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靈力更為稀薄的時代,更不可能出現可以制衡藍火的存在!

隨著松田木栽手中藍焰的炙熱蒸騰,其周圍的溫度也在不斷提升,好似要將大地融化一般,滾滾熱浪蔓延至四周的樹木上,縷縷青煙正緩緩升騰。

“你丫的...…這是要火燒燎原,想讓大家一起陪葬嘛!?”

面對亂了心智的松田木栽,張凌雲不介意再火上澆點油,藉著他在樹林中亂竄的行為,讓那些忠誠度不足的忍者,能更快認清自己所跟何人。

“你這嘴是開了光嘛!!”

張凌雲話音剛落,身在防護屏障內的毒炎蜈蚣,便露出一副窘態指向不遠處的環抱大樹,眾人順勢望去發現那樹幹,竟真的竄起了小火苗。

“唰,唰唰...…,”

完全未發現事態嚴重的松田木栽,仍舊揮動手中長槍與靈力繩糾纏,隨著其手中散發藍火的長槍肆意揮霍,其中洶湧澎湃的能量攪動周遭靈力波動,更加快了火勢燃燒速度。

轉瞬之間,數棵環抱大樹轟然燃燒,很快便連成一片向著四面八方蔓延開來,簡直有將此地變成畫本中火焰山的趨勢。

松田木栽那強悍附有毀滅性的防禦動作,讓所有人都為之擔驚受怕,那幹練傲然挺立的身影對映所有人眼中皆是震撼,但眾人卻有些無法忍受他即將帶來的未知!

悄然觀察戰況的眾人皆目瞪口呆,這哪裡是出來執行個簡單的輔助任務,簡直就是將自己的小命拿在手中把玩,隨時會因對方的失誤而粉身碎骨!!

“此地情況危急,在下先回去稟報城主,”

暗處的忍者見事態發展已然偏離了預想軌跡,也顧不得什麼顏面或任務失敗的懲罰,為了不被松田木栽連累,留口氣活著回到祖國,直接扯謊想逃離這是非之地。

“不能放他們離開!!怎麼辦!?”

毒炎蜈蚣眼見那些忍者要離開,深怕他們去般救兵或暗中使壞,給張凌雲帶來更多麻煩,手指因緊張不由自主的攥緊,卻未注意手心中千面沙貓的軟嫩手指。

“莫要著急,他們越慌亂越好!”

緩緩抽出手指不斷甩動活血的千面沙貓,見暗處忍者心智已亂,正是施展幻術控制他們的良機,猛然釋放自身強大的靈識之力,施展出縷縷精神類的幻術。

出遇忍者們圍困時,千面沙貓因沒有法陣傍身,曾想用幻術制服那些小嘍囉,卻發現所有忍者皆心堅意定,好似早已做好充裕的準備,使得自己最拿手的幻術無用武之地。

若非松田木栽這般不顧及自己人的死活,那些忍者們遭受了巨大的心理壓迫,千面沙貓自覺沒有這個機會能制服他們,只能滿懷遺憾的放任眾人離去。

“啊,啊啊...…,”

隨著無形的靈識之力向周圍擴散開來,那些原本心智堅定不移隱藏於暗處的忍者,紛紛出現耳聾眼花的症狀,張大嘴巴卻說不出一句話。

伴隨莫名的嗡明聲響起,驚慌失措的忍者更是覺得四肢無力、呼吸困難,幾位隱秘於高處的忍者,直接失去行動判斷能力墜落地面。

當忍者們漸漸放棄抵抗,眼前出現陣陣白光後,眾人紛紛被千面沙貓的幻術控制,陷入各自美好的幻象中無法自拔。

“貓兒,你真是太厲害啦!麼噠!!”

毒炎蜈蚣看著遠處地面躺著幾位陷入昏厥的忍者,只覺得比自己動手制服他們更加高興,不由得搬過千面沙貓的臉,蜻蜓點水般在其臉頰留下一吻,而後像無事人般看向遠處初生的陽光。

“討厭,那還有人呢!”

