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嚴重的要屬肩膀上的劃痕,足足手指般粗細。

兩人之間的戰鬥還未分勝負,但張凌霄無論體力還是劍術比拼,已然有些應接不暇了。

“既然你總這般死纏爛打,便不要怪我下手狠了!”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為了勝利,張凌霄還是決定祭出紫色符籙,只要能使得安娜不受委屈,一切身外物都不重要!

對戰中的張凌霄虛晃一招,身形猛然後撤遠離迪亞納,手腕翻轉丟擲紫色神火符,向迪亞納襲去。

被激發的符籙釋放出洶湧的靈力波動,碩大的火球於虛空中凝聚成型。

“既然你堅持不住了,我便奉陪到底!”

發覺異樣的迪亞納,雙眸漏出一抹難掩的興奮,周身磅礴的能量瘋狂暴溢,好似狂怒噴湧而出的岩漿,使人生出敬畏之感。

“巴拉,巴拉...…!”

迪亞納高舉手中長劍,口中喃喃自語念起了未知的咒語,天地能量間的能量驟然湧動,猶如受到了牽引般湧入其手中的長劍。

“果然是一個師尊啊!”

正可謂是怕什麼來什麼,自從大師兄決定出戰,張凌雲便在心底暗暗祈禱,這大王子千萬是個紈絝。

可惜事與願違,單從他現在釋放而出的澎湃能量,便應該比安娜公主更為厲害!

實在不適宜插手的張凌雲,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無奈笑容,思路再三後還是釋放周身靈力,抬手於虛空中繪製護身符拋擲而出。

哪怕最後被大師兄誤會,張凌雲也無法明知他會受傷,而袖手旁觀不聞不問。

“十字聖光斬!”

隨著迪亞納吶喊聲響起,四面八方的能量瘋湧而至,其手中長劍散發出耀眼奪目的赤紅靈光。

迪亞納揮動手中能量洶湧的長劍,向虛空橫劈而去,數道震撼人心的能量化為劍氣直擊而出。

“唰,唰唰...…,”

慎人心魄的光芒驟然閃動,接連數道似彎月的數丈紅芒,帶著可灼燒一切的恐怖威勢,於虛空留下數條肉眼可見的軌跡,狠狠的劈向張凌霄所在。

“嘭...…!”

蘊含精純靈力的火球與兇猛的劍氣相撞,即刻爆出慎人心魄的恐怖聲波。

周圍已然空蕩蕩的地面,在巨壓之下出現了道道裂痕,被分割成無數塊的碎石泥土,而後在威壓下化為稀碎的沙土震盪開來。

“嘭,嘭嘭...…,”

接連幾道兇猛的道劍氣襲來,在消耗掉三分之二的攻擊威勢後,便將火球分割的支離破碎,殘餘部分能量的劍氣威勢未減,繼續向遠處襲去。

面對迎面襲來的猛烈攻擊,看著身後不遠處的安娜,張凌霄毅然決然穩定身形緊握凌霄劍,期盼能夠格擋住這至關重要的一擊。

在張凌霄記憶中,安娜使出相似的大招後,便成為現在這般體能透支的狀態。

若這兄妹倆修習相同的功法,那所帶來的後遺症也應該相差無幾,到時便是自己翻身之時!!

“砰,砰砰...…,”

張凌雲暗中佈置的護身符,感應到危險自動啟用,三層蘊含精純能量的護身屏障顯現成型。

隨著赤紅色的劍氣襲來,清脆的撞擊聲接連響起,護身屏障撐不住劍氣猛烈的衝擊接連破碎,化為片片螢火般消失殆盡。

受到殘餘衝擊波震盪的張凌霄,釋放周身靈力高舉凌霄寶劍,雙腳拖地劃出十餘米方才穩住身形。

“噗...…!”

