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州被魂族控制的虛空獸佔據,北洲自從君狂人的事情發生之後,一直沒有人前往生活。

如今龍都和東洲的清源山也先後發生戰鬥,而清源山的戰鬥還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而此時整個的南洲,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一片靜悄悄。

即便位於南洲西部的流雲宗顯得比較忙碌,卻也沒又發現暗中如臨大敵的感覺。

而那些來自東洲和中洲的人,進入南洲之後卻發現,看上去一片安定和諧的南洲,其實也只是表面。

人們可以很朦朧中感覺到,南二城的君家人,以及流雲宗的高層,已經好多天沒有露面了。

不僅如此,據說南洲的最南端,被君家人派了重兵把守,以防有外地入侵。

而聽了這些話的東洲和中洲人卻是感覺有些可笑。

重兵把守?那些到清源山和龍都的強者最低也都是王者,你們南洲君家難不成還有王者不成?

要是再來一兩位皇者的話,南洲就等著被滅吧?

他們現在甚至開始懷疑白慕風的話了,他們感覺,南洲也並不像白慕風說的那麼的安全。

而這些質疑聲絕對不是一個兩個,而是越來越多。

那些負責守護和巡查南二城和流雲城的人,曾不止一次的警告他們,不要隨意議論這些是請,要是有什麼好的建議,讓他們前往南二城的城主府和負責人親自探討。

而住在流雲城的人,則是被建議去流雲宗和流雲宗的高層區談。

這談何容易,誰都知道,在這個敏感時期,誰敢輕易的去提意見,要是一個不小心被拿下了,接下來可是有苦頭吃了。

這些人不去,但是他們閒暇之餘還是要議論,最後沒辦法,只能只抓。

無端的抓捕,自然會引起反彈,那些來自東走和中洲的人,本身就看不起南洲人,於是,衝突在所難免。

在南洲,君家有高層人物出現,親自安撫。

東周的人是君源熊帶來的,由君源熊負責安撫情緒,他們稍微還好一些,但是中洲的人卻是沒人管的。

中州人在面對周圍諸侯區域的人本身就擁有強烈的優越感,即便對方是南二城官方的人,他們也不給面子。

最後沒有辦法,只能是獵手親自出面解決。

而當獵手一出現,那些東洲人一個敢吭氣的都沒有。

曾經的弒神,威名可見一斑。

但是即便是如此,弒神也絲毫沒有手軟,逮住幾個領頭的,直接殺頭。

當人頭落地,那些人的鮮血從脖頸處噴出來的時候,那些中洲人才知道,自己之前是多麼的無知。

你們來自中州沒錯,但是你們現在是難民,做難民,接受別人的恩惠不知道回報,反而聚眾鬧事,這本身就不對。

而值此敏感時期,煽動他人引起社會動盪,更是罪上加罪,殺他已經是便宜他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中州人,一個個無聲的顫抖著,全都膝蓋一軟,跪倒在地,連求饒的話都不敢說。

生怕一出聲,下一個斷頭的就是自己。

而這個時候,獵手說

話了。

“東洲和中洲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是誰也不想看到的,你們能夠來到南洲,這是對南洲的信任,但是同時,南洲收留了你們,何嘗不是一種巨大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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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人,不知感恩,不思回報,竟然還編制謠言蠱惑人心。”

“什麼南洲不安全,什麼南洲將要面臨更為強大的敵人,什麼南洲君家有陰謀,等等……”

“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想一想,你們這樣做,對得起它嗎?”

“沒有南洲君家的收留,你們有機會在這裡造謠嗎?”

說道這裡,獵手的情緒好像又要爆發了,君源熊一看不對勁,趕緊上前拍了拍獵手的肩膀說道:“收住,這畢竟不是敵人!”

獵手本身就不善言辭,他以前所信奉的是,能動手儘量不開口。

能夠說出之前的幾句話已經不得了了,破紀錄了。

被君源熊安撫了一下,獵手稍微緩和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南二城沒有那麼多的居所留給白眼狼,你們走吧!”

逐客!獵手有沒有這個權力?

自然是有的,因為他現在是獵手軍團的團長,如果按照獵手軍團的歸屬來算,獵手現在應該是南洲人,而且是君家高層,他完全有這個權力趕人。

下方的人一個個噤若寒蟬,渾身顫抖,一言不發,卻也不動彈。

離開,你還是殺了我們把?

