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和國後迎接自己的,將是迴歸普通人的美好生活。

“中毒的臭小子...…你很成功,周圍竟跟隨這麼多貌美的女人,”

忍者之王說話間拿出一個琉璃瓶,將其灌入司徒婉兒口中,而後極其猥瑣的摸向司徒婉兒豐滿的胸部,用力狠狠的捏了下去,還一副挑釁的模樣看向張凌雲等人。

忍術的投毒手段很多也很隱秘,匕首、飛鏢及箭的尖端蘸有毒藥用於暗殺;食物或飲料中摻入毒藥以謀殺;使用各種有毒物品如有毒的鮮花等,但這般直接的方式著實少見。

“啊~!你...…混蛋...…放手!”

司徒婉兒自幼嬌生慣養,從未受到過這般奇恥大辱,還是當著同門師姐妹與自己認定的小跟班面前,可毫無反抗能力的司徒婉兒,除了虛弱的喊出幾句指責之言,也只能閉緊雙眼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

“流氓!放開你的髒手...…!”

“你給她喂了什麼了?”

月清清與月清風近乎同時開口,雖然她們關注的點並不用,卻都是在擔心自家小師妹的安危。

苦求半天毫無成果的月清風,看著詭異的藥水被灌入師妹口中,隨即爆發猛然起身抽出腰間寶劍,欲上前斬殺兩個毫無底線的忍者。

“你師妹還在人家手中呢!”

千面沙貓伸手拉住怒火中燒的月清風,雖然自己也很不恥對方的行為,可修為上的差距卻是無法極速跨越的鴻溝,眾人還未衝到敵人跟前,對方便可輕鬆斬殺司徒婉兒。

“給你們一刻鍾時間,擊毀身後的石壁,找出這墓穴的寶藏,否則...…!”

忍者之王做出個自認為帥氣的動作揮動手腕,司徒婉兒身上剛剛被他摸過的地方,輕薄的衣料瞬間化為飛灰緩緩落地,而司徒婉兒上身只剩一件單薄的肚兜遮體。

“呦西,這身材...…感謝忍者之王!”

黑衣人看到司徒婉兒前凸後翹的豐滿身材,不由自主的吞嚥起口水來,緊盯著司徒婉兒那裸露在外的玉臂,雙眼不斷冒著貪婪的精光。

身為底層忍者的黑衣人,雖然俸祿還算可觀,卻因為身份見不得光很少接觸女性,即便有些生理問題需要解決,也會去些暗娼聚集之所,那裡都是些年老色衰之輩,這般標誌年輕的美人,根本不是自己能負擔起的消費水平。

“啊!!師姐...…殺了我!”

經受不了如此重創的司徒婉兒,在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痛呼聲後,頭一歪昏厥過去了,對她來說面對敵人的羞辱玷汙,比死亡更加讓人無法接受。

極力降低自身存在,假意處於半休眠狀態的血色樹妖,本以為能躲過一劫,卻從說話之人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猛然爆發出強大的生命之力,展開了絕地反抗模式。

血色樹妖微微晃動了一下殘根斷莖,將數根被火球磋磨殆盡的破敗根莖,從牆壁縫隙中捨棄脫離,化為縷縷灰燼散落一地,而後血色樹妖的強大復原能力發揮作用,從牆壁中蔓延出無數新的根莖。

加速生長的根莖肆意舞動,好似一根根兇猛的毒蛇窺探著周圍的獵物,而距離血色樹妖最近的淡綠色光球,就成為它展示自身能力的最好犧牲品。

“保護雲兒,不能讓這傢伙得逞!”

月清清率先抽出寶劍衝了上去,自己看著小師妹們一個個受傷,卻束手無策的心情無人可說,只能憋在心中暗自傷身,現在這個妖怪還想趁機惹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為了生存而戰的血色樹妖,戰鬥力豈是個一時衝動的小姑娘可比,即便月清清使出了洪荒之力,也抵不過血色樹妖眾多的根莖攻擊。

“轟...…,”

三番五次失手的月清清,眉頭緊鎖好似做出了某種決定,猛然爆發出強大的靈力波動,抬手抹向手中寶劍,滴滴鮮血染紅了手中寶劍,無形的藍色火焰驟然升騰而出。

“清清...…不要衝動啊!”