準備蓄力再戰的張凌霄,剛運轉周身靈力,便覺得胸口處氣血翻湧,一口溫熱的鮮血隨之噴湧而出。

剛剛戰鬥時所留下的傷口,在巨壓下變得異常恐怖猙獰,縷縷鮮血順勢溢位。

滿是詫異的張凌霄,看著已變得殘破不堪的衣袍,上面猩紅的血漬與三師弟有得一拼,開始產生了一絲質疑。

明明是相同的攻擊劍法,不過是防禦術法發生了變化,所體現的結果卻各有不同,不禁讓人覺得自己個體修,還不及三師弟抗傷!

經過剛剛的比拼,迪亞納與張凌霄間修為的壓制已不復存在,畢竟靠榨取本體所使出的殺手鐧,根本無法與提前準備好的符籙相比較。

“安娜,看樣子你的白馬王子撐不住了,要不要再換個試試!?”

略顯疲憊收斂自身能量的迪亞納,眼神掠過面前的所有阻礙物,直視臉色愈發正常的安娜公主殿下。

為了詆譭打壓擁有王位繼承權的妹妹,迪亞納直接揮手指向張凌雲二人所在位置,藉此來點明安娜不檢點的私生活。

“迪亞納閉上你那張臭嘴,幾位修行者都是心地善良之人,不要用你那骯髒的思想詆譭他們!”

安娜看著跟前頭腦發熱的大王子,猛然有種時運不濟、命途多舛之感。

明明這般好剷除異己的絕佳時機,竟然讓自己碰到迪亞納,這個智商堪憂毫無威脅感的大力士。

經過迪亞納未經大腦的一席話,只怕張凌霄等人不會輕易放他離開,畢竟自己也是因此,才被張凌霄等人重點照顧了一番!

“呵呵,你將誰當傻子呢?剛剛還是相互戰鬥的敵人,現在就可以生死相依了!?”

迪亞納好似看傻子般盯著安娜看去,對於她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很是佩服。

毫不掩飾的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似讚賞又似挖苦的向自家妹妹眨了眨眼。

“閣下要戰便戰,不要說些有的沒的拖延時間!”

眼見安娜一副小女人模樣,被人挖苦詆譭也不知反駁,張凌霄即刻揮動手中凌霄劍上前一步,眼中透出狠厲之色,欲與迪亞納再戰!

此時的張凌霄開始重新評估起迪亞納的戰力,攻擊的劍法雖十分相近,但造成的傷害卻相差甚遠,而且施術者體現出的後遺症也截然不同。

唯一能解釋通的只能是二者修為等階不同,可這番邦國度的奇怪術法無跡可尋。

根本不知對方的底線在何處,萬一不慎鬧出了人命,自己要如何向師尊與皇帝陛下交代?

“說的這般大義凜然,好似真的敢殺人一般?你們不過是放進圍場,供大家娛樂的獵物而已!哈哈,哈哈!”

迪亞納見對方滿臉凶神惡煞的神態,只覺得看到了今年最有趣的笑

話,不禁高聲質問面前的少年。

待看著眾人包括自己那蠢妹妹,皆是滿臉震驚羞憤之色,迪亞納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鄙夷之感,大聲狂笑不止。

“九國四十五隊,你怎敢確定自己不是他人的獵物呢!?”

張凌風早就看不慣這拽的根二五八萬似的王子殿下,明明也是被捨棄過來參加這玩命的競技賽。

卻還非要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似真的有命回去,就能登上他們那所謂的國王寶座一般。

“我國早已與別國建立了互助關係,真正孤立無援只有你們而已!”

“哼!我清王朝泱泱大國以理服人,之所以不同你們那般聯合對戰,不過是尊重這場維護九國和平的友誼賽而已!”

剛平復心情重回戰場的張凌霜,冷眼旁觀這群新來的番邦男子,卻聽到這麼具有詆譭蘊意的說詞,即刻點燃了張凌霜心底的怒氣。

張凌霜正欲衝上去好好理論一番,卻被身側的心愛之人攔腰抱起,好似只小奶狗般瘋狂揮動著四肢。

“獵人如何,獵物又如何,不過都是國家大義的一枚棋子而已,我只想安分守己的...…活下下!”

