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蜿鷲只得用些冠冕堂皇的說詞,試圖平復張凌雲此時此刻的哀怨情緒。

“鳳羽,你這樣滿嘴大道理,想來是最近多讀書的緣由!!”

“哼!姐姐平日裡...…唉!你個小混球,給點顏色就開染坊,沒事還敢調侃我!”

鳳羽蜿鷲傲嬌的理了理頭髮,剛想謙虛一下自己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卻發覺張凌雲這話中有話,猛然揮動手臂向一旁的熊孩子招呼。

話音剛落便後退數步的張凌雲,為了防著鳳羽蜿鷲暴走,待其手臂掠過的瞬間,猛然丟擲手中裝滿水的茶壺,以此來轉移對方注意力。

“唉,唉唉...…,嚇死我啦!”

本應騰轉身形躲避飛濺而來茶水的鳳羽蜿鷲,卻不惜弄髒衣服手忙腳亂的接住茶壺,連險些落地的茶蓋,都在她靈活的下腰動作後得以保全。

“一個茶壺而已,沒必要這般誇張吧!”

看著鳳羽蜿鷲緩緩起身,將手中的茶壺茶蓋重新扣好,輕輕擦拭額角並不存在的虛汗,張凌雲忍不住伸手探了探對方的額頭,好確認這只傻鳥沒被燒傻!

“起來...…你才有病呢!知不知道這套茶壺多少錢?”

鳳羽蜿鷲拍掉張凌雲輕撫自己額頭的手,同時送出了個白眼,指了下那極為樸素無華的茶壺,伸出一根手指在張凌雲眼前晃動。

“十兩白銀?一百兩白銀?還不對!難不成這破玩意兒還值一千兩?”

張凌雲滿眼嫌棄的看了看桌案上的茶壺,開始盯著鳳羽蜿鷲不斷往上叫價,直到對方同樣嫌棄並不屑的點頭後,張凌雲只覺得胸口被某些東西堵的難受!

“是不是有種開拓視野感覺?沒事,你們長老剛被坑過!”

鳳羽蜿鷲帶著滿臉幸災樂禍的神情,點著頭拍了拍張凌雲的肩膀,而後自顧自的坐到一旁,由儲物戒指中取出套玲瓏剔透的水晶茶壺,自斟自飲起來。

“紫禁之戰他們不參加,算他不忍殺生,可這趁火打劫是什麼套路!?”

張凌雲實在不理解這群人是何想法,平日裡受到百姓的愛戴,接受達官顯貴、皇室成員的各種贈予,現今這般國家有難之際,卻也不放過剝削同道中人的機會,實在讓人鄙夷!!

“這就是背後有靠山的特權,看你嚇一嚇、氣一氣精氣神好多了,不再傷感了吧!”

“呵呵,你這開導人的方式...…真特別!!”

對於鳳羽蜿鷲這般露骨的分析,張凌雲實在沒有什麼好反駁的,畢竟不是每個人的思想境界都相同,不關心國家存亡,關起門過自己的小日子也無可厚非。

“距離那個競技賽越來越近,你準備怎麼辦?”

鳳羽蜿鷲收起玩鬧的心思端坐桌前,十分嚴肅的提出自己的問題,同時在腦海中思索著各類集訓方案,分析那種更適合段期間內快速提升張凌雲的身體素質。

“以我現在的修為境界,若沒有特殊情況想快速進階太難,所以我準備提升下實戰應對策略!”

自從失去晨幕幻陣那個可隨意調整時間的作弊器,張凌雲已經很久沒有靜下心來修行,加之現在這種情況時間緊迫。

即便閉關半年對於合體中期的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大的改變,與其停步不前白白浪費時間,莫不如精進下外在符籙攻擊、法器防禦之類!