月清風的聲音好似從牙齒中擠出般微弱,嘴上雖說著阻止的話,身形卻始終未做出任何動作,只是握劍的手指愈發的白。

月清清現在所施展的乃峨眉山高階功法,可將靈力轉化為火焰依附於本命法寶之上,本來這法術並沒有問題,也是針對木系樹妖的最好方法。

但月清清自身修為不夠,靈力也無法支撐如此強大的法術消耗,只得以自身為數不多的精血,強行激發法術用作戰鬥,月清清這樣做無論成功失敗,都將消耗其十年修為成果,雖不至於修為倒退卻也有著無數的隱患存在。

“唰,唰...…!”

有火系法術傍身的月清清,仿若戰神附體身法卓絕,在十餘根根莖之間輾轉騰挪,時不時揮動帶著幽藍色火焰的寶劍,砍下血色樹妖的根莖。

無數根帶著火焰的根莖隨處散落,洞穴中瀰漫著物體燒焦的嗆人氣味,直到血色樹妖根莖被燒成

灰燼,洞穴中的煙霧也未有消散的傾向。

雙方戰鬥愈演愈烈逐漸偏泊,血色樹妖明顯落於下風,即便它利用自身強大的修復能力,不斷長出新的根莖加入戰鬥,但處於精神亢奮的月清清卻越戰越勇,使得血色樹妖的攻擊範圍不斷縮減。

就在眾人以為月清清勝利在望之際,數根只有手臂粗細的根莖突然暴起,從地面鑽出快速纏住月清清的腳踝,而後手腕粗細的根莖猶如毒蛇般順勢而起,快速收緊根莖迫使月清清吃痛丟掉手中寶劍。

“救...…我!”

無數根纖細的根莖纏繞交織相互攀附,轉瞬之間便將月清清團團包裹,使其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越發收緊的根莖使得月清清不由自主的驚呼出生。

“清清,堅持住!”

聽到呼救聲的月清風心急如焚,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就在師妹遭受偷襲的瞬間,始終在張凌雲跟前護法的貓妖也受到了攻擊,月清風條件反射的揮動手中寶劍斬斷根莖,卻不慎中了對方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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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發無數根莖群起而攻之,月清風即便是清醒著修為最高的存在,卻也分身乏術無法顧及到所有人,被血色樹妖拖住了救人的腳步。

至於千面沙貓象徵性揮動了下手中寶劍,發覺自己的攻擊無法傷及血色樹妖,則乾脆放棄了抵抗,任由其根莖將自己俘獲,從而降低自己反抗時會收到的傷害。

“聰明的女人,我好喜歡!”

忍者之王遠遠看著眾人的一舉一動,發覺之前對自己拋媚眼女人,竟為了自保而放棄了抵抗,不由得說出了誇讚之詞,擁有這種三觀的人才適合自己的審美觀。

在被眾人忽略的地方,血色樹妖將自己的魔爪伸向了在逼毒的張凌雲,無數根莖縱橫交錯編織成一個圓球,將張凌雲牢牢囚禁在其中,就在血色樹妖準備收割這顆果實之際,讓人無比震撼的一幕發生了。

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張凌雲,靈脈中的符紋突然活躍了起來,那些平時隱秘的符紋漸漸清晰起來,詭異的淡綠色光芒從張凌雲體內擴散開來。

在血色樹妖還未反應之時,張凌雲體內迸發出了無數條淡綠色靈氣絲線,那不斷傾瀉而出的淡綠色靈力好似堅韌的繩索,將血色樹妖所釋放的根莖死死拴住不得移動,無數靈力絲順勢刺入血色樹妖根莖內,並順著根莖緩緩向上攀附而去。

血色樹妖好似被定住身形一般動彈不得,綠色靈力順著其根莖開始四處攢動,很多細小的根莖支流開始被封鎖剝離,無數根莖莫名其妙的脫離牆壁,化為縷縷飛灰飄落滿地。

“嘭...…!”