眼見身旁的師兄弟們個個臉色陰沉,好似受不了這般巨大打擊,又似被人戳破秘密而倍感恥辱一般,張凌雲深深嘆了一口氣,做起了心理疏導來。

迪亞納之言雖有些偏頗,但也道出了部分事實真相,至少在張凌雲的印象中,其他各國都會向參賽者互通有無。

唯獨清王朝的皇帝陛下與眾多掌門仙師,秉承著什麼公平守信的狗屁原則,讓這群半大的孩子衝鋒陷陣!!

“呵呵,原來這些事並不是秘密啊!看來你們這群人,不過是些被人遺棄的垃圾而已!”

話音剛落,迪亞納便後悔了自己的說詞,明明自己作為高貴的王子,竟然要與一群無關緊要的廢物同臺競技。

這在將血統與身份看得無比重要的鷹國,簡直比將人扒光遊街示眾,更讓人無法接受的羞辱!

“放開我...…!?”

見師兄這般哀怨的說詞,有些接受不了的張凌霜,驟然釋放一縷靈力,欲掙脫相公的束縛與其爭吵一番。

“真是敬佩閣下的理解能力,大家不過是同樣參加競技的垃...…圾而已!”

已然不想就此事多做辯駁的張凌雲,直接將對方的話,原封不動的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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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迪亞納因羞憤難當而通紅的臉頰,張凌雲不禁露出一抹不屑的眼神。

“師妹!在你心底是國土完整百姓安康重要,還是你個人榮辱重要!”

“那些東西與我何幹!我現在就想撕爛他那張破嘴!”

見小媳婦始終的鬧騰不休,張凌宇直接擺出一副正義凌然之態,低聲呵斥起張凌霜要顧全大局。

卻得來小媳婦更為瘋狂的吵鬧,胸口大腿受到了不同的踢打,好在張凌霜並未使出全力,並未造成嚴重的傷害。

“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這氣氛很是尷尬啊!”

面具少年邁著輕盈的腳步,由樹蔭下緩步而出,四位體型健碩的壯漢緊隨其後。

隊尾除了十隻蠢萌呆傻的麋鹿,還有一路緊隨而來,自欺欺人藏匿於樹叢中的他國幾隻隊伍。

初來乍到的面具少年,視線掃過張凌雲發現其衣襟上,殘留著還未風乾的鮮紅血跡,掩蓋在狼頭面具中的雙眸,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意。

“安德利侯爵!不知閣下過來有何指教啊?”

分心未關注周圍近況的張凌雲,待聽到說話聲之際,才猛然發現周圍竟隱秘著不下五支隊伍。

雖不知他們為何不現身,可若這群人集體發動攻擊,只怕己方今日便要告別這競技賽了!

“閒來無事隨便走走,應該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面具少年話說得十分客氣,但傳到各人耳中卻被理解成了不同的含義。

當安德利三字被喚出時,迪亞納臉色驟然慘白一片,連呼吸都被刻意壓低了些許,好似怕被人點名關注一般。

那群剛剛還打得熱火朝天的聖騎士,霎時間撤退身影返回各自王子、公主身旁,緊張兮兮的握舉手中長劍,做出防禦的姿態。

“這就是那天宮宴上替我解圍之人,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看著一頭金色長髮身形挺拔的少年,張凌霜總覺得有種似曾相熟之感,眼神不禁停在對方身上無法挪移。

明明兩個國家距離千山萬水,二人之間絕不可能有任何交集,但這種奇異的感覺,卻讓人有些無所適從之感。

“能讓幾隻隊伍不敢上前,確實有些手腕!”

張凌宇嘴上公平大方的說著誇讚之言,卻暗中收了收放在夫人腰間的手臂,似宣示懷中人的主權,又似對自家夫人誇讚他人的行為不滿。

直到張凌霜乖覺的將頭依偎在張凌宇肩頭,兩人之間的小爭執才被平息下來。

“安德利侯爵貴人事忙,在下便不再打擾了,先行告退!”

迪亞納雖不知這群低賤的修仙者,如何能搭上這個恐怖的存在。

但為了兩國的關係,以及自己的安危著想,迪亞納還是決定暫避鋒芒,帶著手下悄然離開。

“迪亞納王子,叢林中已經沒有麋鹿了,帶只走吧!”