“這個我在行,咱們可以先從最基礎的體能訓練開始,每天負重跑個百十裡,而後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都操練起來...…,”

“停,停停...…,”

看著異常興奮的鳳羽蜿鷲,想到自己未來半年每天都累成狗的模樣,張凌雲周身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戰,即刻擺手阻止了鳳羽蜿鷲天馬行空的想法。

“不喜歡這些,你有什麼好意見?”

鳳羽蜿鷲看著少年驚恐萬分十分牴觸的模樣,不禁露微眯著雙眸露出狠厲的目光盯著他,想看看張凌雲有什麼比自己更好的想法。

“這個...…,有了,幫我看看這個!”

為了不變成毒炎蜈蚣曾經那種虎背熊腰的憨憨樣,張凌雲極速轉動自己的小腦瓜,不停思索著怎樣矇混過關。

同時釋放一縷靈識在儲物戒指中四處遊蕩,希望能找到些靈感化解現今的尷尬,並不抱多大希望的張凌雲,還真在角落裡發現個遺忘已久的寶物。

張凌雲意念隨行,周圍雜亂無章的書籍瞬間消失,散發出詭異能量的黝黑的玉簡顯露,轉瞬之間出現於張凌雲本體的手中。

張凌雲謹慎的開啟黝黑的玉簡,看著上面瘋癲真人留下鬼畫符般的特殊文字,感受著內裡蘊含著某種特殊的天地能量,悻悻的收回了目光,將其遞給鳳羽蜿鷲試試運氣。

鳳羽蜿鷲是現今自己身邊唯一位神獸,若她都沒有辦法分辨上面的文字,張凌雲再找不出其他推脫之法,只得接受鳳羽蜿鷲的提議,參加那殘酷非人的訓練之旅。

“這是什麼東西...…啊?”

鳳羽蜿鷲很是嫌棄的伸手,當接過黑漆漆的物品瞬間,感受到縷縷瘮人的能量湧出,猛然收手險些將其甩飛。

好在張凌雲並未完全脫手,穩穩握住這外表不喜人的寶物,否則這金貴的玉簡落地,誰也不敢保證是否會對其內容造成損害。

“這可是從靈石礦脈中挖出的寶貝,很珍貴的!”

“好吧!我再看看...…,”

看著張凌雲不似說謊的神情,鳳羽蜿鷲極不情願的拿過玉簡,釋放一縷神識探查其特殊情況,發覺這玉簡外層被一股黑暗能量所包裹。

雖然無法從這些能量去分辨施法之人,但這般謹慎的保護玉簡,卻成功引起了鳳羽蜿鷲的好奇之心。

鳳羽蜿鷲驟然釋放一縷體內鳳凰之火,帶著地火般炙熱氣息的靈力波動顯現,匯聚於鳳羽蜿鷲手中,將黝黑的玉簡團團包裹。

隨著鳳羽蜿鷲手中灼熱的火焰熊熊燃燒,黝黑的玉簡好似投入熔

爐的鐵水,化作一攤濃稠凝練的液體,於虛空中上下遊蕩。

“姐姐,您就是不想讓我學這個,也不至於將它毀了吧!”

鳳羽蜿鷲毫無徵兆的行為舉動,使得張凌雲完全來不及阻止,直接瞠目結舌的呆立原地,等到回神想做出補救措施時,一切已然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慌什麼,剛剛那些不過是假象而已!”

本以為就是一層薄薄的能量屏障,用鳳凰之火將其灼燒殆盡,便能露出內裡的真正玉簡,卻不成想眼前的情況,完全出乎了鳳羽蜿鷲的料想。

好在這團融化的玉石中,還激盪著一股奇異的能量,鳳羽蜿鷲故作鎮定的繼續裝下去,希望能出現個奇蹟化解眼前的危機。

“你慢慢來,我有的事時間!”

先前鳳羽蜿鷲險些毀了靈石礦脈,現在又將大能留下的玉簡損壞,這接二連三的與靈石坑扯上關係,哪怕張凌雲再氣度非凡,也無法讓此事輕易了結的!

