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上寂寂無聲。

雪媚引開的守衛很快意識到了她的目的,伍天德的人馬立即趕了過來。把我們三人團團圍住,此時,算是徹底沒了退路。

黑丘起伏,幽風陰然,灰雲濤湧,一路死靜。

此時,黑雲翕開一條縫,黯淡的月光透出重雲。

“兄弟,你們這是在幹嘛!”伍天德陰陽怪氣地說道,語氣可以聽出一絲憤怒。

“伍老闆,我打情罵俏呢!”我呵呵一笑,“您這是幹嘛,帶這麼多人來圍觀,我不好意思啊!”

“打情罵俏,我看不像啊,你這麼扛著綠瑤姑娘,我怎麼覺得像是強搶民女啊!”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家瑤瑤國色天香,我垂涎已久,怎麼了!”我冷哼一聲,“伍老闆是不是太愛管閒事了。”

“你!”伍天德臉色一沉,“你別不識好歹,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著什麼鬼主意,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的話,我保證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倒是要看看,你想幹嘛!”

“要麼留下這個娘們,要麼留下盒子,二選一!”

伍天德果然露出了馬腳,這兩樣,只要一樣在他手裡,雪媚就沒法不管不顧,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果然陰險!”

“指教指教!”

我本還在暗罵伍天德壞我好事,走了背運,但是不想事情的轉機偏偏就在此刻發生了。肩膀上的綠瑤狠狠掐了我一把,我刺痛,險些被她掙脫。這綠瑤雖然生的美麗,但是脾氣著實火爆,想來她被伍天德軟禁已然心生憤恨,此時伍天德又想拿她作為要挾,又豈能再忍。

“你放開!”綠瑤惱羞成怒道。

我攖她的纖腰,尤其剛剛摟她疾奔而行,作極種親密的接觸,更感到她正絕不遜色於許倩、陳梓鑰這般的尤物。

綠瑤毫無驚懼她冷冷瞪者我,眼中傳出清楚的訊息,彷彿警告我:“要是我再敢碰她,小命就不保了!”

她轉身面對伍天德,喝道:“你想幹嘛?”

“綠瑤小姐,我沒什麼惡意,就是想請你一起遊湖。”

“本小姐沒這個心情!”

“這怕是由不得你。”

“那我要是不答應呢!”

“那我只能……”伍天德攤了攤手,“你懂得。”

說著,伍天德伸手進西轉內,掏出一把勃朗寧,奸笑道:“不知道是小姐的刀快,還是我的槍快呢?”

“唉,哎哎哎,別……”我見勢不妙,立馬上前護在綠瑤身前,“伍老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哪知,綠瑤此時殺心已起,風聲響起,便撲了上來,兩掌翻飛,往伍天德攻去。我想攔,卻不能。

雪媚大驚失色,“瑤瑤,不可!”

一時枝葉碎飛激濺,聲勢驚人。

儘管綠瑤功夫不低,但是面對伍天德的槍,依然處於下風。伍天德見狀,果斷開槍。雪媚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頓時花容失色。

我此時也顧不上許多,本能地衝了上去,把綠瑤一撲,摟她往下沉去。此時,雪媚嬌叱一聲,冰蠶絲射出,將伍天德逼退。

“啊!”我哀嚎一聲。

這時才意識到自己中彈了。

子彈從我的肩膀上穿過,好在彈頭沒有留在體內。

此刻,血流不止。

綠瑤顯是沒想到我竟然會冒死替她擋下這一槍,內心思緒,怕是已經開始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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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愣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林淺!”雪媚跑來,“你怎麼樣?”

“我沒事,我說過,為了你們,就算是搭上小命也在所不辭。”

“我不信,不信!”綠瑤失魂一般,“世上真會有這樣的男人。”

“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是真心的。”

就在這時,伍天德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我的腦袋,冷笑道:“真是一個多情的男人哪,難得難得,看得我都感動了。只可惜,你今天是活不了,是要命還是要盒子,你選一個!”

“你……”子彈雖然擊穿了我的肩膀,但傷口的位置比較好,沒有傷及筋骨,而且位於肩膀上方,除了流血不止外,傷勢不重。我此時為了博取同情,自然只能裝的很嚴重的樣子。

伍天德這一在相逼,我心裡也忐忑不安,正籌劃如何打破僵局。哪知,忽見綠瑤目中含憤,似是一股強大的殺氣洶湧而出。再看一旁的雪媚,也是一般冷酷的樣子,我從未見過她們這副模樣,雙臉毫無血色,眼神空洞,閃著綠色的幽光,就好像是幽靈一般。

“呵——”

林中忽然襲來一陣陰森的狂風。

然後尖嘯聲大作。

雪媚和綠瑤披頭散髮,如魔鬼一般,嘶吼著。

所有人無不抱頭捂耳,在地上打滾起來。

“這……”看到眼前的情景,我完全不知所措。

“你們還是人嗎?”

大概過了兩三分鍾。

尖嘯聲終於停了。

雪媚和綠瑤也恢復了正常。她們像是傷了元氣一樣,整個人都癱了下來,坐在我身旁,扶著胸口,說道:“趕緊走!”

我咬緊牙關,扶起她們,相互攙扶著離開樹林。

“我說兩位大美女啊,你們這是哪門哪派的武功啊,獅子吼嗎?”

綠瑤扶著胸口,虛弱道:“這叫護法魔音!”

“護法?你們是什麼護法?”

雪媚立即制止道:“沒什麼,沒什麼!”