對於這位鷹國王子的謙卑態度,面具少年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手讓屬下牽著一隻麋鹿送上。

“這...…,感謝安德利侯爵的饋贈,在下先行離開了!”

聽到對方叫出自己的名字,已然走出數米的迪亞納猛然一顫,微微顫抖的手臂,緊緊握住腰側的長劍,心底已然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決心。

直到己方聖騎士牽著麋鹿返回,迪亞納仍處於如夢似幻之中,對於眼前這位大能的友好禮待行為十分迷惑。

畢竟對方是真正掌控一國,全部軍備力量的隱藏大佬!!與自己這個無權無勢的虛名王子,根本不在同樣的等階上。

“師兄,他這是在幫我們趕走威脅嗎?”

將頭由相公臂彎抬起的張凌霜,滿臉驚詫的提出自己的疑問,眼神不停在面具少年,與場中另一位女子安娜公主之間來回掃視。

“這叢林中總共四十只麋鹿,相信諸位即便現在動手,也很難有機會成功過關,在下這剛好有多餘...…,”

“安德利侯爵,在下願以千金換得一隻麋鹿!”

眼見二師兄眼中精光閃耀,還未等面具少年將話說完,張凌雲便先一步開口。

同時快步來到面具少年跟前,輕捻手指由儲物戒指中取出兩口大箱子,揮手之間釋放一縷靈力震開箱蓋,露出內裡慢慢的金條。

“閣下這傷看著很嚴重,需要先醫治一番嘛!”

見張凌雲主動靠近,面具少年下意識的撩起對方略顯零碎的衣袖,看著內裡已然快結痂的傷口,心底的擔憂緩緩減弱。

“多謝侯爵大人關心,我們修仙之人體質非凡,這點小傷早就好了!”

作為整場戰鬥第一個關心自己傷勢的人,張凌雲報以個十分真摯的笑容,並似小孩子般略顯害羞的揉了揉鼻子。

隨意拉著衣袖遮掩起還未癒合的細小傷口,心底卻有種被從冰窟救出之感。

“天哪!三師兄何時這般有錢啦!?”

“千兩黃金,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多的錢,也算是開眼界啦!”

‘正一教’幾位修士,被張凌雲的豪邁行為所震撼,瞪大雙眼緊盯著那兩箱金光之物,手中的寶劍也紛紛離鞘。

生怕躲在暗處的幾隊人,見財起意趁火打劫,誤了己方完成這場競技賽的唯一機會。

“我這麋鹿只送有緣人,至於這些東西沒必要,若幾位有需要...…!”

“我知曉侯爵大人不缺這些身外物,可為了不讓人誤會你的動機,這東西請您一定要收下!”

感覺對方想說出贈送之類的話語,張凌雲再次打斷面具少年的話。

放於胸口的手緩緩收攏只餘食指,微微晃動手腕暗指二師兄所在的方位。

“既然張兄這般美意,在下便卻之不恭了!”

安德利順著張凌雲的暗示,微微側身看向不遠處的二人,發現緊摟妻子的張凌宇,果真滿臉探究惡緊盯自己的一舉一動。

從未對張凌霜有非分之想,只是單純想幫忙的面具少年,猛然有種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挫敗感。

看著面前雙眸中滿是歉意的張凌雲,面具少年深深吐出一口氣,揮手示意屬下收下對方的黃金,並將一隻活蹦亂跳的麋鹿交於他手。

“安德利侯爵大人,不知我是否有幸能購得一隻麋鹿?”

眼見這過關的鑰匙就在眼前,加之對方已然說明此物本就稀少,根本不足以讓所有人完成競技賽。

同為上位者的安娜,自認為少年身份高貴沒必要因此撒謊,心底瞬間慌亂無比。

當視線掃過不遠處的張凌霄時,一個混淆視聽的想法隨之而來。

安娜緩緩來到張凌霄跟前,想藉助安德利侯爵對這群修仙者的奇異好感,趁機拿下只麋鹿!