隨著血色樹妖根莖的不斷潰敗,被困住身形的月清清也重獲自由,摔在一堆根莖消失後留下的飛灰之上,掀起了陣陣煙塵向四周擴散開來。

“這怪物怎麼突然慫了,剛剛那股勇猛勁都消失啦?”

月清清拍了拍身上的灰燼,揮動手中寶劍斬斷定格位置的根莖,快步來到月清風跟前尋求答案,卻在看到灰頭土臉的貓妖時,不禁捧腹大笑起來。

“能不能有點正事...…,那面還有敵人存在呢!”

剛被根莖團團包裹的千面沙貓,沒想到轉瞬之間便脫離了困境,內心懊悔不已卻又無處發洩,月清清沒事找事撞了上來,千面沙貓已然不會輕易放過她,一通大道理說得她羞愧難當。

發洩完心中不滿的千面沙貓還是心有不甘,早知血色樹妖會痛風行動不便,自己就在堅持一會,也不會弄得這般狼狽不堪的模樣,還要被個半大孩子嬉笑。

“應該是雲兒幫了咱們!”

月清風看著不遠處的張雲兒,總覺得有著某些違和感,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女雖有些自大,事事都喜歡爭個對錯,卻有著自家師妹們都沒有的成熟穩重,其所展現出的大智慧,遠超過自己所能認知理解的範圍。

意外被捲起的灰燼,使得張凌雲周身的靈力光芒更加的清晰耀眼,眾人這才發覺終止自己厄運的英雄,正是盤膝而坐穩如泰山的張凌雲,從他身上釋放出根根如絲線粗細的靈力絲,正緩緩湧入血色樹妖的根莖中。

“我靠,這人怎麼跟顆長毛的夜明珠似得,”

步履蹣跚準備營救眾人的月清影,剛走出昏暗的狹長暗室,便看到散發著耀眼光芒的張雲兒,突如其來的震撼場景,使得本就懶散慣的月清影不禁爆了粗口。

此時的張凌雲沒有任何感覺,依舊全心全意剝離著滲入靈脈中的毒素,全然不知自己所散發出的靈力波動,正不斷摧毀著血色樹妖的根本。

張凌雲周身所散發出的靈力絲,正是吸收寶塔時隱沒其靈脈中的符紋所引發,而這符紋的原型則是修仙者最強大的樹妖,雖然同為樹妖但其品階卻有著天差地別,血色樹妖在啟用符紋的張凌雲面前,不過是三歲孩童一般的存在。

圍繞張凌雲周身那數之不盡的靈絲,在符紋的引導下開始旋轉起來,那些包裹張凌雲的靈力絲猛然向外擴張,最終形成一張巨形靈氣網,貼附在那面唯一完整的石壁上

錯綜複雜的靈力絲無視一切阻礙,爆發出強大的滲透力,仿若一座巨型囚牢,將血色樹妖的本體籠罩其中,瞬間隔斷了其吸收外界能量的通道。

“雲兒,如何做到不動聲色擊敗樹妖的啊?”

月清清悄聲來到貓妖跟前問出心中疑問,她自顧自的認為同一地方來的人,對彼此之間的瞭解定比自己這個外人多。

“咱們看到的都一樣,你是問誰呢?”

千面沙貓隱隱猜測,這些都與那個樹妖所留下的殘魂有關,只不過這些辛秘之事不能公之於世,張凌雲這人身上的秘密太多,儘量低調才能活得更久一些。

所有異象皆在牆壁內快速發展,身處洞穴中的月清風等人,看到的則是愈發枯萎的血色樹妖,以及依附在牆壁上,散發著強大靈力波動的巨形靈力網,眾人不禁開始猜測起現在的情況如何!

