“先停下手中的事,將那識海空間通道關閉,萬一放進來不好的東西就後悔莫及啦!”

“咦?你們這就結束啦?這也填不滿整座空間啊!?”

看著赤焰欺負鳳羽蜿鷲,千面沙貓也不甘示弱,埋好手中的小樹苗,陰陽怪氣的盯著赤焰看去。

“本來是想多弄點,可這樹不能離開土太久,小動物也很難養,我看你這小丫頭......也挺辛苦,心有不忍只得先停手啦!”

“唉!赤焰大叔,你這體力不行就歇歇,誰也不能跟個老年人一般見識,我理解,我懂!”

向來嘴上不吃虧的赤焰,被千面沙貓嫌棄年老,心有不甘的掃視一圈。

發現好似真的是自己歲數最大,頓時有種被人抵住軟肋之感,緊皺著眉頭不知該如何反駁。

“你們都是享受天地眷顧的長命之人,不像我們凡人,不僅與人爭,還要與天爭,活著就很累!”

眼看事件即將到達不可挽回的局面,張凌雲即刻將矛頭引向自己,一副受到嫌棄的可憐樣,向著角落走去。

“不要拿自己的先天優勢,去對比別人的劣勢!”

“唉!凌雲,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炫耀什麼的想法!唉......這嘴!”

聽著赤焰教科書式的解讀方式,以及張凌雲遠去的沒落背影,千面沙貓後知後覺的愣在原地,愧疚感不斷攀升,懊惱不已。

“小丫頭片子而已,不用你幫忙!”

“我可不是在幫你,我是怕你說不過會動手,毒炎喜歡沙貓,他不在了,我有責任照顧她!”

看著張凌雲施展術法關閉識海空間通道後,無所事事的端坐地面,赤焰也湊了過去閒聊起來。

“就是只傻貓而已,我不會真對她怎麼樣的,安心啦!”

“唉,對啦!剛剛你們都出去了,這識海空間也沒發生異動,是不是那‘小世界’已經平復下來啦!?”

見赤焰做出承諾,張凌雲隨即轉移話題,道出自己心底的疑問來。

“唉!你個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神龍赤焰、鳳羽蜿鷲,玄武慕笙、還有那個躲起來的金斑白虎,

你這一方‘小世界’裡,可是集齊了四大......神獸呢!”

赤焰拍著面前這無知少年的肩膀,半開玩笑的調侃起張凌雲來。

可當自己話音出口,赤焰腦中一段‘創造新世界’的記憶,好似被掀開了面紗般漸漸清晰起來,赤焰心底不禁萌生出一股不詳之感。

“原來如此,還多虧大家了呢!唉?赤焰......你去哪?”

看著瞬間臉色慘白的赤焰,轉身向封閉的識海深處走去,張凌雲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有些擔憂的攔住赤焰,想問清緣由。

卻不想赤焰直接閃動身形,加快速度飛向識海深處掠去,獨留下尷尬站於原地的張凌雲,傻呵呵的不知所措。

“怎麼!那傻龍是自覺形殘......躲起來啦?”

“我也一頭霧水,可能是被你們欺負鬱悶啦!”

剛剛在赤焰這吃癟的鳳羽蜿鷲,一副八卦之態悄然靠近,想從張凌雲這套出些赤焰的短板。

也不知是自己的目的太過明顯,還是張凌雲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鳳羽蜿鷲死纏爛打半晌,也沒得到一點有用的資訊。

............

“稟安得利侯爵大人,張公子還在南郊樹林,除了最開始消失的那片樹木,並未有其他異樣!”

身著紫衣的意國戰士福爾曼,揮手握拳輕捶胸口俯身行禮,向上首正在繪製面具的少年,報告張凌雲外出的最新消息。

“侯爵大人,多爾袞親王府外準備了馬車!”

身著灰衣的意國戰士吉安,手裡捏著張紙條,一路急行衝入房間,還未來得及行禮,便率先將最新得來的資訊彙報出。

“除了必要的人留守原位,所有人都趕往南郊樹林放火燒山,保證張公子與自己人的安危同時,不能讓人發現樹木缺失的端倪!”