“唉,成了,成型了,我就說那個是假象吧!”

鳳羽蜿鷲看著火焰中那團玉簡所化的液體,在高溫的炙烤下快速縮小至指甲大小,而後極速凝聚成顆散發著流光溢彩的珠子。

不由得長長吐出一口氣來,抬手輕撫瘋狂跳動的小心臟,使其漸漸平緩下來,鳳羽蜿鷲收斂手中鳳凰之火,將那些還帶帶著熱氣的珠子拋向張凌雲。

“唉...…,謀殺啊!咦...…剛那珠子呢?”

看著迎面而來的珠子,還帶有一絲火焰炙烤留下的紅光,張凌雲下意識的用手擋臉,避免被毀容的慘狀發生。

靜待一會,張凌雲並沒感受到任何灼燒感襲來,也沒聽到任何物體墜落的聲響傳來,緩緩睜開雙眸四下尋找起來。

“咳咳,融進你手裡啦!自己慢慢研究吧!”

雖然張凌雲現在沒有任何不適症狀,但鳳羽蜿鷲腦中總環繞著一種不好的感覺,再交代了珠子的去向後,鳳羽蜿鷲直接轉身離去,留張凌中獨自一人。

徹底蒙圈狀態的張凌雲,緩緩釋放一縷靈識之力,隨即又開始釋放周身靈力,並未發現有何不同或異常,不禁懷疑這珠子是否真的消失。

也有可能鳳羽蜿鷲為了逃避責任,怕自己會發火而信口胡說而已,為了不冤枉誤會鳳羽蜿鷲,張凌雲決定前往識海空間最後確認一番。

進入自身識海空間的張凌雲,看著虛空中突然多出來的碩大光球,不斷散發出五彩斑斕的奇幻光芒,以及呆傻狀態站立空地的赤焰與遊方,猛然有種想將識海封閉的衝動。

人家識海空間不過是個儲存靈力的倉庫,張凌雲這識海空間不僅包含基礎功能,還在機緣巧合下融合了空間法陣。

本就違背了常規原理的識海空間,已然可以讓活物自由進出,現在更是連自身主人都不知會,融進來個用途不明的光球,實在讓人有些無法接受!

滿心怒火的張凌雲不斷靠近光球,猛然發覺虛空中看似好不經意盪漾的光芒,其中竟藏匿著若隱若現的甲骨文。

“遊方...…醒來,快找些紙筆將這些記錄下來!”

“咦,主人...…你在說什麼呀?看那處景色...…多美啊!”

看著好似陷入幻覺的遊方,以及被搖到再度陷入昏迷狀態的赤焰,張凌雲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動手尋找能用之物。

在近乎翻遍識海空間的各處角落後,張凌雲終於找到一堆全是插畫的書籍,再次來到光球正下方,按照光芒傳播的流動方向,將一個個生澀難懂的甲骨文拓寫出來。

記錄完全所有文字的張凌雲,看著虛空中仍舊散發炫彩光芒的光球,使得周圍的青山綠水好似變成了彩色,不禁有種頭痛欲裂之感。

張凌雲的想法剛萌生,虛空中的光球好似受到了某種訊號,驟然收斂所釋放的能量,整個識海空間再度恢復到正常。

被眼前這般景象驚豔的張凌雲,腦中不禁生出個奇特的想法,為了應證自己的猜想,張凌雲腦中不斷想著讓周圍變成黑暗。

“這東西竟然能改變周圍環境!!?”

再次睜眼的張凌雲,感受著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不禁發出無比驚駭的感慨,隨著自己意念轉換,周圍環境再度恢復正常。

“主人,您這是又得到個寶物啦?”

從幻術中解脫出來的遊方,看著周圍環境的接連鉅變,張凌雲很是開心的笑意,以及虛空中驟然出現的光球,做出了個相對合理的推測。

“嗯,可惜是個輔助系的法器!”