現在的大陸危機四伏,光是西州的虛空獸,就夠他們膽寒的,現在又有仙界的人出現,誰知道這大陸的某一個地方還有沒有其他強者的出現。

他們深知,只要是來自域外的強者,一定比他們顏率星的強者要強大,他們可扛不住那些人的折騰。

“怎麼?不想離開?”獵手看著下方跪著的一大片人,搖了搖頭說道:“既然看不上南洲,為何還不離開,回你們的中州,回你們的龍都去啊!”

“大人,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您放過我們把?”有一名老者壯著膽子開口。

已經這個歲數了,修為也就到這了,壽元也將近枯竭了,他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錯了?你們哪裡錯了?”

“南洲本身就不如中州繁華,甚至於其他任何一個洲,都比南洲要富庶和強大,你們在南洲不是委屈了你們嗎?”

“你們可以去東洲,據說東洲比中州還好。”

“你們也可以去西州,說不定還可以殺一些虛空獸,回來光宗耀祖。”

“再不濟,你們也可以去北洲雪國,那裡現在連個人影都沒有,你們去了甚至可以稱王稱霸!”

“去呀!”

最後兩個字的聲音之大,差點將下方的人給震暈嘍。

有些勢力弱小者,神智口吐鮮血,不過,他們忍住了,而鮮血卻是從他們的嘴角溢位。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些人面對敵人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敢放,但是對待他們的恩人,卻總能做出恩將仇報的事情來。”

“你們說一說,你們算是哪一種人?”

下方的人此時此刻盡皆汗顏。

獵手說的一點沒錯,面對兇

殘的敵人時,他們連面都沒幹露,要不是白慕風大膽出手的話,他們零度而來的人,不知道有集合都要化為灰燼。

而此時,南洲收留了他們,還給他們提供住所,生活用品,然而他們卻不思回報,反而出言散佈流言中傷南洲君家。

這樣的人不該殺嗎?

此時,東洲那邊有些許議論,君源熊立即轉身,冷眼相對::“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回去之後,自我反省,如果讓本座在發現有言語中傷南洲者,凌遲處死!”

君源熊此言一出,現場立即安靜下來。

最終,中洲的人自然是沒有被趕走,但是他們每一個人都發誓,在也不敢中傷南洲君家人了。

事實上,他們的確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不過這也是這世界的混亂造成的。

天下大亂,人心不穩。

這個時候的謠言,往往更容易讓人相信。

那麼南洲究竟是什麼樣一種情況呢?

此時,南洲最南部的的一處山脈之中,這裡被大量的迷霧籠罩,即便是面對面,都不一定能夠看清堆放點真容。

而在這迷霧籠罩的山谷之中,卻有著很多影影綽綽的身影閃動。

山谷之中有一處山洞,山洞的門口有一個金黃色的結界,結界的另一便,則是一片清明。

如果能夠拿來對比一下的話,結界內外,簡直就是兩重天。

走過迷霧,穿過結界,一跳狹長的隧道便呈現在面前。

這隧道顯然是經過認真雕琢和打磨過的,無論是牆壁還是地面,甚至有些階梯,看上去都十分的光華,僅此而已。

沿途沒有任何的裝飾,地面相對平坦,只是地勢卻一直向下。

向前數百米,光線開始亮堂起來,因為隧道兩邊已經出現點燃了的燈,至於這燈是誰點燃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再走幾百米,隧道的兩邊開始有衛士把守。

要是有顏率星下界的人來到之類的話,一定會吃驚不已,因為,僅僅是隧道兩旁把守的衛士,都是王者實力。

通道的盡頭,是一方寬敞的空間,面積約有一千個平方,而在這方空間之中,正有幾十個身著暗金色制式盔甲的男子站立著。

就這麼站立著,沒有任何的氣息,乍一看,這些人就好像已經死去了一般。

那領頭的,是一個身材魁梧,姿容英偉的男子。

他面色冷峻,微閉雙眼,一雙濃眉,像是毛刷子一樣,根根豎起。

他手中拿著一杆一丈長的方天畫戟,腰間掛著一柄三米的寬劍,僅僅就是站在那裡,都給人一種威風凜凜的感覺。

這一看就是一名久經沙場的戰將。

這些人是什麼人樣的存在,為何會在這裡沉睡?

在某一個瞬間,那領頭的悍將猛的睜開雙眼,一道匹煉從寒眸中射出,又剎那間收回。

與此同時,他身後的幾十名強者紛紛也紛紛睜眼,一個個氣勢驚人。

悍將轉身,目光富有侵略性的看著面前的眾人說道:“陛下迴歸,立刻出發!”

簡單八個字,鏗鏘有力,聲聲如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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