“侯爵大人,這麼大的工程,只怕咱們這點人有些吃力,屬下想僱些人幫忙!”

吉安已然習慣自家主人,這幅遇張公子事就慌的行事風格,不慌不忙的道出早已想好的建議。

“這京城內人員複雜,哪有知根知底信得著的人!?”

安得利腦中不斷過濾京城內各種勢力的分佈,發現沒有一個能不為錢動的組織,眉頭皺的愈發嚴重起來。

“這很簡單,張公子名下產業‘雲風鏢局’,明裡長途跋涉保駕護航,暗地裡還有著可以‘接人頭’的營生呢!”

“怎麼什麼東西都染指!他是很缺錢嘛!”

吉安話音剛落,只見安得利那張向來冷清的臉頰,好似調色盤般精彩絕倫,有青變紅,最後還透著一股灰嗆嗆的憤怒之感。

“時間不等人,安得利大人,無論張公子所謂何事擴充‘雲風鏢局’,現在只有他們是最靠譜的勢力啦!”

吉安出於對手下眾暗衛負責的態度,不敢貿然接下這燙手的山芋。

畢竟數十裡的凹陷深坑,短時間想做成被火燒的痕跡,難度絲毫不亞於凡人登天。

“侯爵大人,事情不妙,多爾袞親王出府了,看馬車行駛的方向是正街,有半數可能會出城!”

福爾曼收到暗衛的短笛音提醒,轉身至房間門口,抬手高舉過頭,急促的風哨之聲劃過虛空。

福爾曼手臂下意識的向後晃動一下,待其張開緊握手心時,開啟用特殊符號書寫的一條,即刻小跑進屋向侯爵大人匯報情況。

“安得利大人,整個京城內已知的高手,屬多爾袞親王最為難纏,最主要的是張公子,現在還身處南郊樹林中呢!”

“先讓那些暗處的人弄出些動靜,若張公子處沒有反應,便用些迷.藥將人送回‘安化寺’!”

福爾曼終於得了吩咐,隨即揮手握拳輕捶胸口行禮告退,衝出房間向暗衛下達最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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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南郊樹林......怎麼辦?”

看著滿臉焦慮不安的侯爵大人,吉安雖有不忍,卻還是焦急的逼問起對方答案。

與其最終頂著相同的結果,手忙腳亂的趕時間,還不如快刀斬亂麻,逼迫安得利侯爵儘快下決斷!

“去!喬裝打扮一番,拿著這些銀票僱傭‘雲風鏢局’辦事!”

安得利深吸一口氣,揮手入懷輕捻手指,取出百萬兩銀票遞了出去。

吉安接過厚實的銀票,揮手握拳輕捶胸口行禮,心底則對侯爵大人不求回報的仗義相助,感到絲絲悲哀。

“咱們侯爵大人真是仗義!”

“嗯,為兄弟兩肋插刀,只希望那張公子,不要辜負咱們侯爺的赤誠相待!”

福爾曼看著同伴手中厚厚的銀票,隨即感慨起來,使得吉安也深有感觸。

明明就是張公子自己惹的禍,侯爵大人為了不給他留下羅亂,竟自掏腰包給他平事,吉安感覺對自家熊孩子也不過如此!

............

“鳳羽、沙貓,你們先忙著,附近徒然過來很多人,我出去看看!”

張凌雲剛剛透過外放靈識,感應到不遠處的空地上,徒然多出五六股不同的靈力波動,向自己這面不斷逼近。

放下手中的樹苗,張凌雲向兩人簡單告知一聲,即刻跑向識海空間出口,重新掌控仍舊處於隱身狀態的肉身。

就在張凌雲簡單活動了下筋骨,猛然起身準備探尋周遭情況。

那些距離自己不足百米的能量異動,徒然原地消失不見,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什麼路子,這是害怕啦!?”