“天地萬物相輔相成,誰又敢說輔助類的法術無用呢!?”

遊方所操控的‘移動法陣’雖然介於兩者之間,但他很不想張凌雲看清自己,已經在不斷完善法陣的各項功能。

為了讓‘移動法陣’更靠向攻擊類法器,遊方甚至在每個房間內,都佈置下讓人生畏的絕殺機關!

“咳咳,那個...…遊方,有件事想拜託你,幫我打造一柄靈石長劍!”

看著異常激動的遊方,張凌雲想到剛剛的口無遮攔,必然的觸碰到某跟敏感神經,即刻尷尬無比的轉移話題。

想著寶劍被毀後,手中沒有個趁手的兵器,張凌雲馬上拉著遊方的手,滿含期待的盯著其雙眼,直到遊方將頭點成蒜杵,略有嫌棄的抽回手才罷休。

“接下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我就先出去啦!”

深怕待下去再惹遊方生氣的張凌雲,看了眼虛空中的光球,暫時放棄將其帶出的想法,一溜煙消失於識海空間,重新融入本體肉身。

張凌雲舒展了下略顯僵持的四肢,找來紙筆根據記憶將甲骨文重新譯為漢字,並根據理解將其整理完好。

瘋癲真人所留下玉簡所凝結成的珠子,主要分為上下兩卷,其中上卷記載著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十大古陣詳盡的列陣布兵圖,下卷則是三份大規模的絕殺法陣圖。

張凌雲簡單翻閱了下十大古陣圖,一字長蛇陣,二龍出水陣,天地三才陣,

四門兜底陣,五虎群羊陣,六丁六甲陣,七星北斗陣,八門金鎖陣,九字連環陣,十面埋伏陣。

看著內裡有關於各式法陣的複雜佈陣方法,張凌雲有種頭暈腦脹之感,感覺短時間內於自己並無大用,便拿出銅盆將其燒燬,避免其外流被有心人利用。

再拿出那三份絕殺法陣圖,看著內裡仍舊複雜到極致的各項解析,以及方圓十里寸草不留的註解,張凌雲即刻想放棄這條並不通暢的修煉之旅。

妥善收好絕殺法陣圖,再度失去修行方向的張凌雲,盯著空蕩蕩的雙手,勾起一根根手指,猛然想到個除了本門符籙、體術,千面沙貓賦於自己的另一條出路。

終於找到修行方向的張凌雲,看著相對空曠的房間,剛露出一抹笑意隨之消失,輕撫額頭陷入沉思,轉瞬之間好似想通了某件事,再度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張凌雲盤膝而坐,屏氣凝神感應體內靈力波動,啟用靈脈中隱匿的法印,驅使體內淡綠色的靈力波動緩緩溢位。

待到如髮絲纖細的靈力絲線凝結而出,張凌雲極速驅使其湧入地面,並按照最緊密的方式編織成型,按照整座房屋的結構,將所有傢俱門窗都隔絕在外,避免接下來的修習過程,傷到這些死物賠錢!!

...…...…

用石柱梁木搭建出的高聳亭閣內,可供近百人共同修行的碩大演武場,十餘位手持木劍的黑衣武士,正圍攻位衣著單薄的少年。

“老規矩,勝者百兩黃金,輸了十兩紋銀送出府!”

隨著一聲略顯低沉的聲音響起,十餘位黑衣武者紛紛蠢蠢欲動起來,卻沒有人敢先開這個頭,都想保存實力做那最終得益之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位黑衣武者終於耐不住性子,待少年緩緩轉動身形之際,轉動手中長劍,猛然爆發出極致的速度向少年襲去。

同時進攻的二人相互交換下眼神,身形極速拉開,分別攻向少年的脖頸與大腿處。

後者待靠近少年時,感覺自己的攻擊不能一招制敵,猛然轉動身形改變攻勢,翻轉手中木劍,對著少年的胸口位置狠狠刺了下去。

眼見木劍瞬間逼近的少年,絲毫不在意二人的攻擊,微曲雙腿猛然高高躍起,看著木劍近乎完美的轉變攻勢,卻最終未能如償所願,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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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那小看人啦!”