千面沙貓一臉嬌羞的看向張凌雲方向,見對方不停的繪製符籙拋擲虛空,心裡掀起了絲絲醋意與一抹苦澀。

近些年千面沙貓雖已進入化神期,但比起張凌雲的進步簡直小巫見大巫,依照他現今的修為與戰鬥經驗,自己在他手下根本過不了幾個回合!

看著那認真繪製符籙的少年,想到二人初見的場景,與那近乎豪賭般將生死壓附在個滿臉稚嫩的少年身上,毒炎蜈蚣覺得那是此生最正確的選擇!

快速燃燒的樹木將戰鬥場地變成一座火焰山,熾熱的火焰升騰卻好似有靈性,紛紛圍繞著松田木栽卻不傷害其一分一毫。

正全力抵制繩索纏繞的松田木栽眼光如電,身邊的濃郁的藍色火焰呼嘯環繞,那股好似能夠劈山填海般的壓迫感,使得本就擁有毀滅靈識的藍色火焰,爆發出破開一切的狂猛氣勢。

“啪,啪...…,”

在三頭長槍與藍火的不斷消磨下,虛空中傳出細微的折斷聲響,張凌雲那引以為傲的靈力繩開始崩裂開來,隨時可能被消磨殆盡。

眼見危機即將接觸的松田木栽,揮手打出法印使得槍身藍火更為凝練,好像是一輪新日散發著令人驚心的實力。

松田木栽全力一槍斬斷靈力繩,那瞬間所爆發出的狂暴氣息,哪怕距離數十丈遠都能感到讓人心悸不已,更是讓張凌雲停下手中繪製符籙的動作。

“嗖...…!”

松田木栽信手一甩手中長槍狠狠插入地面,口中喃喃低語唸唸有詞,雙手不斷變換著手勢做出各類法印,與之前佈置藍火時有異曲同工之處。

隨著松田木栽周身龐大的能量四溢,三頭長槍周圍捲起了陣陣漩渦,周圍所有的能量快速被吸入其中,連樹木上熊熊燃燒的火焰也未放過,皆幻化為三頭長槍邊刃的藍色火焰。

長槍上肆意翻騰的火焰更為耀眼,隨著松田木栽仰身丟擲手中長槍,沉重的長槍在巨大推力的助動下,如流星劃過天際直奔張凌雲的胸腹而去。

“嘭,嘭嘭...…,”

沒有兵刃防身的張凌雲,揮動手腕驅使護身符轉化為護身屏障抵擋攻擊,卻沒想到這三頭長槍竟一連穿透四層屏障,才堪堪停滯進攻的趨勢。

眼看自己狠厲的攻擊被定格,三頭

長槍卡在防護屏障上,周圍一圈圈能量漣漪擴散開來,松田木栽縱身躍起抬腳踹向長槍,試圖再加點動力。

面對突如其來的能量衝擊,本就出現小裂紋的防護屏障快速蔓延開來,碎裂的屏障碎片還未消散,張凌雲便驅使數層防護屏障補充上來,防止奔騰洶湧的炙熱氣息傷到自己。

“怎麼回事?你竟然...…陰我!”

正準備發動攻擊的松田木栽,突然發覺自己無法動彈,整個人無比尷尬的保持攻擊動作,握著長槍懸浮於虛空中,周身不知何時被貼滿了奇奇怪怪的符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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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木栽沒有想到張凌雲難纏到此種地步,即使自己已然非常小心,沒等他真正發展起來便前來取其精血,卻還是被他這個小屁孩給算計到了。

“唉,什麼時候佈置的符籙,我都沒發現!”

看著渾身貼滿定身符的松田木栽,毒炎蜈蚣只覺得自己錯過了某個重要時刻,可明明自己始終目不轉睛的盯著整場戰鬥,為何會錯失那至關重要的瞬間!

“不要糾結了,他將符籙隱形了!”