滿心疑問的張凌雲,礙於隱身狀態的自己存在已被發現,揮手於虛空中繪製行雲符貼附自身。

整個人緩緩騰空而起,驟然釋放靈識之力探尋周遭地貌,向著眾人圍困過來的反方向,極速飛去。

張凌雲行至數里之外,見沒有任何活物跟上來,好奇心戰勝了一切迷茫疑慮,停下身形再度釋放靈識之力擴散開來

“這群人......大半夜種樹!?”

就在張凌雲靈識之力覆蓋大半片樹林後,眼前的一切,不由得讓人哭笑不得。

自己遠離空地的這段距離,樹林中徒然出現數百個,身著暗色衣襟手持農耕用具的人。

他們以遠超出正常人勞作的速度,開始填埋那些巨樹留下的深坑,同時還有部分人,砍伐周遭的樹木往深坑中埋。

“大半夜不回去睡覺,在那看星星呢?”

擔憂小孩兒安危的鳳羽蜿鷲,透過自身與張凌雲的特殊聯絡,看著周遭異常安靜的環境,不禁好奇的詢問起情況來。

“剛剛被咱們挖空的那片樹林,出現一波奇怪的人......!”

張凌雲將透過靈識探查得知的情況,分享給鳳羽蜿鷲,想看看對方會有什麼反應,從而分析這群人的最終目的。

“能有什麼目的,填坑種樹叉......這種明顯智商不線上行為,還能是哪位大能想給你掩蓋事實嘛!?”

“呵......漂亮!鳳羽,還真讓你給猜中了,這群人還真來幫我的!”

鳳羽蜿鷲的玩笑話,給張凌雲開啟了個新思路,自己將靈識之力再度擴充套件開來。

果然發現樹林中,一群拎著煤油桶的人,正挨個樹上撒油,看那狀態分明是準備製造一場大火,來掩蓋那些缺失的樹木!

雖不知是何人有這神通,不止能辨出自己隱身形態的蹤跡,還如此大費周章的幫自己掃清羅亂。

但張凌雲為了不讓對方這份心思白費,即刻調轉身形向‘安化寺’方向

飛去。

............

不知何時落起的細雨,好似千萬條銀絲盪漾在半空,又似絹絲一般又輕又細,雨水落地的淅淅響聲輕到不易察覺。

若非小雨滴打在窗欄上,濺出零星的水花,帶出溼漉漉的微涼氣息,很容易讓人忽略了它的存在。

“由於天氣原因,今天的比試會向後延續!”

接到皇宮內侍傳來的旨意,五長老輕輕推開小師侄的房門,將這一好消息告知張凌雲。

“這次比賽無需師兄們跟著忙,有朋友出面協調,雙方各出一人對戰,一局定輸贏!”

看著自上次放下狠話,便一直躲著自己的五長老再次現身,張凌雲禮貌性的給對方泡了杯茶推過去,卻並未向以往那般起身行禮。

“這怎麼行?咱這武力值最好的凌霄還受著傷,可也不能將所有希望......都壓在一人身上啊!”

“這個機會是友人幫我謀來的機會,接下來的比賽,我會一人出場!”

看著五長老的這幅態度,張凌雲頓時有種對牛彈琴之感。

明明先前講過,師兄弟們上場會是累贅,可這幾位長輩還是不聽勸阻,執意而為,現今這種情況,竟還想著讓大師兄上場!

“張凌雲,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在‘正一教’還沒有你說話份!”

閒來無事準備下棋消磨時間的張善行,看五師弟還未回來,便想著可能張凌雲又在作妖。

剛踏入這庭院,聽到張凌雲想要代表整個‘正一教’的想法,張善行即刻安耐不住心底的怒氣,直接衝入房間嚴聲厲呵指責起張凌雲來。

“既然事情到了這份境地,咱們就將話挑明了說!弟子很感謝各位長老的養育之恩,但不代表......將命賣給了你們!”