被外來靈力絲侵蝕的血色樹妖,本體枝幹所呈現的赤紅色不停發生著變化,逐漸迴歸與普通的灰暗色調,毫無反抗之力的血色樹妖,此時此刻宛如個提線木偶。

血色樹妖除了還殘餘部分思考能力,則完全失去了自我身體的所有控制權,任由體內龐大能量被靈力絲不斷攪碎吸收,一點點轉移到張凌雲的靈脈之中。

被牢牢困住身形的血色樹妖,沒有外界能量的支撐,即便擁有強大的自愈能力,也經不住淡綠色靈力絲的無限索取,血色樹妖更快就敗下陣來,狀態愈發的虛弱不堪。

時間緩慢流逝,一股股被馴服的靈力緩緩湧入靈脈,逐漸恢復意識的張凌雲,只覺有股無比輕盈之感襲遍全身,雖然還不瞭解這股詭異靈力的來源,但張凌雲還是很享受這種輕鬆飄逸的感覺。

隨著血色樹妖漸漸枯萎乾癟下去,張凌雲周圍的靈力絲,帶著所繳獲的能量極速收斂,從新回本體靈脈中蟄伏下來。

而支撐著牆壁穩固的血色樹妖,卻因體內靈力被抽空,無法支撐龐大身軀極速乾癟下去,最終化為乾枯毛躁的碎木塊,緩緩脫離牆面跌落在洞穴的夾縫中。

“噗...…!”

被蜂擁而來的靈力波動衝擊,張凌雲還未來不及叫出聲來,便就被這股霸道的靈氣折磨得渾身顫抖起來,在一陣細針刮骨般的巨痛之後,張凌雲突覺胸口一陣氣血翻湧,一口暗色血液噴湧而出。

“雲兒妹妹,你現在有何感覺,頭暈不暈...…?”

“雲兒師妹,這毒可是全逼出來啦?”

月清風看著清醒過來張雲兒,焦急的詢問起他此時的身體狀況,月清清更是上下其手檢視起張雲兒的身體情況,關切之情讓人有些受寵若驚。

千面沙貓默默遞上了手帕,便退開身形遠離這些讓人憂心的熊孩子,眼神不禁飄向依舊昏厥的司徒婉兒處。

“八嘎,我們失算了!”

始終關注事態發展的忍者之王,還沉浸在血色樹妖被消滅的喜悅,卻被中毒者恢復神智的舉動打了個響亮的巴掌,錯愕不已的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大人,會不會是唐長老的藥...…?”

黑衣人不想好不容易攀附到的貴人出事,從而影響自己以後的幸福,極力想撇清忍者之王的過失,將所有問題都推脫在他人身上,反正自己與哪位傳奇的長老素未謀面,即便說他壞話也沒有絲毫負罪感。

“混蛋,若在故鄉你已經死過一回了!”

忍者之王突然揮動手臂甩出一個響亮的巴掌,被打的黑衣人恭敬的站穩身形,滿臉愧疚的低著頭十分,一副任由對方隨意教訓的神態。

煉藥師的存在無論何時何地,都是各個國家首腦人物的座上賓,他們的權利不亞於手握大權的將軍,若有需要煉藥師可調動國庫的所有資金與藥材,得罪煉藥師恐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個混蛋應該是擁有了吸收妖獸的能力,”

忍者之王回憶著張凌雲中毒的整個過程,期間唯一出現意外的地方,便是那些突然出現的靈力光芒,而吸收妖獸增加自身修為的舉動,在忍者之王的家鄉也曾出現過。

“咔,咔咔...…!”

失去血色樹妖支撐的牆壁出現道道裂痕,慢慢龜裂向四面八方擴張開來,巨大的石板開始分崩離析,化為為細小的碎塊散落各處,而那些被掉落巨形石塊壓住的碎石,則因年代久遠紛紛化為稀碎的粉末。

“轟...…!”

月清風等人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紛紛丟擲手中寶劍,拉著身邊最近的人飛至上空,遠遠的避開了這恐怖一幕,但那震耳欲聾的轟塌聲,還是讓大家心神都為之一震!

“這牆壁突然倒塌,是不是說明那只血色樹妖已經嗝屁啦!?”

捂著腰腹傷口佝僂著身形的月清影,最先想到的就是那只傷到自己的妖怪,雖然不知這個張雲兒如何消滅掉那個怪物,但她這個朋友自己是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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