千面沙貓微微低頭,回憶著張凌雲繪製符籙的過程,發覺其大部分時間只有拋擲的動作,卻沒有看到任何符籙的蹤跡。

想到張凌雲從剛來的震驚,到面對松田木栽進攻時的那份從容不迫,怕是心底早就計劃好引君入甕的局,只待某只笨蛋自投羅網!

“沙貓,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張凌雲揮手驅散身前的防護屏障,轉身來到千面沙貓跟前,詢問這個最有發言權的女人意欲何為。

失去屏障固定的長槍應聲而落,松田木栽的身形也隨之跌落在地,手中長槍不慎滾落一旁,上面那瘮人的藍火也漸漸熄滅,而松田木栽則滿含怨氣的緊盯張凌雲等人。

“撤去這法陣,我要親手了結他!”

千面沙貓指了指周圍保護用途的靈力絲屏障,輕輕拍了拍毒炎蜈蚣的肩膀,轉頭看向松田木栽時滿眼皆是殺意。

釋放靈識探查周圍情況,確認沒有其他外來風險的張凌雲,揮手撤去包裹千面沙貓二人的防護屏障,自己則獨自走到一旁短暫休息。

“哼,剛剛那份狂傲去哪啦!?想不想試試凌遲的痛苦!?”

千面沙貓接過毒炎蜈蚣遞過來匕首,邁著小碎步向松田木栽逼近,看著對方眼中時隱時現的恐懼之色,千面沙貓感到無比的暢快與舒心。

“哼,麻煩你想清楚再說話,頂著一張妖精臉怕別人認不出嘛?有那閒情雅緻還不如把你的眼屎先擦掉!!”

松田木栽看著距離自己一丈的貓妖,心底做出個十分大膽的想法,隨即出口挑釁起對方來,只待那只蠢貓受不了侮辱主動靠近自己!

“這張破嘴留著也是多餘,就讓我先...…啊!”

受到仇敵鄙夷的千面沙貓,猛然抬腿靠近松田木栽,揮動手中短刃向其嘴角劃去,卻被松田木栽周身猛然爆發出的藍色火焰震懾。

深知接下來必死無疑的松田木栽,已然做好赴死心理準備,張嘴咬碎牙齒中隱藏的毒丸,隨即自爆體內用於吸收弱化藍火的靈珠,釋放體內存續已久的龐大能量。

被壓縮的能量接觸空氣的瞬間,再度幻化為幽幽藍火,附著於松田木栽身體表面,因其自幼對於藍火的持續修煉,即便沒有靈珠吸收那些狂暴能量,也並沒有即刻之間將其化為烏有。

熊熊燃燒的藍火不僅增強了松田木栽的氣勢,更是將所有詭異符籙焚燒殆盡,使得決心赴死的松田木栽再次恢復了自由身。

“啊...…,救命!”

被突發情況嚇到驚呼出聲的千面沙貓,下意識的向後退去,躲避那可灼燒神魂的藍火,卻被兩隻完全不同的手拉住,向著截然不同的方向拉扯著。

伴隨手腕上藍色火焰直接滲入靈脈之中,千面沙貓彷彿看到自己身死魂消的結局,股股寒氣從體內湧出周身冷汗瞬間浸透衣襟,額角的汗珠如水柱般流淌不止。

“防禦,快防禦!”

眨眼之間情勢發生巨大變化,讓人有種防不勝防的無奈之感,只覺有數千重錘同時直擊大腦的張凌雲,看著眼前僵持不下的狀態,不敢貿然出手激怒松田木栽,只得開口提醒千面沙貓。

強忍藍火衝擊靈脈之苦的千面沙貓,猛然釋放周身靈力凝聚與手臂處,好似滴水滅碳火,雖不能阻止藍火的侵蝕,卻能大大減緩它透過靈脈侵入識海的速度,暫時將藍火控制在手臂中。

“滋啦,滋啦...…!啊...…!”