“混蛋!你個不忠不義的傢伙!竟然敢這般忤逆長輩!”

張凌雲剛開口,便引得張善行的極度不滿,若非五長老眼疾手快拉住掌教師兄,張善行的巴掌,已經呼到張凌雲臉上了。

“咱們‘正一教’是修仙界排行前五的門派,但其他門派,卻都未參加這玩命的競技賽!

弟子可以認定各位長老有愛國之心,但你們能不能將心擺正,認清自家弟子的綜合實力,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

“凌雲,我知道你實力比師兄弟們強,但你也不能如此目中無人吧!”

聽著小師侄的埋怨之言,五長老張善意有些繃不住面子,開始試圖轉移話題。

“明知我會缺席,你們竟然讓四個化神期的弟子上場比賽,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想到可能會發生流血事件!”

“這......!!”

張凌雲的問話,使得掌教張善行和五長老張善意,都不知該如何反駁!

因為當時幾人都抱著僥幸心理,認為即便少了張凌雲,那些優秀的弟子也不會太差!

“凌雲,你不要再說了,都是我們太弱,這事怪不得師尊他們!”

本來在房間內修養的張凌霄,聽到不遠處師弟的房間,隱隱傳來吵鬧聲,便想著出來看看情況。

卻沒想到向來懂事知道分輕重的三師弟,竟然跟師尊吵了起來。

“大師兄,上次比賽前我得到訊息,對方會使用‘咒術’,本不想讓你們也跟著涉險的,可......!”

“張......凌......雲!你什麼意思?這是想挑撥大家來討伐我嘛?既然我還是‘正一教’的掌教,便有權利決定由誰來參賽!”

張凌雲話音未落,掌教張善行便高聲呵斥起小弟子來,直接不打自招,自己不聽張凌雲勸阻之事。

“凌雲,你師尊是怕你一個人應付不來,你怎麼能誤會他的好意呢!?”

“哼!二師兄上次受傷後總頭痛,大師兄整隻胳膊都廢了,短時間內無法持劍,而你們還想著如何讓他們上場!!”

五長老和稀泥的本事,張凌雲早就領教過,但面對如此窩囊的長輩們,張凌雲實在不願意再裝下去啦!

“不讓他們上,難道讓你以一敵五去給‘正一教’丟臉嘛!?”

“好,好,既然如此,小爺我不伺候啦!你們願意讓誰上誰上,誰願意去赴死我也不攔著!”

對於這好說歹說,就是不開竅的一群石頭,張凌雲徹底失去了辯論的心情,高舉雙手做出投降狀,不再機會面前的三人。

“捨不得看同門師兄弟受傷,想要說話權並非不可,只要你能打贏任何一位長老,便能成為‘正一教’的新晉長老!”

就當眾人以為這件事就此了結時,二長老張善遠的聲音由遠至近傳來,而隨他共同出現的還有張凌宇、張凌風兩人。

“二師兄!你是瘋了嘛?將那麼古老的條例搬出來作甚!”

五長老張善意,看著眾人相繼投來的注視目光,以及張凌雲那副探究的眼神,只覺得有些不好的事即將發生,十分嫌棄的看了眼二師兄方向。

“二長老,若打贏了師尊,那‘正一教’是否也我說得算了?”

“張凌雲!!你這是想欺師滅祖嘛?信不信現在我就廢了你的修為!!”

眼見這小弟子,將目光定準自己的位置,張善行本就不斷上湧的怒氣,瞬間衝破天際,兩位師弟一同上手,堪堪拉住想要動手的張善行。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但你確定能戰勝你師尊嘛?”

“回二張長老的話,弟子捫心自問沒問題,但我對掌教之位沒有興趣,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大家的命,有個說話權就行!”

張凌雲話音剛落,躍躍欲試想動手教訓弟子的掌教張善行,整個人好似徒然被定住身形一般。

非但不用力掙脫兩位師弟的束縛,整個人好似瘋癲般全身顫抖起來。

“哈哈,哈哈......!就他個合體期的......太可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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