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凡界是不可能構造出仙界級別的法陣,這是‘聖人’為了各界和平特意設立的等級禁制,”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並沒有因張凌雲失禮的行為而小看他,態度始終恭敬如一挑不出任何毛病。

“這麼牛掰的陣法操作起來很麻煩吧!”張凌雲感覺自己那半吊子的陣道知識,要控制起如此繁瑣的法陣簡直是天方夜譚,但內心有些不捨將好不容易得來的寶物操控權交與他人,只得厚著臉皮問問。

“主人多慮了,三百六十一間石室內雖有不同的法陣陷阱,各間石室之間錯綜複雜很容易讓人迷失方向,但這都是對身處法陣內的敵人,從此處遠看,便可看清這迷魂陣的佈局乃是圍棋棋盤,主人可根據自己的意念隨意移動任何房間位置,若主人能支撐龐大的靈力消耗,還可隨時建造新的幻陣房間,敵人怕是要面對的永無止境的破陣之旅了。”

“哇靠!這簡直太方便了,我這人沒什麼優點就是體內靈力充裕,多到可以撐爆這個陣法,哈哈,哈哈!”

張凌雲感覺這法陣好似給自己量身定做一般,當即決定試一試它是如何移動的,沒有這類經驗的張凌雲試著緊盯一間石室,讓其與另一間石室互換位置,半天都沒有絲毫變化,張凌雲認為自己可能用錯了方法,再次集中精神試探卻絲毫沒有效果,眼神中滿是疑惑的看向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

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帶著慣有的微笑,:“主人有任何要求請隨意吩咐,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將竭力而為!”

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剛剛感受到一股外來的精神力,試圖同時移動兩間石室的位置,這應該是主人在暗中摸索操作方法,可惜主人太過貪心才會失敗,若一間間移動早就成功了,此時自己作為一個稱職的僕人,絕不能展現出任何懷疑主人能力的神情。

“你將那兩個房間換換位置,他們看著有些不協調,”

張凌雲說完這話就有些後悔,自己都覺得這藉口有些太過敷衍了,對方肯定會像赤焰似的嘲笑自己一番,再十分輕鬆的給自己展示一番,而自己只能欣然接受對方的鄙視。

就在張凌雲胡思亂想之時,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面帶微笑,走到張凌雲所指的石室上方釋放出體內靈力,將整間石室團團包裹,緩緩騰空而起在接近他腳下時停止了上升,安德裡亞輕手輕腳的向著另一間石室的位置走去,石室在整個移動過程,仿如靜止水面上的一片樹葉未掀起任何漣漪。

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將腳下石室慢慢放在四間石室的交叉口,如法炮製的提出另一間石室,放在回程的必經之路上,落在交叉口的石室被放入剛剛騰出的空位,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帶著另一間石室來到最開始的位置,緩緩將其嵌入空位,整個過程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輕盈的步伐,就像只準備捕獵的獵豹,既危險卻又十分必要。

若非親

眼所見,張凌雲敢保證按照他這個方法,困在石室內的人覺不可發現自己被陰了,:“厲害啊!只要人少絕對能困死他。”

“主人不必擔憂,以您的能力移動十幾間石室信手拈來,多少人進來,都能讓他們有進無回,”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自然是聽出張凌雲的疑問,可自己剛接手法陣,還無法同時操控多間石室,只能大肆誇讚張凌雲一番揭過此事。

“哈哈,哈哈,這裡有你看著我放心,既然你是這法陣的靈使,便要擔任起自己的責任,明白嗎!”張凌雲對於這種打腫臉充胖子的行為很牴觸,拍了拍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的肩膀,連最重要的問題都沒開口便急著要離開。

“主人請稍等一下,還有一件非常重要之事需要請示你,”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抬手在虛空中比劃,百餘里的‘移動棋盤’法陣迅速被縮小,最後成為個十餘丈見方的超大號棋盤。

“看我的小眼神,是不是充滿著迷惑與不解?”張凌雲對剛剛這番操作頓時來了興趣,嘴角微微上揚的盯著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想看對方有什麼驚喜給自己。

“主人請看……,”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指著棋盤一角,語氣中帶著絲絲涼意,:“這裡被一些外來者改成了用作實驗的地方,裡面存放著一些能讓人生不如死的藥物,”安德裡亞將手在三十幾間石室上畫圈,分別介紹它們的具體用途,:“這裡全是些實驗失敗者的屍骸,這裡住著那些等死的怪物……。”

張凌雲聽的滿頭霧水再看石室中各處亂糟糟一團,只得打斷對方如此詳細的介紹,:“等等……,安德…里亞.刻…耳…柏洛斯你說這些意欲何為?還有這裡面怎麼沒見那些天照神教的教徒?”