出師不利的二人不甘示弱,待少年落地的瞬間,猛然曲膝點地奮力前衝,似兩個脫弓的利箭飛馳而出。

眼見對方動真格的少年收起輕視之態,待二人衝上來的瞬間,手中猛然出現一把木劍,毫無章法的狠狠迎擊回去。

少年看上去極為普通的一劍,卻使得兩位黑衣武者神色大變,猛然收斂前衝的身形,提劍對上少年的連續重擊。

“啊...…!”

突兀的嘶吼聲響徹全場,眾人定睛而看,猛然發現少年的木劍,不知為何刺入了一位黑衣武者手臂。

就在這短暫的小插曲吸引眾人目光時,另一位黑衣武者絲毫不浪費這難得的機會,一拳狠狠的轟在少年的肩膀部位,直接將其身子轟飛起來。

一切皆發生於眨眼之間,使得注意力全放在血淋淋木劍的少年,根本沒有預料到對方會利用同伴,待少年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重重摔在地上。

就在少年蒙圈緩緩起身之際,圍觀的一位黑衣武者感覺機會來臨,身影如閃電般劃過虛空,靠近少年揮動手中木劍猛然劈了下去。

少年絲毫未注意到突如其來的攻擊,眼見這一劍朝著自己身上落下,而沒有任何辦法躲避,只能儘量避開要害將後背讓出。

雖然眾人所使用木劍,根本不會傷及人性命,但對於修為高強的修道者而言,哪怕片樹葉也能奪人性命。

少年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道襲來,肩膀處被一道重擊瞬間震裂,溫熱的鮮血大片流出,已然失去活動的可能性。

剛剛還在等待時機的眾人,嘴角不禁勾起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一個個瞬間消失在原地,向著已然受傷的少年襲去!!

此時的少年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顫,感覺自己彷彿被一群兇猛的野獸包圍,霎時間一陣寒意從頭至腳襲便全身,連額頭也佈滿了汗珠。

並不想現在認輸的少年,猛然瞪大雙眸盯著十餘人的行動方向,揮動手中木劍不斷格擋的同時,儘可能的閃避身形想避開致命攻擊。

因對手人數過多、速度太快,已經徹底透支自身體力的少年,身形已然跟不上腦中傳出的指示,開始頻繁防禦失誤。

“噗...…!”

迎面不知何人一擊重拳襲來,少年終於抑制不住胸腔內,血液如沸水般翻騰而出,嘴角噴湧出大量的鮮血,身形不住的打顫載倒在地。

“小火,滾開,通通滾開!”

端著親手做好的美味糕點,邁著輕盈的小碎步踏入演武場的愛麗森殿下,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少年,噴出一口鮮血的畫面。

好似受到一萬點暴擊傷害,只覺得整個人瞬間失去了所有,拋掉手中精美的托盤,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衝到小火身旁。

“你們剛剛打敗他的留下領賞,其他人每人十兩白銀,過幾天等通知!”

此時負責管理演武場的刑老緩步走向,拿出個碩大的荷包丟擲,指向最後重擊小火的黑衣武者,示意其他人可以先行離開了。

“大人,小人上有八十歲老母需要贍養,下有三歲的孩童嗷嗷待哺,請您高抬貴手放我條生路!”

本以為是個美差的黑衣武者,看著穿著不俗的少女趴在少年跟前痛哭流涕,頓時感到事情並非想象中那般簡單,即刻跪倒在地哭訴求饒。

“閣下二十多歲的模樣,您母親六十多生的你,還真是身體康健啊!”

刑老本沒有責罰對方的想法,還想將其留下作為護院,可實在受不了對方這毫無底線的胡編亂造,直接將漏洞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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