“安娜公主殿下是吧!閣下身份尊貴應該不差錢,萬兩黃金一隻!”

被張凌雲逼成商人的面具少年,看著安娜公主滿臉牽強的笑意,心底的煩躁感瞬間找到了突破口,隨意開口說出了個報價。

本以為這麼離譜的價格,安娜公主一定會退堂鼓,卻不成想她一臉興奮的吞嚥起口水來。

“哇,真的嘛!我沒在做夢吧!”

安娜本人有些不敢相信剛聽到的話,真的有這般好運會降臨,激動的拉著身旁的張凌霄,不斷確認著事情的真實性來。

身為皇室成員,雖然在繼位或得到封地前,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權利,但金錢方面卻沒有哪位國王,會虧待自己的血脈至親。

“安德利侯爵大人,在下十分仰慕閣下的為人,想以三萬兩黃金換得一隻麋鹿!”

“大人莫要生氣,小人願以五萬兩黃金換得次通關機會!”

“你們這群混蛋不要再坐地起價了,明明還有八隻麋鹿夠分得很,在下也願出五萬黃金!”

安娜公主的成功經歷,瞬間將躲在暗處的幾隊人馬引出,紛紛想以最為無用的黃金,換得份繼續參與競技的榮耀!

“與人為善與己為善,安德利侯爵五萬黃金的價格十分公道,在下師兄還有傷在身,便不做停留了,告辭!”

沒有與迪亞納繼續糾纏下去,還得到了過關的憑證,張凌雲滿心歡喜的拉著麋鹿,朝著面具少年抱拳行禮後,向遠處走去。

見師兄弟們即將遠去的張凌霄,簡單囑託安娜殿下注意安全,禮貌性的向其行禮告別,卻被對方強行送禮要表達謝意。

在收下對方以謝禮方式,送出一隻隨身佩戴的手鐲後,張凌霄無比激動的向遠處走去,臉上始終帶著一抹羞澀的笑意。

看著張凌雲遠去的背影,還未來得及提出與其達成合作意向的面具少年。

還未走出幾步,便被群等待付賬領麋鹿的各隊人員攔住了身形。

滿心怨氣的面具少年,直接將麋鹿價格提至十萬黃金,想找個不知死活還價的傢伙出出氣。

卻沒想到包括安娜公主在內的六隻隊伍,紛紛表示願意付此天價,至此,各隊人員無比乖覺的安靜了下來,深怕安德利侯爵心氣不順再度漲價。

離開數里地的張凌雲等人,正向著穿過傳送法陣,最開始停留的位置走去,猛然碰到身著素衣的男子。

“敢問閣下因何事在此停留呢?”

為了安全起見,已將麋鹿放置儲物戒指的張凌雲,釋放周身靈識探查周圍的情況,在確認對方只有一人後,緩緩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現今叢林中還有二十二只競賽隊伍,你們可選擇交出麋鹿透過比試,或者繼續參與比試?”

素衣男子神情冷漠,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木訥,不止眼神眨動的頻率十分有規律,連說話都像是利用了傳音之法一般。

“這還用說,當然是...…嗯!”

被突然捂住嘴巴的張凌霜,滿臉哀怨的瞪向三師兄,並狠狠拍向捂住嘴巴的手掌。

“啊~!”

當發現細小的驚呼聲,由自張凌宇口中傳出,張凌霜才發現剛剛捂嘴的動作,竟然是三師兄拉著自家相公的手完成的。

“等下粉末飄灑,大家記得閉氣!”

自覺事情有些怪異的張凌雲,揮手於虛空中繪製出水球符拋擲而出,同時由儲物戒指中,取出瓶鮮紅的粉末狀物體拋向虛空。

驟然被啟用的符籙,極速從空氣中抽離水分,眨眼間一顆手掌大小的水球凝聚成型。

張凌雲釋放一縷靈識,驅使水球極速包裹已然飄灑而出的粉末,轉瞬之間,一顆好似鮮血般濃稠的液體飄蕩於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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