張凌雲記得赤眼雪兔曾說,法陣外圍的寶物都被天照神教搜刮乾淨,而現在自己竟沒發現有人活動的跡象,還有就是這靈使的名字不止難念還很長,張凌雲暗暗決定給他換個簡單霸氣的名字。

“主人,我剛剛接受這法陣並不清楚先前的事,而這些東西該如何處理還需主人示下,以我現在的能力只能支撐法陣的正常運轉,想要將它恢復至全勝時期短時間無法辦到,”

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本想全部燒掉這些噁心的玩意,但自己只是個沒有肉身的靈體,若擅自做主被主人厭煩,很可能會變成無家可歸的遊魂,到時哪怕不灰飛煙滅也難逃被妖魔鬼怪欺負的厄運。

“我需要點時間考慮,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張凌雲在腦中不斷默唸回到洞穴,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刻鍾後,自己還是尷尬的站在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面前。

“主人,您是在煩惱什麼嘛?”

“啊!我想到了……以後我就叫你遊方,那個缺心眼的進入這棋盤法陣,便只能在這方寸之間謀生存,而你作為法陣的靈使,操縱起棋盤就像玩遊戲

般容易,簡簡單單就能決定他人之生死,”張凌雲有些佩服起自己的聰明機智了,暗暗給自己豎起了大拇指,轉瞬之間想到了個蘊含深意的名字,如此輕鬆的化解了自己尷尬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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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裡亞.刻耳柏洛斯聽得連連點頭,好似很喜歡自己的新名字,不禁默唸出聲,:“遊方……遊方……,謝主人賜名,以後我便是遊方.刻耳柏洛斯了。”

“哈……?這刻耳柏洛斯又是什麼意思啊?”張凌雲本以為賜名後,就不用為他那繁瑣的名字糾結,沒想到廢了半天口舌只減少了兩個字,頓感憋悶無比心情都不好了。

“回主人,那是我的姓氏,自出生時便映刻在內心深處,是絕不能捨棄的特殊存在,”遊方.刻耳柏洛斯看到張凌雲還是很糾結的表情,覺得自己可能是過於強勢了,決定做出一些讓步,:“主人平日就喚我遊方便可。”

張凌雲頓時松了一口氣,:“遊方送我回去吧!”張凌雲已然不顧及什麼面子問題,只想快點回到洞穴中,去現實中檢視一番那些和國人的東西,沒準還能抓到些天照神教的殘餘。

“主人請稍等,”遊方.刻耳柏洛斯抬手一揮,二人面前出現一面七彩琉璃般的晶體,:“主人以後.進出此處只要精神意念控制便可,十分方便簡潔,若要進入……,”遊方.刻耳柏洛斯還想繼續介紹下這傳送法陣的其他功能,卻發現面前的張凌雲不見了蹤影。

張凌雲只感覺周圍有股巨大的拉扯之力,一陣眩暈以後自己又再次感受到體內血液的流動,周圍溼潤的空氣與陣陣食物飄出的香氣,從新掌控了身體的張凌雲睜開雙眼,便發現毒炎蜈蚣幾人在一旁的空地上架起了火堆,在烤雞腿、紅薯還熬製了稀飯等食物,張凌雲肚子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咕嚕嚕的聲音惹來了眾人的視線。

“太好了!”毒炎蜈蚣從乾坤袋中拿出最後一隻雞,拿出幾個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在雞肉上塗塗抹抹再插上樹枝放於火旁烤制。

“我的天哪,總算是回魂了!”刻耳柏洛斯二哥深深吐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那顆懸在嗓子眼的小心臟總算保住了。

“哎呦我去!我以為等到死都不會再看到你了呢!”千面沙貓率先走到張凌雲面前,左看看右瞧瞧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拉著張凌雲坐到火堆旁坐好,:“多虧小哥哥及時甦醒,我們才能看到久未的肉肉啊!”千面沙貓伸出舌尖舔了舔略顯乾燥的嘴唇,動作極其浮誇卻又很嬌羞可愛。

因為張凌雲毫無徵兆的進入遊離狀態,毒炎蜈蚣盤算著自己嚴重匱乏的食物,讓大家沒有緊要事都要儘量節約體力,而千面沙貓更是整天趴在刻耳柏洛斯顯出的獸皮上淺眠,整整三天眾人都在這樣死氣沉沉的環境中度過,整個洞穴安靜的彷彿沒有人居住一般。

“我施法的這段時間有何怪事發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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