沒了靈珠護體的松田木栽與常人無恙,被大量藍火直接附著於身體表面,此生第一次感受那莫名的灼燒感湧入體內。

聽著周身陣陣灼燒血肉的響聲,感受那橫衝直撞攪亂能量執行軌跡的藍火,松田木栽只覺得全身好似被磨盤碾壓般痛苦不堪,不禁發出撕心裂肺般的吼聲。

“放了她,你要什麼都行...…!”

感受過那侵入骨髓般苦痛的毒炎蜈蚣,看著極力隱忍痛楚的千面沙貓,已然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不斷說出懇求之言希望對方手下留情。

“過去殺了他!否則我現在就煉了這只貓!!

聽著松田木栽提出的要求,毒炎蜈蚣即刻放開緊抓千面沙貓的手,轉身看向一臉淡然處之的張凌雲,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決絕之色。

“答應他,我有天賦血脈,不會有事!”

發覺毒炎蜈蚣不對勁的張凌雲,即刻釋放一縷靈識連線毒炎,儘量平和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想讓對方可以放下心理負擔從容應對。

雖然這樣做張凌雲也沒有十足把握,畢竟現在體內的神樹法印,遠不及曾經的鼻血藤蔓果實,致命傷痕可能對自己造成無法修復的損傷,但總比失去兩個摯親夥伴能讓人接受。

“你個混蛋...…啊!”

同樣發現毒炎

蜈蚣不對勁的千面沙貓,看著在自己與張凌雲性命之間割捨不開,從而有意再度捨棄自己性命的毒炎蜈蚣,不禁做出了個十分很辣的決定。

“呲...…!”

就在毒炎蜈蚣轉身面向松田木栽時,千面沙貓猛然由腰腹處抽出軟劍,向著自己胳膊處一劍砍下,失去拉扯力的千面沙貓猛然向後倒去,斷掉的胳膊處如泉湧般噴出大量鮮紅血水。

“你...…!”

上前一步抱住心愛之人的毒炎蜈蚣,緊抓千面沙貓握劍之手,待松田木栽滿面震驚還未回神之際,於虛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劍芒。

“好...…鋒利的...…劍!噗...…!”

松田木栽本想瀕死拉兩個墊背,卻沒想到自己向來不放在眼中的女人,竟然是在最後時刻給自己致命一擊之人。

即將失去生命力的松田木栽,感受脖頸處漸漸麻木卻噴湧出大量的鮮血,極為不甘的說出了最終遺言,身體筆直的倒向綠意盎然的草地上。

“嘭,嘭嘭...…!”

看著躺在毒炎蜈蚣懷中的傻貓,想到自己很可能永遠失去毒炎蜈蚣這個夥伴,滿心怒火無處發洩的張凌雲,揮手於虛空中繪製出神火符砸向松田木栽。

無數炙熱的火球被釋放,已將松田木栽屍體砸成渣渣,但張凌雲並未停止繪製符籙,直到將所有陷入幻術的忍者滅口,張凌雲才收斂靈力停下手中的動作。

“對不起,我會想辦法幫你接上個新手臂!”

漸漸平復心情的張凌雲,緩步來到千面沙貓跟前,俯身蹲在一旁看著已然止血的傷口,好似個做錯事的小孩,滿臉愧疚的低聲做著承諾。

“是我太沒用了,咱們對於和國人的法術瞭解太少,誰會想到那藍火竟然還會自燃!?”

毒炎蜈蚣緩緩抱起千面沙貓,下意識的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安慰起張凌雲,完全沒注意懷中女人露出一抹哀怨之色。

因毒炎蜈蚣而斷臂的千面沙貓,雖然不滿自己相公的心中還有別人的位置,卻明白張凌雲對於自己等人的特殊性,雖然沒理由將自己的鍋砸在別人身上,但毒炎蜈蚣這般明顯的偏向還是很讓人不滿!

“要不要先去識海空間,沙貓這副模樣實在不易吹風!”