“有貓膩!”我心裡已暗暗猜到一點眉目,“這兩人估計是古藏教的護法吧,地位這麼高?難怪!”此時,我忽然想起先前在山谷中也曾遇到過這種類似超聲波的襲擊,很有可能與這“護法魔音”有關。

不過,兩人顯然不肯告知我真相,剛才綠瑤無意之中說漏嘴,卻是一個重要的訊號,我方才這一招英雄救美已經見效,令這個蛇蠍心腸的妖女也動了心,已然對我有了萌動之情。

荒村之中,一間破屋。

“你真傻,你可知我們是什麼人?”綠瑤柔情地拂過我的鬢髮,“值得麼?”

我自知欺騙女人的感情是要遭報應的,但是此時我別無選擇,只得繼續演下去,“我……我不後悔!”

“你別說話!”雪媚堵住我的嘴巴,“還嘴硬,疼嗎?”

“疼!”我乘機賣乖,“我會死嗎?”

“說什麼呢,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綠瑤嚴肅地說道,“你不許死,聽明白了嗎!”

說著,她竟然主動往我的懷裡一倒,輕柔地說道:“我從未對一個男人這樣過,你知道嗎,我的心,此刻已經被你牢牢地拴住了。”

“我無法告訴你我是誰,但我不想騙你,我不是什麼好女人,我不知道你這樣愛我。”

雪媚依偎在我肩頭,哀怨地說道:“冤家,我們姐妹倆塵封二十幾年的心,怎就在一夜之間被你這麼個混蛋給開啟了呢?”

她的腰身是如此纖細但又彈力十足,真似僅盈一握,可以想象和她在床上顛鸞倒 鳳時的滋味。我看到她們眼裡看到的是具有某種吸引她們的魅力的男子。

“嗤”的一聲,綠瑤上身的衣服,給我撕了一塊下來,露出雪自粉嫩的玉臂和精繡的抹胸。我並不就此打住,還撕下她的褲子,把她修長的美腿全露了出來。

“你想幹嘛?”綠瑤並不慍怒,“都受傷了還不老實?”

我把她的破衣隨意擲在地上,然後把她也放在地上,嘻嘻一笑,“情到濃時難能自已,你說我想幹嘛?”

綠瑤被我緊摟懷裡,感覺到我的熱力和強壯有力的肌肉緊迫她,心中忽地升起奇怪的直覺,芳心湧趄強烈的刺激。

雪媚從後面摟住我,“你要想清楚,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女人,我們……我們心如蛇蠍、殺人如麻……我們……”

雪媚欲言又止。

“我們從小就被拐賣到了很遠的地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我們被男人玩弄,被迫成為奴隸,你真的……”綠瑤冷冷看我,直至我吻住她的嘴唇才閃過一絲駭然之色,因為她這時才發覺到這二十多年來從未體驗過女人被愛的滋味。

月夜裡,破屋內一時春色無邊。

我施盡渾身解數,不住催迫雪媚和綠瑤的春 情。她們姐妹自小就被古藏教摧殘,因此精擅男女之術,然而我體內因為有錦鱗巨蚺的如意鉤,更是強大,不片響她們已大感吃不消,首次嚐到這種美妙無倫的滋味。

我重重在雪媚香唇吻了一口,不敢看她令人心顫的眼神,突然 “啪”的一聲清響,全場側目。

我臉上露出清晰的指印,若非雪媚這一掌沒有用全力,我恐怕只剩下半張臉孔了。

綠瑤心痛地道:“媚姐,你為何要動粗打人?”

雪媚吃驚道:“你怎麼不避開暱?

我微笑道:“能被你打,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雪媚“噗哧”一笑,佯怒道:“哪有這回事?少嬉皮笑臉的!我問你,你接近我們姐妹倆到底有何居心?”

我愕然道:“事到如今,難道你還不信我嗎?”

“便是我們姐妹倆的心已被你所俘虜了,但心卻還是明了的,你不同凡俗,必定……”雪媚正要說出,綠瑤卻打斷了她,“媚姐明明也愛上了他,為何還要再說這些,我們即便知道他圖謀不軌,可是已然沒了退路,誰叫我們愛上了人家呢。”

雪媚事實上亦不知自已在幹什麼,自我替她擋下一刀,她做起事來全失了方寸,給綠瑤這麼一說,呆了一呆,霍地站起道:“我……我是怕他壞了正事,若他把事情解決了,我才沒行理他的閒情。”

“媚姐……”

我站了起來,到了雪媚身後,伸手抓她香肩,湊到她耳旁輕輕道:“媚兒,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言之隱,你要是不願意說,我保證不問,我不管你們是誰,我只想告訴你我會好好待你的,教你一生人都忘不了。”

雪媚終於被我說動,“冤家,你……當真願意?”

“願意!”我在她耳珠齧了一口,想要抓住她的手。

雪媚佯羞收起雙手道:“男女間拉拉扯扯成什麼體統。”

“過了今夜,我們便是夫妻了,還害羞什麼。”

雪媚俏臉一紅,“胡說什麼,誰和你是夫妻。”

我用力一拉,她那烏亮的長髮垂了下來。

人的確是很奇怪的,尤其是男和女,當尚未發生親密關係前,大家都畫清界線,不準逾越。更有甚者,還擺出驕傲、冷淡、倔強等種種面目。可是一旦闖越邊界,便是完全不同的一番態度,變成截然不同的兩回事。

雪媚和綠瑤當然是不會矯揉作態的人,自從吻了她們後,便向我露出深藏的另一面,竟可變成那麼迷魂蕩魄,體貼多情。那種欲拒還迎的神態,確是動人至極點,我發現自己內心的躁動甚至都被全面誘發出來。

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使我難稍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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