感覺氣氛有些尷尬的張凌雲,小心翼翼的提出自己的建議,雖然千面沙貓的傷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留松田木栽個活口也是考慮千面沙貓,但事情的結果卻不盡人意,張凌雲無法輕鬆原諒自己的疏忽大意!

“也好,我流血過多有些疲乏睏倦了,”

依偎在毒炎蜈蚣懷中的千面沙貓,想著不夜城中無法飛行,自己要被心儀之人抱著回客棧,一路上那麼多人可能會指指點點,不禁羞憤不已將緋紅的臉頰轉進毒炎蜈蚣懷中。

張凌雲盤膝而坐摒棄雜念進入養我之境,感應著體內流淌著的澎湃靈力,腦中緩緩生出將眾人帶入識海的想法。

隨著張凌雲周身散發出淡綠色的光芒,平地狂風驟起風聲呼嘯而過,待狂風伴隨張凌雲靈力波動而變化,最終演化出人形大小的漩渦,通往識海空間的通道搭建完成。

看著兩個相互依偎在一起的夥伴,消失在小型漩渦進入自己識海空間,張凌雲露出一抹如釋重負的感覺,好似只有他們待在識海空間內才安全。

...…...…

“愛麗森姐姐,你是不是找到我的朋友們啦!?”

看著桌案上特意為自己烹飪的美食,小火並未像往日那般大快朵頤,並將一塊專門為自己烤制的燻肉切好,十分乖巧的端到愛麗森跟前。

“是這些美食失去了對小乖乖的吸引,還是姐姐這的人惹到了你!?”

愛麗森看著已然可熟練使用刀叉的小火,將燻肉切的十分規整不禁食慾大開,插取兩塊燻肉送入口中細細咀嚼起來,就在愛麗森再次插取食物時,急促的敲門聲隨之傳來。

“嘀咕...…嘀咕...…,”

專門負責小火飲食起居的管家推門而入,俯身低語在愛麗森耳邊說著什麼,眼看愛麗森臉色愈發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氣。

管家十分自覺的招呼來一群僕從,將桌案上所有葷菜全部撤下,再次換上一些較為普通的吃食,隨後轉身向著門外走去,全程沒有留給小火一個眼神。

“愛麗森姐姐,管家大叔怎麼不放軟水啦!?”

隨手拿起一塊醬肉送入口中的小火,直到將肉嚼碎送入腹中,也未發現其中有平日裡常見的銀色液體。

看著同樣蒙圈狀態的愛麗森,小火轉身來到床榻旁取出個木質錦盒,將內裡似岩漿般濃郁的銀色液體展示出來,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看向愛麗森。

“這就是所謂的抑制劑!?”

被眼前景象震撼的愛麗森,一把奪過那足以致人死地的水銀,想著管家告知小火吃食中加有抑制劑,不可與其同用吃食的警告,只覺得自己被眾人所欺騙!

剛被嚴重警告的愛麗森,還以為眾人是為了自己安全考慮,防止小火這個狼獸突然暴走,在其吃食中加入些麻藥之類,卻沒想到他們全然不顧小火的性命,竟然讓小火食用這液態水銀!!

“愛麗森姐姐不要擔心,除了最開始那天,我都是將它們挑揀出來的!”

小火轉身拿過一盤放在床榻邊未被收走的肉食,用刀叉熟練的將肉塊分割成無數小塊,再將其中數塊肉堆放於琉璃杯中用力摁壓,隨著濃郁肉汁溢位的同時,還有絲絲縷縷的液態水銀。

“小火,對不起,我為他們這般對你而道歉!”

被小火一番演示解開真相的愛麗森,沒有任何借口理由在繼續隱瞞下去,雖然這事不是出自內心真實想法,但那些辦事的人卻是因為自己才犯下錯事。

自幼秉承知錯就改的愛麗森,不做任何爭辯與解釋,同樣不敢奢求對方的原諒,直接站穩身形俯身行禮,代替那些好心辦錯事的屬下,向小火十分鄭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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